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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周围瞬间炸开了锅。王涛乐呵呵地说:“嘿嘿!good!”说完第一个走出教务处。他向来豪爽大条,只要对自己有利,从不多问缘由。但李辰浩等人却在琢磨让他们走的原因,张霆琛心里却已猜出个大概。他舔了舔嘴唇,平静地说:“谢谢老师!”便领着众人往外走。他们的离开激起了高三学生的不满,梵风第一个堵住门口:“老师,您得公正点!我们只是不知道那位女老师是老师,说话糙了点,但不是我们先动手的!”
“哦?这样啊,那你们留下,我好好了解一下。”教务处主任说。梵风心里一乐,以为主任好说话。可张霆琛根本没理他,推开梵风继续走。梵风急了,一把拉住他:“谁让你走了?老实待着!”张霆琛猛地甩开他,鄙视道:“老师要跟你谈,没说跟我们谈。”梵风看向主任求助,主任却道:“让他们走,我没说留他们,我是说跟你们了解情况。”
“老师您这太不公平了!”一个高三学生大声抗议。张霆琛心想这帮傻子,要是乖乖闭嘴,说不定一会儿就没事了,偏要质疑老师,这下没完了。他耸耸肩,头也不回地走出办公室。梵风还想拦,被老师喝止:“你还有完没完?过来!我跟你们讲讲什么叫公平!你们一帮高三的欺负高一学生,还好意思谈公平?看看把人家孩子打得满脸包!”后面的话张霆琛没再听,反正解气了,架打了,气出了,剩下的事他不关心了。
出门后,张霆琛发现大家几乎都挂了彩,尤其是王涛和彭志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李辰浩凑上去挖苦:“平时就知道吹牛,现在被收拾了吧?”“你试试一个打三个,还是高三的!”王涛不服气。
“我要是收拾了呢?”这话把王涛噎住了,他知道李辰浩一个打三个根本没问题。他垂头丧气地说:“你们就知道嘲笑我!我最起码比彭志龙强,你看他,鼻血又流出来了!”
“他们埋汰你,你就挖苦我?以后玩牌别找我,井水不犯河水!看他们欺负你时我怎么帮衬!”彭志龙怼道。王涛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你可别放弃我!”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周喜铭在一旁说:“琛哥,今天才发现你真能打!三拳两脚就收拾一个,估计两三个高三的都不是你对手。”“你太小瞧二哥了,二哥、大哥和志辉三人打十几个都有过,信不?”大强插话道。周喜铭满脸不信,连其他高一学生也摇头。土狗笑道:“不信可以跟二哥练练,几个一起上都行,看看谁输谁赢。”
王涛也起哄:“就是!那会儿我们好几个摔二哥都没摔动!”张霆琛笑了:“别吹了,我哪有那么神!都去医务室消消毒吧,看看你们这伤。”一群人互相看看,都笑了,这架虽然没分胜负,跟高三打了个平手,但心里解气,一点不憋屈,尽显男孩子的好斗本色。
张霆琛本想一起去医务室,半路却撞见了刘芳。她皱着眉招手:“张霆琛过来,我有话跟你说。”张霆琛指了指自己,见刘芳点头,无奈地看向众人求助,可大家都装没看见。王涛还起哄:“今天天气真好,我心情也sogood!”众人哄笑,只有张霆琛哭丧着脸,他不想跟刘芳单独相处,却又不讨厌她,心里别提多纠结了。
进了办公室,张霆琛以为会挨训,刘芳却嘘寒问暖:“你没受伤吧?你们这些孩子真不懂事,跟那么多大孩子打架能占便宜吗?瞧瞧你们这体格,还打架呢!”这话张霆琛不爱听,他一身协调的肌肉,只是穿宽松衣服不显身材。换作别人,他早脱衣服证明了,可在刘芳面前,他只能忍住。更让他吐血的还在后面。
见张霆琛不说话,刘芳赶紧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来,把衣服脱了我看看。”张霆琛正走神,一听这话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着,赶紧解释:“没事没事!我就是不知道说什么,我知道打架不对,我知道错了!”他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利索。这要是被王涛他们看见,估计得笑疯。可他们真的不在吗?张霆琛和刘芳在里面说话时,王涛一群人正趴在办公室门口偷听,连李辰浩都不例外,简直八卦到家了。
“你们这些孩子啊,”刘芳叹道,“不过今天老师要谢谢你,虽然打架不对,但你们是为了维护老师,我还是很欣慰的。”
门外的王涛不乐意了:明明是老子第一个冲上去的,怎么光表扬张霆琛?张霆琛也这么想,赶紧说:“主要是王涛先动手的,您应该多表扬他!”王涛在外面嘿嘿直笑,心想二哥还真够意思。可刘芳却说:“那孩子是不错,就是太顽皮,以后你多教教他,真让人不省心!该让心理老师好好开导开导。”门外的王涛又气又急,要不是李辰浩他们拉住,差点冲进去理论。
张霆琛突然想起刘芳的年龄,好奇地问:“老师,您是不是18岁?”刘芳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王涛说见过您的身份证!”这话一出,门外的王涛气得差点喷血,心里把张霆琛骂了一百八十遍,提谁不好,偏提自己,万一老师真要找心理老师治他怎么办?
“这孩子怎么还有偷窥欲?真是的!”李辰浩没忍住笑出了声。刘芳和张霆琛都听见了,刘芳问:“谁在外面?”门外的人都瞪了李辰浩一眼,赶紧撤离。等刘芳开门查看时,外面空无一人。她奇怪地自言自语:“难道我听错了?”
“可能是野猫吧。”张霆琛肯定地说,不用猜也知道是王涛他们,可他哪能说破。刘芳回到座位上:“我确实18岁,不过你得保密,我怕其他学生知道了不听话。”这话张霆琛早有耳闻,可从她嘴里说出来还是很诧异,18岁上岗几乎不可能。刘芳笑道:“你是不是好奇我怎么这么早上班,还当班主任?我上学比同龄人早,毕业也早,师大毕业后本想读研,可我爸让我先积累经验,就来这儿上班了。我爸是学校校长,我走了个后门,就这样啦!”她说话俏皮,听得张霆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张霆琛不解地问:“那您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因为我觉得你可信,是个好孩子!”张霆琛有些惭愧地吐了吐舌头,又问:“今天我们打架能‘无罪释放’,是不是您帮忙的?”
“什么无罪释放,真难听。不过差不多,算是我帮的吧!”“那谢谢老师了。”“跟我客气什么,小毛孩!对了,你打架的姿势挺帅,有时间教我两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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