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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远征军动了。“帝皇之怒”号舰桥，秦朔负手而立，看着全息星图上那个代表死歌书院的模糊坐标。
情报部门拼凑出的信息还不完整，但大致方向有了。卡尔很会躲，但帝国不需要精确到米的坐标，只需要一个大致区域。
“亚空间引擎，启动准备。”秦朔下令。
“引擎预热……亚空间信标校准……导航者已就位……”技术神甫嘶哑的声音响起。
“所有战舰，报告状态。”
通讯频道里传来各舰舰长简短有力的确认声。泰拉之耀与太空野狼的阿斯塔特们早已在各自的突击艇和雷鹰炮艇内待命，爆弹上膛，链锯低鸣。
黎曼·鲁斯待在“帝皇之怒”号的突击舱里，正拿着那柄名为“酒神之矛”的武器。
“引擎启动！”
嗡！
一种无法用常规物理描述的颤席卷了整个舰队。
但对于帝国而言，这只是常规操作。
当现实宇宙的稳固感重新回归，舰队已经出现在一片陌生的宙域。
就在舰队前方，一座无法用常规美学形容的建筑，正是死歌书院，旁边还有护卫舰队。
秦朔看着那座建筑，面甲后的眼神冰冷。
“来得正好。”
几乎在帝国舰队脱离亚空间的同时，死歌书院内部，刺耳的警报已经响彻每一个角落。
核心大殿内。
卡尔依旧穿着他那身学者长袍，面容平静，眼睛盯着面前数个悬浮的光屏，上面正疯狂刷新着帝国舰队的数据和能量读数。
“哦？不请自来，还带着这么浓的……敌意。亚空间跳跃技术？完全不同于虫洞运算。有意思……他们的护盾，连死歌书院的被动侦测都差点瞒过。”
他身边，空间一阵波动，莫甘娜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我靠！卡尔！你这破地方不是号称最隐蔽吗？怎么让帝国人摸到门口了？
另一侧，王座之上，翘着二郎腿的华烨也皱起了眉头，他身后站着几个护卫。”
卡尔手指在虚空中快速划动，调取着暗位面计算机的分析数据。“
他看向莫甘娜和华烨：“两位，看来我们的‘交流’要暂时中断了。这群不速之客，显然是冲着我们来的。”
莫甘娜冷哼一声，背后恶魔之翼展开：“怕什么？正好，我的恶魔之爪好久没撕开过像样的敌人了！让我看看这些帝国人有多硬！”
华烨也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脸上露出轻佻而残忍的笑容：“也好。本王的新式虚空引擎，正好缺几个够分量的测试目标，顺便报上次的仇。”
“卡尔，打开你的防御系统，放他们进来玩玩？总是在你这阴森森的地方喝茶，也腻了。”
卡尔微微颔首：“正有此意。死歌书院的防御，可不止外面那些战舰。让我们看看，这些来自异域的人类，能不能给我们带来一些新的研究素材。”
……
帝国舰队这边。
秦朔面色不变：“舰队，主炮阵列，锁定敌方大型建筑及主要护卫舰。虚空盾，最大功率。跳帮队，准备。”
黎曼·鲁斯的通讯接了进来，声音里全是兴奋：“秦朔！老子看见那破房子了！一股子死老鼠味儿！让老子带人冲进去！把他们肠子掏出来！”
“鲁斯大人，稍安勿躁。先敲掉外壳。所有战舰，自由开火，清理外围。重点打击那建筑的能量节点。”
命令下达。
“帝皇之怒”号的侧舷宏炮阵列首先发难！数十道粗大的炽热光矛，撕裂黑暗，狠狠撞在死歌书院外围那层能量屏障上！
轰隆！
那屏障剧烈闪烁，颜色迅速黯淡下去，表面出现了明显的裂纹！帝国宏炮和光矛的威力，远超卡尔等人的预估！
同时，其他帝国巡洋舰、战列巡洋舰的宏炮、光矛、新星炮也纷纷开火，目标直指那些冲来的战舰
