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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造信装进鹅毛扇中,原信则是被丢进了灶台之中,烧成了灰儿。做完这一切,西门庆心情大好,哼着小曲,走进了潘金莲的闺房中。
“金莲,我与你有事……”
西门庆一进门,话还未说完,潘金莲便已然急不可耐扑了上来。
“大官人,今日莫要再冷落奴家……”
“哎,呜呜呜!唔唔唔……”
西门庆无奈,今日劫色失败。
约莫一个时辰后,西门庆穿好衣物,对潘金莲道:“你家叔叔如今自首在牢狱之中了,我想,你们总算是一番交情在,他提出想要见见你。明日里,你便去看看他吧,他杀了县官,如今已是时日无多。等到你把旧事都了了,咱们便商量一下娶你进我西门府的吉日,可好啊?”
提到武松,潘金莲有些心慌,但提到嫁入西门府,她又极其喜悦。
“嗯,奴家都听官人的。”
潘金莲这就算是答应了要去牢中看望武松。
武松并没提过这种要求,但西门庆还就得让潘金莲过去。
不为别的,他想看看吴用这个装逼的理中客见了潘金莲,眼睛珠子直不直!
他要是真能做到他说的那样,算他牛逼。
可他要做不到,嘿嘿,他现在可和武松是室友,老吴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好过喽。
……
客栈之中,晁盖等人早已等候多时。
西门庆姗姗来迟,双腿又有些发软了。
这来的路上,他心里就在琢磨。
这夺命的潘金莲啊,要是把她给娶了,自己还能有二十年的寿命吗?
还有那个李瓶儿,现在她和花子虚估计正为难呢,再等他们两口子难一难,到时候来一手雪中送炭把李瓶儿给搞到手,岂不是身体会变得更差?
嘶!
戒色!
必须得戒色了!
“大官人,情况如何?我家兄弟情况可还好?”
西门庆一进门,梁山众人便围了上来,面色担忧。
尤其是晁盖,那是真的拿吴用当自家兄弟。
西门庆先把鹅毛扇掏出来,交给了晁盖:“晁兄,吴先生让我把这个交给您,说是怕您不信我。”
晁盖接过鹅毛扇,随手插在了腰间:“无妨无妨,我自然信得过大官人。只是,吴用他现在怎样了?”
西门庆摇头叹气:“情况不太好,我已然使了些银钱,给他请了大夫,又给他换了一所牢房,那里面有我熟识的人,可以保护他。”
吴用闻言,松了口气:“如此甚好,大官人费心……”
话未说完,一旁的朱贵,满脸警惕的开口问西门庆:“什么叫你熟识的人?我们怎知道你不是想趁机害我家先生性命?”
西门庆进门前还发愁呢,他就怕没人问这茬。
瞧瞧,蠢货自己跳出来了。
“这位好汉放心罢,那牢中是自首的打虎英雄武松,为人仗义,乃是我的结义兄弟。有他在,吴先生必然性命无忧。”
西门庆的话,晁盖等人信了,但是朱贵不信。
朱贵狐疑道:“早听说你和武松成了仇家,他又岂会帮你?尤其会帮我家吴用哥哥?”
西门庆大喜,这朱贵好哇,真会给人省事。
“莫要着急,来,关上门来,我与各位细说一下吴先生的计划……”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片刻后,西门庆将计划细细讲出,晁盖等人听完,皆是拍手称妙。
“不愧是吴学究,当真是个好法子!”晁盖拍桌称快,并且起身朝西门庆作揖:“当然,还是多谢了大官人相助。您放心,此次打点官员的费用,我梁山掏了。”
西门庆急忙摆手:“哎呦不不不,万万使不得呀!这钱我断然不能要,你们山头刚起步,替天行道的路还长着呢,你们要省着花。我不缺钱,不用担心我。”
假惺惺的客套话说完,西门庆就此告辞,离开客栈。
他刚一走,朱贵就闹上了脾气。
“哥哥,此人极其不对劲啊!听我一句劝吧,咱们若是信了他,怕是要倒霉的呀。”
晁盖拿起了桌上的鹅毛扇,睹物思人,轻叹一声:“唉!看这西门庆往日作为,确实有些不堪。但根据这几日我与他的相交,我发现他也没有那么不堪。另外,咱们若是不信他,吴学究如何是好?”
朱贵一把夺过了鹅毛扇,力道很大,愤愤然道:“哥哥!您莫要上这贼人的当!他肯定有问题……嗯?林教头要作甚?”
朱贵说话时攥着鹅毛扇手舞足蹈,忽然间就被林冲给掐住了手腕。
林冲目光盯上鹅毛扇,缓缓开口,不疾不徐:“这扇子,有响动。”
众人一愣,急忙将鹅毛扇围做一团,好奇研究。
不消片刻,鹅毛扇把手中的机关被发现,中空的把手里,掉落出来了一封沾血的布片!
……
翌日,张秋戴升官知县。
当夜,西门庆在狮子楼大摆筵席,庆祝张大人高升。
酒过三巡后,张秋戴不胜酒力,西门庆将其搀扶回县衙。
到了县衙后,张秋戴精神了。
“大官人,咱们这样做会不会太快了些?毕竟今日我才刚上任。”
“不快,不快,我只给你一夜时间想法子,不论如何,你要让武松刺配流放出去。等到他一出城,不等那府衙怪罪,便会有江湖势力前来闹事,到时候你一番镇压,你这还是立功立威名呢,懂不?”
“懂是懂,可是大官人啊,梁山那事一伙贼寇哇,他们真的信得过吗?”
“你干不干吧?”
“大官人对下官让恩中如山,下官自然得干!”
二人窃窃私语着进了书房。
半只蜡烛燃尽,张秋戴说道:“武松杀官之罪不容小觑,但他却是自首,可酌情宽恕。依下官看来,发配至江州,最为合适,府衙那边也很难挑出毛病来。如此一来,咱们便也用不着那些梁山贼人来撑腰了。”
西门庆想了想,只觉得江州耳熟,一时想不起到底是哪里。
“张大人,这个江州,在哪啊?”
“江州在南边啊,旧称戳柴桑,民间亦称浔阳……”
张秋戴话未说完,西门庆站了起来:“不行不行,这条流放线不对!”
这条线当然不对,这是宋江被流放的线路。
从阳谷县过去,四五千里路呢。
怎么这一下子……
咋就给武松快干到棉北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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