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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蝉鸣时分。房屋内,林淮安正在打坐冥想。
而房屋之外,王车干正在闭目养神。
山外,一队人马缓缓的向着桃花山靠近。
王车干猛地睁开双眼,悄悄地离开了桃花林。离开桃花林后,回头看了一眼,长舒一口气,便转身向着桃花山山脚走去。
王车干来到山脚,踏空而行,居高临下,看着下方的一队人马。
“敢问阁下,此路可通?”为首之人向着王车干抱拳一拜,神情略显平静地问道。
“此路不通!”王车干淡淡地说,六境的威压如潮水般袭来,为首之人双脚不稳,险些跪倒在地。
所幸从马车上下来一人,将为首那人扶稳后,对着王车干一拜道:“可问阁下,此去封修王朝还有哪一条路,多少路程?”
王车干略微思考说道:“向东北五十里,到谢武王朝后,再走八百里便可以抵达封修王朝边界。”
从那马车上下来的老人,思索片刻,叹了口气,向空中抱拳,便带着众人离去。
在他们离去的一个时辰后,王车干才缓缓回到屋外。这时,林淮安已经入睡。
另外,为首之人对着老人询问道:“伍前辈,您是七境,他才六境,况且我们还有几个五境和四境,为何不与他一战。”
姓伍的老人回身瞪了那人一眼说道:“小姐,现在需要静养,况且那座山上还有禁制,一旦触发,八境强者也不能幸免,我仔细观看的时候,那阵法与我们姑苏皇室中的阵法相似度十有八九。我估计那个人与皇室中人有些关系。而且山中还有一人在打坐冥想,我们还是不要惹麻烦,将小姐送回去才是正事。”
为首之人回身望了一眼,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
翌日清晨,林淮安醒来匆匆起身,要去练习《五雷正法》。他昨天在夜间打坐,似乎有所顿悟,好像知道了自己的问题,他想要知道今天去验证一下。
一个时辰后,山外林淮安准备完毕后,拿出了桃木板,开始细细思索,感觉有点不对劲但又找不出原因,所幸便不去思索,便开始练习。
一次,两次……十次……百次……一个时辰过去了了……两个……三个。
终于在第三个半时辰后,第三千六百七十一次的时候终于成功了,只不过……
另一处王车干听到山里雷声轰鸣时,发自内心地笑了,想起自己的指导成果,陷入了喜悦之中,突然王车杆是想到了什么,急匆匆的向里面赶去。当他看到被劈的焦黑的林淮安后,险些笑出声来,璇玑后便陷入了沉思当中。
凉风袭袭,夏去秋来。这两个月以来,林淮安每天都顶着烈日在练习,王车干把当时写错的练习方法中得引雷的手势改成了召雷的手势。
但《五雷正法》只有在七境圆满或更高的时候才可以发挥出他真正的威力。
而以林淮安现在的水平,连次次成功都做不到,成功率只有五成。
秋去冬来,已经是十二月末了,林淮安发觉一自己现在的境界与实力,根本无法再提高什么了,而在一年内突破也不太现实,他就从自身的角度出发,找到了自身还可以提升的地方,其中《五雷正法》已经无法提高了,《顾应剑法》在这里又施展不开,那只剩下的也就是《七星游龙步》了。
林淮安不禁陷入了迷惘和回忆当中,这部功法当时是王叔交给他的,当时也只是简单的练了个大概。
而如今,回眸堪堪只不过是入门而已。
傍晚时分,林淮安来到院子里面,皎洁的月光照着已经几乎荒废的菜园,林淮安的目光看到已经落了不知道几成灰的农具,又想起了以前王叔还在的日子,轻轻叹了一口气,走到桃树林。
林淮安随便挑了一处最佳赏月的位置,便独自一人坐在那里静静地发呆。
王车干隐匿了身形,看着那孤单背影的林淮安,仿佛在回忆些什么。许久,他回到屋顶,继续打坐。
晌午,林淮安被阳光晒醒,昨夜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睡着了,但他记得,昨天晚上自己梦到了,又回到自己去血雨城的那天,而这一次他并没有……
林淮安回到屋内,看着屋中只有自己生活过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忧伤。
又是一次过年,桃花山外,清峰城依旧是和两年前一样,没有人在意一般。
另一边,血羽城大街小巷弥漫着喜庆的氛围,街头的人们都在相互问候,而城主府中一处极其显眼的阁楼中,一位女子默默的望着桃花山的方向发呆……
桃花山处,林淮安坐在王渊的墓前,自言自语道:“王叔,还有一年我就要走了,也不知道下次再来是什么时候,或者没有机会再来了,王叔,这几日我都在练习《七星游龙步》,却始终都没有找到那丝属于自己的韵,而我的道又是什么……”
林淮安呆坐良久,夕阳即将落下之时,才缓缓起身,倒了一碗酒后又将瓶中剩下的酒倒在墓前,向着墓重重叩首。良久才重新起身,缓缓向着屋内走去。
林淮安走后,王车干从桃花林深处缓缓走出。与林淮安截然不同的是,他没有林淮安的那种忧伤,有的只是那贯彻以往的孤独,他的目光中带着追忆,静静凝望着那座坟墓。
目光中还有一抹期待与落寞,他就这样看着,仿佛那墓中之人也在望着他……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树林中忽然发出树枝断裂的声音,才将王车干从思绪中拉回,王车干皱眉看去时,却似乎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这个年过完后,林淮安就开始了自己的寻韵之旅,每天都在练习《七星游龙步》,却始终找不到那份属于自己的韵。
三个月后,已是王月中旬。
林怀安发现自己最近几天在练习《七星游龙步》的时候,总有一股顺畅的感觉,却始终找不出原因,足不知这正是韵的前兆。
六月,七月,八月。很快便到了九月,林淮安隐约的发觉了韵规律。
这种感觉被称为“韵感”,而林华安无法。掌握这种规律,只能凭借韵感去走。
时光匆冲而过……
这是最后几天了,林淮安虽然并没有太去熟悉韵感,却可以稍微做出一点改变。
又是一次临近年关。
林淮安让中午做好的饺子鱼。送去。王渊目前沉默中只是一跪并没有说话。良久起身又深身一拜,转身离去……
王车干看着林淮安消失的背影自言自语道:“这小子终于是……走了,这以后的大陆便也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去吧,出去闯闯也好,也丢了王渊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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