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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物之约第一章岩芯与旧赞美诗集的相遇
谷雨的雨丝带着山间的湿润,落在“地心之语”地质实验室的玻璃窗上,将桌面上那根岩芯标本润得愈发温润。苏垚戴着白手套,指尖轻轻拂过岩芯上深浅不一的纹路——这是从昆仑山深处钻取的样本,每一层痕迹都记录着千万年的地质变迁,像是大地写给造物主的日记。她忽然想起外婆生前常唱的赞美诗,配着《诗篇》里的句子:“地的深处在他手中,山的高峰也属他。”
“请问,这里能帮忙鉴定古籍里的地质插图吗?”一个清润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断了她的专注。苏垚抬头,撞进一双如晨雾中山泉般澄澈的眼眸里——男人穿着卡其色工装裤,上身是一件洗得柔软的白衬衫,肩上挎着一个帆布包,手里捧着一本深蓝色封面的旧书,书脊上烫金的“圣诗三百首”已经有些磨损,却透着岁月的庄重。
“我是苏垚,这里的地质工程师。”她摘下手套,指了指旁边的座椅,“您先坐,我看看插图的情况。”男人将书放在桌上,翻开的瞬间,苏垚的目光便被吸引——书页间夹着一张手绘的地质剖面图,上面用红笔标注着“昆仑山脉·1952”,旁边还写着一行小字,正是《诗篇》第九十五章的句子:“海洋属他,是他造的;旱地也是他手造成的。”
“我叫陆衍,是教会的赞美诗编订者。”男人的声音带着书卷气,“这是我祖父的赞美诗集,他曾是地质勘探队的随军牧师,常年跟着队伍在深山里勘探。临终前说,这本书‘藏着造物的奥秘’。我在文献里查到,你研究深层地质与宗教文本的关联,或许能看懂它的特别。”
苏垚接过诗集,指尖触到泛黄的纸页,突然想起实验室里那台地震记录仪——屏幕上跳动的波形,像是在呼应《诗篇》里“你起初立了地的根基”的笃定。她快速翻阅,发现每首赞美诗的页边都有祖父的批注,其中一页写着:“钻杆探到地心的深度有限,但造物主的手能摸到地的每一寸深处;仪器测不出山的重量,但他的肩能扛起每一座高峰。”
“我外婆曾跟着祖父在勘探队做后勤,”苏垚轻声说,“她常说,每次钻取岩芯时,祖父都会祷告,说‘我们不过是触摸他造的地,却要敬拜造地的他’。就像这岩芯,每一层都是他的手艺,每一寸都是他的见证。”
陆衍的眼底闪过一丝惊喜,随即露出温柔的笑意:“祖父的批注里,还记载了1956年在祁连山的经历。那天勘探队遇到塌方,钻杆被埋在地下,所有人都以为要放弃时,祖父带着大家唱赞美诗,唱到‘来啊,我们要屈身敬拜’时,余震竟让钻杆露出了半截。祖父说,那是他第一次真切感受到‘我们是他造的,也是属他的’——在造物主权能面前,人类的有限,反而成了遇见他的契机。”
雨丝渐渐变细,阳光透过玻璃窗,在岩芯与诗集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苏垚握着诗集,看着陆衍眼中的光芒,突然觉得,这场与岩芯、赞美诗相关的相遇,是上帝的安排——让她在探寻地心奥秘的实验室里,遇见一个能看懂造物主权能与人类归属的人。
第二章归属与有限的叩问
接下来的日子里,陆衍成了“地心之语”实验室的常客。他带来祖父的勘探日记,与苏垚一起整理诗集里的批注,从《诗篇》“地的深处在他手中”的描述,到日记里“祁连山的塌方”,每一次探讨,都让他们对“造物主权能”与“人类归属”有了更深的理解。
这天,苏垚在整理一批上世纪的地质报告时,发现了一张夹在里面的字条。字条是一位老勘探队员的手迹:“我钻了一辈子地,最深到过地下五千米,可还是摸不透地的脾气。《诗篇》说‘我们是他的民,也是他草场的羊’,可若真是他的羊,为什么还要让我们在深山里受冻挨饿?若他真能掌管地的深处,为什么还会有塌方夺走弟兄的命?”
“又在为报告里的疑问烦恼?”陆衍的声音突然响起,他手里拿着两杯热豆浆,将其中一杯递给苏垚,“刚从教会过来,带了祖父编订的赞美诗手稿,你看这页《造物之爱》,歌词里写着‘山崩地裂时,他的手仍托住我们’。”
苏垚接过豆浆,将字条递给他:“你看这位老队员的困惑,我也常有同感。《诗篇》说‘你起初立了地的根基,天也是你手所造的’,可若他真立了根基,为什么还要让大地带来灾难?若我们真是他的羊,为什么还要经历这么多苦难?”
