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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可不想那么简单,阮奕菲觉着自己负伤此刻算小事,他老公一定近在咫尺,却又不接电话,那说明了什么?她环顾四周,声音是从这边的墙传过来的,她毅然夺门而出,在隔壁拍打客房门。里面传来气喘吁吁声,夹杂着她老公常有的唾骂声,骂的什么别打扰他,有什么事等会再说。
阮奕菲气得不打一处来,扒开附近的消防栓,抄起一把斧头,对着门把手砸,结果两下子就把门弄开了,门掀开一条大缝,清晰可见的春光迎面扑来,天哪,她老公和一个乡下妹在里面苟且。
阮奕菲对着里面诅咒道:“桓郢!你就这么欺骗我!你搞这个地方就是为了避开我!我整个青春都被你拿走了,儿子也给你生了,你还养这帮龌龊的玩意儿,你不得好死!”
那个叫桓郢的男人,阮奕菲的老公惭愧得满脸通红,败露的卑鄙下作随着一声干脆的耳光发泄到那个刚和他露水浅沾的女孩脸上,他继续在扇那个女孩耳光,那个女孩吓惨了,抓起椅子上的衣服捂在胸口跑了出去。
房间里剩下不知是对自己的防备不善的懊恼还是为自己背叛发妻而羞愧的那个叫桓郢的男人。他垂着头迅速把衣裤穿好,企图把丑陋按在衣物内,再装出一副被引诱的受害者摸样去用甜言蜜语哄骗妻子,用物质付出收买妻子不计前嫌继续陪伴他这个有点身家的老板的虚荣心,用不再出轨的信誓旦旦来求得妻子的原谅。
阮奕菲木讷地听他各种华而不实的解释,也听不进去,平时就很少发火,她恢复了平静,可那一幕房间里的情景再也从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她该何去何从呢?她不停地问自己,从中午呆坐到不知过去多久,很久。
暮色四合,办公楼内的灯光次第亮起,在鱼塘水面上投下长长的倒影。偶尔有晚归的水鸟掠过,翅尖点碎一池光影,荡开的波纹将水中的光影揉碎又重组,如梦似幻。整栋建筑在夜色中宛如一颗温润的珍珠,静静地镶嵌在这片水域之畔,见证着时光的流淌,守候着明日的晨曦。
第三天,她提出离婚,那个叫桓郢的男人分给她一半的财产。
再后来阮奕菲又结婚了,结婚对象是她那个大学教授父亲的学生司徒尚齐,和她同岁未婚。她儿子在国外毕业后去了一家医学单位后,据说是保密单位,以后就没有联系了,她只知道那家单位会代替儿子给自己定期半年一封邮件附儿子举着当地时间报纸的照片和录像资料,确保平安无事并且过得很好。好像是过了几年的哪个时期,她没再说到过那个单位的联系,最后一次是得知儿子去服刑。
再后来,她听说桓郢突然就残疾了。整个鱼塘那边办公楼的人都不同程度地残疾了,坊间传说,与铯137金属材质有关。后来查明,2004有个电力建设厂失窃,偷废铁盗窃贼把厂里的铁门、铁盖、他们不认识的小型铁柱形状的放射物一起卖到了县城钢厂,炼钢炉炼出的东西还没流入市场。桓郢当时清包工那个工程头头使用廉价私下采购的一批未经检验的钢材,说来也巧,那几个偷废铁的盗窃犯也把钢厂还没经过核检的那一批钢材给偷走了,在不正规渠道销售给那个包工头。所以,那一批钢材正好成为了桓郢厂房的建材,桓郢和他雇来的几个员工长期待在那个二层办公楼,身体逐渐出现严重问题,被截肢才保住了性命。一定是上辈子因果相报,桓郢几个人的性命在盗窃贼几经周折的倒手下,给祸害到了,栽在那几个盗窃贼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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