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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姐夫怎么了？还有人把他气成这样？没直接动手啊！”巴图问乌日娜。“人家在四九城呢？跟谁动手啊！这不是没地方出气么？独自生闷气呢？”
“他在四九城还有仇人？他把上辈子的仇人都聚拢到一起了吧？”巴图直咋舌。
“别瞎说，好像是有人明目张胆的住进他买的房子了？”乌日娜说道。
“我草，我跟姐夫回去一趟，不把他们打出屎来。”巴图不乐意了。
“你消停点吧。家里不能没有男人。你能放羊么？”乌日娜问巴图。
“放羊能放，你啥意思？”巴图问他姐姐。
“你姐夫要回去，我怕他虎脾气一上来，把人给打死了。在城里不像在大草原，没人发现埋进地下，一切都过去了。在城里人多眼杂，出事儿就没跑。”乌日娜说道。
巴图点点头，现在毕竟不是以前了，四九城他也去过，把人打死了埋都地方埋。
“我在家放羊，你的话他能听进去。”巴图也不小了，不再是那个不认识他姐夫，开枪就打的莽夫了。
周一一早，把闺女送到学校，两口子带着儿子开着皮卡车。一路奔向四九城。
第二天下午才回到自己的房子。马威去开门居然从里面插上了。
“铛铛铛。”马威敲门。“谁呀？”一个女人把门打开了。
“你们是谁呀？”女人问马威。“你怎么搬我家来了？谁给你的胆子。”马威火了。
“这是我家，什么时候成你家了？给我出……”
“啪”马威一大嘴巴子打过去，女人被打的趴在地上哭。
“马威，”乌日娜拉住马威的胳膊。马威回头看一眼媳妇儿。
“都给我滚出去，”马威吼道。房间里出来四五个人。
“你谁呀？闯进我家来了？”一个戴眼镜的人问马威。
“这是我家，知道么？这是房本和买卖协议。”马威拿出来以后，这个年轻人一愣。知道正主回来了。
“我们家搬过来的时候，这是空房，本就是无主的房子。你说你是房主就房主了。”年轻人冷笑道。
“你确定？”马威看着他。“我很确定。我在街道办上班儿。我还能不知道这个房子？”
“好，街道办是吧？咱们走着瞧。”马威离开了，直接去了派出所。
“同志，你有事儿？”有个公安同志问马威。
“我的房子被人霸占了。这是我的房本和购买合同。”马威递过去让他看看。
“走，去看看。”公安同志把房本和购买合同还给了马威。
回到房子，公安同志敲响了房门。“老徐你怎么来了。”戴眼镜的人问公安。
“你们住了人家的房子？”公安同志问这个青年。
“不是这样的，街道办清理闲置房的时候，发现了这座闲置房，已经分配给我了。”
“什么时候国家会拿别人的私房分配？我是地主恶霸么？还搞动乱那套呢？”马威问他。
“你知道什么呀？乱扣帽子。这是街道办分给我的，我就不还给你，我在街道办有手续的。”这家伙吃定了马威，他就是一个下乡知青。
公安同志也不说话了，“公安同志你怎么看？”马威问他们。
“人家也有手续啊，”这位老徐心想，我不能因为你一个知青得罪年轻人。这家伙是副主任啊！
“你们确定？”马威问他们。“很确定，”青年更加得意了，公安同志和周围的人都想看马威笑话。
“看我怎么扒了你们这身皮。”马威带着媳妇儿出去，到路口给刘处长打电话。
“喂，哪位？”听到老刘的声音，马威心安了。
“刘处长，我是马威，现在四九城变天了么？政府干部可以随便强占别人的房子？还不让说理？”马威很愤怒。
“到底怎么回事儿？听你的语气这么愤怒？”
“你帮我联系的房子，被街道办副主任强占了。我去报警派出所的人，居然不闻不问，装聋作哑？根本不作为啊！”
“还有个事儿？你在巷子口等我。我大人去彻查。”刘处长很愤怒。
“谢谢，”马威说话的时候，出气都带火星子。
没让他久等，半个小时刘处长来了，带来了区长街道办主任，还有公安分局的局长。
“呵。看你的脸色能结冰，不就这点事儿么？至于脸色铁青？走，过去看看是哪路神仙。”刘处长说完。其他人看看马威和乌日娜。
“这点事儿还要打扰您，这要是在大草原呵呵。”马威冷笑道。
刘处长想到大草原，也想到了地广人稀的西蒙村，这家伙的表情？有多少冤魂回不去家啊！
“铛铛铛，”分局局长敲门。“没完了是吧？”里面的人不高兴了。
“主任？区长”眼镜青年有点儿懵，怎么来了这几位领导。
看到马威的时候，心中一紧。这些人是他找来的？
还有公安？看到他的警服，院里的三个公安懵逼了，自己好像站错队了。
这青年说过，看我怎么扒了你们身上的皮？
“局长你怎么来了？”先前过来的公安过来打招呼。
“看看你们是怎么强占民宅的，又是怎么合伙欺负人的。不出来走走都不知道，处理案子得分出来三六九等。”
“你就是占人家房子不走的人？”刘处长问眼镜男。
“您是……”他刚问完。“这是刘处长，你没资格多打听。只要交代你的问题就行了。”街道办主任抢着说道。
“主任这是误会啊，我们不是查办闲置房么？我……”
“行了，你也别编故事了，这是我家，我有房本和购买协议。这房子是刘处长介绍给我的。他是证明人。强占他人房屋怎么处理。按照法律来办。另外，我得检查一下我的房子。”马威说道。
“这房子我还找人修了呢？不会有问题的。”眼镜男知道自己狡辩不了了，就看怎么解决了。
“你知道我买这个房子是干什么的？存放钱的。”马威说完要进了房间。
打开他和巴图找到的暗格。分局局长跟着马威进来看看，暗格打开了马威脸色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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