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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腾出一只手来,抓起捡那个小本本,胡乱翻开几页,看到里面的内容,杨安目眦欲裂,心肝都要碎了!这那是什么记录。
纯催命符!
面字里行间都只有两个字吃人!
春儿!夏儿!
你们两个不当人的害我!!!
“这是诬陷!这是诬陷啊公主!春儿夏儿诬陷我!公主,我的公主您相信我啊!”
秋儿冬儿用套索套住杨安的双腿往外拖,杨安死死抱着安乐公主坐着的那尊青铜椅腿。
这两个小丫头是八位女官里最虎的。
有劲是真往外使。
杨安连【命犯太岁】开启了都没用,腰都快被她们拽成两节了,急得连声求饶。
气头上的安乐公主,半点不搭理他。
随着冬儿、秋儿不断用力拖拽。
杨安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拉长,抓着椅腿的指尖渐渐没了力气,冬儿秋儿对视一眼,姐妹两人再度一同用力。
砰的一声。
把杨安从椅腿上拽了下来。
眼看着就要被拖下去砍了,杨安急的一把抓住安乐公主那只白皙的小脚丫。
突然遭重,安乐公主娇躯颤颤。
蜷着小脚丫想缩回来。
冬儿、秋儿还在身后拖着杨安。
杨安握着公主小脚丫的手握的太紧,随着安乐公主抽脚回来,三人之间前后用力拉扯。
咻的一下。
秦裹儿那只雪色的罗袜让杨安褪了下来,光洁玉嫩的小脚丫登时裸露在他面前。
拿着罗袜的杨安:……
安乐公主:……
整个大殿顿时安静下来了。
安乐公主看了看杨安手里的罗袜,又低头瞧了瞧自己光裸的小脚丫,脸上忽然语笑嫣然。
可那笑容落在杨安眼里。
怎么看怎么毛骨悚然。
“公主这不能怪属下,是秋儿与冬儿,要不是她们……”杨安试着解释,然往后一指,他就见上一秒还拖着他的冬儿秋儿,这会已经撇清关系揣着小手手,乖巧的站到一边。
杨安:……
不愧是跟公主混的,都是人才。
没辙了杨安攥着罗袜往前凑了凑,试着给狗女人重新穿上,刚伸出手。
就被安乐公主一脚踹在脸上。
没有袜子的阻隔。
秦裹儿的居然小脚丫更温软细滑了,如果不是踹的那么用力的话,感受可能还会更加美妙。
踹的杨安仰身倒地。
安乐公主从青铜座椅上起身,走到杨安面前,不等他站起身来,凶这小脸蛋一下接一下往他身上踹,“说过一万遍了!一万遍了!没有本宫的允许不许碰本宫!”
“色狗!坏狗!不听话的狗!怎么就记不住?!”
妈的!该死的狗女人!
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老子不仅要碰!还要天天用!
杨安心中暗暗发誓。
迎着安乐公主雨点般的小脚丫踹在身上,他抱着脑袋大喊:“公主殿下明鉴!春儿、夏儿的记录都是假的,是诬陷啊!属下心里从来都只有公主一个人!”
安乐公主连踹了二三十下。
才渐渐停下动作。
脸蛋微红,微微喘着气,额角渗出些许香汗。
阿兰见状拿着柔软的袖帕。
轻轻为她擦拭。
发泄一通后,安乐公主的怒气稍减,摆摆手让冬儿、秋儿退下。两人收起套索放回袖间,板着小脸重新站回八位女官的队列中。
杨安连忙爬起来谢恩:“多谢公主不杀之恩!”
“本宫有说不杀你吗?”
安乐公主铮的一声拔出杨安腰间的刀,刀刃泛着冷光,她质问道:“你不是喊冤枉吗,那你说这把刀,是不是姜纯熙送你的?”
杨安道:“这里面有原因,公主您听我解释……”
安乐公主根本不听他辩解,再次一脚将他踹到自己脚下,踩着他的胸口,挥刀架在他脖子上, “是或者不是?!”
“是……”
“你是不是还把诗稿送给姜纯熙了?”
“是……”
安乐公主最后问道:“那么多花魁,你是不是只给花月怜诗?”
“……是。”
“那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本宫对你那么好!那么好!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安乐公主一把将姜纯熙炼制的那把俱欢颜扔飞了出去。
再次抬起那只白嫩嫩的小脚丫。
一下一下往杨安的身上踹。
“公主!真不是您想的那样,这里面真的有原因,是有缘由的啊!”
“本宫不想听你狡辩!”
安乐公主根本不给杨安分说的机会。
杨安慌忙架起双臂阻挡,挡不了一点。
再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只能把压箱底的法子拿出来,顶着不断袭来的小拳头大喊:“公主且慢!先别打!属下忽然惊羡于公主的美貌,才思泉涌,想为您作赋一篇!”
安乐公主不听小脚丫半点没停。
杨安只得一边强吃着拳头,一边大声诵读道:“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
安乐公主:?
杨安见她踹来脚丫放缓,生怕她下一秒又动起手来,抓住这难得的机会,急忙接着往下背诵, “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
背着背着。
杨安忽然感觉有点不对。
自己是不是背错了,好像不是《洛神赋》。
而安乐公主听完这两句后。
不再继续踹杨安了。
冷着小脸蛋直接骑在了杨安身上,娇躯俯下,饱满的玉碗蹭在他胸膛,软的好像块暖玉,散发着妩媚撩人的幽香。
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占有她的一切才好。
但杨安已经无意享受了,气疯了的秦裹儿挽起的黑发都要张狂,伏在杨安身上两只小手死死掐上杨安的脖子。
凤目中绯色的暗光汹涌。
“该死的狗东西!当本宫不通诗词是不是?你在骂谁是怨妇!!谁是怨妇!!!”
“本宫还是真是小看你了!”
“你的狗胆真不是一般的大!看来本宫还是对你太好了!!今天不好好教育你不行了!!!”
杨安霎时间被掐得眼前发黑。
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完犊子了!
背错了!方才情急之下背出的,根本不是写美人的《洛神赋》,而是《长门赋》!
所谓《长门赋》。
最早的宫怨诗,是写金屋藏娇的陈皇后失宠后,爱而不得,孤枕难眠,控诉君王喜新厌旧的怨诗!
弄巧成拙,火上浇油了!
这下真要死了!
杨安想要求饶但根本说不出话来。
掐了半仍然不解气。
安乐公主腾出一只手来,抢过杨安手里那只她刚脱下来的雪色罗袜,笑嘻嘻的送到杨安嘴角边上。
“乖,张嘴~”
……
……
……
加更!
燃尽了。
⌯>ᴗO⌯ .ᐟ.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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