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全家求我当团宠,我选继兄当靠山 > 第一卷 第40章 叫个“表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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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袭黑色金云纹骑装简服的魏临渊,犹如谪仙临凡一般出现在学堂上,一种贵女矜持尽数抛下。

    安阳郡主奔了过去:“照野哥哥,你是来教我马球的吗?”

    魏临渊往后退了一步,摇头:“郡主说笑了,我是来指点太学和女学组队学生球技的,不是来授课。”

    江让抱着手臂,看他表兄冷执的模样。

    魏临渊觑了一眼穿着绿纱罗裙服的沈轻尘没起身,坐在那写着什么,他走过去看了看,问江让。

    “予安,你难为尘儿了?”

    魏临渊的话自然而然,却听得江让不自然。

    他纳闷他表兄何故称沈轻尘为“尘儿”,前两天他不是还叫她“沈姑娘”?

    江让耸肩:“我难为我学生做什么?是她自己应了赌约,下个月要一鸣惊人。”

    魏临渊扫了一眼沈轻尘桌上的琴和笔记,他没多说,转身又问沈轻尘:“你要不要去马球场看看?”

    沈轻尘还未开口,江让却说:“学琴不在一时,一起过去看看?”

    说话间,江让拉着魏临渊往外走,他笑问:“表兄,一会儿你上场吗?”

    沈轻尘却又坐了回去。

    屋内的女同学都去了太学的马场,唯独沈轻尘留下拨弄琴弦。

    白芷见此,来给沈轻尘送茶果:“小姐,这是苏叶和奴婢炸的芝麻团子,里面放了枣泥,你尝尝。”

    沈轻尘拨了琴弦,记下音调:“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小姐,他们都去了马场,你怎么不去呢?”

    白芷不明所以。

    沈轻尘笑笑:“我又不会骑马,去了也是凑热闹,还不如在这研究古琴呢!”

    马场内,魏临渊扫了一圈,也没见沈轻尘跟过来。

    魏砚声扯着江让,忙问:“表兄,尘儿呢?你不会拘着她学琴呢吧?”

    “我可真冤枉,我何时拘着她了,是她自己不愿意来罢了!”

    江让沉声道:“她古琴未启蒙却应了沈轻月的算计,自己要用一个月的时间精进琴技。”

    魏临渊听此,没再说话,四平八稳地坐下:“老三,你自去准备。”

    江让也坐了下来。

    他拎着茶盏给魏临渊敬茶,他浅笑:“表兄,你看安阳郡主的眼睛都快粘到你身上了。”

    魏临渊面无表情,他端着茶盏饮茶:“老夫人的寿宴一过,就是四门学和太学的马球赛,那天,你要帮我个忙。”

    江让不明所以,“怎么突然说这个?”

    魏临渊勾唇,笑得意味深长:“不是你提起安阳郡主?”

    他揽过江让,在江让耳边低语了几句。

    江让瞳孔紧缩:“沈轻尘如此说的?”

    魏临渊颔首,他摩挲着茶盏边缘,嘴角漾笑:“我现在也好奇,她可否说准了。”

    “不可能,安阳郡主到底是皇家郡主,怎会用腌臜手段算计表兄?”

    江让话音落又看向了安阳郡主,她神情中娇羞很是明显。

    “若...若真被沈轻尘说中了,那萧世子那边你可提前知会?”

    魏临渊垂眸:“当天知会,不然,他以为我未卜先知,不会信。”

    江让心中对沈轻尘愈发的警惕,因为寻常女子断不会通过只言片语就推出一个阴谋算计的圈套,她又不是大理寺的人。

    不多时,马球赛开始了。

    魏砚声与陈侍郎家的女儿组队对阵的是沈轻月与沈平之。

    四门学的学生本不应来的,可安阳郡主帮沈氏兄妹说了话,连带着四门学的参赛弟子都跟了过来。

    江让看着场上的沈家兄妹,他直皱眉:“说来也是,沈轻尘这也不会,那也不懂,怎么沈家兄妹马球打得还不错?”

    魏临渊此前也觉得有诈,可现在却愈发笃定是沈升父子偏心罢了。

    沈平之急于在安阳郡主面前表现,想赢球以得到安阳郡主青睐组队,他在临近魏砚声的时候,球棍击打了魏砚声的马腹。

    那马一惊,前蹄抬起,踹了沈平之的马一脚,沈平之的马也惊了,跑得极快,横冲直撞。

    江让起身,扯下沈轻月,翻身上马去追沈平之的马。

    “啊!”

    魏砚声的马突然跪地。

    魏临渊见此,起身,脚踏桌几,轻功跃到魏砚声身侧,架着他离开,避免坠马后被惊马踩踏。

    江让勒住了沈平之的马,免于其他贵女被踩踏,他回身冲魏砚声大喊:“清徽,你可有受伤?”

    ——

    女学内,墨画跑了进来,他呼哧带喘:“四小姐,三公子坠马受伤了。”

    沈轻尘回头看向来人是墨画,她赶紧起身:“怎么突然伤了?”

    墨画急急地说:“是...是沈家那个沈平之用球棍捶打了三公子所骑马的马腹,导致马受惊,三公子从马上掉下来了。”

    沈轻尘急急忙忙往太学的马场奔,而白芷也是一溜小跑地跟着。

    到了马场,沈轻尘奔向了魏砚声:“三哥哥...”

    沈平之也受了伤,大腿内侧被拉扯得酸痛不已,他却眼睁睁看着沈轻尘奔向了魏砚声。

    魏砚声只是轻微皮外伤,不妨事,可沈平之不承认他做的事,魏砚声才装得这也疼,那也痛,好让他的两位兄长给他做主。

    见沈轻尘眼圈泛红,扑过来抱着他哭得凄惨,他忍不住低声说:“尘儿别哭,我装的。”

    沈轻尘顿了顿,看了看对面死死瞪着她的沈家兄妹。

    她哇的一声哭得更大声了,嘴里还念念有词。

    “三哥哥,你伤得怎么这重啊?你是被奸人所害,”沈轻尘望向魏临渊和江让,她抽噎着,不忘挤眉弄眼,“大哥哥,表哥,你们得给三哥哥做主啊!”

    “表...表..表哥?”

    江让的脸上颜色奇奇怪怪,像是要开染坊一般,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倒是魏临渊习惯了小狐狸的手段,他颔首:“这是自然,在球场上敢用腌臜手段害我弟弟,本将军自然不会放过。”

    江让轻咳两声:“沈平之,你身为四门学学子,竟然行如此下作之事,难不成你想过一遍大理寺的刑罚才肯认罪?”

    沈平之心慌得不行,可他确定没人看见他的做法,他不能被魏临渊和江让的气势给拿住。

    他沉声辩解:“我没有害魏三公子,当时两匹马那么近,我都不知道怎么惊得马!”

    沈平之愤懑地看了沈轻尘一眼,以往在沈家,他雕刻金石受一点伤,沈轻尘都很紧张他。

    她声泪俱下:“大哥的手是用来写锦绣文章的,若是毁了,该怎么办?以后,不准大哥在摆弄这些东西。”

    可现在她却围着魏砚声赚转,他不忿地开口:“大妹妹,你是知道我的,我不会做这样事,你帮我跟魏将军和江大人说一下。”

    沈轻尘冷冷地看向沈平之

    她言之凿凿地说:“沈平之为人心胸狭隘,贪功逐利,害人的事,他做得出来!”

    上一世,他还没少做!

    沈平之不能接受地大喊大叫:“沈轻尘,我们是亲兄妹,你竟然帮着外人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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