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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乔的唇舌异常的香甜。上次吻她的时候,陆晏沉就险些不能自拔。
鼻尖充斥着,全是她身上的馨香。
陆晏沉只觉得自己钢铁般的意志力,随时有失控的可能。
这时候,温乔唇齿间溢出一声细碎的轻嗯声,那声音,就像是丝丝缕缕的线,不断勾动他的胸口。
酥酥麻麻,甜醉入骨。
温乔每次嘤嘤出声,陆晏沉心尖都忍不住一颤,身上奔腾的血液立刻滚烫。
他的气息紊乱,心跳加速,血气上涌,胸腔几乎要爆炸。
这种美好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沉溺其中。
想要索求更多。
他的大掌,下意识在温乔的腰间来回的流连,不停的摩挲着。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女人睡衣下面白嫩滑腴的肌肤。
房间里静悄悄的。
只有一滩春水搅动的声音。
还混杂着,女人时不时发出的轻嗯声,跟男人愈加粗重的喘气声。
过了许久,两人的唇舌才分开。
陆晏沉微喘着,意识渐渐清醒。
他不能再待下去了。
再待下去,他就真的要控制不住,体内澎湃汹涌的躁动了。
“好了。”
陆晏沉哑着声音,将绕在他颈后的雪白手臂,从自己脖子上拿下来。
“天色不早了,该休息了。”
温乔的脸颊一片樱粉色,明艳动人。
此刻,她气喘吁吁的,微肿的唇瓣上还漾着些许的水光。
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陆晏沉。
这个吻实在是太美好了。
成功的勾起了,她心底深藏的欲望。
她还想要更多更多。
看见陆晏沉这么快就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温乔顿时不高兴了。
她明明清晰的察觉到,男人的某个部位已经开始苏醒了。
没想到,居然这么能忍。
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的意志力,是不是真如钢铁一般。
温乔手臂扶着床沿,乖乖的从他腿上下来。
陆晏沉见她这般听话,意外的挑了挑眉。
这不太符合,她爱作妖的性子。
果然。
他刚站起来,温乔脚下佯装一软,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哎呀!我腿麻了!”
说着,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倾倒。
陆晏沉反应迅速,在她惊呼的瞬间就已经伸手去搂。
不知道温乔是不是故意的。
慌乱中,她竟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裤腰。
陆晏沉瞬间感觉,裤子被用力的拉扯,有往下滑的迹象。
他犹豫了一下。
还是一手摁住了腰带,另一只手揽住温乔。
就是这犹豫的几秒钟,他结实的身躯被她带着,一同往那张,看着厚实,却年代久远的木架床上倒去。
两人倾斜的角度太大。
陆晏沉身体难以维持平衡,只来得及抱着她转了个身。
两人一同往床上栽过去。
“咔嚓——”
“哗啦——!”
一连串沉闷又刺耳的声响,骤然爆发。
先是榫卯结构瞬间崩开的清脆断裂声,紧接着,是床板无法承受两人骤然坠落的冲击力。
轰然塌陷的沉闷声响。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温乔直接懵圈了。
她趴在陆晏沉的胸膛上,惊魂未定的抬头。
男人的双臂,还下意识的箍着她的细腰,将她紧紧地护在怀中。
陆晏沉的神色同样带着一丝茫然,看向身下。
床铺中间赫然塌陷去一个大坑,他们正躺在倾斜的中央。
他回过神,撑起一点身子,看了眼趴在他身上的温乔。
温乔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除了带着一丝闯祸了的惊慌,还盛着满满的可惜。
陆晏沉瞬间就明白了这小妮子的企图。
什么腿麻了,又是她的小算计。
就知道,她不会这么安分。
陆晏沉好气又好笑。
“温、乔!”
他咬着后槽牙,连名带姓的叫她,语气里很有些咬牙切齿的无奈。
温乔顿时知道自己那点小心思被看穿了。
她眼神飘忽,立刻耍赖的趴在男人身上。
“这怎么能怪我!”
“这床我睡了那么久,都没事。”
“明明是你太沉了,才把它压塌了。”
陆晏沉看了她一眼。
他突然伸出手,指腹一动,抚过那娇妍红润的唇瓣,还故意的摩挲着几下。
温乔愣住了。
当男人温热的手指抚过她唇瓣的时候,一股电流般酥麻的痒意拂过。
她忍不住舔了一下薄唇。
陆晏沉盯着女人微肿的红唇,她的唇瓣粉粉嫩嫩,饱满富有弹性,带着薄茧的的指腹轻轻一摁就陷了下去。
温乔以为男人要亲她,很开心的闭上了眼,还嘟起了粉唇。
结果,陆晏沉抱着她,迅速的起了身。
温乔懵逼的眨了眨眼睛。
“......”
虽然陆晏沉神色如常,但眸底忍不住溢出了几缕笑意。
他看着塌陷的木架床。
这间厢房是客房,床架本身质量就一般。
从来没住过人,又闲置了几十年。
骤然受到强大的外力冲击,塌陷很正常。
只是这样一来,今晚这床是不能睡了。
“走吧,换个房间。”
说完,陆晏沉率先走了出去。
只留下温乔站在原地怔愣。
不是,哪有撩人撩一半的。
温乔严重怀疑,他绝对是故意的。
她跺了跺脚,使劲的瞪着陆晏沉的背影。
坏男人。
第二天一大早,陆晏沉就给陆母办好了出院手续。
吉普车稳稳地停在灵境胡同门口。
季常卿要跟着进去帮忙,让陆晏沉拒绝了。
他已经跟着,忙前忙后了大半个月了,如今母亲出院了,不需要再麻烦他了。
公安局的工作也不是那么清闲的。
温乔在前面小心翼翼的搀扶着陆母,陆晏沉在后面提着母亲的衣物之类的。
几个人眉眼间都带着轻松的笑意。
院门一开。
陆母深吸了一口气,这熟悉的,带着老宅气息的空气。
脸上露出了安心舒展怀念的笑容。
她有八年没来这里了。
然而,陆母的目光刚落进院子。
笑意就凝住了。
随即化为一种了然于胸的,促狭的跟欣慰的笑容。
院子里摆着一堆榔头、凿子和几块新刨好的木板。
那张老式的木架床,从中间断裂,塌陷了下去。
一看就是因为强大的外力导致的。
陆晏沉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随即立刻恢复了镇定。
他干咳了一声。
解释了一句。
“这床...年头有些久了,榫头有些松了,我修一下。”
陆母的目光,在儿子故作平静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又缓缓的转向脸颊有些绯红的温乔身上。
轻轻地嗯了一声。
很有些意味深长。
“是年头有些久了。”
她的尾音拉的长长的,语气里全是了然的意味。
让陆晏沉的耳尖有些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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