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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没两天。开业第三天,云河游戏厅的生意明显不好。
经过打听才知道。
春峰游戏厅、花香游戏厅、松恒游戏厅,三家老牌游戏厅集体降价。
一块钱八个游戏币。
另外,买十块钱的币还送一根冰棍,买二十块钱的币送一盒两块钱的哈德门。
楚河听说之后,他亲自到三家游戏厅转了一圈。
那三家游戏厅护场子的小混混们目光不善,却没人敢动手。
楚河也明白,对手怎么可能不去云河刺探消息?
他回到云河,思考一番,决定,先跟上,直接一块钱十个币,促销一周。
接下来的两天,每天营业额保持在三千多。
只是利润少点,一天也能赚一千多。
转眼,到了周六。
早上楚河被电话铃吵醒。
“懒猪,起床没?”
电话那头传来银铃般的声音。
“有什么指示大侄女?”
楚河睡意朦胧地问。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打坐修炼,关注着游戏厅外的情况。
直到五点多,他才躺在椅子上睡着。
看看时间,才六点半。
“上次不是给你说过,我要参加户外活动,地点是云密县的爨上村,那有道很陡峭的山梁叫黄草梁,七点一刻,我开车接你,做好准备,必须保护好我和小舞。”
夏雨濛叽里呱啦把事说完就挂掉电话。
这小丫头!
楚河无奈的摇了摇头。
快速起床,把还在酣睡的黄军摇醒。
给他交待一番,然后回住处洗澡换衣服。
李琳琳听到他回来,偷偷钻到他卧室,准备加个班。
“我今天出去有点事,等回来。”
楚河苦笑道。
“你都三天没碰我啦。”
李琳琳急不可耐掏鸟窝。
“雨濛来接我,来不及啦。”
“雨濛……那小美女……”
提到夏雨濛,李琳琳的心跌到谷底,她真没办法和人家比,无论家世还是容貌,更不用说学识。
“还有小舞,她们搞什么户外团建,让我当护花使者。”
楚河匆匆换上一套运动服和运动鞋。
拿上香烟,扑克牌,打火机,和一把瑞士军刀。
“你老带着一副扑克牌干嘛?”
李琳琳好奇地问。
“没事的时候,我喜欢左手和右手赌。”
楚河随口胡咧咧,不过,没事时,除了修炼太初子午诀,他也练习千术。
他匆匆在李琳琳屁股蛋上摸了一把。
这小妖精臀部弹性真不错。
李琳琳把他双手放在自己睡衣里,摸到桃上尖。
“琳琳,别闹,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楚河快步下楼,在小区外买两提小笼包一碗粥,五分钟下肚。
来到游戏厅,刚刚停放完摩托车。
只见一辆黑色越野车飞驰而来。
驾驶员却是党舞。
“你没有登山装备?”
夏雨濛看到楚河这身打野球的打扮,有些愕然。
“我哪懂这些,爬个山还需要准备?”
楚河也有些懵。
夏雨濛给他打开车门,楚河还真没坐过这种高档车。
座真软。
不过,无意间碰到夏雨濛的手更软。
“楚河,你会开车吗?”
党舞问。
“我没开过这高档车,再说,我技术可不咋地。”
楚河是想开,不过,技术真是菜。
这世界上,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开豪车、泡美女。
“行吧,去时我开,回来时,你开。”
党舞看他有点意动,微笑着说。
“行,你当师傅,教教我,我只会开面包和夏利,这车的按钮我都看不懂。”
说完,楚河身形一闪,从后座已经坐到副驾驶,动作很是丝滑。
夏雨濛心中有些不悦。
见色忘义的臭东西。
党舞微笑不语,心中对楚河身手赞叹不已。
楚河观察着党舞的动作,不时请教档位和按钮功能。
然后其它时间就是看地图,学的相当认真。
党舞的车技还真不是吹的,更不是盖的。
真的很不错。
在大路上开了一个小时,就进入盘山道,她丝毫不紧张,车速不减。
与对面车一闪而过,吓的楚河的心都噗通噗通直跳。
党舞温柔的外表下,却有一颗狂野的心。
“小舞开车技术不错吧。”
夏雨濛羡慕地问,她自己也开不了这种盘山路。
“哪能说不错,是很逆天。”
楚河咽了咽唾沫,由衷赞叹。
“小舞还想挑战拉力赛呢!”
夏雨濛看了楚河一眼,别以为我是野丫头,她比我还野。
一般男人掌控不了。
“夏雨濛,你的话还真多唉。”
党舞淡淡地说,暗想,这死丫头不会是春心萌动,喜欢她楚叔叔了吧。
似乎楚河也没大她几岁。
“我和楚河随便说说,要不然都不说话,多无聊呢。”
夏雨濛笑着说,她也想到这一点,楚河年龄不大,不能老叫叔叔。
三人说说笑笑,转眼时间已经八点半。
越野车来到一处古村落。
党舞找地方把车停好。
两人拿起登山杖,背着大包,戴着遮阳帽、大口罩,除了眼睛和身材,其它几不可辨。
楚河看向两人,夏雨濛身材稍矮,胸臀较丰满,眼神灵动。党舞身材纤细,眼神冷艳清澈。
“不用我帮忙背包?”
楚河于心不忍,再次询问。
“不用,我们是来徒步拉练,又不是游山玩水。”
夏雨濛白他一眼。
楚河只能空着手,抽着烟跟在两位美女后面,肆无忌惮地观察两人的屁股。
党舞可没有想到后面的人这么龌龊,她和夏雨濛欣赏古村风景。
这可是京东有名的爨上村,被著名画家吴冠西发现,中美院每年都来此写生。
青砖灰瓦,依山而筑。村中房屋错落,石阶蜿蜒,古意盎然。
那石墙斑驳,门楼低矮,倒也别致。
村中老屋多已改作商铺,卖些粗劣的纪念品。
还有几位老人蹲在门前,面前摆着几枚锈蚀的铜钱,标着"明清古董"的字样。楚河驻足观看,他们眼皮也不抬,只道:"西周的,五十一个,保真。"
党舞拉了拉楚河的衣袖。
那铜钱上的绿锈,分明是新近做上去的。
“还西周的,我看是上周的。”
夏雨濛小声嘟囔道。
楚河立即拉着她就走。
看破不说破,说破必有祸。
转过巷角,见一破败院落,门楣上"耕读传家"四字夏、党两人尚可辨认。
楚河勉强认识一个家字。
院内杂草丛生,梁柱倾颓,想是久无人居住。一只瘦猫从断墙间窜出,瞥了大家一眼,眼神里透露出妖异之色,快速隐入荒草中。
游人笑语自远处传来,愈发衬得此处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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