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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央的身子就像是大火炉一样,烘烤着苏糖的身体。隔着棉质睡衣,她能够感受到他胸膛块状壁垒的轮廓。
降央温热粗粝的掌心落在她的小腹时,一股暖流源源不断的传来,就连隐隐的痛感都消失了。
苏糖现在很贪恋这份温暖,转身环住了降央劲瘦的腰腹。
这对降央来说,简直是鼓励。
黑暗中,他摸索到苏糖的唇,欢喜又莽撞的吻着。
就算两人吻过多次,不长记性的降央依旧吻的毫无章法。
吻的苏糖舌根发麻。
嘬的太用力,还有些疼。
苏糖觉得降央就像自己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小花狗。
小花狗每次跟她亲近的时候,对着她又抓又咬。
好几次差点伤到她。
只是阿妈出去干活的那天,小花也跟着失踪了。
晌午的时候家里多了一盆炖兔肉。
苏国强喝了酒好像很高兴,就赏给了苏糖一块肉。
因为苏酥嘴巴甜,所以多得了几块。
苏酥一边啃肉一边催促着她也赶紧吃。
苏糖当时只觉得疑惑。
家里这么穷,哪来的肉。
平时但凡有什么好吃的,苏酥都会跟她抢,这次怎么这么好心。
小孩子哪有不馋的。
苏糖许久没吃肉了,顿时拿起肉啃了起来。
只是啃了一口她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阿妈在康巴长大,会打猎的。
每年秋收过后,为了改善两个闺女的伙食,她都会去后山打兔子。
兔肉肉质更嫩,这个则肉质偏硬。
兔肉的味道较淡,没有浓烈的异味,也被老百姓称为百搭肉。
她吃在嘴里的肉则有独特的香味。
苏糖想到了什么,顿时丢掉手里的肉,哇哇大吐起来。
苏国强气的踹了她一脚,说她不识好歹,浪费口粮。
苏酥则看戏一般的瞧着她,还吃的津津有味。
苏糖知道,苏酥一定知道她们吃的就是狗肉。
她就是诚心的。
打那开始,苏糖对阿爸有了抵触情绪,也对妹妹冷淡了许多。
她再也没有养过狗。
“苏糖,专心点!”
察觉到她有些走神,降央羞恼的捏住她的下巴,越发用力的吻着她的唇。
苏糖疼的倒抽冷气,伸手去挠他,却被他猛然擒住双手,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黑暗中,降央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他粗喘的气息一下紧接着一下的喷洒在苏糖莹白的小脸上。
“苏糖,可以吗?”
大哥让他懂得尊重,注意分寸。
那他问问总行了吧。
要是不答应,那他就……亲到她答应为止。
降央每次亲吻她的时候,都会直接把她拉过来,不管不顾的吻。
今天竟然知道问一嘴了。
这令苏糖有些意外。
进步了啊,得奖励一下。
苏糖仰头在他喉结上亲了一下:“不可以~”
那个轻柔,濡、湿的吻触碰到他的喉结时,降央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炸了。
他单手捏住苏糖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一旦拥有了,就想拥有更多。
这个贪念就像是蔓藤一样疯狂的攀爬。
降央将唇从她的唇上移开,低头去咬棉质睡衣的扣子。
他没有耐心,咬的有些急切。
牙齿硌到了苏糖的肌肤,又痒又疼。
咬开了两三颗,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耐性。
降央干脆松开苏糖的手,伸手去扯。
苏糖圈住他的脖颈,贴在他耳边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
降央顿时像个没啃到骨头的小狗一样,瞬间泄气了。
他趴在苏糖的身上,气呼呼道:“怎么来的这么不是时候?”
苏糖在他的脖颈上咬了一下:“不想管我的死活,你可以试试~”
语气温柔,但咬他的时候可没收着力气。
满满的警告。
降央疼的倒抽冷气。
“我又不是那种没轻重的人。”
他翻身下来,伸手把苏糖揽在了怀里。
温热的掌心揉搓着她的小腹。
“舒服一点没?”