那些战舰试图反击，发射出紫色的能量束。但这些攻击打在帝国战舰厚实的虚空盾上，大部分被转移，少部分命中也被那几乎不可摧毁的护盾轻松挡下，连最外层的装甲都没蹭破。
而帝国战舰的每一次齐射，都必然有一艘甚至几艘战舰被凌空打爆。
这是一边倒的碾压。死歌书院的护卫舰队，在帝国舰队炮火下，支离破碎。
死歌书院内部。
卡尔面前的屏幕上，代表护卫舰队的信号光点正以惊人的速度熄灭。他脸上的平静终于维持不住了。
“怎么可能……他们的火力输出效率和护盾强度……完全超出了已知物理引擎的极限计算值！”
卡尔的手指更快地划动着，试图解析帝国武器的能量构成，但得到的结果是无法解析
莫甘娜脸色难看：“我靠！老娘的恶魔双翼刚升级的护盾，可他们的炮……感觉能一炮把老娘轰回原子状态！”
华烨更是坐不住了。“卡尔！别分析了！再让他们轰下去，你这破房子就要塌了！打开通道！让本王的天渣军团出去！”
卡尔终于下定了决心。“空间干扰力场解除。让我们……欢迎客人。”
他放弃了依靠外部防御和舰队阻挡的打算。对方的科技碾压太过明显。现在，只能依靠死歌书院内部复杂的环境、预设的陷阱，以及他们三人本身的力量了。
…………
帝国舰队这边。
秦朔看着全息图上那座被打得千疮百孔、但依然存在的建筑。“停止轨道轰炸。跳帮队，出发。”
“为了帝皇！”
早已迫不及待的跳帮艇和雷鹰炮艇，从各艘帝国战舰的发射管中蜂拥而出，无视了零星的反击火力，直扑死歌书院那些洞开的大门！
冲在最前面的，是两艘特制的突击艇。
一艘里面，是黎曼·鲁斯和他亲自挑选的二十名最凶悍的太空野狼狼卫老兵。狼王自己拿着那柄“酒神之矛”。
另一艘里面，是秦朔和十名“泰拉之耀”最精锐的卫队。秦朔已经换上了他那身耀金动力甲。
突击艇狠狠撞入死歌书院的通道，前端破甲锥在剧烈的摩擦和爆炸中凿开坚固的舱壁，强行登陆！
舱门炸开！
黎曼·鲁斯第一个冲了出来，如同出闸的凶兽，仰天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狼嚎！“狼崽子们！狩猎开始了！见到的所有活物！杀！”
他身后的太空野狼们嚎叫着响应，动力斧和链锯剑瞬间掀起腥风血雨！守在登陆点附近的护卫机器人，还没来得及组织起像样的抵抗，就被撕成了碎片！
秦朔这边，登陆同样顺利。卫队迅速展开，爆弹枪精准地点射清除着远处的火力点。秦朔拔出“帝皇之怒”圣剑，金色的灵能火焰再次升腾而起。
“前进。直取核心。”
两支精锐的跳帮队，狠狠捅进了死歌书院内部。
……
书院核心大殿，此刻已经变了模样。
卡尔站在中央一个悬浮的平台上，面前展开了一个巨大的、不断流淌着数据流的操作界面。
莫甘娜悬浮在半空，恶魔之翼完全展开，双手各凝聚着一团暗能量球。
华烨则坐在他那张浮空王座上，翘着腿，但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长剑，身后几名男性天使护卫也拔出了武器。
他们已经能听到远处传来的爆炸声、金属撕裂声、以及那种低沉的非人战吼。
“来了。”
轰！
厚重的金属大门被一股蛮横到极点的力量从外面整个撞飞！一道狂野的身影裹挟着血腥气和凛冽的杀意，冲了进来！
黎曼·鲁斯！他的眼睛瞬间锁定了半空中的莫甘娜和王座上的华烨，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齿：“找到三只大点儿的苍蝇！”
他根本没有任何废话，甚至没管中央的卡尔，双腿发力，整个人扑向莫甘娜！酒神之矛直刺莫甘娜的面门！
莫甘娜早有准备，暗位面计算机超频运转：“启动恶魔双翼时空算法！
定义目标攻击轨迹——偏转！”
