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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丑丫还在屋里睡着呢。”王秀脸皮薄,羞臊的直跺脚。
这男人,真是……
不过,她也喜欢。
谁叫这男人不仅活好。
上次更是接触后,皮肤莫名变得光滑水嫩的,可把桂花婶和阿霞婶儿她们羡慕坏了。
不过。
王秀这土胚房本就不大,能睡人的屋子就这么一间。
怕待会儿两人玩的忘我。
吵醒了孩子,那可就难为情了。
“那也是,不过嘛……”
杨旭不甘心的舔舔唇,抬眼扫向屋子隔壁浴房。
王秀顺着他视线望去,立马知道他想什么。
她脸上更烫了,嗔怪的横了他一眼。
“瞧你猴急的样~”
却还是先去给堂屋的大门上了栓,然后朝那逼仄的浴房走去。
“赶紧的,要不然丑丫醒了可就不好了。”
“嘿嘿,这就来!”
杨旭搓着手,心花怒放的跟了进去。
很快,浴房响起跌宕起伏地轻吟。
隔壁铁床上。
小脸睡得红扑扑的人儿,咂了下还淌着水口小嘴。
翻了个身,继续酣睡。
只当那少儿不宜的哼唱,是窗外树头知了‘吱吱’哼着繁殖交响曲。
待杨旭将疲惫得不想动的女人抱回屋,动作轻柔的放在今儿睡得格外香甜的丑丫身旁。
“嫂子,你好好休息。”
他贴心给她盖好被子,“趁着时间早,我干脆现在去趟镇把草药给卖了。”
本想着下午将药草处理好,明儿赶镇。
没想到王秀帮他处理好了。
反正下午没事,现在去也成。
“那好,早去早回,等你来吃晚饭。”
王秀浑身酸软的很,慵懒裹着被子朝他叮嘱了句。
“行,等我回来。”
杨旭爽朗应下,精神抖擞的转身出了屋。
虽说这次从王秀体内摄取的元阴不够醇厚,依旧无法突破那层无形的屏障。
但也算是弥补了下午救三水叔时消耗掉的真气。
而殊不知。
他那简单四个字,暖进王秀心坎里。
怔怔望着男人消失的挺拔背影。
恍惚间。
她不是死了男人无依无靠的寡妇。
而是也有人疼爱有人关心的幸福女人。
一个做好饭菜,站在门口盼着在外打拼的丈夫归来的女人。
这短暂的盼头。
将她那颗寂寥孤苦的心,填得满满当当的。
但她忍不住眼角湿润,伸手擦拭了下。
然后将女儿搂进怀里,亲吻着她额头,闭上眼渐渐陷入沉睡。
杨旭将整理好的药草收拾进竹篓里,替王秀锁好门就出了院子。
背着竹篓,去找大贵叔借摩托车。
田大贵跟他父亲杨有才生前关系铁的很,是穿一个裤裆长大的哥们。
在他痴傻时,大贵叔平日里没少给他塞钱接济。
这份恩情。
日后定得好好回报。
走了十分钟左右。
杨旭来到田大贵院子前。
正好见田大贵蹲在院中修鞋底,便喊了声:
“大贵叔,我来了。”
“哎呦,是大侄子来了啊,你可总算舍得来看叔了。”
田大贵见是他来了。
连忙丢下鞋子,拍拍屁股迎了上来。
“昨儿听闻你病好了,还被老杨家那些狗粮养的东西为难,叔担心就去你家找你。”
“结果你不在家,叔没法就回来了。”
“不过你小子出息了啊,不仅病好了,医术更是了不得了呐。”
“这下,你爹妈也总算能在泉下安息了。”
“叔……替你高兴!”
他嘴里一边念叨着,一边乐呵呵的招呼他进院子坐。
杨旭知道田大贵是真心替自己开心。
“叔,昨儿我出去了趟,咱俩这才凑巧没碰上。”
他跟着叔在屋檐下的矮凳上坐下,笑嘻嘻的挠着脑袋。
总不能告诉叔,那时自个正在朱翠花屋里玩吧。
田大贵心里高兴着,没空多想别的。
“大侄子啊,你今儿来找叔,是不是有啥事?”
“嗯,有点事想请大贵叔帮忙。”
“哦?啥事?”
“我想借您的摩托车去趟镇上卖草药……”
杨旭将想法说了。
田大贵这才瞧见他身后竹篓里塞得满满当当,上头还盖着半张旧化肥袋子。
挑开袋子一角,往里瞅了眼。
瞧清里面那胖墩墩的野生天麻。
顿时瞪大双眼。
“哟,你还真去沟子山深处挖草药了啊?”
田大贵惊讶了下。
随即哈哈笑了,朝杨旭竖起大拇指:
“你小子如今忒有本事了,竟敢往那随时丢命的深山里钻。”
“早上听乡里说起,还以为他们瞎咧咧呢。”
“也好,这样一来……我看老杨家那些狗东西也不敢拿你咋样了。”
一想到老杨家对杨有才一家做的那些猪狗不如的事,心里气得不打一处来。
“嘿嘿。”
杨旭在一旁笑着,后知后觉掏出烟递上一支。
田大贵接过夹在耳廓上。
但还是不放心,沉着脸叮嘱。
“你小子也别觉得自个运气好,老往沟子山深处跑,这年头挣钱哪有命重要,听见了没?”
“叔,你放心吧,我晓得。”
杨旭憨厚的点头。
瞅了眼叔脚边修了一半,破旧不堪的鞋子,沉吟几秒。
才拍腿站起身。
“那叔,时间也不早了,等我去镇上回来再找您好好唠嗑。”
“成,早去早回,路上注意安全哈。”
田大贵替他掖好背篓上的袋子,才将挂在腰间的车钥匙,丢给杨旭。
“好嘞。”
杨旭接过后将竹篓捆牢在后座上,就跨上那辆老嘉陵吭哧吭哧朝镇上驶去。
这松坪镇离他们几个村最近的城镇。
距离十来公里,摩托车半小时就可以到。
不过一路上都是坑洼的土路。
徒步还好,但骑车准吃一脸的灰尘。
这不。
当他半小时后来到繁华的镇上,脸上和身上蒙上一层黄灰尘。
灰头土脸的,就跟逃难流民似的。
但他压根没顾上这茬,直奔镇上最大的药材店——济生堂。
想着那里的人识货,定能卖个好价格。
嘎吱。
济生堂的玻璃门擦得锃亮,杨旭背着竹篓推开门进去。
一股浓重混杂的药味兜头扑来。
“老板,我这儿有……”
“滚滚滚,老子可没钱打发你个臭要饭的,上隔壁回春堂找晦气去!”
柜台后面,留着山羊胡的胖男人正捧着茶缸吹气。
见人进来,眼皮撩了一下。
泥马,哪来的臭乞丐,真晦气!
于是下意识不等杨旭说完,十分不耐心摆手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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