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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言看着那人向王小虎解释道：“不是，应该是长期酗酒引发的神经系统损伤。”正说着，刘国富已经走了过来，看到家门口不远处站着一只黑白花纹相间的肥猫。
刘国富从小最讨厌小动物了，一看见趴在他家门前的王小虎，走过去，一句话没说，直接给了王小虎一脚，把它给踹飞了。
却不想，王小虎轻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
王小虎跳到陈昭愿身上，看着那个叫刘国富的男人，又看了一眼刘家的房子。
连它都敢踹。
这家人出事确实不冤。
“汪汪汪！”
刘国富听到这几声狗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很快周围又传来一声声：“汪汪汪！！”
“汪汪汪！！！”
极为安静的夜里被一声狗叫划破。
刘国富听着这声狗叫，终于看清楚了眼前那只狗。
那只对他来说，不算陌生的大黄狗。
来福直面着刘国富，冲着刘国富汪汪汪的叫了好几声。
这只狗不是被刘杰用铁锨活活拍死了吗？怎么这会儿又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了？
刘国富正这么想的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声，刘国富转身看到刚刚下夜班的刘杰。
刘杰一脸疲色问道：“爸，怎么还不进去，站在这干嘛？”
下一秒，传来一阵狗叫声。
刘国富看着刘杰问道：“你听到了吗？”
“不光听到还看到了。”刘杰说着已经走了过来，看着就蹲在他家门口的来福。
“你不是说拍死这只狗了吗？”
“是拍死了。”
“那这是什么？”
“兴许是另外一只长的一模一样的狗。”刘杰说着走到一边拿起捡起一块砖头表情凶狠的朝着那只大黄狗砸去。
陈昭愿站在一边，轻轻挥了一下手中的扇子。
在刘国富和刘杰看来一阵风吹过，眼前那只黄狗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狗叫声也消失了。
刘国富和刘杰父子二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四下看了看，结果什么也没有看到。
二人快步朝着屋里走去。
二人走进屋里，刘杰伸手去按电灯开关，按下去之后，房间里依旧是一片黑暗。
刘国富见状问了句：“停电了吗？”
刘杰想起进屋之前，其他人家是亮着灯光的。
“应该是线坏了。”
修还是不修，是个问题，最终，因为今天上班实在是太累了。
刘杰不想修了，对他爸说了句。
“不早了，先睡，明天天亮再看看吧！”
刘杰说着脱了工作服，往床上一躺。
刘国富没说什么，回了自己的房间。
爷俩各自刚刚躺下，外面再次传来狗叫声。
“汪汪汪！！！”
“汪汪汪！！！”
刘杰刚刚闭上的眼睛，皱着眉头再次睁开，从床上坐起身来。
全身上下带着一种明明已经很累，但被什么东西打扰到不能安睡的戾气！
刘国富自然也是听到了。
刘杰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手电筒，朝着屋外走去。
狗叫声断断续续。
刘杰走出房间，拿着手电筒在外面四下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一只狗。
于是带着一肚子气，又回到了房间里。
狗叫声再次传来！
刘杰忍不住骂了一句：“什么东西装神弄鬼的！有本事你出来！！！”
刘杰这话骂完，房间里的灯光骤然亮了起来。
狗叫声没有了。
刘杰再次走下床，走到窗前，伸手拉上了窗帘。
突然窗帘上出现一只狗的影子！
“汪汪汪！”的声音再次传来。
刘国富从房间走出来，站在刘杰的房间门口，伸手敲了一下门。
“刘杰！”
刘杰气冲冲的打开了房间的门。
爷俩一齐走了出去。
然而窗外依旧什么也没有。
就这么反反复复一直折腾到晚上一点多。
刘杰已经是困的睁不开眼睛，也不管外面的狗叫声是怎么回事，躺在床上终于睡了过去。
好不容易才睡着的刘国富和刘杰，却在梦里又梦见了那只叫来福的大黄狗。
刘国富醒了过来，刘杰没有。
到这会儿，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来了。
刘国富睁着眼睛再也没有睡着。
而刘杰一直在梦魇中。
刘杰的梦里，那只被他拍了好几铁锨才拍死的大黄狗，浑身是血的朝自己走来。
那只狗一下子变得数倍大，张着血盆大口，朝着刘杰扑了过来。
……
陈昭愿道了一声：“走吧！”
同样是当天晚上。
在医院里保胎的小雨做了一个梦。
梦里来福还是健健康康的样子朝着她跑来。
它说它为了保护主人而死，下辈子可以投个好胎，让她安心不要再难过了。
它说刘家那父子俩很快就会有报应的。
然后来福离开了。
睡梦中的小雨喊了两声来福来福！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
第二日，刘杰因为没有休息好，工作的时候一脚踩空，从楼上摔了下去。
幸运的是空中有个遮挡物，没有直接摔下去摔死，只摔断了一条腿。
不幸的是空中有块彩钢板被昨天晚上大风掀起，削去了刘杰一块脑壳……
刘国富因为在现场目睹了自己儿子的惨状，吓得当场中风了。
刘杰在医院里面住了好一阵子，花光了家里的积蓄。
出院后瘸了一条腿，少了一块脑壳……
那模样和他打来福身上的伤一模一样。
从此刘杰绕着小雨家走。
……
送走来福之后，徐少言一直在想一件事情，乃至于话又比平常多了很多。
”你们说咱们陈教官是怎么看待人的命和动物的命的？”
蔡瓜瓜没心情回答这个问题，这会儿正拿着剪刀专心致志的剪纸。
盛常安也一样。
徐少言见没人回答他，便低头看着蔡瓜瓜的动作，最终忍不住提醒：“不对，得这样，再这样。”
徐少言说着忍不住把剪刀和白纸接了过去，三下五除二又剪好了一张。
蔡瓜瓜皱着眉头看着徐少言动作，忍不住问道：“其实你早就学过对不对？”
徐少言摇摇头道了声：“这个啊，是真的没有。”
没有，那为什么一上手就会？
这话蔡瓜瓜没有问出口。
但徐少言猜到了。
徐少言说：“或许因为我真是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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