她身体周围的空间瞬间扭曲，试图将黎曼·鲁斯这迅猛绝伦的一矛引向别处。
但黎曼·鲁斯只是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握矛的手臂肌肉贲张，原体那远超物理极限的恐怖力量强行贯穿了那层空间扭曲！
“给老子破！”
砰！
空间扭曲被暴力撕开！酒神之矛速度不减，依旧刺向莫甘娜！
莫甘娜瞳孔骤缩，仓促间在身前凝聚起一面厚厚的暗能量盾牌，同时身形急退！
嗤啦！
矛尖狠狠扎在暗能量盾上！那足以抵挡弑神级武器轰击的坚固护盾，在酒神之矛面前，仅仅支撑了不到半秒，就轰然炸碎！狂暴的能量碎片四溅！
莫甘娜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倒飞出去，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眼中充满了惊骇：“这……这是什么怪物力量？！我的盾……”
她的话没说完，黎曼·鲁斯已经扑了上来！“打架的时候少废话！”
莫甘娜尖叫一声，背后恶魔之翼猛地一振，身形诡异地消失在原地，出现在大殿另一侧，脸色苍白。
她再也不敢硬接，开始疯狂调动恶魔一号算力：“重新定义战场环境！增强局部引力！压制目标速度！”同时双手连连挥动，一道道紫色的能量刃袭向黎曼·鲁斯。
另一边，华烨见黎曼·鲁斯去追莫甘娜了，自以为找到了机会，脸上露出狞笑，从王座上站起：“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无视本王！尝尝黑洞的滋味！”
他高举长剑，再启动黑洞引擎！“制造微型黑洞！吞噬他！”
一个漆黑奇点，疯狂地拉扯着他的身体。
黎曼·鲁斯冲锋的步伐微微一顿，但他不仅没有惊慌，反而更加兴奋：“哦？有点意思的小把戏！”
他狂笑一声，竟然不闪不避，稳住身形，然后腾出左手，五指成爪，对着那个微型黑洞，狠狠一抓！
“给老子……捏爆它！”
原体的灵能，配合着动力甲的能量输出，竟然以纯粹的力量对抗空间的扭曲！那微型黑洞被强行干抵消！
华烨看得目瞪口呆，原本上次在梅洛天庭那个湮灭黑洞的武器已经超出他的认知了，这次又来了。
“怎么可能？！徒手……干扰黑洞？！”
就在他愣神的瞬间，黎曼·鲁斯已经拔出了插在地上的酒神之矛，，放弃了追杀莫甘娜，转而扑向了华烨！“玩黑洞的小子！你也别闲着！”
华烨大惊失色，连忙挥动长剑格挡，同时启动暗能量护盾，身后的护卫也纷纷上前。
但黎曼·鲁斯挥舞着酒神之矛一个横扫，就将两名冲上来的男性天使连人带武器砸成两截破碎的尸块！矛尖顺势刺向华烨的胸膛！
华烨举剑硬挡。
铛——！！！
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华烨只觉一股无法抵御的巨力传来，王剑差点脱手，虎口崩裂，整个人被震得向后滑行了十几米，胸口气血翻涌。
“保护吾王！”剩下的男性天使拼死上前。
“滚开！”黎曼·鲁斯不耐烦地一脚踹飞一个，反手一矛又捅穿另一个。华烨的黑洞引擎需要时间运算和启动，在黎曼·鲁斯这种贴身狂暴的攻击下，根本来不及施展！
大殿另一侧，莫甘娜趁机不断用空间能力和能量轰炸骚扰黎曼·鲁斯，但黎曼·鲁斯的动力甲防御极高，她的攻击大多只能留下浅浅痕迹，反而激起了狼王更大的怒火。
“先宰了这个会飞的娘们儿！”黎曼·鲁斯锁定莫甘娜，暂时放过了狼狈的华烨，双腿再次发力，撞向莫甘娜！这次，他的速度更快，气势更凶！
莫甘娜吓得魂飞魄散，疯狂运算虫洞想要逃跑：“重新定义坐标……锁定……该死！他扰乱了周围的空间参数！”
黎曼·鲁斯已经杀到！酒神之矛带着必杀的气势，刺向她的心脏！莫甘娜避无可避，只能尖叫着将全部暗能量凝聚在胸前，做最后一搏。