有这个大火炉在身边,苏糖有一种说不出的熨烫。
“嗯~”
降央顿时吻了吻她的后颈:“你看,我管你的死活了,那等你好了之后,是不是也该管管我的死活?”
“……”
“好糖糖,我都快炸了,不信你自己感受感受。”
苏糖耳根发烫:“睡吧,我困了。”
没拒绝那就是答应了。
降央开心的把她搂紧,用下巴蹭着她的颈窝:“睡吧,我会一直守着你。”
被大火炉暖着,舒服是舒服,就是有些睡不着了。
苏糖又担心降央会拉着她胡闹,索性闭上了眼睛。
降央倒是先她一步进入了梦乡。
睡不着的苏糖干脆去空间转了一圈。
之前她试着在空间里撒了些菜种、青稞,还埋了些药苗。
按理说这段时间该长出来了。
可依旧跟前世一样,寸草不生。
前世的苏糖已经在空间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更何况鲁地物产丰富,只要有钱,什么东西买不到。
所以她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
康巴跟鲁地可不同,有些东西就算有钱也不能轻易买到。
她本想着在空间种点自己喜欢的蔬菜瓜果,看来是泡汤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
思忖了良久,苏糖觉得她这个空间应该是缺样东西。
至于是什么,苏糖忽然想起了当初被苏酥抢走的那颗南红珠子。
她得想办法把那颗珠子拿回来。
苏酥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到底是谁大晚上的念叨她啊。
喔,一定是首富姐夫,不对,是她未来的首富老公想她了。
一想到这里,苏酥拎着一兜土豆开心的踏进了一个破旧的小院子。
这个小院是她帮着卜世仁兄妹俩租下的。
一个月十五块钱的租金,押一付三。
苏酥的工资被后妈把控着,因为上次自己私自拿给了卜世仁一部分,被她骂了大半个月。
直到承诺下个月工资全交,家务全包,后妈这才放过她。
所以她只交了二十块,剩下的四十块则给房东打了欠条。
这二十块还是她帮同事顶班赚来的。
这段时间白天晚上的连轴转,她觉得自己的腰都快累弯了,背也快垮了。
照镜子一看,有点‘老态龙钟’的感觉,完全不像十七八的小姑娘。
不过一想到等首富丈夫娶了她,以后就是好日子,她选择咬牙坚持。
小院虽然破旧了些,但胜在宽敞,而且屋里有不少房东留下来的旧家具,兄妹俩也能凑合着用。
一看到苏酥进屋,兄妹俩显得很热情。
当卜曼曼的眼神落在那兜土豆上时,她的热情显然减淡了几分。
苏酥拉着卜世仁说了好一会儿话才离开。
她前脚刚走,卜曼曼立刻问道:“哥,她都跟你说了些啥。”
卜世仁一脸鄙夷:“无非是鼓励我做生意,妇人之见。”
做生意哪有这么简单,更何况连本钱都没有。
他最近找了个临时工的工作,手都要磨出血泡来了。
“那她给咱留钱没?”
“没有。”
卜曼曼气呼呼的踢在那兜土豆上:“哼,真把我们当叫花子打发了!”
卜世仁也有些困惑,他忍不住想起了那个指点他走出迷局的神秘人。
打算过几天给对方写封信。
苏糖还没睡醒,降央已经挤了好几桶牛奶。
一会儿他要给苏糖熬锅热乎乎的牛奶喝。
此时丹增拎着包袱、牵着斯利走了过来。
斯利是降央从小养大的狗狗,一看到主人,开心的抱住了他的大腿。
降央心情不错,蹲下身子逗着斯利,还不忘拉一拉衣领。
丹增垂眸就看到降央的脖颈上有一枚清晰的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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