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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渺终于吃上了烤肉。

    因为这一次,她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了。

    唉。

    其实,这个鸣沙还是有点贤惠的天赋的,就是以前不好好用在正道上。

    这不才七次,烤出来的肉就很不错了。

    她也不着急。

    这才是第一件事,时间还长,她后面还有无数件事情折腾他。

    鸣沙见余渺终于吃了,顿时喜上眉梢。

    “看吧,我是最好的兽人,你以后只能喜欢我一个。”

    余渺不理解他的逻辑。

    吃完了东西,吃了刺刺果之后,已经到了下午。

    嗯,这个天气真的很舒服啊。

    微风不燥,远处还有清香传来。

    不知道是哪里散发出来的。

    余渺在看风景,鸣沙却已经迫不及待带着余渺回巢穴了。

    他把余渺公主抱起来,朝着洞穴走去,双腿弯曲,就从十来米高的斜坡跳了下去。

    光亮消失,底下一片黑暗,余渺连忙抓紧了鸣沙的胳膊。

    “我怕黑,你快去点火把。”

    哼。

    死蝎兽,竟然还想把她关起来。

    很快,洞穴里就点燃了火把,亮了起来。

    余渺也终于看清底下的情况。

    八十个平方米左右,除了地上散落几个小石头,整体空空荡荡的。

    因为是在地下,有些阴暗潮湿。

    石床石凳什么的,更是一个没有。

    余渺对这个地方,非常之不满意。

    顺着洞穴往上看,只有高高的斜坡,连上面的景色都看不到。

    只有微弱的光透下来,但几乎忽略不计。

    余渺咬了咬下唇。

    就是监狱,也比这个环境好吧。

    连监狱都有开窗权,可她没有!

    余渺:“我不喜欢这个巢穴,你带我换一个。”

    鸣沙却拒绝了。

    “这个巢穴很好的,又大又安全,你出不去,那些兽人进不来,多好。”

    余渺幽幽道:“可我是雌性,需要定期晒太阳,否则会营养不良的。”

    鸣沙为难,忽然想到了办法。

    “那我在的时候,可以带你出去晒太阳,的确,不论是兽人还是雌性,都要多晒太阳。”

    余渺不咸不淡道:“那我真的要谢谢你啊。”

    鸣沙没听出不对,反而不悦道:“你不许谢我!”

    余渺闭了闭眼睛。

    呼。

    不气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余渺看着空荡荡的洞穴。

    “我想要石床睡觉,还要凳子,还有吸水花。”

    “现在就要吸水花,我的发情期还有好几天才过去呢。”

    于是,刚刚下来的鸣沙,又开始忙不迭地干活了。

    他从空间拿出吸水花,开始笨拙的缝起来。

    余渺看着他歪歪扭扭的针脚,非常的嫌弃。

    血牙他们任何一个兽人缝得都比他好。

    但因为是真的需要,所以也没有挑剔,拿过来就用了。

    换上之后,她才来了句。

    “你的缝纫技术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鸣沙一时间不知道她是夸他还是损他。

    然后又听到了下一句:“以后得好好练习,我可不想我的兽皮裙子也那么丑。”

    他确定了。

    刚才缝的吸水花,丑到渺渺了。

    可他确实不会。

    他也见过之前余渺用过的。

    好像的确和他缝得不一样。

    于是他把之前捡到的两块吸水花拿出来。

    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变硬了。

    他拿在手里,仔细看上面的针脚。

    的确更细更密。

    缝出来也是长长的一条,不像他的奇形怪状。

    他开始学着缝下一条……

    余渺惊悚地看着鸣沙手里的东西。

    上面还沾着黄土。

    她捂住脸,有种想死的感觉。

    为什么。

    鸣沙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

    要是没有看错的话,这就是她之前换下来的。

    他为什么总是要让她颜面无存。

    余渺心中绝望。

    “你这东西,蝎兽和豹兽不会都知道吧……”

    兽人的嗅觉灵敏,要是见过这个东西,一定知道是她的。

    鸣沙摇头:“怎么可能,这可是你的味道,我当然不会让他们看,我自己珍藏的。”

    余渺松了一口气,又狠狠地皱眉。

    “你……你干嘛要捡,不知道很脏吗?”

    鸣沙缝骨针的间隙,抬起头不解。

    “为什么要嫌弃,这是你的血,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怎么会脏。”

    “你也不嫌弃我的血啊。”

    上次,他受伤,渺渺不仅给他涂药,身上都是他的血也没有嫌弃。

    可惜,那么好的渺渺就出现了一次。

    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又不爱搭理他了。

    余渺听了反而一愣。

    心里有点奇怪。

    这个鸣沙,一天天从来不正经,可这个话说似乎有点撩人。

    当然,她不是那么容易被撩的人。

    “这个血……是不一样的,反正就是脏的。”

    从小到大,她都觉得这个东西很脏。

    这是所有人公认的。

    鸣沙莫名其妙看着她。

    “不脏,一样的,你全身上下没有脏的地方,发情期的血也一样。”

    鸣沙的语气很坚定。

    “而且,我见不到你,只能闻你的气味想你,这个就——”

    余渺受不了了,飞快地打断他的话。

    “不许说了,我不想听。”

    她偏了偏脑袋,耳朵有点热。

    鸣沙于是继续缝吸水花。

    算了,他的雌性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可能是部落的说法。

    真是无稽之谈。

    余渺等了一会儿,耳朵的热度才降下去。

    她迅速地走上前,把鸣沙手边的两个吸水花抢过来,卷吧卷吧团在一起,和刚才地放一起,用大叶子包着放到地上。

    “不许留这个,拿出去埋了,还有,我要洗手。”

    鸣沙不情愿,继续缝吸水花。

    “不,我想你了怎么办。”

    余渺上不去,只能放软了语气。

    “我可以把我穿过的兽皮给你,这个东西就埋起来好不好,鸣沙~你对我最好了。”

    鸣沙这才起身,把刚缝好的吸水花收起来,然后纵容的看着她。

    把地上的东西带走了,没一会儿就回来了,手中一个巨大的圆木桶,旁边还有一个小一点的。

    是照着之前弃兽城的巢穴里做的。

    她这才把手洗干净。

    想了想,晚上恐怕鸣沙还要抱她。

    摸过吸水花的手可不行。

    于是她又拉着鸣沙,在小木盆里也洗了手。

    “洗仔细点,然后再缝吸水花,刚才缝的我不要了。”

    鸣沙不服。

    “为什么。”

    余渺心想。

    你刚才的手那么脏,你说是为什么?

    余渺觉得,她不能再说脏了,不然鸣沙还要和她辩论。

    她凑近鸣沙,认真道 :“因为你缝得丑,这次缝一个好看点的,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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