眼看莫甘娜就要被一矛穿心。
就在这时。
一直站在中央平台，冷静观察、快速运算着什么的卡尔，终于动了。
他的眼睛看向黎曼·鲁斯，手指在虚空中轻轻一点。
“虚空定义：剥离目标与主生物位面的部分质量联系。”
一道基于虚空理论的规则打击，瞬间笼罩了黎曼·鲁斯！
黎曼·鲁斯前冲的动作猛地一滞！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变得异常“轻飘”，力量传递出现了不协调的迟滞感！
虽然以他原体的强悍体质和动力甲的稳定系统，这种影响很快就被适应和抵消，但那刺向莫甘娜的致命一矛，终究是偏了一线，擦着莫甘娜的肩膀划过，带走一大片皮甲和血肉！
莫甘娜惨叫着踉跄后退，但总算捡回一条命。
“卡尔！”黎曼·鲁斯怒吼，冰蓝色的眼睛瞬间锁定了那个穿着长袍的学者，杀意暴涨！“你找死！”
他放弃了受伤的莫甘娜，调转矛头，就要冲向卡尔。
但卡尔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为莫甘娜争取到了一线生机，也测试出了这个狂暴敌人对虚空能力的抗性——很强。
他看向大殿另一个入口。
那里，金色的身影，刚刚踏入。
秦朔到了。
他手中的“帝皇之怒”圣剑，熊熊燃烧的金色灵能火焰。
“终于见面了，帝国的将军。”卡尔开口，“你的剑，很特别。它让我感到……威胁。”
秦朔一步步走来，卫队跟在他身后，清理着零星的抵抗。“卡尔。你研究的禁忌，该终结了。”
他举起圣剑，剑尖直指卡尔。
“今天，你和你的死歌书院，将在此地，被帝皇的怒火彻底净化。”
卡尔微微摇头，面前暗位面操作界面光芒大盛。
“净化？不。将军，你根本不明白，何为‘终极恐惧’。那并非毁灭，而是……进化，是通向更高真理的阶梯。”
他双手张开，大殿内那些幽紫色的能量阵列同时爆发出刺眼的光芒！
“启动大时钟！”
“定义局部战场：剥离一切非虚空能量！”
“构筑，囚笼！”
“雕虫小技。”秦朔冷哼一声，圣剑上的灵能火焰轰然暴涨，那试图剥离能量的虚空力场，在触及金色火焰的瞬间消融！
“为了帝皇！杀光这些异端！”卫队怒吼着，迎上了那些扑来的虚空战士。
爆弹枪对这些能量生物效果不佳，但他们立刻切换了近战模式，动力剑上附加的分解力场对虚空战士造成了有效伤害。
秦朔则脚步不停，径直走向卡尔。任何靠近他的虚空能量或者试图拦截的虚空战士，都被圣剑上扩散开的金色火焰直接净化、蒸发！
“重新定义目标武器能量属性……解析失败……能量构成无法理解，蕴含强烈信息层面干扰……”
“定义目标生物结构……解析受阻……目标生物信息受到高阶加密及未知力场保护……”
“启动大时钟辅助运算……模拟对抗方案……”
他的大时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但得出的结论却让他心惊。
对方的能量和存在形式，严重干扰甚至颠覆了他基于已知宇宙物理规则建立的数学模型！尤其是那把剑！
眼见秦朔越逼越近，卡尔终于不再保留。
“既然如此……那就让你亲身感受一下，终极恐惧的边缘吧。”
他双手猛地向上一托！
“开启，虚空之门！”
“接引，终极虚空！”
然而，就在那裂缝出现的瞬间。
秦朔手中的“帝皇之怒”圣剑，被彻底激怒了！金色的灵能火焰不再是安静的燃烧，而是冲天而起！
火焰中，隐隐传来威严而愤怒的咆哮！
而卡尔打开的“虚空裂缝”中泄露出的气息，在圣剑和秦朔的感知中，与帝国中那些混沌邪神散发的污秽气息，竟然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果然……”秦朔眼中寒光爆射，“你的‘终极恐惧’，就是混沌的触角！”
