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兽世疗养师,娇娇雌性被抢疯了 > 第16章 怎么回事?豹豹有点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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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宁宁跟着吉普长老学兽语的日子,简直像开启了地狱模式,却也藏着意想不到的乐趣。

    老头的木屋成了她的专属课堂,而学习的时间全看烈风的空闲——只要他狩猎归来、处理完部落事务,或是打磨完石矛没别的事,第一时间就会来找她。

    要么单手拽着她的手腕,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力道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要么直接变回豹形蹲在她面前,金瞳亮晶晶地盯着她,尾巴尖还会克制不住地轻轻扫过地面,意思再明显不过:该去学语言了。

    真没想到穿越了,还得被兽人催着“补课”。

    江宁宁哭笑不得,直到某天午后学习间隙,吉普长老叼着草茎晒太阳,才慢悠悠给她透了底:“丫头,你以为烈风为啥急着让你学说话?”

    他晃了晃腿,眼底带着狡黠的笑意,“下月部落要远猎,一去数天,归期不定。那傻小子是怕自己不在,你听不懂话,挨了欺负都没处说理去。”

    原来是这样。

    江宁宁心里蓦地一软,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她转头,就见烈风正倚在木屋外的树干上,看似专注地打磨着石矛,但那熔金般的瞳孔却时不时偷偷往这边瞟。

    被她抓个正着后,他立刻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手下打磨石矛的动作更用力了,仿佛跟那石头有仇似的。

    这只傲娇豹,关心人都藏着掖着,倒还挺可爱。

    可江宁宁不知道的是,烈风最近除了狩猎和催她学语言,还多了个“秘密任务”——去找部落酋长苍擎请教追雌性的方法。

    苍擎也就是江宁宁穿越来第一天看见的那个高大威严的酋长。

    他是部落里最强大的狮子兽人,一身鬃毛如烈焰般张扬,更厉害的是,他是酋长夫人浮霜最宠爱的雄夫。

    要知道浮霜身边有五位雄夫,却独独对苍擎另眼相看,这份“驭妻术”让整个部落的雄兽都暗自佩服。

    烈风看着自己只会硬邦邦塞食物、拽手腕的笨拙样子,再想想苍擎总能让浮霜笑靥如花,终于按捺不住,揣着忐忑找了过去。

    “酋长,”烈风站得笔直,金瞳里满是认真,耳尖却悄悄泛红,“如何让雌性……喜欢我?”

    苍擎正给浮霜剥一颗罕见的红浆果,闻言挑了挑眉,故意逗他:“你小子平时捕猎挺机灵,怎么追雌性就犯傻?”

    浮霜在一旁笑得眉眼弯弯,手里把玩着苍擎刚摘的鲜花:“烈风,雌性要的是用心,不是蛮力。你得知道她喜欢什么,顺着她的心意来。”

    苍擎点点头,传授独家秘籍:“比如浮霜怕晒,我每次狩猎都特意绕远路给她摘树荫下的野果;她喜欢听故事,我就把狩猎经历编成趣事讲给她听。最重要的是,要学会‘示弱’,让她觉得你需要她。”

    烈风把“顺心意”“讲趣事”“示弱”这几个词牢牢记在心里,郑重其事地拱手:“谢酋长,谢夫人。”

    转身离开时,却听到浮霜笑着对苍擎说:“你看他那紧绷的样子,倒像要去捕猎似的,哪有半分示弱的模样?”

    烈风脚步一顿,耳根更红了,装作没听见,飞快溜走。

    接下来几天,江宁宁明显感觉到烈风不对劲,甚至有点……离谱。

    以前他送野果都是直接丢给她,现在居然学着苍擎的样子,把野果剥好皮,还笨拙地摆成一小堆,憋出几个生硬的音节:“甜……吃。”

    江宁宁愣了愣,接过野果,看着他故作镇定却眼神飘忽的样子,忍不住憋笑,只能用刚学会的简单词汇回应:“多玛(谢谢)。”

    在她看来,这不过是毛茸茸的好意,毕竟毛茸茸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更搞笑的是,烈风居然开始尝试“讲趣事”。

    那天江宁宁正在记“兔子”的发音,就听他在门口硬邦邦地开口:“兔子……蠢。跑慢。我,一扑,抓住。”

    他一边说,还一边模仿扑猎的动作,金瞳里带着期待,像是在等她夸奖。

    江宁宁忍着笑点头,竖起大拇指:“厉害!”

    烈风瞬间眼睛亮了,又憋了半天,冒出一句:“昨天……猎野猪。它,撞树。晕了。”

    这话刚说完,屋里的吉普长老先忍不住笑出了声:“傻小子,哪有人把猎物撞树晕了当趣事讲的?”