陆衍读完字条,沉默了片刻,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山峦。雨后的山脉格外清晰,云雾缠绕在山腰,像是造物主为群山披上的轻纱。“我去年在昆仑山考察时,遇到过一位藏族老向导。”他的声音带着回忆的温度,“他告诉我,雪山会雪崩,是因为积雪太厚;大地会震动,是因为板块在调整。但每次灾难后,草原都会重新绿起来,河流都会重新找到航道。上帝的掌管,不是让灾难消失,是让我们在灾难中,找到‘归属’的意义——知道自己是他的羊,就算迷路,他也会寻找。”
他转头看向苏垚,眼底带着坚定的温柔:“就像你外婆说的,钻杆摸不透地的深处,但我们能透过岩芯,摸到造物主的手;仪器测不出山的重量,但我们能透过塌方,看到他的守护。那位老队员的困惑,其实藏着答案——正因为我们是他的羊,他才会让我们在苦难中学会依靠;正因为他掌管地的深处,我们的恐惧才有了安放的地方。《诗篇》里的‘屈身敬拜’,不是因为苦难消失,是因为在苦难中,我们看清了自己的归属——我们属他,永远属他。”
苏垚看着陆衍专注的侧脸,看着他手中的赞美诗手稿,心里的困惑渐渐散去。她想起老队员字条里的绝望,想起诗集里“祁连山的奇迹”,突然明白,“有限”不是人类的遗憾,是遇见造物主的入口;“归属”不是空洞的安慰,是苦难中不变的依靠——而上帝让她遇见陆衍,就是为了让她在叩问中,看清这份“归属”的意义。
第三章造物与敬拜的见证
为了让更多人理解“造物主权能”与“人类归属”的意义,苏垚和陆衍一起策划了一场“地心见证·造物之爱”公益展。苏垚负责展示地质标本与勘探工具——昆仑山的岩芯、祁连山的矿石、老式钻杆,还将《诗篇》“地的深处在他手中”“你起初立了地的根基”等句子,用激光雕刻在岩石展板上;陆衍则负责整理祖父的赞美诗集、勘探日记,还搭建了一个小型礼拜区,放着一架旧钢琴,现场演奏祖父编订的赞美诗,让人们在地质奇观与诗歌敬拜中,感受造物主的大能与爱。
开展那天,展厅里挤满了人——有地质工作者,有教会信徒,有带着孩子的家长,还有不少对自然与信仰感兴趣的人。大家围着岩芯标本驻足,听苏垚讲述地心的故事;坐在礼拜区聆听,跟着陆衍一起哼唱赞美诗,眼眶渐渐湿润。
一个穿着工装的年轻勘探员,站在“我们是他造的,也是属他的”岩石展板前,红了眼眶:“我上个月在川西勘探时,遇到过一次小型塌方,当时以为自己要埋在地下了,脑子里突然想起小时候妈妈教我的《诗篇》。今天看到这些岩芯,听到这些赞美诗,才明白——我们钻地,不是为了征服自然,是为了透过自然,看见造自然的他;我们冒险,不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为了在冒险中,确认自己的归属。”
苏垚走到他身边,轻声说:“我外婆常说,每一根岩芯都是造物主写给我们的信,每一次勘探都是与他的相遇。《诗篇》说‘来啊,我们要屈身敬拜’,不是在教堂里才需要敬拜,在深山里、在实验室里、在塌方的恐惧里,都可以敬拜——因为我们属他,无论在哪里,他都与我们同在。”
陆衍坐在钢琴前,弹奏起那首《造物之爱》,悠扬的旋律在展厅里回荡:“山的高峰属他,海的深处属他,我们是他草场的羊,一生归他……”在场的人纷纷跟着哼唱,声音越来越响亮,像是要将这份对造物主的敬拜,传到地心深处。
展览过半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来到展柜前,盯着那本旧赞美诗集久久不愿离开。她转头对陆衍说:“这是我丈夫的笔迹!当年他也是勘探队的牧师,和你祖父一起在祁连山待过,他们常一起编赞美诗,说‘要让钻杆也能听见敬拜的声音’。没想到今天还能看到这样的诗集……”
陆衍停下弹奏,走到老人身边,握住她的手,眼眶湿润:“奶奶,祖父的日记里写过您丈夫的名字!他们说,当年塌方后一起唱赞美诗的日子,是这辈子最珍贵的回忆。您丈夫的爱与信仰,和这本诗集一样,都是造物主大能的见证。”
