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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思简在狱中常常琢磨张源渊,琢磨来琢磨去,包思简想在张椰椰身上做文章。他想“指导”一下包甜甜。左等右等终于等到了包甜甜来探监。包思简问包甜甜:“张椰椰可好?”包甜甜觉得莫名其妙,包思简说:“我以前有件事还没来得及办,我现在觉得很遗憾。我本来想让张椰椰先进律政部,你在律所历练几年也进律政部。后来,元尚草进了律政部,再后来我就来这里了。没来得及。”包甜甜说:“张椰椰清心寡欲,对律政部没兴趣。”包思简说:“你回去对冯士心复述一下我的这番话,跟冯士心一起商量下,了却我的心愿。”包甜甜心想:“我的事他不关心,怎么关心起包椰椰了。”包甜甜回去跟冯士心一说,冯士心立刻明白了。他对包甜甜说:“张椰椰去哪个部门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他成为我们的人。张椰椰成为我们的人,张源渊也就是我们的人了。张源渊太难掌握,但是我们可以尝试拉拢他儿子。”包甜甜说:“张椰椰不仅清心寡欲,而且什么都不缺。”冯士心说:“让我们的交际花状元上场。”包甜甜说:“张椰椰的太太跟白苓参比,一点都不差呀。不仅不差,还略高一筹。”冯士心说:“风格不一样。就连三宫六院的皇帝都偶尔临幸风尘女子,更何况张椰椰。放心吧,他禁不住白苓参。”
朴恩连在因连科技时和负责技术领域的官员有交情。她让因连科技的段葛约出了以前拿股份的官员。朴恩连带着冯士心,段葛带着夏冷文,官员和白苓参一前一后。中心主题就是把张椰椰从椰蓉市调到糖瓜市,让他的权力更大一些。最后,官员说:“这么大的便宜,硬塞给他,太便宜他了吧。张椰椰自己来申请,那才合理。”
白苓参以做宣传工作的身份先接触了张椰椰,在接触之前,张椰椰早就知道白苓参,毕竟白苓参跟张椰椰在生活上、资源上也存在交集:白苓参——包甜甜——张椰椰,白苓参——张源渊——张椰椰。张源渊对张椰椰说:“白苓参是权色交易的交际花。”张椰椰说:“她见我的时候,很职业、很规矩、很保守。”
转眼张椰椰的儿子周岁宴,白苓参前来贺喜。张椰椰很低调,满月酒、百日宴都没讲,周岁宴只告诉了几个至亲挚友,也办得很低调,白苓参说:“我一个人代表了糖瓜市所有朋友,你可不能拒绝我来贺喜。”周岁宴上白苓参捕捉到了张椰椰岳父对张椰椰仕途的期许,他的岳父祝他:“官运亨通。”冯士心提前给白苓参做好了功课,白苓参早就了解到张椰椰的太太是个精致优雅的大小姐。白苓参跟张椰椰的太太话题很多,聊了很多的时尚和美学话题。白苓参还了解到张椰椰的妻子又怀孕了,3个月,是个女孩。怀孕导致张椰椰妻子皮肤状态欠佳,白苓参向张椰椰的妻子承诺:“找到最适合孕妇的护肤品。”白苓参还说:“我在国外其实生活的很好,不缺钱。”张椰椰的妻子问她:“怎么想起回国了呢?”白苓参回答时,眼睛看着张椰椰,像是对张椰椰说,也像是回答他太太的问题:“我在国外有瓶颈,不能做官。我想做官,所以回国了。”张椰椰的太太说:“巾帼不让须眉。”
有个科技领域的国际会议将在藕粉市举办,糖瓜市这一伙人通过秦皓粼提前跟薛式哲打了招呼:“白苓参想拿下张椰椰,你配合一下白苓参。”会议结束后,薛式哲请张椰椰吃饭,张椰椰再三推辞,白苓参站在薛式哲身边,对张椰椰说:“吃一顿饭有什么问题吗?我都已经答应了,看你这么推辞,我也觉得不妥,我也不吃了。”薛式哲对张椰椰说:“你看看,美女本来都答应了,你这一扭扭捏捏,美女都多心了,也不吃了。”白苓参对张椰椰说:“藕粉市的特色菜我还没吃过呢,我想去尝尝,你跟我一起去吧!”张椰椰于是跟白苓参和薛式哲去吃饭。卓南成给张椰椰打电话,打算沟通一下工作问题。张椰椰对卓南成说:“我正要跟薛式哲一起去吃藕粉市特色菜呢,你一起来怎么样?”张椰椰又问了下薛式哲:“卓南成一起去吃,怎么样?”薛式哲说:“好事,我正想请教卓总呢。”卓南成那边也同意一起去。
白苓参的计划里没有卓南成,卓南成的加入打乱了她的计划。白苓参心想:“这次就算是联络感情的一顿饭好了。其他的计划先放一边。”白苓参轻松地聊天,打量着卓南成,她心想:“朴恩连能把卓南成骗到手,真是神奇!不管是哪个方面,朴恩连都比卓南成差了太多,更何况当时卓南成还有心爱的林溪眉。”想到这里,她说了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薛式哲听到,以为白苓参开始“行动”了,他赶紧接话:“美女呀,你这是在问谁呀?问我,我可回答不了,我是个离过两次婚的人,现在还是光棍,我也不知道’情为何物’?要不你问问其他两位?”卓南成说:“我只是比秦总少离了一次婚而已,其他的,我跟秦总一样,我也回答不了。”