    烈风脸一黑,狠狠瞪了吉普长老一眼,转身就走,耳根红得快要滴血。

    最让江宁宁哭笑不得的是他的“示弱”。

    傍晚学习结束,烈风变回豹形驮她回石屋,路过一片草丛时,突然停下脚步,用脑袋轻轻蹭了蹭她的手心,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呼噜声。

    江宁宁疑惑地摸了摸他的头,用半生不熟的兽语问:“怎么了?”

    就见金棕豹子缓缓卧倒在地,抬起一只前爪,露出爪子上一道浅浅的划痕——那是他白天打磨石矛时不小心蹭到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用鼻尖指了指那道划痕,金瞳里满是“求安慰”的光芒,尾巴还轻轻扫着她的腿。

    江宁宁瞬间明白了这毛茸茸的小心思,强忍着笑,轻轻吹了吹那道划痕:“不疼……勇敢。”

    听到这话,烈风立刻精神起来,喉咙里的呼噜声更大了,起身驮着她飞快地往石屋跑,像是得到了莫大的奖励。

    这些举动自然逃不过部落里其他兽人锐利的眼睛,很快,各种议论就在部落里悄悄传开了。

    “看见没?烈风大人居然在学苍擎酋长那套!”

    一只年轻的狼族兽人蹲在树上,看着烈风驮着江宁宁远去的背影,啧啧称奇,“他刚才是不是在装可怜?就为了讨那小雌性欢心?”

    旁边年长些的熊族兽人慢悠悠地嚼着草根:“这你就不懂了。烈风那小子开窍了!以前多少雌性主动示好,他都冷着张脸不理不睬,现在倒好,为了个亚兽人,连‘示弱’这种招数都用上了。”

    几个正在处理猎物的雌性兽人也在交头接耳:“烈风大人最近狩猎回来就往吉普长老那跑,生怕他的小雌性受半点委屈。”

    “可不是嘛,昨天我还看见他蹲在河边洗野果,洗得可仔细了!以前哪见过他这样?”

    “要我说啊,那亚兽人虽然瘦小了点,但能把咱们部落最厉害的猎手迷成这样,肯定有什么特别之处。”

    连小兽人们都注意到了变化。

    一群半大的豹崽、狼崽躲在树丛后,看着烈风变回人形后,笨拙地试图把野果摆成好看的样子。

    “烈风叔叔好奇怪哦,”一只小花豹甩着尾巴,“他以前都是直接把猎物扔给我们的!”

    “我阿妈说,烈风叔叔这是在追求雌性,”稍大些的灰狼幼崽老气横秋地说,“就像我阿爹追求阿娘时,也会把最好吃的肉留给她。”

    不过,也不是所有议论都是善意的。

    几个对烈风有意思的雌性兽人聚在一起,语气酸溜溜的:“真不知道烈风大人看上她什么了?连兽形都不会变,弱不禁风的。”

    “就是,昨天我看见她想帮忙搬柴火,连最小的一捆都抱不动!”

    “等着瞧吧,等烈风大人新鲜劲过了,就会知道还是我们豹族雌性更适合他。”

    这些议论或多或少传到了烈风耳中。

    有次他正要去找江宁宁,就被两个交好的猎手拦住了:“烈风,你最近是不是太惯着那个亚兽人了?”

    同伴拍拍他的肩,“雌性不能太宠,会惯坏的。”

    烈风金瞳一凛,语气坚定:“宁宁不一样。”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对这些议论一无所知的江宁宁,依旧沉浸在兽语学习的苦海中。

    她偶尔能感觉到来自四周的打量目光,但烈风总是恰到好处地用身形挡住那些视线,或是用一个警告的眼神让议论者闭嘴,她便也没放在心上,只当是陌生部落的好奇打量。

    江宁宁的兽语学习依旧是“地狱模式”。

    吉普长老的教学方式随性到离谱,全看老人家当天的兴致:今天指着陶罐教“呜啦(水)”,明天瞥见屋外的荆棘就蹦出“刺刺(荆棘)”,后天又突然拽着她认“坑坑(陷阱)”,毫无逻辑章法可言。

    更要命的是,兽语没有文字,全靠谐音死记硬背。

    江宁宁学得脑袋发昏,恍惚间竟想起了当年被英语支配的恐惧——“三颗药喂你妈吃(thank you very much)”和“古德摸你(good morning)”的魔性发音,跟现在的“呜啦”“刺刺”简直异曲同工,让她梦回苦逼学生时代。

    她只能拿出高考冲刺的劲头,手机录音从头开到尾,笔记本上写满密密麻麻的音译和手势备注。

    这笔记本是她的“隐藏金手指”——写在上面的字迹会自动消失,堪称“无痕练习本”,可一旦撕下来,就会变成独立的、字迹永存的纸页,正好用来记录这些拗口的词汇和奇葩语法。

    最让她头疼的是兽人语的语法逻辑:形容词必须跟在名词后面,“好吃的肉”得说成“肉好吃”,“跑得快的豹子”要叫“豹子快”,害得她每次开口都像在玩词语接龙,常常卡壳在半路,急得抓耳挠腮。

    “‘我想吃烤肉’怎么说?”江宁宁举着炭笔,对着笔记本上的“我”“肉”“烤”“吃”“想”五个词汇翻来覆去组合,还是没把握。

    吉普长老叼着根草茎,晃悠着腿笑得狡黠:“‘我肉烤吃想’!”