老人的泪水落在诗集的封面上,却带着幸福的笑意。苏垚看着这一幕,突然明白,“造物之约”从来不是抽象的经文,是每一根岩芯里的见证,是每一首赞美诗里的敬拜,是上帝用大能创造天地,也用爱将人类归在他名下的约定。
第四章繁衍与永恒的造物之约
一年后的秋分,苏垚和陆衍在昆仑山脚下的教会举行了婚礼。教堂的窗外就是连绵的雪山,阳光洒在洁白的雪顶上,折射出圣洁的光芒。苏垚穿着洁白的婚纱,手里捧着一束用白色格桑花和蓝色勿忘我组成的花束,象征着地心的纯净与归属的坚定;陆衍穿着笔挺的深灰色西装,手里拿着祖父的赞美诗集和那根昆仑山岩芯,诗集的扉页上,多了一行他们共同写下的字:“地会老,山会变,惟我们属你的约永不变。”
“苏垚,”陆衍握着苏垚的手,声音温柔而坚定,“第一次见你时,你在研究岩芯,眼里的光,比雪山的阳光还明亮。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你对造物的敬畏,对归属的信靠。《诗篇》说‘你起初立了地的根基,天也是你手所造的’,上帝用手造天地,用地芯写见证,也用爱将我们连在一起——在实验室的岩芯前,在诗集的批注中,在对‘归属’的确认里。”
他举起赞美诗集,让在场的亲友都能看到扉页上的字句:“这本诗集见证了祖父的信仰,也见证了我们的爱情。上帝创造天地,是为了让我们看见他的大能;他将我们归在名下,是为了让我们传递他的爱。我想和你一起,继续探寻地心的见证,继续编订敬拜的诗歌;我们会有孩子,教他们认识岩芯里的造物奥秘,教他们唱赞美诗里的归属之歌,教他们明白‘我们是他的民,也是他草场的羊’——人类繁衍的意义,不只是生命的延续,是让这份对造物主的敬畏、对归属的坚定,一代又一代,永远传承下去。”
苏垚看着陆衍真挚的眼睛,泪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根昆仑山岩芯,轻声说:“我愿意。我想和你一起,在实验室里守护每一根岩芯的见证,在山间传唱每一首敬拜的诗歌,在岁月里诠释每一句经文的真理。我们的孩子会知道,他们的爸爸妈妈,是在造物的见证下相遇,是在归属的约定中相守;他们也会成为‘造物之约’的传承者,让‘地的深处在他手中,山的高峰也属他’的真理,永远留在人间,留在每一寸土地、每一个生命里。”
婚后的日子里,苏垚和陆衍依然保持着对地质与敬拜的热爱。他们在实验室里开辟了一个“小小造物守护者”角落,放着缩小版的岩芯模型、儿童版《诗篇》,还有陆衍制作的“地质与诗歌”卡片;每个周末,他们都会在这里举办“地心故事会”,教孩子们观察岩芯的纹路,唱简单的赞美诗,告诉他们“上帝创造天地,不是为了让我们害怕自然,是为了让我们在自然中找到归属;我们是他的羊,无论走到哪里,他都会守护我们”。
几年后,他们有了一对可爱的儿女,男孩叫陆垚安,女孩叫陆衍宁——“垚安”是纪念地心的安稳,“衍宁”是传承敬拜的安宁。小垚安刚学会用放大镜,就喜欢跟着苏垚观察岩芯,嘴里还念叨着“地的深处在他手中”;小衍宁则常常抱着陆衍的儿童版《诗篇》,在“小小造物守护者”角落给其他小朋友唱歌,说要“让每个小朋友都知道,我们是上帝的羊,他会永远爱我们”。
有一天,小衍宁指着《诗篇》里“来啊,我们要屈身敬拜”的句子,对苏垚说:“妈妈,我们在实验室里也可以敬拜吗?就像爸爸说的,看到岩芯,就想到上帝的大能,这就是敬拜对不对?”
苏垚抱起女儿,陆衍搂住他们,一家人站在教堂的窗前,望着远处的昆仑山。秋分的阳光洒在雪山上,温暖而明亮,像是上帝温柔的怀抱。苏垚知道,上帝创造天地,是为了让人类在其中找到归属;他立下地的根基,是为了让人类在其上传递爱。而她和陆衍,会带着这份“造物之约”,将对造物主的敬畏、对归属的坚定,传递给孩子,传递给更多的人,让这份由造物主见证的永恒约定,如同地心的岩芯般,永远坚固,直至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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