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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姿势?那可来不及了呦我的鲁提辖!
西门庆此时兴奋的很,哪里能顾得上鲁智深的意见。
“磨磨唧唧扭扭捏捏,你是娘们儿怎地?你这花和尚莫要再聒噪!西门庆咬紧牙关,后腰用力,抱着鲁智深便是一声沉喝。
“给我——起起起……起来吧!”
只见鲁智深用右手向下把身倒缴着,左手拨住上截杨柳树,面色惊慌无比,口中惊呼:“哎呦哎呦,轻点轻点遭不住了……”
再见西门庆保住鲁智深的腰,身躯往后走,妥妥的直腿硬拉。
他双腿发颤,直打摆子,硬生生的把鲁智深给拔高了些许!
而那杨柳树下的土壤,也开始分崩离析,渐渐显露了树根出来!
“呀啊啊啊啊!”
西门庆爆发怒吼,将弯曲的膝盖一下蹬直。
那被鲁智深倒抱的杨柳树便被他连根拔起!
西门庆撒开了手,连退几步,满脸兴奋,伸手拍着自己的大腿,说出了一句让在场众人意义不明且语速飞快的话语。
“练腿部的话硬拉不用拉太重,拔一颗大柳树和鲁智深够行了!耶巴蒂!莱维贝贝,奥耶!”
鲁智深回过身来,震惊道:“好家伙,洒家直接好家伙。你这厮好大力气,比起洒家也不遑多让。只不过,你方才讲的什么鸟语?”
武松也震惊无比的跑出了包子铺,面色既兴奋又阴沉如水。
“天不助我,天不助我呀。他西门庆此等手段,要俺武二何时才能大仇得报?”
张青直接惊掉了下巴,站起身来想出门说两句,但是却又坐了下来,口中含糊不清道:“吃醉了,今日是真的吃醉了。我定是在做梦,做梦……”
孙二娘没说话,只是暗中搓着小手,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实乃心中想入非非。
西门庆缓了口气,对鲁智深说道:“你输了,认吗?”
鲁智深有些不服气道:“洒家不认!不过倒拔一人与杨柳树,洒家也做得到。”
西门庆道:“可这门前再无这般粗壮的柳树了。”
鲁智深道:“那洒家便让你看看这水磨禅杖的威力吧!”
言罢,鲁智深抄起水墨禅杖,舞的虎虎生风,密不透风。
其实也没什么章法,就是乱抡一通。
但是,这可是鲁智深的乱抡一通。
这禅杖头尾长五尺,重六十二斤,这么一根大粗棒子抡的好似电风扇一般,要如何跟他斗?
饶你功夫再精妙,鲁大师直接一力降十会啊。
挨一下,那不死也丢半条命!
西门庆与武松直看的内心发寒。
武松此时靠近了西门庆,劝道:“你还是认输吧,此等兵器,你挨上一下,不死也重伤。”
西门庆诧异反问:“你还来劝我了?我死了,岂不正遂了你的意愿么?”
武松冷哼一声,答道:“兄长之仇,武松要亲手得报才行。”
西门庆没有再问他,而是朝鲁智深喊道:“你快先停了手罢!”
鲁智深缓缓停手,满脸傲气,拖着水磨禅杖坐到了倒地的大柳树上。
“怎地?你这是怕了洒家,要认输吗?”
西门庆摇摇头,伸手右手食指点向那神六十二斤的水磨禅杖,说道:“认输是不可能认输的,你且看我这一招!”
“看甚……”
鲁智深正不明所以,却忽觉手中禅杖受了力道,一头翘起,好似被人提了一下一般。
“咦?”
正当他纳闷时,西门庆又朝着水磨禅杖的两端连点数指过去。
那禅杖好似左脚踩右脚一般,歪歪扭扭极其怪异的飞了天!
西门庆当然知道,他这是靠着六脉神剑一头一点给打上去的。
可鲁智深不知道哇。
六脉神剑无色无形,鲁大师当场被眼前一幕震惊,吓得险些从倒地柳树上摔下来。
“啊呀呀呀!夭寿了!洒家的禅杖成精了!”
武松也比鲁智深更震惊。
他就站在西门庆身边,他不光看到了水磨禅杖歪扭飞天,更是看到了西门庆右手手指的不断连点。
他看出来了,断然是西门庆使了什么手段,才让那粗重的禅杖飞了天。
可到底是何种手段呢?
武松看不出来,因为这彻底超出了他的认知。
但武松的求知欲很强!
“他手中断然藏着细线或是暗器!以此来操纵那禅杖!”
武松忽然伸手,抓住了西门庆的手腕。
西门庆手中的中指中冲剑失了方向,射出去后并未打到禅杖,射空飞天去了。
那自然也就来不及继续放下一脉剑,于是水磨禅杖咣当落地,砸起了一番灰尘。
“说的甚鸟话呀?来来来,给你看个痛快,你是瞧瞧我手上有没有细线或是暗器!”
西门庆手腕往上钩,中指朝着武松比划了一下。
武松不知其意,但却看到西门庆掌中或是腕上,并无任何机关或暗器,顿时更加震惊。
“怪哉,怪哉,怎地……没有呢?”
鲁智深也拎了禅杖冲过来,好奇又兴奋的打量西门庆的右手,仗义直言道:“哎!武松兄弟莫要乱讲,他手上无甚不妥,应当是禅杖成精了。”
武松茫然,不知该作何解释。
西门庆却摇头说道:“鲁首领此言差矣,那禅杖并未成精,的确是我搞的鬼。”
鲁智深一拍大光头,极度兴奋道:“当真吗?你这是什么功夫,端的是奢遮神奇!”
西门庆笑而不语,抬手轻点那倒地柳树的树枝。
点哪里,哪里断!
这一番展示过后,鲁智深一个劲儿挠头:“端的奢遮,端的神奇,想不到世上竟还有这等武艺,是洒家输了,洒家输的心服口服!哈哈!来来来,西门兄弟,咱们喝酒,洒家敬你三碗!”
武松则是脸色更加阴沉。
他心说了:这玩意儿是个啥功夫啊到底?那西门庆要是这么强,自己还怎么报仇了?
鲁智深见他不动,便伸手把他拉进了铺子内:“武松兄弟愣住作甚?快快来吃酒快活呀!”
……
子夜时分,
张青已经躺在酒桌下吐了六回,已不省人事。
孙二娘也已脸色通红,卧在柜台神志不清。
唯有鲁智深和武松,二人越喝越精神,现在已经开始抱着酒坛开吹了。
再喝下去,难受的就是该是他西门庆了。
“不胜酒力,小弟先撤了!”西门庆告罪一声,便唤醒孙二娘,让她帮自己找个地方歇息。
“大官人,今夜你便谁在此处吧。”
孙二娘迷迷糊糊,把西门庆送进了自己房间,而后反手锁门,眼神一下清澈了不少。
“先前桌下,奴家的手大官人摸得快活吗?想不想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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