薛式哲说:“看来,你只能请教美满幸福的张椰椰了。”白苓参赶紧解释:“我认识朴恩连,今天又认识了卓南成。以前卓总和朴总也是模范夫妻,所以稍微感慨了一下。”薛式哲说:“其实吧……怎么说呢……我以前那两个前妻为例,开始我觉得她们很不一样,后来我又觉得她们一样。虽然我知道她们最后都一样,但是碰到看上去有点不一样的,我还是觉得不一样。”卓南成说:“一会儿一样,一会儿不一样。白小姐问情为何物?”张椰椰说:“觉得你与众不同,非你不娶,就是情。”瞬间一片掌声。薛式哲说:“张椰椰思想有高度,不是我们凡夫俗子能比的。不过,就我们面前的这位白苓参跟你太太比,有什么不一样,为什么你非得娶你太太呢?”卓南成察觉出白苓参和秦皓粼想围猎张椰椰,就给张椰椰解围:“薛总这个问题有些尴尬了,张椰椰的太太怎么能拿来对比,拿来开玩笑。”白苓参撒娇地责怪薛式哲:“现在就我一个女的,你就只欺负我一个人。”薛式哲被罚酒。白苓参说:“我其实很想知道卓总和朴总的爱情故事。”薛式哲也问:“当时朴恩连怎么迷住你的,不会是给你下药了吧?”对于商人卓南成来说,被人调侃几句,开几句玩笑都是小事。此刻他已经察觉出了白苓参和薛式哲想拿下张椰椰。张椰椰来吃饭,只带了他,他其实是陪同张椰椰一起的。他应该留下来,他应该陪一下张椰椰,应该跟张椰椰一起离席。但是,卓南成总是那么地只考虑自己,扔下了张椰椰,赶飞机去了。
卓南成的离开,让白苓参重启拉拢腐蚀张椰椰的计划。她问薛式哲:“你为什么不在督巡院做官呢?”薛式哲说:“我本来的理想就是做个潇洒的商人。”白苓参说:“我的理想却是做官。”白苓参又问张椰椰:“你一直都很低调,好像很清心寡欲的。”张椰椰说:“我挺喜欢现在的岗位。”白苓参说:“你们都有那么好的条件,偏偏一个不想做官,一个不想升官。我想做官想升官却没有好条件。”白苓参问张椰椰:“你这么低调,是不是你父亲要求你低调?我不理解张源渊为什么自己一直都在升官,却让自己的儿子低调?”薛式哲说:“在张源渊眼里,或许椰椰一直都是长不大的小孩子。张源渊是不是也离过婚?”白苓参说:“前妻是景琦秋,好像再婚后还出轨了,所以又离婚了。”薛式哲说:“看来你父亲跟我一样,花心。”白苓参对张椰椰说:“只要你太太跟你一样低调就行,她可别跟我一样,总盼着做更大的官太太。”薛式哲问白苓参:“你哪来那么大的权欲呀?”白苓参说:“我十多岁就想做官,那时背诗’春风得意马蹄急,一日看尽长安花’;’虢国夫人承主恩,平明骑马入宫门,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蛾眉朝至尊’。我向往那样的得意。不过,我初中毕业父母就离婚了,我跟我妈去国外过移民生活。”白苓参看向张椰椰,问他:“你真的不想升官吗?同样的颜值和才华,别人未必能娶到你太太这么优秀的女人,是张源渊的官位给你加了分。”薛式哲说:“其实当年我进了督巡院,我前岳父才嫁女儿给我。不知道你的岳父是不是也要求你上进。”张椰椰说:“上进是肯定的,但都没给我压力。”白苓参说:“看来你跟我的理解不一样。看看周围,同龄人都是什么级别了,他们都在往上走,我们原地不动,以后差距太大了就更没机会了。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张椰椰虽然知道白苓参是交际花,应该防范她的话,但是他岳父的确要求他上进;他父亲张源渊的确离婚两次还有外遇,却要求他认真对待婚姻;他父亲张源渊的确左右逢源地钻营着往上爬,却要求他低调、观望、躺平。张椰椰的心理开始松动,他内心的欲望不断地冲撞他的克制和理性。薛式哲说:“张源渊对自己和对张椰椰完全双标。不管是机会还是白苓参,都是有花堪折直须折。”张椰椰的确有些招架不住白苓参,白苓参跟他的太太不一样,白苓参是多彩的、绚丽多姿的,他的太太是素雅的、精致唯美的。
薛式哲端起酒杯说:“不聊这些了。我们’诗酒趁年华’。我们’今朝有酒今朝醉’。”
张椰椰有点醉了,薛式哲的新女朋友接走了他,白苓参陪张椰椰一起去酒店楼上的房间。在张椰椰房间门口,白苓参也站住了,问他:“你不让我去你房间坐会儿吗?”张椰椰说:“你的房间就在前面。”白苓参说:“我跟你一样的身份,难道我会出卖你吗?”张椰椰打开房门,任由白苓参进了房间。
薛式哲知道:张椰椰一旦失守白苓参这道防线,接下来白苓参就有更多的机会说服他。他会自己去找那伙人要机会调到糖瓜市去。到了糖瓜市,张椰椰也就彻底沦陷在冯士心和包甜甜早就为他准备好的纵情享乐、官场应酬、拉帮结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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