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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不关她的事。只是云初现在相当于和司衔舟绑在了同一条船上。
司家一家子极品,云初半点不想和这些人有什么牵扯。
按理说,司衔舟不该是这么拎不清的人。
但人有时候,在面对亲人的时,真的什么事情都说不准。
云初提醒道:“难道你还没看清吗?司家人除了养了你,对你根本没有半点感情,你别忘了,那天何先生说过,你当初的束脩并不是他们交的。”
“我说了,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司衔舟语气有些不悦:“我们只是合作关系,等我腿好后你就可以离开,女户的事情我也会替你解决。”
这是他们之前就约定好的事情。
云初替司衔舟去找大夫,将他的腿治好,司衔舟则可以在短期内给云初一个庇护之所。
还承诺将来替她立一个女户。
这个时代,女子想要立女户很难,但如果在官府那边有关系,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司衔舟的腿并不是没救,只要找到好的外伤大夫,痊愈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她只是替他感到有些不值而已,见他这么不识好歹,云初呼出一口气:“随便你,我才懒得管。”
-
转眼到了夏日,听说司衔舟的腿已经彻底痊愈了,书院院长邀请司衔舟回去念书,还能赶上今年的秋闱。
原本以为就算活下来也会是个残废的人,没想到不仅活了下来,还治好了腿。
司家人坐不住了,想要上门道歉再次示好。
可走到后山才发现,这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一问之下,才知道司衔舟已经在县城买了宅子,搬到县城去居住了。
同他一起离开的,当然还有云初。
自己家儿子儿媳离开都不告诉你们,可想而知……
面对村民们异样的眼神,司家人尴尬得不行,最后只能无能狂怒:“不孝子!有了媳妇忘了娘,搬走也不说一声!”
他们甚至怪罪了当初的那个大夫。
“当初不是你说没救了吗?要不是你胡说八道,我儿子怎么会和我们生分了?”
大夫眼神怪异的看了他们一眼,最后冷哼道:“老夫是说腿没救,又没说命没救了,你们连孩子的命都放弃了,现在还好意思自称是父母?”
司父司母被臊得满脸通红,最后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再次得到司衔舟消息的时候,是在秋闱后。
有人传来喜讯,司衔舟中举了,而且是头名解元!
这可是他们附近几个村里,唯一的举人老爷,而且还是解元!
能中解元,便代表着考中进士的几率很大。
能当进士,那就是板上钉钉的官身了!
虽说司家已经和司衔舟分家了,看上去似乎也已经关系破裂了。
但天下无不是之父母。
本朝以孝治国,在旁人看来,不管怎么说,司衔舟都是司家人。
司衔舟成了举人老爷,司家理所当然等同于改换了门庭。
不少人前来司家道贺,眼神里都是羡慕。
司家人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腰板再次直了起来。
毕竟,他们可能是举人老爷的家人呢?
当然,也有不少人或多或少都在嘲讽司家,毕竟谁不知道司衔舟当初被司家人抛弃的事情?
现在司衔舟都中举了,也没说回来看看,司家这所谓的举人家人,也就落个名头罢了。
但就算是个名头,司衔舟也确确实实是司家人。
于是司母打着举人老爷家的旗号,趁机给司遥寻摸亲事。
但是很可惜,依旧无人问津。
不是司衔舟的解元的名头不好使,而是他们已经得到过消息了,由于司家人当初的所作所为,以至于司衔舟和司家人关系并不好。
就算娶了司遥,那也得不到什么好处,相反或许还可能得罪司衔舟。
司遥就这么被拖到了十八岁。
这时的司衔舟已经进京了。
再次得到消息,是有官差过来报喜,道是司衔舟中了状元。
此言一出,整个村都沸腾了起来。
这可是状元啊!
别说他们县了,就是他们整个州府,都是第一次出状元。
还出在了他们村!
这光是说出去,别人都能高看他们一眼。
白白提醒:“就剩下最后的剧情了,走完就可以离开了。”
这个最后的剧情和男主没有什么关系,男主不在,司遥自己走完了就行,也不用再担心崩剧情的问题了。
白白终于觉得扬眉吐气了一回。
“好。”
司遥觉得,就算司衔舟在,也不用担心剧情会崩。
毕竟他们已经翻脸了。
司衔舟是脑子有问题才会去管这个妹妹的死活。
-
眼看着司衔舟越来越风光,而自己却根本沾不上他半点光,反而婚事一拖再拖。
司遥有些急了。
恰好一个姓李的公子看上了她,有意纳她为妾。
司遥原本不同意,但李家抬来了不少聘礼,司家人都有些意动。
特别是大哥大嫂,都有些嫌弃司遥一直待在家里。
“你一直待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再拖下去,就真嫁不出去了,平白惹人嘲笑。”
“当妾怎么了,许多人想去当妾都没机会呢,何况李家那样富贵,就算是妾,那也有一辈子都享不完的福。”
这两年里,司遥因为被退亲两次,后来屡次说亲不成,经常被人嘲笑。
虽然嘴上是怼回去了,但心里到底不舒坦。
眼见着这般多的聘礼,司遥内心也有些意动。
挣扎几天后,最后一咬牙,同意了。
然而纳妾当天,新娘却突然失踪了!
毕竟只是纳妾而已,新婚当天没有什么仪式,更没什么排场。
一顶红色的小轿子停在了司家门口,然后摇摇晃晃的离开了村庄。
司遥只觉得自己坐了很久,又累又困,最后撑不住,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再次睁眼,是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
司遥一惊,奇怪自己怎么睡过去了,还睡得这么熟。
她是什么时候下轿的,又是怎么下轿的,她根本毫不知情。
司遥坐起身,看了眼昏暗的房间,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响起。
她伸着脑袋张望。
就听守在门外的侍女福身轻唤:“陆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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