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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字号的规矩?”牛老板愣了一下。
“哎呀,牛老板,邪字号的规矩,要想陆掌柜出手救你,事成之后,这块阴牛黄要归陆掌柜所有。”刘富贵连忙解释,生怕错过这个宝贝。
“没问题!没问题!只要陆掌柜肯帮忙,不管的东西还是钱,都没问题。”
牛老板连连点头。
“那这个阴牛黄我先帮你保存着。”
陆非将阴牛黄收入囊中。
这邪物是个极为罕见的宝贝,他自然不能错过。
“这些碎头发很好处理,直接烧掉就行了。至于刀尖山,要麻烦一些,得先想办法破了上面的杀气,才能撤走,不然很容易让人受伤。”
他把红布连碎发,一块放到牛老板手里。
“必须你自己亲自烧,这怨气才能化解。”
“行,我都听你的!刀尖山的杀气要怎么弄?只要能解决,我不怕麻烦。”牛老板握着红布,着急地道。
陆非稍稍想了想,道:“火克金,你找人去附近的村子,多要一些草木灰,洒在刀尖山上面,顺利的话一晚上过后,上面的杀气就能消除。”
“然后,再把这些带血的刀,送到寺庙净化几天,就彻底无碍了。”
“草木灰好办!农村这玩意多的是,就是这寺庙......陆掌柜,请问哪里的寺庙比较灵验?”牛老板又问。
“牛老板如果信得过我,就去城郊的莲花寺,那里比较灵验,只不过你要捐些香油钱,以表诚意。”陆非微笑道。
“应该的应该的。”
牛老板实在是被这些东西搞怕了,只要能化解怨气撤掉刀尖山,哪里还会在乎这些小钱。
他立刻让员工去弄草木灰。
他则生了一堆火,将红布连同自己的碎发通通烧掉。
说来神奇。
碎发化为灰烬,他顿时感觉身体舒服多了,就好像笼罩在他身上的不适力量突然消失了。
他感觉手背有点痒,伸手一抓,那些长出来的牛毛竟然开始脱落。
本来窝成一团的双手双脚,也能正常活动了,不需要拐杖就能走路。
“神了!陆掌柜,你真是神了!”
他激动不已,对陆非连连竖起大拇指,敬佩到不行。
“那当然,要论收邪物,谁能比得上我小陆兄弟!”刘富贵满脸自豪。
不久。
养牛场员工带着几大袋草木灰回来。
牛老板亲手将草木灰,洒在那九把带血的尖刀上面,草木灰铺了厚厚一层,直到把刀尖完全掩盖。
“这就够了,牛老板,等到明天杀气消散,你再把刀送到莲花寺即可。”陆非道。
“太感谢你了,陆掌柜。”
牛老板长松一口气,擦了擦累出来的汗水,苦笑看着陆非,恳求地道:“不过,我怕晚上还会出什么岔子,能不能请你明天再回去?”
“应该的。”陆非爽快点头。
邪字号的规矩,生意接了就要负责到底,他自然要看到牛老板彻底安全,才会离开。
“谢谢!谢谢!你真是个好人啊!”
牛老板感动到不行。
让员工把办公室收拾出来,请陆非三人进去休息。
“牛老板,你刚才说你知道是谁干的了,到底是谁啊?”
喝了一口茶,刘富贵好奇看着牛老板。
牛老板重重叹了一口气,表情十分沉重,半天露出一抹苦笑,道:“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是有对不住她的地方,但是她也没必要把我往死里整吧?居然用这么歹毒的手段,想把我折磨到死。”
“最毒妇人心,原来是真的!”
虎子睁着眼睛,一副没听懂的模样,憨憨地问道:“什么意思啊,牛老板,到底是谁啊?”
“啊?是嫂子啊,不会吧!”刘富贵震惊得很夸张。
“那催情咒放在我的床底下,除了她还有谁能进我的卧室?除了她,有几个人知道我的生日,有几个人能拿到我的头发?”牛老板咬着牙,愤怒地握紧拳头。
“那牛棚是前不久,她提议翻新的!”
“我说她怎么关心起牛场的事了,原来是为了做手脚!”
说着,他一拳重重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
“她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陆掌柜,等明天把那些刀子撤走,你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报这个仇?”
陆非立刻拒绝:“牛老板,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邪字号向来只收邪物,不管恩怨。”
见陆非的语气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牛老板有些失望,不过也没勉强。
“牛老板,你冷静冷静,这说不通啊。你在外面有了人,嫂子不该盼着你回去吗,怎么还给你下催情咒,让你一个两个接连在外找?”刘富贵提出疑点。
经他一说,陆非也觉得奇怪。
哪有老婆,故意让丈夫去外面找人的?
“这些年我们关系很差,谁知道她怎么想的。”牛老板也想不明白,摇摇头。
“可能她就是看我不顺眼,变着法子来折磨我。我们是家人介绍的,刚结婚的时候也好过一阵,牛场是我们两个一起建起来的。”
“刚开始那阵,日子虽然苦,但还挺快乐的。”
“可是有钱之后,一切都变了。”
“她老想着用牛场赚的钱,去接济她娘家的弟弟,那就是个无底洞。这些年,给她弟买房买车,我自认为做得够好了,但她还不满足,我们的感情才越来越差。”
“后来我碰见初恋,一时糊涂......她就借题发挥......”
牛老板神色复杂,悲痛,点了一根烟,用力地吸着。
“这事我算是彻底看清她了,她就是想我死,死了牛场就是她弟弟的了。”
陆非不知道说什么好,摇了摇头:“清官难断家务事。”
反正不管牛老板怎么说,他都只收邪物,不管恩怨。
不过陆非很好奇,这位牛大嫂是从哪里找来,阴牛黄这种稀罕物的?
刘富贵和虎子,本来挺鄙夷牛老板在外面乱搞的行为,可听到这些,又有点同情他了,安慰了他几句。
“对了,还有这个催情咒,陆掌柜这能解吗?”牛老板这才想起问道。
“很好解,把红线剪断就行。”
牛老板赶紧找来剪刀,剪断捆绑着照片和狗精的红线。
红线一断,他眼角的奸门都没那么浑浊了。
他叹了口气,将照片小心收好,嫌恶地看了看狗精。
“陆掌柜,这个东西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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