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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武者相同。作为武者所使用的武器,法宝同样有着明确的等级划分。
九至七品为法器。
法器每一把都媲美武侠世界中的神兵利器,部分还带有特殊能力需依靠真元催动,比如白莲教圆性和尚使用的十二瓣金莲,其叶片可化作刀刃杀人,便属于此类。
而在法器之上的便是灵宝。
灵宝最低品级为六品。
与法器最大的不同在于,它本身蕴含灵力,自带特殊能力,所以使用者是毫无修为的凡夫俗子,认主后也能催动。
拿着AK47的孩童。
只要拥有了灵宝,普通人也能对入品武者造成伤害,甚至杀了对方!
这样级别的灵宝。
每一件流传出去,都足以引发无数人争抢。
杨安拿到刀后自然也是万分欣喜。
隐隐有种完成任务,从安乐公主手中活下来后,拿到通关奖励的感觉。
用安乐公主赠予的匕首扎破指尖。
他将一滴血滴在刀身之上。
随着血水融入,刀身上赤红色的云纹愈发鲜艳,杨安瞬间感觉到自己与这把刀之间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联结。
就如同自己手,自己的脚一样。
他心念一动。
刀身云纹上骤然爆发出赤红色的火焰!
火焰汹涌间,连周围的空气都被炙烤得扭曲!
杨安的催动下。
俱欢颜化作一柄火焰刀,虽不及当初在烟花巷,安乐公主借他力量时那把火刀的威力,却也远超先前!
且从那恐怖的火焰温度中。
杨安还能感受到一股焚灭一切的破坏力量。
这就是灵宝!
有这把刀在手,再遇到元性和尚实力的武者,自己绝对能将其宰了!
杨安像得到新玩具的孩童那样兴奋。
往空处挥舞两下。
使用起来无比顺手,而且长刀斩过于空气时,还带起一道绚烂的火焰长弧,很是不凡!
以后再战斗爽的时候咱也有特效了。
杨安收刀回鞘。
回身向着着安乐公主真心实意感谢道:“多谢公主大人赐宝!属下这辈子都愿意为公主当牛做马!”
“你这狗东西,就嘴上说得好听。”
安乐公主抓着杨安的耳朵使劲拧了两下,话中虽带着嗔怪,心里却十分受用,毕竟她也是第一次从杨安那里收到礼物。
见他有了刀。
心情很好的安乐公主转头吩咐阿兰:“阿兰,本宫记得库房里还放着一本天阶还是地阶的刀谱,一直闲置着,快生灰了,你去拿过来,一并给他。”
公主府藏宝无数。
一本天阶品刀谱虽算不得稀罕。
可就这么轻易送给郎君。
一众女官们还是忍不住感慨,公主对郎君可真是好呢。阿兰领命快步去了库房,很快取来一本灰白色的小册子,恭敬的递给杨安。
杨安还没伸手去接。
安乐公主已先拿过册子翻了几页,随后才扔给他,叮嘱道:“这本是天阶下品刀法,你现在没有修为在身,虽能修炼,但难度不小,强练恐怕还会伤身,等过几天本宫助完美筑基后再修炼。”
小册子不过十几页很单薄。
握在手里,杨安却沉甸甸的。
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灵宝,天阶刀谱就那么轻而易举的拿到手了。
杨安心里清楚。
这多半是狗女人“打一棒给颗甜枣”的调教手段,都是糖衣炮弹。
可即便明白。
他还是无比复杂的望着安乐公主那张脸精致得没有半点瑕疵,比太阳还要明艳,又比月亮还要娇美的脸蛋。
狗女人恶劣是真恶劣。
对自己好也是真的好,可怎么就不能温柔一点呢……
“狗东西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他这愣神的模样被安乐公主瞧了去,抬起两根手指,作势要往他眼珠子上戳。
杨安吓得惊醒过来。
赶忙往后仰头躲开,他耿直的道:“公主太漂亮了,属下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哦?是嘛?”
秦裹儿最喜欢听人夸她漂亮,昂着白皙的小下巴追问道:“那你说说,本宫有多漂亮?你要是说的不好,本宫可要再次教育你了!”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云想衣裳用过了,杨安想都没想脱口就是这首。
一众女官顿时惊讶不已。
没想到杨安竟有这般才华。
就连知道杨安夺得麒麟才子的春儿夏儿也是还是忍不住惊讶,本来以为云想衣裳已经很厉害了,郎君居然还能写出这样的事。
平日里总是板着小脸的冬儿和秋儿。
听着这样的诗句也都微微怔神。
身段与阿兰相仿、虽不及阿兰丰满却也颇有料的梅、竹、菊三人,更是嘀嘀咕咕:“郎君竟然能写出这样的诗?郎君不是只会写一片两片三四片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才华了?”
