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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宋朝山东省东平县清河县。此地有一位大官人西门庆,家境极为殷实。西门家在清河县虽不算最顶尖的富贵人家,但也绝对是说的上的人家。可惜的是,父母早逝,家中仅我这一独子。父母在世时,对西门庆宠爱有加,因此西门庆并不太喜欢读书,更偏爱在社会上混迹。尤其在父母离世后,我更是沉迷于清河县的声色犬马之中。
作为男人,身体必须强健,因此还学了一些拳脚功夫。在社会上,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尤其擅长一种名为双陆棋的赌博游戏。这些年来,也结识了许多朋友。不多说了,西门庆在和家里的丫头孙雪娥挑逗。
大官人看上这个孙雪娥,留他在身边服侍陪酒。吃着酒在桌下把小小金莲脚轻轻一勾,这雪娥就知道了怎么回事,但假装不懂。
大官人连忙装醉倒在桌子上。雪娥叫着他,装不醒。只说:“我喝醉了”。
雪娥笑道:“这大官人喝酒怎么这么实在,也不留量。”
那雪娥便上前搀扶,西门庆顺势将手臂搭在她的肩上,一股脂粉香气混着酒气钻入鼻息。他眯着眼,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胡话。
雪娥脸颊绯红,脚步有些踉跄,却也不敢挣脱,只是低着头,小声劝道:“大官人,你喝醉了,我扶您回房歇息吧。”
西门庆“嗯”了一声,将大半重量都落在雪娥身上,两人就这样歪歪斜斜地往内屋走去。
大官人他连衣睡倒,雪娥只得取来薄被替他盖上,又怕他夜里口渴,便在床头放了一盏凉茶。她刚要转身退出,手腕却被西门庆猛地攥住,带着几分醉意的目光,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雪娥心头一紧,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低声道:“大官人还有何吩咐?”
丫鬟雪娥心里又羞又怕,院子静悄悄,西门庆看准时机上前,那雪娥故意推了西门庆几把,扭了两扭算是抵抗,然后也就不言语了。
西门庆他在社会上结识了一帮狐朋狗友,这帮人其实就是些蹭吃蹭喝的社会小混混。其中与西门庆关系尤为密切的是应伯爵。他在《金瓶梅》中出场频繁,原是清河县绸缎庄老板的儿子,后因家道中落,沦为青院中的皮条客,县城里的人都称他为“应花子”。
应伯爵对赌博和各种玩乐之道无不精通,堪称西门庆结识的第一位“能量”人物。此外,西门庆还认识了几位朋友,如谢希大、孙天化、吴典恩等,他们将在书中适时登场。
这些兄弟十个人的小混混见到西门庆手里又有钱,每一次从西门庆那又能白吃白喝,西门庆干啥都给他们买单。所以这帮人啊,那太愿意为了西门庆,这西门庆对我们太好了。
西门庆有本事,大家想想,这西门达老先生苦苦经营药材生意这么多年,生了这么一个不孝的儿子西门庆,结果西门庆又认识了这样一班狐朋狗友。你说这家道怎么能再富裕起来?
人家西门庆这人啊,特别的有心计。西门庆他生来就是秉性刚强,做事特别的有眼色。哎,别看西门庆是在山东省东平府清河县,可是人家居然能够通到东京城,跟当朝的高俅、蔡京、童惯,跟这些大奸臣都能挂上边。
这西门庆有本事吧?就这样一来,西门庆在县里边花了点钱,他买了个官当当。这西门庆的身份可就变了,他又有白道身份,又有这十几个混子兄弟,又因为他在家里边是独生子,那就自然而然排行老大。所以西门庆在这清河县就有了这么一个称呼,县里的人都管他叫西门大官人。
要说这西门庆啊,在外面的确混得风生水起,家里的事他也是另有一套。西门庆最早娶的妻子姓陈,名叫陈氏。陈氏很早就去世了,但临终前为西门庆生下了一个女儿,名叫西门大姐。
西门庆很早就将女儿许配给了东京八十万禁军杨提督的亲家陈洪的儿子陈庆济。大家看得出,西门庆为了女儿的婚事,就算七拐八拐也能把关系牵到东京汴梁去。不过当时西门大姐还未过门,家里没有当家主母,无人管理家务。
在原配陈氏去世后,西门庆便娶了清河县吴千户之女作为续弦。这位吴氏当时年纪二十五六岁,八月十五出生,嫁入西门庆家后,西门庆称她为吴月娘。吴月娘性格鲜明,表面上对西门庆百依百顺,但实际很有心计。
吴月娘虽然表面上对西门庆言听计从,但内心却嫉妒不已。西门庆先后纳了吴月娘身边三四个丫鬟为妾,“收用“这个词的意思相信大家都能理解。这还不够,西门庆又从青楼找来名叫李娇儿的女人,与她打得火热,最终将她娶回家中,成为第二房妻子。
随后,他又在南街找到了名叫卓二姐的歌女,书中又称她为卓丢儿,也娶了她进门。吴月娘是正房,李娇是二房,卓丢儿则是三房。
可惜卓丢儿身体瘦弱,健康状况不佳。没过多久,西门庆又觉得在家待着无聊,便跑出去寻欢作乐,正如诗中所说:“东家歌笑醉红颜,又向西邻开带宴。几日碧涛花架卧,牡丹开处总看帘。“
这一天,西门庆在家闲坐时对吴月娘说:“月娘,再过几天就是九月二十五,是我和兄弟们相会的日子。到了那天,你给我准备两桌酒菜,到窑馆找两个会唱歌的小妞来,我要在家里和兄弟们好好玩一天,这事你给我安排好。“
吴月娘听到这话,便开口说道:“官人,哎,你千万别再提你那些所谓的兄弟了。他们哪一个真心对你好?无非是蹭吃蹭喝罢了。哼,平时根本见不到人影。可只要你一花钱,他们立马就出现了,真是势利。我劝你少喝点酒吧。”
“哎呀,月娘啊,你说别的我都爱听,可今天这话我怎么有点不爱听呢?你说这些兄弟没好人,怎么就没人好了?告诉你,我有事时一喊他们,哪个不是随叫随到?哪个不是尽心尽力?你看看人家谢希大,那哥们办事多利索,特别有眼色。你女人家别太斤斤计较,别总是算计来算计去,不就花点钱嘛。我告诉你,我将来还打算跟他们义结金兰呢。在社会上混,就得有人脉,你懂不懂?”
