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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许对抗的结果就是,被叶江折腾到凌晨一点多才睡。事后她感觉自己命都快去了半条,闭上眼没一会儿就失去了知觉,也可以说是昏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床边没人,叶江不在卧室。
温如许坐起身,伸腿下地时,异样的触感传来,疼得她吸了口气。
前后都难受,她走路都别扭。
叶江自从开辟出了新路径,更加狂放了,再也不收敛。
以前他多少还会收敛一下,怕真的把她伤狠了,现在毫不畏惧,因为可以换着来。
换衣服时,温如许站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模样,气得把叶江祖宗八辈骂了十八遍!
死男人!
狗男人!
诅咒他阳(萎),早(泄),(精)尽人亡!
原本白皙的皮肤,现在斑斑红痕,脖颈、锁骨、胸脯,胳膊腿,到处都是,尤其是腰两侧和腿内侧,红得发青发紫。
温如许呼了口气,从衣柜里找出长袖长裤穿上。
身上的痕迹遮住了,但是脖子却遮不住。
她只能在脖颈处涂上厚厚的粉底,这样就看不出来了,但是细看的话,还是能隐隐看出痕迹。
然而除了叶江,也不会有人故意凑到她跟前仔细看她的脖子。
脖子上涂了厚厚的粉底,脸不涂的话,看起来有些奇怪,反倒显得欲盖弥彰。
于是温如许又在脸上也涂了些粉底,涂完感觉有点假白,只能又涂了正红的口红,再描了描眉。
一番折腾下来,等于简单化了个妆。
收拾好,温如许正准备出去,卧室门被推开,叶江走了进来。
看到温如许肤白唇红的勾人模样,叶江眯了眯眼,大步走到她跟前,一把搂住她腰,猛地将她按进怀里。
“打扮得这么妖娆想给谁看?”
温如许腰本就酸痛,被他用力一按,痛得眉头轻皱,幽怨地瞪他一眼。
然而在叶江看来,温如许这副模样完全是故意在勾引他,勾得他心尖发痒。
呼吸一紧,凸起的喉结急促地滚了滚,叶江眼神暗了下去,握住她腰的手不由地收紧。
“别招我,你已经承受不起了。”
温如许:“……”
“谁招你了?”温如许觉得莫名其妙,又瞪了他一眼,“你还知道我承受不起了,那你昨天还……咝,疼。”
叶江松开手,低头问:“哪儿疼?”
温如许哼了声:“哪儿都疼。”
叶江把她抱到床上,强行脱下她的衣服裤子为她涂药。
温如许踢他肩:“不用涂药,涂了药味很重,人家一闻就知道……”
“知道什么?”叶江抬起头看她。
温如许对上他灼热的眼神有些招架不住,避开他的视线,轻声说:“我不想涂药,不好闻。”
叶江低下头,俊脸凑得更近,继续用手指为她涂药,动作轻柔缓慢,里里外外都涂抹,涂得仔细又认真。
温如许感受到他滚烫的呼吸,像是燃着火的羽毛,贴到皮肤上,挠一下又一下,又烫又痒。
她不由自主地喘了口气,一出口,声音媚得她自己都被惊到了。
叶江猛地抬起头,看着她泛红的脸,嘴角勾起,意味深长地笑了下。
温如许脸更红了,羞恼之下,一脚踹到了叶江脸上。
踹完温如许整个人都愣住了,僵硬着身体呆呆地看着他。
完了,她心想,这下叶江还不得大发雷霆?
意外的是,叶江却没生气,只是用舌抵了抵腮,笑得又冷又邪:“看来药效不错,都已经恢复力气了。”
温如许红着脸辩驳:“是你自己非要把脸凑,凑那么近。”
叶江眉梢一挑:“哦?我非要凑?昨天是谁按着我的头让我……”
“吸”字刚发了一个拼音字母,温如许慌忙坐起身用手捂住他嘴:“不准说!”
她坐得太猛,又抽了口气。
叶江按住她肩:“躺好。”
接下来的涂药过程,温如许更像是受刑。
因为叶江故意整她,一会儿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忽轻忽重地按,一会儿又用指尖不疾不徐地挠。
温如许又气又羞,在他收手的刹那,终于忍不住,一脚蹬了过去。
她本来是想蹬他胸口的,结果叶江躲了下,然后她就蹬在了最不该蹬的地方。
叶江闷哼一声,凤眸一掀,眼神凛然生霜。
温如许吓得心跳都差点停了,对视片刻,两眼一闭,直接装晕,倒在了床上。
恰在这时,叶江的手机响了。
温如许如闻仙音,激动得都快要哭了。
叶江直起身,捏了捏她脸:“你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温如许装死,紧紧地闭着眼不说话。
叶江走去接电话,声音依旧清冷低沉,言简意赅地交代了几句,放下手机,走回到床边。
“起来,去吃饭。”
温如许这才睁开眼,嘟了嘟嘴:“你不准生气。”
叶江:“我看起来很像容易生气的人?”
温如许眨了眨眼:“……难道不是吗?”
叶江皱眉,紧绷着脸不说话。
温如许急忙拉住他手,讨好地朝他笑了笑:“不是,不是,你喜怒不形于色,情绪最稳定了!”
叶江眉头皱得更紧了,因为他也意识到了,他在温如许面前很容易失控,轻而易举就被她左右了情绪。
意识到这一点,叶江胸口莫名地发堵,堵得又燥又乱。
温如许讪讪地松了手,拿起裤子准备穿。
“别穿长裤了。”叶江一把拽走她的裤子扔到地上,“换成长裙。”
本来就肿了,再穿裤子紧紧地勒住,难受不说,也不利于恢复。
温如许哦了声,正准备下床去拿裙子。
叶江再次出声阻拦:“别动。”
他转身走去衣柜前,为她拿了条东南亚风格的半身长裙,又给她挑选了一件搭配长裙的白色长袖。
温如许接过裙子和长袖,道了声谢,背过身去换衣服。
叶江笑了声:“你身上哪处我没看过?”
温如许动作一顿,扣子扣歪了。
她抿了抿嘴没搭腔,懒得跟他争辩。
叶江去了客厅抽烟,抽了两口,味儿不对,烦躁地皱起眉,正准备将烟捻灭,温如许从卧室走了出来。
温如许看到他身旁缭绕的白烟,笑着说:“你烟酒不忌,还想生孩子,不怕生出畸形吗?”
叶江夹着的烟手一顿,抬眼看向她:“意思是我戒了烟和酒,你就愿意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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