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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容容气鼓鼓地哭着跑回了房间。以往在家里,只要自己掉两滴眼泪,啥事办不成?
这会怎么失灵了?
江云舟其实也很无奈啊。
他可是要去干坏事的,偷别人东西这种事光彩吗?
这种勾当可不适合让她们两个‘纯洁’少女参与,万一教坏她们怎么办?
“竹青,看好小容容,别让她胡闹。”
“老师放心,我会的。”朱竹青轻叹一声,点头应下。
交待完毕,江云舟身形一动,便如清风一般掠出学院。
他一路疾行,边问路边赶路。
以他的脚程,仅仅花了一天时间,便成功抵达了传说中的圣魂村。
他在村中逛了一圈,见到了亲自送神王上学的老杰克村长。
只是这地方,感觉也就那样吧。
“就这还风水宝地,出了个神王呢?看着也不咋样啊...”
他嘀咕着在村里顺利找到了那间铁匠铺。
他原以为能在这里撞见唐浩,来个守株待兔。
然而并没有遇见,此时房前屋后更是杂草丛生。
显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人回来过了。
不过无妨,他此行的首要目标并非唐浩,而是带走啊銀!
这就是他想了一夜的方法。
麻烦的是,他并不清楚啊銀具体被种在何处。
只知道在被移植到冰火两仪眼之前,唐浩一直将她带在身边。
那么,极有可能就在圣魂村,当然也有可能在星抖大森林某处。
“难搞哦...”江云舟挠头。
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
他现在并没有掌握特殊的探测方法,只能凭借感知,仔细搜寻每株兰银草上是否有魂力波动。
于是,圣魂村的村民们这天看到一个外乡人行为诡异地在村里闲逛,尤其关注长着兰银草的地方,时不时还对着一丛草自言自语。
“奇怪,村子就这么大,能藏哪儿呢?”
“以唐浩那性子,肯定不会种太远,方便他时常‘睹草思人’...”
想到这点,他以唐山家的铁匠铺为中心,再次展开地毯式搜索。
终于,在屋后山脚一条溪流的尽头,瀑布水帘之后,他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
当然,植物不是种在洞里,毕竟需要光合作用。
他发现的是,就在洞口旁有一株看似随意,却被小心翼翼地清理了周围杂草的兰银草。
这个位置水分和阳光都很充足,唯独长着一株兰银草,这就很反常。
还有一点就是,这个位置恰好能遥遥望见唐山的家,反之亦然。
以魂师的目力,这个距离从他家里能清晰的看见这株兰银草。
这应该不是一种巧合。
江云舟刚刚靠近一些,就从其上感受到了一股极其微弱的魂力波动。
他心中一喜,应该就是它了。
他慢慢靠近,想要诈一诈它,于是他开始了表演。
他伸手轻抚草叶:“啊銀,你是啊銀吧?你知道唐浩对吧?”
“他现在可了不得,威风凛凛的昊天斗萝,成天泡在女人堆里炫耀他不知道从哪儿骗来个十万年魂环,啧啧,那叫一个霸气侧漏,拿十万年魂环泡妞呢!”
他瞎编着搞人心态的话。
什么?不信吗?那你倒是反驳自己呀!
刚开始脚下的兰银草毫无反应。
但随着他越说越离谱时,感到自己的脚踝被一根草叶极轻微地碰了一下。
此时虽有微风,但这触感绝非自然!
江云舟咧嘴一笑,图穷匕见:“你以为装死我就认不出了吗?告诉你,你儿子唐山他死啦!我就是特意来接你去见他的!”
这话如同惊雷,那株兰银草再也无法伪装,草叶疯狂摇曳起来,甚至主动缠绕上他的脚踝,带着一股悲愤交加的力道,仿佛在质问,也像在哀求。
“嘿嘿,这下没跑了!”
江云舟得意地笑了,取出早已备好的花盆,“刚才骗你的,没想到你这么不经诈。不过现在嘛,你可跑不掉咯。”
他一边动手移植,一边碎碎念:“你前夫烦人得很,我怕他玩阴的,所以拿你当个护身符,很合理吧?”
“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啊。”
成功将啊銀移植到花盆中,他心情大好,准备返程时,又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他沉思了一会,拍了拍额头:“差点忘记了,这洞里好像还有个好东西来着。”
他有些激动的往洞里进去,四处翻找着...
不多便翻找出一个盒子,这盒子里藏着的东西有魂力波动。
“哈哈哈~~啊銀,这就是你的魂骨吧?既然你都不住在这里了,那我就先帮你保管一下哈。”
“呐,你又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他收拾好了东西,直接就往洞外走,心情别提有多好。
啊銀其实现在很虚弱,根本经不起折腾,这会整株兰银草都蔫吧吧的...
就在江云舟成功窃草盗骨之时,至尊学院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一位是风度翩翩、气度雍容的中年人,另一位则是身形极高、笼罩在一身漆黑厚重铠甲中,他气息沉凝,令人望而生畏。
两人正是接到那封十万火急的信后,日夜兼程赶来的宁风至与骨斗萝古容。
此刻两人站在学院门前,看着有些破败的小院。
“这就是至尊学院?”宁风至眉头微蹙。
“不会有错,我感受到容容的气息了,就在里面。”古容确认道。
宁风至不是不相信,是感觉这个环境是不是太差了些?
他抬手,克制地敲了敲门。
院内正在练习瑜伽的两女听到动静,皆是一愣。
宁容容歪着头问道:“是老师回来了吗?”
“应该没这么快吧...”
朱竹青比较冷静,“老师说至少要两三天呢。”
宁容容懒得去猜,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他激动万分的就跑去开门。
门一开,她眼前一黑。
没错,他迎面便撞上一片漆黑发亮的铠甲——正是古容。
“骨爷爷?”
她惊讶道,“您怎么来了?”
骨斗萝见她香汗淋漓、发丝微乱的模样,顿时心疼不已:“容容!你怎么弄成这样?谁欺负你了?告诉骨爷爷,看我不收拾他!”
“没有啦骨爷爷!”
宁容容连忙摆手,“我在训练呢!您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宁风至轻咳一声,从古容身后走了出来。
他面色看似平静,眼神却已将女儿上下打量了数个来回。
她这才注意到骨斗萝身后的宁风至。
“啊!爸爸你怎么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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