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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追债人线索:旧账本现名字,林婉婉忆恐惧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在书房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带。林晚蹲在矮柜前,指尖拂过一本泛黄的牛皮纸账本——这是昨天林墨从纺织厂旧会计那儿借来的,1999到2003年的财务记录,纸页边缘都卷了边,还沾着陈年的墨渍。
“找到跟苏婉清相关的记录了吗?”林辰站在旁边,手里拿着放大镜,目光落在账本扉页的签名上,“会计说,当年苏婉清借过厂里的应急款,说不定能在账上找到痕迹。”
林晚点头,翻到2003年6月的账目页——苏婉清离职前一个月,正是奶奶生病、她突然跑路的前夕。指尖一行行划过密密麻麻的字迹,突然顿住:“找到了!”账本上写着“苏婉清,借款5000元,用途:家庭应急,担保人:林秀雅(奶奶)”,下面还附着一行小字备注:“还款人:周志远,2003年7月代还,关系:苏婉清丈夫友人”。
“周志远?”林屿凑过来看了眼,眉峰瞬间拧紧,“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是当年跟林家有过小合作的建材商,后来因为欠了债,消失了好多年。”
林晚心里咯噔一下——周志远?跟周启明就差一个字,会不会是亲戚?她刚要开口说“像前任周启明的家人”,帆布包突然“嗡”地振了下,浅橙色的“情感感知”提示跳出来:林婉婉已在书房门口,情绪状态:恐惧、颤抖,对“周志远”三字反应剧烈。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门口传来轻响——林婉婉扶着门框,脸色惨白,手里端着的水杯晃了晃,水洒在地上,声音发颤:“周、周志远……这个名字,我妈妈以前提过。”
三人转头看过去,林婉婉脚步虚浮地走进来,眼睛死死盯着账本上的“周志远”,嘴唇哆嗦着:“我小时候听妈妈说,爸爸欠的钱,就是欠周志远的!妈妈说,周志远心狠,催债的时候带了好多人,还说要是不还钱,就把我带走抵债……”
“你确定是这个周志远?”林墨语气凝重——如果当年追债的是周志远,那他跟周启明到底是什么关系?之前周启明纠缠林晚,是不是也跟这陈年旧债有关?
林婉婉用力点头,眼泪掉了下来:“我记得!妈妈说他脸上有个刀疤,在左眼角下面,还说他姓周,是做建材生意的!”她攥紧手指,声音带着后怕,“2003年夏天,他找到我们租的房子,砸了好多东西,妈妈抱着我从后门跑了,连夜买了去乡下的火车票,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不敢回京市。”
林晚盯着账本上的名字,心里瞬间清明——周启明左眼角下面也有个淡淡的疤,以前他说是小时候摔的,现在想来,说不定是遗传或者家里人影响的标记!她赶紧拿出手机,翻出以前跟周启明的合照,放大照片角落——周启明的左眼角确实有个浅疤,位置跟林婉婉说的一模一样。
“你看。”林晚把手机递过去,“周启明眼角也有疤,跟你说的周志远一样。”
林婉婉凑过来看了眼,脸色瞬间白得像纸,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是他!虽然长得不像,但这个疤……肯定是周志远的家人!当年妈妈说,周志远有个儿子,跟我差不多大,说不定就是他!”
“这么巧?”林辰皱紧眉头,拿起账本翻了两页,“周志远2003年代苏婉清还了借款,转头又催她还自己的钱?这不合理,倒像是故意设局,把苏婉清逼走。”
林屿拿出手机,快速搜索“周志远 京市 2003”,屏幕上跳出几条旧新闻——2003年10月,京市某建材商周志远因涉嫌非法集资,被警方调查,随后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果然有问题。”林屿把手机递给众人看,“周志远当年自身难保,哪来的闲心催苏婉清还钱?说不定是有人借他的名义,故意把苏婉清逼出京市。”
林晚心里一沉——是谁要故意逼走苏婉清?跟奶奶当年生病有没有关系?帆布包里的系统突然弹了条新提示:“解锁‘追债人’关键线索:周志远为周启明亲属,2003年催债存疑点,疑似被人利用。触发新支线‘幕后之人’,查明逼走苏婉清的真凶,可获取奶奶重病真相。”
窗外的阳光渐渐亮了起来,却照不进书房里的凝重。林婉婉坐在沙发上,还在小声发抖,显然被“周志远与周启明有关”的消息吓住了。林晚走过去,递了张纸巾给她,语气平静却坚定:“别害怕,我们会查清楚的。周志远当年为什么逼你妈妈,周启明是不是他的人,还有谁在背后搞鬼,我们都会弄明白。”
林墨看着两人,补充道:“我去联系以前认识周志远的人,问问他当年的事;大哥去查2003年奶奶生病的医院记录,看看有没有异常;林屿盯着周启明,别让他再靠近小晚和婉婉。”
林辰点头,拿起账本放进包里:“事不宜迟,现在就分头行动。婉婉,你要是想起什么跟周志远有关的细节,随时跟我们说。”
林婉婉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用力点头:“我记起来了,妈妈说过,周志远催债的时候,提过‘林厂长’,好像跟爷爷当年的职位有关……”
“林厂长?”林晚心里一动——爷爷当年确实是林氏纺织厂的厂长,周志远提他干什么?难道这背后,还牵扯着林家当年的事?线索像一团乱麻,慢慢缠到了一起,而那个藏在二十年前的幕后之人,似乎也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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