听到周围的窃窃私语。
杨安暗自得意,这次总算能把咏雪诗人的帽子给摘掉,彻底跟曾经说再见了!
从今往后。
他就是杨·大文豪·安!
安乐公主平日不是笑盈盈地捉弄他,就是凶着一张小脸教育他,说起来杨安还从没见过安乐公主震惊的模样。
有点好奇。
那么漂亮的一张脸惊讶起来会是什么样。
杨安抬眼看去。
然后就见安乐公主脸上并无半分惊讶,只好奇道:“这是你写的?”
“是我写的,专门写给公主的!”
杨安挺起胸膛。
安乐公主道:“你竟然有此诗才,不过也是毕竟能写出云想衣裳花想容,一首诗就勾得姜纯熙,还有那么花月怜对你情不能自已呢~”
这事怎么还没过去!
杨安生怕狗女人再朝自己发脾气,赶忙李白划清界限,他实话实说道:“公主,实不相瞒,这首诗根本不是我写的,是我不知从哪看到,随手记下来的。”
可他没想到。
安乐公主根本毫不在意。
勾勾手指让杨安走过来后,她两只白嫩的小手,一左一右挤着他的脸颊,肆意搓揉着,秦裹儿咯咯笑道:“不管是你写的,还是你抄的都无所谓。”
“本宫觉得,都不如那首咏雪。”
“风吹云卷一大片,一片两片三四片,咯咯咯,狗东西你怎么想出来了的,真可爱呢~”
历史再次被提及。
又被这狗女人拿来取笑。
杨安恼羞成怒,刚要开口反驳,心里却忽然一顿,只有咏雪真是自己写的,他怔怔地看向安乐公主,“公主……真的觉得咏雪好?”
安乐公主倪着他道:“你在质疑本宫?”
“属下不敢。”
杨安笑道:“公主眼光斐然,属下也觉得咏雪好。”
“行了,你一天一夜没回家了,估计又惦记你姐姐姐夫了。”
“滚吧,本宫不留你用膳了。”
安乐公主挥挥手。
确实如她所说,杨安心里记挂着家人,但今天破天荒的更想在她身边多待一会儿。
可狗女人都这么说了。
杨安也不好赖着不走,些许惋惜提上俱欢颜告辞后离去。
等杨安走后。
安乐公主将春儿夏儿一左一右吊在了门口,不许任何人放她们下来,随后一向爱干净的她坐着步辇,来到了专用的汤池。
这汤池极尽奢华。
连池底竟是用金玉铺就。
池中央还立着一座半人高的雕像,雕刻的是位神女,手中托着银瓶往池中的香汤里注着香汤。
池面撒满了花瓣。
温热的香汤泛着氤氲水汽。
安乐公主将双白嫩嫩的脚浸入汤中,晃了晃那只被杨安仔细擦拭过的小脚丫,溅起一片涟漪。
阿兰在一旁伺候着,疑惑问道:“公主,郎君那首咏雪毫无诗词之美,更无半点文采。”
“可他写给您的诗,还有在麒麟殿上作的那首,都是能名留千古的佳句,您怎么反倒觉得咏雪更好呢?”
安乐公主咿咿呀呀的伸了个慵懒的懒腰,而后靠在阿兰软绵绵的身上,笑嘻嘻道:“那两首再好本宫不喜欢,咏雪再不好本宫喜欢呗。”
“为什么呀?奴婢实在不懂。”
阿兰依旧一脸困惑。
安乐公主瞥了她一眼,笑道:“你跟姜纯熙一样肤浅,自然不懂。”
阿兰:?
公主说什么都是对的。
阿兰不再纠结诗的事,关心起科举来,“公主,郎君既有此才学,科举应不会出意外吧?万一到时候郎君真的中了案首,您……”
提起赌约内容。
安乐公主脸蛋瞬间一热,娇声骂了句:“不要脸的色狗!”
不过很快便恢复自信道模样。
“主考官、阅卷官还有出题官,都是本宫的人,他能赢?”
不愧是公主。
阿兰道:“公主先前不是跟郎君说,不会用手段了吗?”
“你什么时候也跟姜纯熙一样迂腐了?”
