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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璐璐兴奋的不行,一把抓住了听晚的右手腕。“唔。”
听晚疼得脸都扭曲了。
尤璐璐吓一跳,忙撒开手,“干嘛?别吓我!”
冯嘉和许馥对视一眼,都围了过来,“怎么了?没事吧?”
听晚摇着头。
她面色苍白,左手托着右手肘,看上去疼狠了的样子。
冯嘉皱眉,“尤璐璐,你做了什么?”
“我就抓了她手腕一下,至于吗?”尤璐璐不满道,“你是泥做的啊?”
许馥早就奇怪,这么热的天,听晚为何要穿个长袖。
见状,她上前一步,二话不说撸起了听晚的袖子。
听晚想躲,已经晚了。
包扎着的纱布,一瞬间,显露在了众人面前。
三人一下子都惊呆了。
听晚扯了扯唇角,没办法,只得撒谎,“周末,被狗咬了。”
“肯定是你喂狗的时候,动它的饭盆了!”尤璐璐嘴快,一脸肯定道,“狗这种玩意,最护食儿了!你跟它抢吃的,不是找死嘛!”
喂……狗?
听晚沉默,旋即,陷入了沉思。
尤璐璐这个比喻……好像,特别适配沈韫。
他睡她,就像是按点吃饭,每次固定四五个小时,时不时还会舔遍她全身。
至于咬……上次沈韫用力搓她的胳膊,是因为尤璐璐碰过那个位置。而她的右手腕,曾被温尔雅抓过,左手臂和其他位置被咬的位置,也都被她那些跟班碰过……
听晚若有所思。
一切,都对上了!
“好像很严重的样子。”冯嘉小心翼翼探头看来看去,“打狂犬疫苗了吗?”
许馥举手,“听说,打那个针很疼,要打好几针。”
听晚点点头,“打过了。”
尤璐璐又嘀咕了两句,见听晚没事了,心思又回到了沈韫身上。
周三晚上,沈韫要在大礼堂内演讲。
消息已经贴在了学校的告示栏内。
“位置不多,先到先得!”
她伸手去拉冯嘉和许馥,浑然忘了方才对许馥的冷嘲热讽,“快快快,我们先过去探探路,找点好抢的好位置,到时候提前过去抢。”
没心没肺的样子,让许馥直叹气。
她回头看听晚,“听晚,走啊,一起啊?”
听晚摇了摇头,“我要去上药,就不过去了。”
许馥远远喊了一声,“那我帮你抢位置啊!”
“不用了许馥。”听晚连连拒绝,“我那天有事,去不了。”
沈韫那个变态,她敬而远之。
再者,他都有女朋友了,应该不会再找她了。
刚想到这里,手机就来了新讯息。
【来8号实验楼403。】
8号楼,听晚没记错的话,是医学院学生所用的实验楼。
她蹙了蹙眉。
并不想去。
【沈韫,我要回宿舍吃药。】
【我带了。】
听晚很想拒绝。
可身上的伤口,一直在提醒她,拒绝沈韫的后果,并不是她能承受的。
她叹了口气。
认命的背上了书包。
*
沈家老宅。
沈鸿德一边盯着佣人将打包好的行李装车,一边焦急地等待着宋母的电话。
上周六,他因为一夜辗转,天亮时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等醒来时,都中午了。
本以为宋母等他这么久,该烦了,结果一问才知道,她昨晚就被沈韫调去了望月山庄。
那个小兔崽子,明知道宋筝筝是他的人,还让她去打扫庄望月的山庄。
他到底几个意思?
沈鸿德走到了孙管家的儿子孙皓面前。
“你爸还没回来?”
孙皓毕恭毕敬地弯下腰,“老爷,还没有。少爷说过,让我爸陪着宋管家,好好收拾望月山庄。”
沈鸿德面色阴晴不定。
自从宋母去了望月山庄,她联系他的次数,就越来越少。
今天一天,沈鸿德就没收到过她的消息。
电话也打不通。
可恨的是,望月山庄的老仆人,全是庄家的人,他一个都使唤不动。
沈鸿德扫了眼大厅中的佣人,把孙皓叫到了小书房。
“你爸有没有告诉你,他跟宋管家什么时候回来?”
孙皓:“没有。”
“你现在给他打电话。”
孙皓听话的掏出手机,打电话。
但是,那边却无人接听。
也或许,对面那人知道这通电话要问什么,所以就故意不接。
沈鸿德等了半天,脸色渐渐阴沉了下去。
“逆子!该死的孽障!”
*
恰逢中午,吃饭时分。
实验楼静悄悄的。
听晚一路过来,都没遇见几个人。
而她所见的人,口中也都在兴致勃勃的谈论着沈韫演讲一事。
到了403门口,听晚敲了敲门。
“进。”
清冷淡漠的嗓音响起。
听晚吸了一口气,推门而入。
偌大的房间,用半人高的小隔断,隔出了几个区域,里面摆放着听晚看不懂的实验器材。
沈韫此刻,正站在最里面的那个小隔间里。
他手里拿着支笔,正在写写画画,听见声响,抬眸瞥了听晚一眼,便招手示意她过去。
听晚抓着自己的书包背带,犹豫片刻,没有关门。
可她刚抬脚,就听低着头的男人吩咐道,“锁门。”
听晚:“……”
她抿了抿唇,转身回去,锁门。
磨磨蹭蹭了半天,还是走到了沈韫身边。
待靠近了才发现,他所处的隔间里,有一张造型奇特的躺椅。
它的模样,跟沈韫藏在观澜公寓里的某件‘刑具’极其相似。
听晚眼眸睁大,心底顿时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沈韫,我……”
沈韫打断她的话,“躺上去。”
听晚不可置信,“你,你,你难道想在这里……”
闻言,沈韫掀眸,灰色冰冷的眼珠动了动。
“聆风院没有专业的检查器具。去医院,想必你也不愿意。”他慢条斯理地放下笔,“我叫你来,本想给你做个深入检查,再上个药。”
“可你……”
男人高大的身躯,缓缓迫近。
清冷的嗓音,也逐渐染上暧昧。
“如果你想在这里,我可以奉陪。”
“不,不不。”听晚脸色涨红,为自己的龌龊心思而羞耻,“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认错认的非常果断,“我的意思是,这里没有水,你难道让我在这里硬吞下去吗?”
沈韫定定看着她,半晌,冷哼一声,“巧舌如簧。”
听晚:“……”
听晚没敢吭声,放下书包,乖乖躺了下去。
沈韫端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托盘,放到支架上。
听晚双手交叠,摆放在腹部。
她眼睛直直盯着洁白的天花板,身子僵硬的像一根木头。
沈韫不紧不慢戴上医用手套,站到了听晚腿间。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薄唇微启,“脱掉。”
听晚眼睫一颤,呼吸瞬间就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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