    江宁宁跟着念,舌头差点打结:“我……肉烤……吃想?”

    “哎对喽!”老头乐得拍大腿,索性爆料,“小丫头片子学得挺快,比当年烈风强多了!他当年学‘坑坑(陷阱)’,愣是念成‘拉拉(拉屎)’,被部落里的小崽子们笑了半年,每次狩猎提‘设陷阱’,就有人喊‘烈风要去拉屎’!”

    江宁宁噗嗤笑出声,下意识转头看向门口的烈风。

    只见他脸色瞬间黑沉,金瞳羞恼地瞪了吉普长老一眼,又偷偷瞟向她,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却还强撑着面子,嘴硬道:“……陈年旧事,休要再提!”

    说着,还故意挺了挺结实的胸膛,流畅饱满的肌肉线条在阳光下泛着光泽,仿佛在无声地证明自己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念错词的小豹崽。

    噗嗤。

    江宁宁没忍住,又笑出了声。这只豹子,怎么能这么别扭又可爱?

    学习彼此名字的契机发生在一个午后。

    江宁宁指着自己,清晰地吐出两个音节:“宁宁。”这是她最早掌握也最熟悉的词汇。

    吉普长老点点头,眼神一转,指向守在屋外的烈风。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身上,金棕色的短发泛着暖光,额角未干的汗珠顺着利落的下颌线滑落,带着一种原始而张扬的性感。

    江宁宁好奇地望过去,吉普长老捋了捋胡子,刻意放慢语速,清晰地吐出两个音节:“烈——风——”

    “烈……风?”江宁宁小心翼翼地模仿着,这两个音节带着一种锐利又磅礴的力量感,像疾风掠过草原,和他给她的感觉一模一样。

    她鼓起勇气,朝着烈风的方向稍微提高了声音,试探性地叫了一声:“烈风?”

    几乎是声音落下的瞬间,原本靠在树干上假寐的烈风倏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熔金般的瞳孔精准地锁定在她身上,带着一丝明显的惊讶,紧接着,眼底便燃起了不易察觉的亮光。

    他几步就跨到了木屋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江宁宁笼罩在其中。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金瞳里翻涌着细碎的笑意和无声的询问。

    江宁宁被他看得脸颊发烫,赶紧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努力组织着刚学会的词汇:“你……烈风。我,宁宁。”

    烈风愣了一秒,随即,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露出了一个堪称灿烂的笑容——那笑容褪去了平时的冷硬,像冰雪消融后的阳光,耀眼又温暖。

    他重重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愉悦,甚至比平时高了几分:“嗯!烈风!宁宁!”

    说着,还无意识地舔了舔下唇,这个小动作让他看起来在性感之余,又带上了一点大型猫科动物特有的憨态。

    从那以后,烈风就像解锁了新爱好,格外喜欢听江宁宁叫他的名字。

    无论他在打磨石矛,还是在处理猎物,只要听到一声清晰的“烈风”,都会立刻停下动作,精准地转头望来,眼神专注得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节。

    有次江宁宁故意使坏,接连喊了他五六声,他每次都耐心回应,最后甚至凑到她面前,金瞳亮晶晶地瞅着她,身后的尾巴尖悄悄晃了晃,像是在问“怎么了?叫我什么事?”

    学习期间的“补给品”也从未重样。

    清晨来时,他会揣着刚烤好的、还滋滋冒油的兽肉;午后时分,会用宽大树叶包着几颗洗净的酸甜野果;傍晚狩猎归来顺路,则可能提着一串活蹦乱跳的河鱼,言简意赅地说“回去烤”。

    “多玛(谢谢),烈风。”江宁宁接过果子,熟练地道谢,并尝试运用新词,“这个……甜。好吃。”

    烈风的金瞳瞬间亮了亮,像是被顺毛撸舒服了的大型犬,嘴角偷偷往上扬,却偏要板着脸装沉稳:“嗯。宁宁,多吃。”

    说完,他就自觉地蹲在木屋外守着,要么低头专注地打磨石矛,指节分明的手指灵活转动石器,侧脸线条凌厉又性感;

    要么干脆变回豹形,蜷在阴凉处打盹,但那毛茸茸的尾巴尖,却总朝着她的方向轻轻晃动,像个沉默而忠诚的守护神。

    江宁宁渐渐发现,烈风的示好直白得有些笨拙,却格外真诚。

    他不懂什么花言巧语,只是把最好的食物、最安全的守护都一股脑地给她。

    起初她还因这份过于直接的关照有些不自在,可相处久了才明白,这不过是他表达善意的方式——纯粹、热烈,毫无保留。

    毕竟,毛茸茸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不过是想对她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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