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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山下意识去瞅池落卿空荡荡的口袋,似乎不敢相信里面还有东西。池落卿矜持的轻咳一声,解释道:“我现在确实没有了。”
“但这种小药我家药老随手煮就是几大锅,成天堆在仓库里积灰,我这样用了正好也算清库存了。”
池落卿叽里咕噜说完一堆,贴心的拍拍张起山的肩膀:“所以你完全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建造值+1%,总建设值23%】
眼见着数值不断飙升,池落卿再次感慨自己真的是选对人了。
他在心里默默将西王母榜一大姐端了下去。
现在登顶的为张起山榜一大哥!
此刻的张起山还不知道自己成了池落卿的刷kpi大哥,耳朵里只剩下好几仓库的不死药在耳边循环。
于是,一个想美了,一个震惊了。
皆没有任何动作。
还是一阵巨大的撞门声打断了二人的思考。
咚的一声巨响。
二人循声看去,纷纷露出疑惑的目光。
激烈的撞门声还伴随着几个人的焦急的声音。
石门外,齐轶嘴和小川还在旁边死命拦。
齐轶嘴:“张副官你冷静点,佛爷和那小贵人神通广大,不可能出事的!”
小川:“就是啊军爷,你已经撞碎三个板子了,休息一下吧。”
“不行,这石门是从里面锁上的,我们撞了这么久也不见里面的动静,万一……”
张副官举着个棺材板子,猛地撞碎后又换上一个,再次奋力向着石门冲去。
突然,石门从内部打开,露出了池落卿疑惑万分的脸。
可惜张副官这一力度用的太大,已经有些收不回来,眼看着就要拿个板子把池落卿撞飞出去。
被池落卿一个灵活的下腰躲了过去。
池落卿迅速回身,生生拉住起猛了的张副官,诧异道:“张副官,咱们现在没仇吧,怎么还是这么想谋杀我?”
张副官喘口气,看到毫发无伤的池落卿松口气,放下板子微微鞠躬。
“抱歉啊池先生,我担心佛爷和您的安危,没收住力道。”
池落卿哦了一声。
齐轶嘴和小川也赶忙走进门来。
小川捂着鼻子,那胳膊挥了挥:“哇,这墓室里面……怎么这么浓的血腥味?”
齐轶嘴下意识环顾一圈,猝不及防跟棺材旁一个血人对视,顿时惊叫起来。
他一股脑钻到池落卿后面,哆哆嗦嗦指过去:“小贵人,棺里的东西起尸了,手上还拿着一坨看着有毒的物件!”
众人顺着目光看去。
直直望见那个血肉模糊还在顺着头往下滴滴冒血的血人。
池落卿:“……”
张起山:“……”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粽子是张起山,手上拿着紫红色有毒的物件是止血用的毛巾呢?
“……”
“佛爷,这真不能怪我认错啊,您就坐在那,血哇哇的只有两只眼盯着我老八,我能不怕吗!”
一柱香后,张起山多出来的血终于流完了,他将紫红的高奢毛巾收进布袋里,对着齐轶嘴死亡微笑。
齐轶嘴尴尬之下笑了一下。
张起山揉揉眉心,轻叹口气:“事到如今,先回去吧。”
张副官还是有些担心:“佛爷,您确定没有其他地方受伤了吗?”
这血都快成血坑了,怎么可能只是从鼻子里流出来的?
张起山强硬的点点头,正欲动身离开。
池落卿再次喊住了他:“我们回张府?”
“是。”
“就不去红府了?”
“既然问题已经解决了,暂且无需麻烦二爷……”
张起山忽然一顿,将目光落在池落卿。
二人仅对视了一眼,张起山便明白了池落卿的意思,不由笑了起来。
他跟余下几人说:“那我们就先去一趟二爷府上。”
齐轶嘴愣了愣,盯着张起山的血衣满是不解:“您穿这身去?”
“就穿这一身。”
张起山蹲下身子,去捡方才自动脱落的黑丝,试探性将其放在指缝里。
可能是回血剂的效果还有剩余,也可能是这些黑丝怕了张起山一直再生的沸腾血液。
张起山刚把它们怼进去,这些玩意就顾涌顾涌要跑。
最后还是没跑掉,被死命一塞,张起山利落的戴上黑色手套,成功让其在里面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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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时候,那辆小赃车还是由池落卿漂移而去的。
它载着五个人和一头驴起飞,到了长沙城的大门处才略显收敛点。
车子停靠在红府的大门口,几人把虚弱至极的张起山架了出来、
齐轶嘴自进了红府的门就在死命吆喝,那架势就跟人已经噶了一样。
二月红忙出来迎接。
他看着张起山神志不清双脚无力还浑身的被血浸透的模样。
心上一惊一乍又一惊!
“快,快把佛爷带到里面去!”
二月红急匆匆去取医疗箱,小心翼翼脱下张起山的黑色手套,倒吸一口凉气。
张起山手上也都是血,十指缝中的奇怪黑色物质像是有生命般,顾涌顾涌的动。
张副官演技不好,闭着眼在一旁佯装看不下去。
池落卿拉着小川蹲在一边吃瓜,时不时来一句佛爷您可要撑住。
唯有齐轶嘴站在原地焦急万分,脸上硬挤出几滴泪,哭天喊地道:“佛爷啊,你怎么就撑不住了啊……”
二月红叹口气,揉揉眉心:“老八,你先别吵,佛爷回来的及时,还是有救的。”
齐轶嘴瞬间捂住自己的嘴。
张起山虚弱的睁开眼,痛苦的皱着眉,对二月红虚声道:“麻烦二爷了。”
二月红摇摇头,转身去翻找箱子里的镊子和止血用品。
恰在此时,黑丝终于受不了张起山硬来的骚扰,顾涌顾涌五六个掉在桌子上爬。
众人:“!”
二月红还在边翻东西边数落:“佛爷,要我说这趟还是太莽撞……”
池落卿当机立断,抓着带血的黑丝们就往张起山手上塞。
张起山迅速接过,一个一个往里硬塞。
等二月红一回身,就见张起山挺直腰板,一只手被另一只手死死握住。
二月红:“?”
张起山额上青筋暴起,又回归虚弱状态,往外蹦字:“太疼。”
二月红扫了眼众人千奇百怪的脸,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不过碍于兄弟的伤势。
还是尽职尽责的接过张起山的手,轻轻松松把内部的头发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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