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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雁桩非常高调地到处秀恩爱。王燕菲对他说:“假恋爱,你应对下包甜甜就好,何必到处嚷嚷。”白雁桩说:“我们的恋爱关系一定人尽皆知,这样包甜甜才无法插足。我们一定要得到周围的祝福和支持。”这超出了王燕菲这个假女友的角色设定,对王燕菲有些不公平。不过,王燕菲也不反感白雁桩这么做,过去给朴恩莲做助理,一茬又一茬的男人打她的主意,后来景琦秋又想摆布她的婚恋。白雁桩做假男友不仅是白雁桩向包甜甜说不,也是王燕菲向朴氏联盟说不。王燕菲在白雁桩高调炫爱的时候,也会附和一下,也会配合白雁桩摆拍照片。跟白雁桩接触久了,王燕菲对白雁桩也越来越了解,她得知白雁桩的家乡跟林溪眉的家乡是邻市,白雁桩父母居住的小镇更是在两市交界处,距离林溪眉所在大学车程只有一个小时。王燕菲对白雁桩说:“作为假女友,我去拜访一下你的父母,是不是更尽职尽责呢?”白雁桩说:“真的吗?你收出场费吗?如果不收出场费,我负责你的行程。”
6月,端午假期外加几天自己给自己放的假,王燕菲果真见了白雁桩的父母。不过,白雁桩的父母好像对她这个儿媳有些不太满意,大概是觉得儿子太优秀,王燕菲太普通,王燕菲还比儿子大了几岁。王燕菲联系了下林溪眉,在端午后的第一天约在林溪眉家里见面。林溪眉在学校附近新买了套大一些的房子,能够装下三个孩子、两个老人、一个保姆、还有一个大书房。王燕菲在林溪眉的书房看着典雅的布局,整面墙的图书,感慨林溪眉的精神和物质丰富,有些羡慕林溪眉。林溪眉说:“现在都注重精神提高,尤其是父母都舍得在孩子的教育上花时间和心血,我做的有声读物也收获了一些流量,能赚点钱。”
聊到包思简,林溪眉稍微思索了一下,说:“包思简在职时笼络的小集团大概率会负责查办工作。”王燕菲夸赞林溪眉:“我跟白律师讨论了好久才得出他们自己查自己的结论,而你一听就想到了。你好聪明。”林溪眉说:“只是思维方式不一样罢了,我读了这么些年的历史,历史事件大都是这样发展的。”王燕菲接着说出自己的疑惑和担忧:“如果是他们自己查自己,那朴氏联盟就一直都霸道下去,联盟的受害者毫无希望、不见天日了吗?”林溪眉说:“应该是遇到了一个利好受害者的时代。”王燕菲问:“如何利好呢?”林溪眉说:“国际形势不稳定就更需要稳定的国内环境;国内的经济形势已经到了不得不走可持续发展之路的时候了,可持续发展就不能快速见成效,也需要有稳定的大环境。这种国际格局和国内环境下,稳定的大环境、稳定的核心思想都是被需要被接受的。在有了成熟的历史学研究理论后,历史学家把这种顺应时代的决策称之为'历史正确',在没有历史学这一学科之前,人们称之为'顺应天意'。在这种稳定的大环境下,包思简的事无法靠拖延而不了了之、大事化小,反而拖得越久暴露越多。这对朴氏联盟的受害者是重大利好。”
王燕菲与林溪眉见面的同时,白雁桩在父母面前夸赞王燕菲能干、持家。说王燕菲靠着勤勤恳恳在椰蓉市买了房子,还说将来他们结婚了他们再买套大的,小房子就给白雁桩的父母住了。白雁桩的父母想想王燕菲的礼貌善良漂亮,再想想王燕菲的小房子,慢慢改变了对王燕菲的看法,接纳了王燕菲。
回到糖瓜市,白雁桩跟王燕菲“约会”时,讨论了林溪眉的“大环境”观点。白雁桩说:“最近有法律修订,为稳定的大环境提供法律支持。不愧是历史学家,看问题比我们有高度。”王燕菲说:“所学不同,认知也不同,又因认知不同而分析问题的角度不同。林溪眉分析问题用的是历史纬度,你用法律思维。前段时间那个物理老师,用宇宙观,那才更有高度呢。”白雁桩说:“他那么厉害吗?有宇宙观?你是不是觉得我比他渺小呀?”王燕菲呵呵笑了起来,边笑边说:“你这个假男友,不会真吃醋了吧?他跟我聊天的话题,都很非凡,他跟我聊‘平行宇宙’之类的。”
认识王燕菲和白雁桩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那次吃饭才认识,后来也很少接触,居然那么短时间就感情快速升温,还见了父母。”不过包甜甜没感到不可思议,她认识白雁桩的时间也不长,她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喜欢白雁桩,她相信王燕菲也能。随着包思简被查,包甜甜的律所时而委婉时而直接地建议她离开糖瓜市另谋出路,加上她的爱情没了,她联系了自己的妈妈打算出国回到妈妈身边。不过,已经晚了,曲大伟公司的帐有很多问题,包思简跟曲大伟有经济关联,包思简的账需要清查,跟包思简有血缘关系、工作关系、经济关系的包甜甜也不能随意出境。
包甜甜的妈妈在国外着急也不轻率地回国,她担心回来后就出不去了。她联系国内的亲戚多关照包甜甜,这时大家渐渐发现包甜甜的外公还有点实力,虽然她的外公退休好几十年了,但是当年的一些手下或者朋友还有点发展,有能力关照下包甜甜。不过,包甜甜外公家的人都劝她低调,他们都说很多人都能猜出你爸爸会找他的自己人查办他,文科稍微学得好点、懂点历史政治的人都有这样的思考。
元尚草和张源渊这边,元尚草规划好了,一边查包思简一边摸透朴氏联盟,达到最终占有朴氏联盟的目的。元尚草还知道,很多人都能猜出他自己跟包思简的关系,很多人也会怀疑他自己就是包思简的人,所以他在想办法做到圆满。张源渊这边也规划好了,让包思简找出替罪羊,让张源渊早些出成绩,这样他可以升职。张源渊嘴上对包思简说:“我升职了,更能发挥对你有利的作用。”心里却想着:“我升得越高,越能把具体工作交给下面的人做,越能一只手握着朴氏联盟,一只手抓着向上攀爬的绳索。朴氏联盟算什么,也就元尚草看得上,真正有抱负的人哪能盯着一个小小的朴氏联盟。”李小珈对张椰椰说:“你爸爸走火入魔了,猜出你爸和包思简是同僚的人不少,他过于自信和乐观,只看到了可能的好结果,也不想想可能出现的坏结果——他没准会跟包思简一起被判刑。”张椰椰说:“我追椰蓉市第一千金,本来都快成了,但我爸一接手这工作,人家都改成观望了。她一会儿说想继续深造读博,一会儿又说自己还年轻没有思想准备。”
王燕菲发现,对于包思简之事,能猜出自己人查自己人的大有人在。白雁桩用他的法律思维猜得出,林溪眉用她的历史观猜得出,就连因连软件一个老公做公务员的普通员工都惊呼:“自己人查自己人,最后被一锅端。”因连软件的其他几个懂点文科知识且脑子比较灵活的人,也都赞同这个判断。卓安驰和几个资格比较老的一代人更是一猜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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