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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元尚草很忙很忙,他在跟以前常去西柚山庄一起娱乐的一些朋友们共商大事。这些朋友们有些当年因包思简的查办而受到处分,有些因包思简的赏识而既被抓了把柄又被拉拢入伙。元尚草算是这些人里面发展最好的了。元尚草对他们说:“包思简这个人,揪着人的这点小污点,让人受制于他,太猥琐。我不一样,我呢,我不喜欢揪别人的小辫子,我喜欢发现每个人的长处。我找你们几个一起过来聊聊,就是觉得你们都能力出众、聪慧过人。”
元尚草召集的这些人,有几个依然在以前的职位上,有几个受到处分后就下海经商了。这些人里面有一个特别冤枉,那就是戴个金边眼镜、书生气的薛式哲。这个人一路考考考,考到了督巡院,那天他跟一个同学一起吃饭,吃完饭他俩都怀着好奇心来西柚山庄逛逛,结果就一起被带走了。包思简看到薛式哲就首先联系了薛式哲的岳父,最后也以误会了解此事。本来包思简认为,他通过这件事跟薛式哲和薛式哲的岳父都能形成一些默契,不过没过多久薛式哲离婚且经商去了。薛式哲为什么要去经商呢,这就要往前追溯一下,好好讲讲薛式哲的故事了。
薛式哲考了高中考大学,他考到了藕粉市的藕粉大学。他读大四准备毕业论文时认识了舞蹈专业的学妹,学妹不仅人美、有灵气,声音还特别甜美。学妹就像藕粉市著名景点“藕粉湖”中盛开的白荷花,清新脱俗。不过,他们刚刚见了几次面,刚刚产生了些情愫,薛式哲就被糖瓜大学录取为研究生了。薛式哲考大学时,本就以糖瓜大学为目标,但是稍微考得不如意了点读了藕粉大学。到了藕粉大学,他就努力准备考糖瓜大学的研究生。他人很帅,看上去很清秀斯文,年年拿奖学金,比较高大,篮球打得不错。自然而然,周围有不少女孩子,不过他都视而不见、置若罔闻,一心只想考糖瓜大学研究生。去糖瓜大学读研后,他会时不时关注下藕粉大学的白荷花。薛式哲在学业上放松了些,生活丰富起来,不久以后认识了同年级的前妻。他前妻的父亲在糖瓜市城市规划部门工作,母亲在报社工作。他的前妻是大家闺秀,紫牡丹气质的美人。他跟前妻认识后,也只是当做普通女同学对待,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不过,他的出众却引起这个大家闺秀的注意。周围有同学提醒薛式哲别错过桃花运时,薛式哲才意识到紫牡丹的确对他有意。在周围同学的起哄、羡慕、嫉妒、撮合之下,薛式哲渐渐忘了藕粉市的白荷花,而是跟紫牡丹展开了浪漫的象牙塔之恋。快毕业时,薛式哲到紫牡丹家见过了女方父母,女方对他很满意,建议他参加当年年底的考试,以后也能去城市规划之类的单位工作。学霸薛式哲买来几套试卷,稍微准备了一下,就考到了督巡院。跟他一起参加考试的紫牡丹却没能上岸,不过她留在糖瓜大学做了辅导员。毕业不久,薛式哲就结婚了,婚后不到一年,紫牡丹怀孕。那天薛式哲去西柚山庄时,紫牡丹还在孕期。虽然岳父帮薛式哲艰难地隐瞒到紫牡丹生产,但儿子满月后紫牡丹一恢复会客,很快就知道薛式哲在他孕期去了西柚山庄。本就在情绪波动较大哺乳期,加之大小姐脾气,紫牡丹天天对薛式哲念“紧箍咒”。薛式哲常为了躲避紫牡丹的责备而在附近的公园里溜达,他一边溜达一边想起他的“初心”。他本来的理想是做一个商界精英,他本来喜欢的女人是藕粉大学的白荷花。他尝试联系白荷花,发现白荷花依然在藕粉市,聊了几句,还是当年的感觉。薛式哲觉得他现在的工作中规中矩枯燥无味,他对婚姻更是越来越感到厌倦,他厌倦岳父母太多干涉他,他厌倦妻子总是使唤他,他觉得自己像个赘婿。他依然想去做一个潇洒自由的商界精英、霸道总裁,他心里依然装着几年前的白荷花。薛式哲借着包思简查他这件事,辞职、离婚,到藕粉市创业经商。薛式哲在督巡院的积累加上前岳父的力量,还有他自己的聪明,创业过程很顺利,他也很快再婚娶了白荷花。白荷花婚后辞了培训机构舞蹈老师的工作,跟一群富太太一起游乐,越来越没了以往的脱俗。后来,白荷花生了个女儿,再后来白荷花的亲戚都来薛式哲这里捞好处、占便宜。薛式哲又时常想起紫牡丹的善解人意和前岳父教导帮衬,越来越觉得白荷花已经凋落至淤泥之中。薛式哲又离婚了,还不到40岁的他已经看破婚姻,虽然身边不少环肥燕瘦,但他不主动不拒绝不结婚。他自己以前就在督巡院这样的单位工作,第一任岳父母和妻子也都是铁饭碗工作,所以他对元尚草和包思简这样的人并不热心,是一种不主动不拒绝不深交的态度。
