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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根因为常年玩枪,带有薄茧的手指而已。时今玥双颊快速攀起潮红。
全身细微打颤,眼神开始迷离。
虞仲阁看着,脸色越发冷了下来,欺身上前。
眉眼不染情色地盯着她,“单和晏调教得吗?”
他手指带出一串透明水光。
重新揉她大口喘气的丰圆唇珠。
“让你身经百战到一碰……”虞仲阁吐字沉且重,“就软。”
时今玥对外一直是温顺的,好似没点脾气。
这瞬间突兀狠狠打掉了虞仲阁的手。
双手撑着皮座。
眼睛圆睁。
唇瓣紧咬。
像是头受了伤要自我保护的小兽。
“下午醉酒错房献身的确是我的不是,但说到底,虞先生也是爽快了的。”
“我息事宁人,当什么都没发生,虞先生不该穷追不舍的来轻贱,而该满意甚至赏我句识趣才是。”
车内悄无声息静了下来。
时今玥缓和尖锐的声调,但眼圈却不可自制的泛了红。
“我身经百战可能玷污了虞先生,但我没病。不信的话明儿一早我可以将详细的体检报告提报您的二秘,请您。”
她字眼又重了,甚至打起了颤,“大人有大量,原谅我的过错。”
不知是意识到了因为下午他也是获利者,现在行为太过小气和计较。
亦或者是发现时今玥口中在道歉,却像是被狠狠欺负了。
虞仲阁退开了。
在离开中岛驶进三环后。
语气淡漠,“这里下车可以吗?”
“可以。”时今玥低声道谢,“多谢虞先生。”
时今玥在司机伞下站步等车。
她出来忘了带外套,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冷战。
司机去而复返。
递来一件外套。
时今玥以为是他的,道谢接过。
在迈巴赫开走后想披上。
手工西服质地不凡,木调香味低醇。
是今晚虞仲阁穿得那件。
时今玥没穿。
挽着挂断时家来的电话。
坐车回了老宅。
卫宛儿还没睡。
门缝微掩。
隐约传出她噼里啪啦的骂人声。
骂老东西克扣她的分红,今儿打牌手气不好,上个月刚买的全套卡地亚输掉了。
她是南方人,说话有种地方特有的吴侬软语。
骂人更像是撒娇。
对面不知说了什么。
咯咯笑了起来。
又甜又撩人。
余光瞧见时今玥进来,草草挂掉电话,“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时今玥没错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在。
把满了的烟灰缸倒了,开窗透气,“别生事。”
这话明显惹了卫宛儿不高兴。
“我生什么事了呀。”
“只剩半年了。”时今玥对外的温顺悄无声息散尽了。
眉眼寒凉,隐有警告,“半年后小怀成年,我带他离开时家,在此期间,不要生事。”
卫宛儿最烦人对她说教。
尤其是时今玥。
脸挂上抹不耐烦,“你都说好多次了,烦不烦啊。”
卫宛儿是时今玥的妈。
但因为骨相优越的缘故,丝毫不显老。
有时候和长相极相似的时今玥走一起。
因为骨子里漫出的天真。
甚至让人诡异认成是时今玥的妹妹。
时今玥想说些什么。
目光落在她挽鬓边发时格外明显的扭曲无名指和小指上。
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缓和口吻,“就半年了,忍一忍,你想留这我不拦你,但你不能挡我带小怀离开的路。”
卫宛儿在时今玥转身想走时开口,“时家哪里不好?如果不是时家,单和晏那种人物,你根本搭不上的。”
她见过的好东西多了,一眼瞧出她腕间西服的质地不凡,“瞧瞧,这种档次的衣服那老东西都不一定有。”
时今玥不想和卫宛儿说重话。
因为卫宛儿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
她比谁都明白。
她的天真不是她的错。
但到底是没忍住。
“和你一样被卖给数不清多少富商,当时家的奠基石?”
卫宛儿难得没和时今玥计较。
像一个负责任的母亲教育太过天真的女儿。
“他卖他的,你捞你的喽。”
时今玥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无力。
在她因为手机屏幕蹦出的来电,眼睛明显一亮时。
没问打来电话的人是谁,和她什么关系,关门离开。
门外佣人在等着了。
时今玥跟上。
“我听人说你今天去了中岛?”
中岛是给虞仲阁办接风宴的地界。
时今玥面不改色地撒谎,“单和晏带我去的。”
时有堂语气急切,“和你公开了?”
时今玥手指无意识蜷了蜷。
恩了一声。
时有堂大喜,连道了三声好。
“下个月我七十大寿,邀请他来,越是这种时候厚待,等虞家的老祖宗过世,他拿了晟兴的股份,才越能高看我们时家一眼。私生子也是子啊,单和晏是个好命的,投胎进虞家。”
时今玥应下。
她笑笑补充,温顺极了,“把扣下我妈的分红还给她吧,她大手大脚惯了,我舍不得她缩着手脚过日子。”
时有堂应了。
在时今玥想走时淡了笑意,“过几天你姐回来,跟她去趟医院。”
时今玥不明。
“该补的东西补一补,既然抓住单和晏了,你也是真的喜欢,就别因为点年轻的糊涂事误了,误时家,更是误你自己。”
时今玥十八暑假那年消失了一个月。
高烧被邵衡抱回来时。
全身青紫咬痕,活生生被糟蹋了。
整个时家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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