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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非常好!阳泉哥!”,炭治郎鼓起脸颊,抬起两个胳膊360度朝哥哥展示着。阳泉无奈的哂笑一声,轻轻拍了拍弟弟的小脑袋瓜,他怎么忘了,炭治郎和他是同样都是不会形容的人啊。
“阳泉哥,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炭治郎还是有些好奇,抬起头看向哥哥,询问道。
垂眸蓝宝石眼注视着弟弟赤红色的明亮双眼,阳泉缓缓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炭治郎不需要知道,反正是对炭治郎好的就是了。”
阳泉并不打算告诉弟弟,既然没有了这种风险,就没有必要让炭治郎知道了。
他的弟弟会长命百岁。
“炭治郎去把祢豆子带过来。”,拿出另一管药剂,炭治郎一下子就被这青色药液吸引而去了目光。
他愣愣的看着哥哥手中的药液,心中突然便有了一个猜测。
炭治郎呼吸一下子被打乱,心跳加速胸口起伏的幅度明显加大,他的唇瓣颤抖着,炭治郎很久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阳泉哥..这个难道是....?”
他害怕自己弄错了,这是他已经期盼了太久太久的...
尽管没有指名道姓,可阳泉心知肚明,炭治郎指的是什么,他露出一抹轻松的笑,随即坚定的朝弟弟点下了脑袋。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炭治郎不受控制的红了眼眶,霎时那澄澈的眼眸溢满了欣喜的泪水。
他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
哽咽的咽下喉咙里的酸涩,抹去眼角的泪水,炭治郎一秒都不想耽搁,立马朝祢豆子的气味奔去。
盯着弟弟有些踉跄的背影,阳泉慢慢看向手中的药剂,记忆中那懂事明媚的少女再次浮现在脑海中。
[阳泉哥哥。]
祢豆子开心的捧着一篮子的野菜,举到他的面前,稚嫩的小脸上,没有对困苦的生活的不忿,有的只有对眼下平静日子的满足。
[你看,我又找到了好多野菜。]
有些旧了的衣服,手腕被划破的口子,血液染红了衣袖,祢豆子却没有说,被指出后也只是不好意思的对阳泉笑笑。
[我都没有注意到呢。]
.....
因为疼痛难耐用力闭着眼睛,身旁的花子和茂小心翼翼的凑到姐姐的跟前,小眼睛充满了担忧。
[姐姐没事吧?]
阳泉小心的替妹妹消好毒,用洁净的白布包扎,瞧着妹妹疼的整张小脸皱起的模样,轻叹一声,让她以后去山里面记得叫上他,她一个人不安全。
祢豆子抬起被哥哥裹成馒头的手,还有功夫曲起手指,吓唬似的朝对一旁的弟弟妹妹。
[没关系,遇到危险...我就弹它额头!]
[不好,快跑花子!],茂捂住脑袋大喊道。
看着跑开的茂和花子,祢豆子回头对阳泉露出开朗的笑容。
阳泉无奈的点了点妹妹的额间。
哪有这样的....
....
现实,阳泉低头对上妹妹懵懂清澈的眼眸,抬手轻轻摸了摸祢豆子的脑袋,祢豆子不明所以仰着头,眨了眨眼睛。
她感受到两个哥哥之间,有种微妙的情绪,看看一旁流着眼泪的炭治郎,又看看抿唇轻笑望着她的阳泉。
“哥哥?”,听见妹妹带有困惑的声音,阳泉半蹲下身子,将那青色药剂打开木栓放在祢豆子的小手中。
阳泉温柔的注视着妹妹,缓声道。
“会好起来的,祢豆子。”
炭治郎上前一步轻轻握住妹妹的手,温和的嗓音呼唤着妹妹的名字。
祢豆子懵懂的粉色眼睛似是知晓了什么,眸光亮了几分,喝下了手中的药液。
阳泉伸手接住从妹妹手中脱落的试管,炭治郎托住祢豆子往下倒的身体,眉头微皱担忧道。
“阳泉哥,祢豆子没事吧?”
抱起妹妹平放在床上,掖好被子,盯着祢豆子紧闭的双眼。
会没事的...
眼下..
只需等待。
“炭治郎...”
“嗯?怎么了?”
突然被哥哥叫名字,炭治郎下意识回应道。
阳泉重重叹了一口气,眼眶微微泛红,蓝宝石眼蒙上了不清明的雾气,在炭治郎记忆里阳泉哥总是挺得笔直的腰背,此刻居然随着他低下的头弯下了。
哥哥往日清润的声音,有些沙哑。
炭治郎听见阳泉哥说。
“抱歉,炭治郎...”
“没能,保护好...她们。”
“明明...都答应你了。”
听见这话,炭治郎焦急的抓住阳泉的双臂,流着泪,急的一时间炭治郎连自己的声音都发不出,他只能拼命的朝哥哥摇头。
这怎么能怪阳泉哥啊?
怎么能怪?
都是那个不该存在的鬼舞辻无惨的错啊!
许久,炭治郎才哽咽的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阳泉哥别这么想!”
“这从来都不是你的错!”
“我怎么可能会怪你?你还活着已经是让我最庆幸不已的事了。”
“我又怎么会怪你啊?”
炭治郎的眼泪砸落在阳泉的手背,滚烫的热泪,透过皮肤融入骨血,烫的阳泉眼睛模糊一片。
视线里模糊不清的炭治郎,好似回到了那个大雪纷飞被炭治郎找到的时候。
冻僵了的四肢,无力的只能眼睁睁看着白雪一点...一点...
漫过他的身体,在视线被细雪埋没之前,一双手率先替他扫落了眼前的空白。
阳泉用力拥住炭治郎。
这一次...谁也不能夺取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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