看着她丰腴的身段就来气,安乐公主抬手在她果实上用力拍了一下,啪的一声很是清脆。
疼得阿兰撅起了嘴。
安乐教训道:“手段光彩与否重要吗?与胜利相比一点都不重要。只有姜纯熙那样尝不到胜利的失败者,才会故作姿态地在意公平不公平、光彩不光彩。”
看着水中倒映出的自己。
看着自己美到窒息的脸蛋,秦裹儿尊贵无比又傲慢非常的道:“本宫从出生起,就注定凌驾于所有人之上,就注定要赢下所有。”
“狗东西想胜过本宫?做梦!”
“只等放榜那天,不老实的狗东西就会认清现实,乖乖舔本宫的脚。”
想起杨安先前低头给自己擦脚时的乖顺,安乐公主脸蛋微红。
眸子里闪过一丝暗红流光。
她很快收敛神色,问起正事:“白莲教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阿兰便跟着几位宫女一起,给安乐公主按摩放松,一边回答道:“回公主,奴婢已经处理妥当了。”
“郎君斩杀了白莲教两位灵尊,还剿灭了十几位教众,几乎是一己之力铲平了整个云州城的白莲邪教。”说着,她两眼放光,满是敬佩,“郎君可真厉害,公主您的眼光真好!”
“也就一般吧。”
“不过还有件事需公主做主。”阿兰请示道:“郎君此次功劳太大,单是斩杀两位灵尊,便足够封到四等不更爵位。”
“眼下崔、林两家盯着。”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是不是该在压上一压,具体该如何赏赐,吴哲不敢擅自做主,特来让奴婢请示公主。”
安乐公主闭着眼睛享受着宫女们的伺候,她慢悠悠道:“不需要压给他升上四等爵位不更。”
“放榜那天,那狗东西便能入国子监,拿到天子门生的身份,天子门生加上爵位,两层身份护身,崔、林两家有多大的胆子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对他动手。”
“再说了本宫才是云州最大的风。”
……
云州府内。
经过连续两天的批阅,十几位来自国子监、京城以及云州各处的夫子,已将今年的科举卷子批改完了。
此时考场正拟定成绩。
负责此次云州科举的主考官、国子监博士张文浦,正与从长安的翰林学士梁大人为了案首花落谁家争的不可开交。
杨安还有崔文彦俩人的卷子在桌子上。
张文浦不容置喙:“本官说了,崔文彦公子夺得榜首,实至名归!”
啪!
梁学士怒拍桌子指着他的鼻子质问:“杨云深的考卷你也看过了,你怎能说出这种话?”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这些传世佳句,你摸着良心说,崔文彦的诗词文章,能与杨云深相比吗?”
张文浦却面不改色道:“能,且崔公子比杨云深的更好。崔公子的文章诗词,字字注解、句句严谨,可见扎实功力,当属上上之作。”
“你!”
这人比自己还无耻,梁学士气得说不出话。
张文浦倒了杯茶水递过去,笑呵呵说道:“梁兄莫要动气,你我在大夏官场混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清楚?自先帝驾崩后,这科举早已不是凭才华取士了。”
“早在跨入考场时……”
“不,是在出生时,这些考生里谁能中,谁不能中便已经注定,再说崔公子这个案首背后站的可是刺史。”
“梁兄又何必如此较真?”
梁学士正是考场上给杨安换过卷子的那位考官,他是安乐公主安插的人。
杨安的文采远胜崔文彦。
本就该得榜首。
他本想借机巴结公主,为杨安争一争,可跟张文浦争执了整整几个时辰,张文浦也不退让,现在更是把刺史搬出来了。
梁学士没了办法。
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一不是云州官员,二又不能把安乐公主说出来,只得叹了口气道:“杨云深第二,不能再低了。”
“梁兄给本官面子,本官自然也给梁兄面子。”
张文浦虽然是崔刺史的人。
但也答应过安乐公主给杨安前三,正好卖梁学士一个面子。
“咚咚咚”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知道是谁来了,张文浦面色骇然。
杨安诗词文章太好,崔文彦比不了,要是让她看到必然高中案首,张文浦赶忙起笔落墨,要将杨安整洁的卷子乱涂抹一笔。
只要卷子污了。
再好的才学也当不成案首。
这都是科举舞弊的经典手段了。
可大门从外打开了。
寒气随之弥漫进来,冻住了张文浦落笔的手,白衣胜雪、面戴白纱的清冷女子走了进来。
不是姜纯熙还能是何人?
目光扫过屋内两人。
皓月般的目光锁定在张文浦身上,她清冷开口:“不是跟你说了,杨安的考卷,我要亲自审,为什么不送过来?”
……
……
……
本来想请假。
但还是继续写了。
我太勤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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