他不再犹豫，将全身的力量，连同对帝皇的信仰，一同灌注进圣剑之中。
“以帝皇之名！”
秦朔一步踏出，他双手握剑，对着卡尔，也对着他身后那虚空裂缝，斩出了凝聚全部力量的一剑！
一道纯粹由金色灵能火焰构成的剑光，撕裂了空气，以无可阻挡、净化一切的气势，轰然斩落！
卡尔脸色大变！他从那道剑光中，感受到了彻底的毁灭！他的大时钟疯狂报警，暗位面计算机瞬间过载！他试图用幻体转移
但都没用！
那金色的剑光，锁定了他的“存在”本身！
“不！”
剑光，淹没了他的身体，淹没了那个旋转的虚空裂缝。
光芒散去。
卡尔站立的地方，空空如也。他就这么彻彻底底地消失了。他身后那个令人不安的虚空裂缝，也一同消失不见。
死神卡尔被“帝皇之怒”圣剑的灵能火焰，从物质到信息，彻底的被地抹除了。
与此同时。
大殿另一边的战斗，也接近了尾声。
莫甘娜被黎曼·鲁斯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肩膀重伤，暗能量也消耗大半。
她看着卡尔被一剑抹除，吓得魂飞魄散，再也顾不得什么女王的尊严，尖叫着求饶：“等等！别杀我！我投降！我可以……”
“投降？”黎曼·鲁斯狞笑着，一矛荡开她仓促凝聚的能量球，“老子接到的命令是‘清扫’，不是受降！”
酒神之矛趁着莫甘娜心神失守的瞬间，毫无花哨地捅穿了她的胸膛！
噗嗤！
矛尖从莫甘娜背后透出，带着淋漓的鲜血和破碎的内脏。
莫甘娜身体一僵，眼中神采迅速黯淡，恶魔之翼无力地垂下。
恶魔女王莫甘娜，陨落。
另一边，华烨在几名忠心护卫的拼死保护下，勉强支撑着。他看到卡尔被抹除，莫甘娜被杀，终于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撤！快撤！”华烨对着剩余的男性天使吼道，自己则转身就想往大殿深处跑，那里有他停靠的小型飞艇。
“想跑？”黎曼·鲁斯杀了莫甘娜，毫不停留，目光瞬间锁定了华烨。他将酒神之矛当作标枪，猛地掷出！
“给老子留下！”
华烨只听到背后恶风袭来，惊恐回头。
噗！！！
长矛精准地从他后心贯入，前胸透出！
华烨双眼暴突，口中涌出大量鲜血，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声息。他
天宫王华烨，毙命。
剩余的男性天使护卫见主君被杀，有的发疯般冲上来报仇，被卫队和围上来的太空野狼轻松解决。
大殿内，战斗迅速平息。
黎曼·鲁斯走过去，一把将钉着华烨的酒神之矛拔了下来，甩了甩上面的血，看向秦朔：“完事儿了？这三个带头儿的苍蝇拍死了。”
秦朔将圣剑缓缓归鞘，金色的火焰随之收敛。他看了一眼卡尔消失的地方，又看了看莫甘娜和华烨的尸体。
“目标清除。但死歌书院内部可能还有大量研究数据和试验品。按照帝皇谕示，此地必须被彻底净化，不留任何隐患。”
他接通舰队通讯。
“这里是秦朔。死歌书院核心抵抗已摧毁，卡尔、莫甘娜、华烨确认死亡。
舰队对书院建筑进行覆盖式轨道轰炸，确保将其从分子层面彻底摧毁。所有跳帮队，立即撤离至安全距离。”
“重复：彻底摧毁此地。”
“收到，大人！”
很快，撤出的跳帮艇和雷鹰纷纷返回帝国战舰。
很快，万炮齐发。
炽热的光矛和宏炮，砸在了死歌书院之上。
在连绵不绝的爆炸和刺眼的光芒中，这座建筑化成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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