薛式哲这次来糖瓜市,是因为他在藕粉市的生意越做越大,需要在糖瓜市设置个分公司,同时给儿子过六周岁生日。他每个月给紫牡丹和儿子大笔抚养费,还常给第一任岳父母送礼物,他现在见了第一任岳父母依然像以前那样叫爸爸、妈妈,第一任岳父母也依然把他当半个儿子。第一任岳父母家很欢迎他常回家走亲戚,也愿意在他的生意上提供一些支持。不过,第一任岳父快要退休了,所以他稍微犹豫了下还是来元尚草这里“叙旧”了。
他听元尚草跟那些人说了那么多,心里其实有些鄙视:“一群色鬼,好色犹如好赌,这么大的缺点还自认为是小污点。这么一群乌合之众,能有什么作为。”整个过程薛式哲没怎么说话,除了吃就是听,偶尔还玩手机,心不在焉。不过,他吃饱后还是发表了点看法:“包思简的案子是不是还大有文章,你们查成这样很容易让人怀疑是在包庇他,不如一查到底。”元尚草一惊,觉得还是旁观者清,尤其是这个在督巡院工作过的人更是说中了真相。元尚草说:“我也认为包思简背后还大有文章,但目前掌握的情况只有这些。”薛式哲又喝了两口汤,就以明早要赶飞机为由,提前离开了。
薛式哲离开后,大家纷纷议论起包思简的案子来,最后元尚草决定办个大的。这些人并不知道朴氏联盟的存在,元尚草也不能说。这几年元尚草发展的好,有很多是包思简的功劳,他不能直接把包思简的案子办大了,他希望有人能像符静那样把包思简的事情捅出来。符静不可能把包思简彻底击垮,符静要保住手上的钱也要顾及自己的女儿,她只要能稍微从包思简手里挣脱一下就行。包思简已经被限制自由了,还能怎么办呢?
元尚草每天下班后就窝在家里做布局,他又召集了几个已经从朴氏联盟“改旗易帜”到他这里的几个人商量了一下,他们一致认为,朴氏联盟的大多数产业都缺乏竞争优势需要淘汰了。与其继承一个臃肿的朴氏联盟,不如从朴氏联盟中挑出精华部分,剩下的人和剩下的企业就由着他们随包思简陨落吧。元尚草问大家:“怎样才能让包思简陨落呢,他现在罪责就那点。”大家说:“他那个缺心眼的前妻和傻乎乎的女儿,肯定会给他捅娄子的。他前妻在国外给外国人做事,女儿跟一群贪二代混在一起,只要你稍加引导这两个女人就会把包思简以前的积累通通暴露出来。到时候你对朴氏联盟的人能保的就保,能丢的就丢。而且,事情是他们自己捅出来的,只要你把握好节奏和力度,把包思简一案的人都团结在一起就不怕包思把你通通交待了。凡是涉及到你的,能删就删。”元尚草说:“包思简周围不少人,拔出萝卜带出泥,拔出包思简会带出很多人。”大家又说:“那些人本身就问题多多,他们只是没了包思简这个保护伞而已。你必须得办个大案,如果不这样做,真如薛式哲所说,你会被怀疑包庇,最后你和我们都极有可能会跟包思简一起倒塌。办个大案也是自救的无奈之举、必须之路。”
元尚草“上书”,表示包思简一案定有更多没能挖掘到的地方,他说他要办个大案,请求获得相应的权力。经过元尚草一番活动,这些活动大都是跟包思简学的,又经过一番游说,元尚草在律政部升了一级。
王燕菲最近又要忙元尚草的事情。元尚草找人成立了一个含会议室、餐饮、健身、客房的高端饭店;还找人成立了一个修佛斋,高薪请了几个僧人。不知情,也看不出跟元尚草有关系,只是元尚草亲自联系王燕菲认真处理,王燕菲才知道幕后是元尚草。不管是饭店也好,还是餐厅也罢;修佛也好,打高尔夫也罢,不都是为了方便交流吗。元尚草很快就要有属于他自己的地点来拉帮结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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