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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石纲与破炉烬:薯田尽毁,江山泣血政和年间的汴梁,表面依旧繁华,正店酒旗招展,街头叫卖声不绝,可紫宸殿后的红薯田早已没了生机——田垄被踏平,改成了堆放奇石的空地,那尊烤了数十年红薯的老炉,炉底积着厚灰,连炭星都熄了。赵佶捏着那块被历代帝王暖得温润的焦红薯皮,却只盯着画案上的《芙蓉锦鸡图》,指尖在绢纸上划过,全然没听见远处传来的哭声。
“陛下,朱勔又从江南押送花石纲回京了,这次的太湖石高逾三丈,拆了三座民房才运出来。”内侍低声禀报,偷瞄着皇帝的神色。所谓“花石纲”,是以十船为一纲,专门为皇帝搜罗奇花异石的船队,这本该是皇家采办,却在蔡京、童贯等奸臣操办下,成了掠夺百姓的工具。
赵佶头也不抬,挥了挥手:“让他把石头摆在艮岳东边,配那株新移的古树正好。”他正沉迷于艮岳的营造,要把这座皇家园林打造成人间仙境,为此需耗尽天下珍奇,至于百姓如何,从不在他考量之中[__LINK_ICON]。
这话恰被赶来的老李听见,老人拄着拐杖扑到空田边,摸着被踩碎的薯种哭:“陛下!这是太祖种过的田啊!江南百姓为了躲花石纲,红薯田都荒了,您怎能还要拆房运石?”
赵佶皱起眉,嫌他聒噪:“不过些泥土庄稼,朕的艮岳才是传世之作。拖下去,别扰了朕作画。”侍卫架起老李往外走,老人怀里的红薯干撒了一地,混着尘土,再没了往日的甜香。
消息传到江南,方腊看着自家被贴了黄纸的果树,又望了望荒掉的红薯田,终于忍无可忍。他召集饥民,举起半块发霉的红薯喊:“如今赋役繁重,官吏侵渔,咱们赖以为生的薯田、竹木全被搜刮,不如反了!” 一场由花石纲引发的起义,迅速席卷江南,那些被夺走家园的百姓,抱着最后的薯种,要向汴梁讨个说法。
可赵佶仍在艮岳赏石作画,只派童贯率军镇压。童贯到了江南,不问缘由便烧杀抢掠,本就荒芜的红薯田,又遭兵火焚烧,连草根都被兵士挖来充饥。有侥幸存活的百姓,捧着焦黑的薯苗北上告状,却在汴梁城门被卫兵拦住,连皇帝的面都见不着。
此时的朝堂,早已被“六贼”把持。蔡京忙着敛财,童贯专权误国,没人再提“治世先种薯”的祖训,连那块太祖传下的焦红薯皮,都被赵佶随手丢在了画案角落,蒙上了厚尘。常平仓早已空虚,币制改革混乱,朝廷为维持奢靡开销,滥铸当十钱,导致物价飞涨,百姓连杂粮都吃不起,更别提红薯了[__LINK_ICON]。
宣和七年冬,金兵南下的消息终于打破了艮岳的宁静。赵佶这才慌了神,赶紧下罪己诏,暂停花石纲,可民心早已散了,各地勤王的兵马寥寥无几。他甚至想弃城南逃,多亏吴敏、李刚力劝,才勉强传位给太子赵桓,自己当起了太上皇[__LINK_ICON]。
可逃亡的念头终究压过了责任。当金兵渡过黄河,赵佶借口烧香,带着亲信仓促南逃。车行至城门,数万名百姓跪在地上拦驾,哭求他留下共守京城。可这位皇帝竟怒喝:“射杀尔辈,何伤于朕!”卫兵的箭雨落下,百姓的鲜血染红了城门,也染红了路边残存的红薯藤。
靖康元年闰十一月,大雪漫天,金兵攻破汴梁外城。城内早已断粮,米价暴涨至每斗三千钱,百姓先食树皮草根,继而父子相食,人肉市场公然出现,昔日繁华的都城,成了人间炼狱。赵桓捧着那块沾满尘土的焦红薯皮,站在空荡荡的红薯田边,终于明白太祖当年的苦心,可一切都晚了。
次年春,金兵掳走徽、钦二帝及皇族百官三千余人,史称“靖康之耻”。临行前,赵佶在囚车中瞥见路边荒田,突然想起艮岳的奇石,想起被他毁掉的红薯田,终于流下泪来。可此时,再也没人给他烤红薯,再也没人提“红薯熟,天下安”的老话了。
老李躲在破庙里,看着汴梁方向的浓烟,把最后一把薯种埋进土里。他摸着冰冷的烤炉残骸,喃喃道:“太祖,薯田毁了,可薯种还在……总有一天,还能长出绿苗来。”
寒风卷过废墟,焦红薯皮在尘土中泛着微光。大宋的江山丢了,烤炉的炭火灭了,但只要薯种还在,只要有人记得那份藏在红薯香里的初心,就总有回暖的希望。
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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