“哟,大官人,结拜兄弟也行吧,随你便。不过我得提醒你……”
以后啊,估计只管是他们求着你办事。那些人靠着你,你要想靠着他们,哼,估计可能性不大。”
“行了,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别说了别说了,等一会应伯爵他们来了,让人家听着不好看。”
就在吴月娘与西门庆交谈之际,只见他家的一名小仆人,眉清目秀,机灵聪慧,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这少年正是西门庆的贴身侍从,相当于一个小秘书,名叫玳安。玳安快步走到西门庆面前,禀报道:“爹,应二叔和谢大叔在外头,说想见您。”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好吧,走,带我去见。”西门庆于是与玳安一同走向客厅。只见应伯爵头戴一顶崭新的官帽,身穿一件淡青色褶皱的大褂,脚下的鞋子异常干净。
二人一见西门庆出来,立刻起身,拱手施礼道:“西门大官人,近日少有走动,不知大哥可好?”
“行了行了,别来这套虚礼。来,坐下。给应二叔、谢二叔上茶。哎呀,你们俩,这几天我心里烦得很,你们也不来陪我转转。”
应伯爵忙道:“哎哎,大官人您怎么就烦了?”
西门庆反问道:“你心里想啊,我为什么烦?你还不知道?”接着又问,“你们俩这两天干嘛去了?
应大哥,昨天我在青楼里,看到一个小妮,正是西门大哥你二房李娇的侄女,名叫李桂姐。这李桂姐有个姐姐,你应该知道,叫李桂清,她们姐妹俩出落得标致得很。而这李桂姐眼看就要长大了,嘿嘿,还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呢?
昨天妓院的老鸨子特意跟我说,应二爹啊,你可得找个好人家来照顾李桂姐。我想来想去,这李娇儿已经归了西门大哥,她的侄女桂清和桂姐,我觉得西门大哥不妨也一并收了。”
西门庆闻言,转过头来仔细听着,应伯爵说道:“大官人,你要是不信,咱们去看看,那俩确实长得漂亮。”
众人听罢,西门庆心中明了,李桂清和李桂姐是李娇儿的两个侄女,按辈分是自己的侄女,西门庆的心思倒是不少,接下来西门庆究竟有何打算?
李桂清和李桂姐。这两人年纪尚轻,谢希大在一旁接过应伯爵的话茬,说道:“大官人,李桂清和李桂姐长得确实不错。”
西门庆回应道:“行了行了,我知道。”接着问道:“你们俩这几天跑哪儿去了?怎么不来找我?”
应伯爵答道:“大官人,前几天我一直想找你,但咱们结拜的兄弟不知为何去世了,他身体有病,我一直在帮他料理丧事。直到丧事结束,我才赶紧过来。另外,他媳妇再三让我向西门大哥道谢,感谢你在卜世道葬礼上送去的厚礼。她还说自己家境困难,实在没什么好礼物、酒席来款待西门大哥,心里很过意不去。”
西门庆继续感慨道:“哎,你说说,咱们这结拜兄弟就这么走了。卜兄弟生前对我不错,还送了我一把鎏金扇子,非常漂亮。我正想着回赠他什么,结果他却去世了。
大官人,你真是好人。咱们结拜的十兄弟,现在少了一个。”
西门庆点头道:“是啊,希大贤弟,你说得对,咱们兄弟又少了一个。我还想着咱们十兄弟再聚聚呢。”
应伯爵接着说:“西门大哥,马上就到初三了,下月初三是咱们兄弟约定的每月聚会的日子。这次又要劳烦你了,兄弟们到时候还得在你这儿玩耍一天。”
西门庆笑道:“应贤弟,我刚才还和你大嫂说呢,兄弟们要来聚会,没事,就是吃酒玩耍。兄弟一走,我心里也不舒服。咱们十兄弟虽然当初结拜,但没走个帖子,也没正式行礼。我寻思着,不如这样,下月初三,咱们找个寺庙,写个帖子,正式行个结拜之礼,以后互相照应,彼此依靠。”
应伯爵连声附和:“对对对,大官人说得对,你想得太周全了。不过,结拜之事,每个人多少都得拿出点银子,这是一份心意。”
“各位兄弟随便掏一点,意思到了就行。最后不够的,我西门庆全包了,差的钱我出,这是一份情谊,行吧?”
听到西门庆要让每个人掏点银子,应伯爵连忙说道:“嘿嘿,大官人说得对,结拜仪式,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得掏点钱。只不过,你看兄弟我,还有其他几个兄弟,经济条件都比较困难。”
西门庆摆手道:“别说了,我不是说了吗?谁要你多掏钱,好赖掏点是那么个意思就行。”
应伯爵点头道:“对对,还是大官人仗义。我觉得咱结拜还是十个人比较好,现在兄弟去世了,叫谁补上呢?”
“叫谁补上?”西门庆沉吟片刻,开口道:“哎,我跟你们说:我的邻居,就是隔壁的花子虚。这花子虚啊,可是当朝大太监花太监的侄子。告诉你们,花太监留给他的遗产,那真是富可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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