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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给了陈栋栋一个,手里还有一个糖人,童窈:“你买了两个?”徐稷把另一个递给她:“给你的。”
童窈没想到他还给自己买了,这都是小孩子吃的玩意儿了,有点不好意思看了眼陈栋栋,后者倒是吃着甜甜的糖,没顾得上她们。
瞧着抿唇的模样,徐稷不自觉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交代:“你就那样靠着,先别动腰。”
头顶有些痒,嘴里有点甜,童窈低低“哦”了一声。
车刚进家属院,许英听到动静走出来,见孙子拿着糖吃惊讶:“你们还给他买糖了啊?这娃就是嘴馋,你们不管他就是。”
徐稷:“没事。”
把陈栋栋弄下车后,徐稷才躬身进去抱童窈,许英还在一旁没进屋,见状疑惑:“怎么了?”
陈栋栋:“阿姨摔跤了,摔到腰了,痛痛!”
“啊?”许英大惊失色,“这是怎么摔的?是不是栋栋太调皮弄的?”
童窈忙摇头:“不是。”她把刚刚的事解释了下。
许英皱着眉:“现在的小偷确实多,特别是要到年底了。”她关心道:“没事吧?我那儿有药酒,你等等,我拿出来让小徐给你按按。”
说着她就要跑进屋,被徐稷叫住:“许婶子,我哪儿有药酒。”
“哦哦,也对。”许英是慌忘了,徐稷也是军人,身上常有受伤,药酒几乎是必备的东西。
“记得要多按按,不然淤血不散,明天更疼。”许英叮嘱着,又想起什么,“对了,你们吃饭了没?我锅里还热着饭菜....”
徐稷已经抱着童窈朝屋里他们院子走,童窈窝在他的怀里,不好意思的朝许英笑了笑:“婶子,你快带栋栋去吃饭吧。”
进了屋,徐稷把童窈放在床上,把药酒找出来:“得揉开才行,可能有点痛,你忍忍。”
童窈身子娇的很,自然也怕痛,闻言立马摇头:“不按行不行?”
“不按明天会更痛。”徐稷的声音压低,带着轻哄:“忍一忍,我先轻点儿。”
童窈被徐稷抱着翻了个身,她变成趴着的姿势。
想着脱了衣服冷,徐稷先去烧了个炭盆进来,直到房里暖和了些,他才把童窈的外套脱了下来。
衣摆轻轻的撩上去,徐稷肉眼看到的是一片细腻白皙的肌肤,尾椎骨处泛着明显的红紫,那片淤青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
眸间闪过自责,他先伸手把两个掌心摩擦热,才倒了些药酒覆上去。
突然的碰触让童窈腰腹的肌肤颤了一下。
“疼吗?”徐稷声音里带着心疼。
他还没用力,童窈自然还没感觉到疼,那一下纯粹是身体的本能。
她咬着唇瓣:“没....”
徐稷便轻轻用了些力。
童窈立马吸了口冷气:“别,徐稷!”
徐稷便立马停下动作,拿过枪的手此刻却有些微颤。
童窈哪知道这么痛,刚刚摔的那一下,疼的硬是叫都没叫出来,这会儿倒是好些,但也没好上多少。
她哽咽的道:“必须得揉开吗?好疼!”
徐稷听的心都揪起来了,认真的看了下她的伤,刚好在尾椎骨的位置,那片淤青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他们出任务时常受伤,对于这种淤青肿痛早已习以为常,处理方法也已经形成肌肉记忆,狠准快,揉开淤血从不拖泥带水,哪怕疼得牙咧嘴也都硬扛着。
这会儿看着童窈的伤,和她哽咽的声音,这手却根本没法下去。
他抿了抿唇:“我带你去卫生所,让医生看看。”
童窈是真忍不了那阵疼,闻言点头。
徐稷又把她的衣服穿上,小心的打横抱着出了门。
卫生所就在家属院旁边不远,徐稷的步子又快又大,很快就到了门口。
进了门,他朝旁边穿着白大褂的一个护士道:“同志,她摔了腰,帮忙看看。”
认出是徐团,那人连忙带路安排着到了一间病房。
“徐团,你先把她放下,我去叫医生。”
没过一会儿,刘佳惠和那名护士一起走进来,见到徐稷,刘佳惠的眼底瞬间亮起一抹亮色:“徐团,是你啊,谁受伤...”
随着她的目光落在童窈身上,话也顿住。
她扯了下嘴角:“是你受伤了啊。”
童窈也是觉得够倒霉的,竟然是她。
刘佳惠上次来添堵的样子,可明摆着不喜欢她,这让她治伤,童窈总觉得不太安心。
但想想她是医生,基本的医德应该是有的吧。
刘佳惠询问了下情况,得知童窈只是摔了一下,再看徐稷紧张的眼神,她心里默默骂了声矫情。
就这么点伤,至于这样。
若是部队里的人都这么点伤都朝卫生所跑,她们还不得忙死。
刘佳惠面上不显,朝徐稷道:“行,我知道了,我给她看看。”
见徐稷还站在一边,她又开口:“徐团,要不你出去等?”
“不行!”
徐稷还没动作,童窈开口,她伸手捏住了他的衣角。
“你,你就这儿陪我。”
童窈还是不放心刘佳惠,她的腰在尾锤骨,此刻趴着,等下刘佳惠万一真不安什么好心,她躲都没办法躲。
还是徐稷在这儿,她放心些。
徐稷对刘佳惠道:“你看吧,我就在这儿。”
刘佳惠脸上的神情有些僵,看着童窈紧紧捏住徐稷衣角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却还是强压着不快,转身拿出检查工具:“既然徐团想留下,那就留下吧。”
她把童窈后面的衣服向上撩,太白的原因,那片红紫淤青显得愈发明显。
刘佳惠眯了眯眼,不服她一个村姑怎么生得这么白,肌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瓷器,连一点瑕疵都没有,反观自己,常年在卫生所忙碌,手心都带着薄茧,肤色也只是普通的微黄。
嫉妒像藤蔓一样缠上心头,她指尖的力道不自觉加重,刚按在淤青边缘,就听到童窈倒抽冷气的声音.
徐稷皱眉开口:“你轻点。”
刘佳惠咬了咬牙:“徐团,这种伤的处理手段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只能揉散,要想揉散,这力道就轻不了。”
她看着童窈,语气有些严肃:“部队里的同志受伤,哪一个不是咬着牙硬扛?我是医生,没那么多时间娇惯人,要么忍,要么就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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