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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初轻笑,指尖轻轻地划过他略微带着胡茬的下巴,沿着脖颈,落在他的喉结上,逗留了片刻。池宴清顿时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并且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战,就连脊背都绷得笔直。
静初似乎感受到了异样,“噗嗤”轻笑:“就连这种不入流的小把戏你都顶不住,还敢跟我挑衅。
劝你,日后离我远一些,老实点,守住你的妇道。否则,你会没命的。”
池宴清艰难地吞咽下一口口水,这个女人真是妖精,哪怕,自己在黑暗里,看不清她的脸,只听她的声音,感受她的温度,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
似乎,身体里沸腾的血都在叫嚣,拼命地呐喊:来吧,战斗吧!暴风雨来得猛烈些吧。
静初见他咬紧了牙关,拼命隐忍,以为他是怕了,挑衅一般,小手滑过他的胸膛,然后躺回了自己的领地。
被子一盖,谁都不爱,安安心心地睡了。
池宴清的牙关咬到发酸,方才好不容易平息体内的火焰,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
“好你个白静初,你给我等着,不血今日被调戏之仇,我池宴清还算什么老爷们儿!”
第二天哈欠连天的醒来。
白静初坐起身,慵懒地伸个懒腰,笑眯眯地望着他:“早啊。”
锦被滑落,随着她伸懒腰的动作,小衣往上,露出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欺霜赛雪一般白腻。
丝滑的绸缎小衣勾勒出她胸部的丰盈线条,紧绷而有弹性。
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就像一阵风,将池宴清的心里那股好不容易熄灭的邪火,瞬间撩拨起来。
就觉得鼻端一热,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淌了出来。
静初高举过头的手臂一僵,然后瞬间明白过来,脸上迅速浮起一抹羞红。
“流氓!”
她刚要举起枕头发威,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方雪白的帕子,温柔地替池宴清擦了擦鼻尖。
眸中柔情缱绻,波光潋滟。
暗哑地揶揄道:“看来,宴世子昨夜里似乎没有睡好,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没,没有。”
池宴清完全没有了白日里的随性与洒脱,就像个情窦初开的憨憨,完全被静初掌控了主动权。
救命啊!
这个素日里粗鲁暴力的女人,在床上怎么这么折磨人?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了怎么办?
鼻子里温热的东西似乎淌得更厉害了。
静初趴在他跟前嗤嗤地笑:“够用了,够用了,别流了。”
池宴清一脸茫然:“什么够了?”
静初将手里帕子抖了抖,展开给他瞧:“看,一点也没浪费,我聪明吧?”
雪白的帕子上,好多的落梅,殷红殷红的。
池宴清的脸顿时就红了,半仰着脑袋。
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没出息,没见识,好丢人。
他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这两天国舅府添堵,心里火气太大了。”
静初并不揭穿他,只嬉笑道:“正好呢,你拿去向你母亲交差。”
池宴清没好气地瞪着她:“你倒是真会废物利用。”
“我可没说你废物,是你自己承认的啊。”
池宴清不情愿地嘀咕道:“两次洞房,造了两次假,连口肉汤都没喝着。长此以往,离报废不远了!”
牢骚归牢骚,正事还是要办。
这染血的元帕若是再没有,自己倒是没有什么,对于静初而言,无疑将会是大麻烦。
二人起身,嬷嬷入内收拾床铺,心满意足地将元帕拿去给侯夫人过目去了。
早膳,一般都是在各自的院子里吃。
池宴清吃饭,并不像沈慕舟那般慢条斯理,优雅而又从容,骨子里都带着上位者的尊贵。
恰恰相反,池宴清是个好养活的,吃饭与他做事一般,都是雷厉风行。
不仅与静初斗嘴,还与她抢盘子里的菜,风卷残云一般。
静初与他争来抢去,不知不觉间,竟然吃撑了!坐在椅子上,揉着肚皮,像条翻肚子的鱼。
池宴清坏笑:“咱俩刚成亲,你这架势就像有孕五个月的了。”
静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还有闲心调侃我,赶紧去查你的案子去吧。我昨儿约了姜时意,今儿还是要回趟宅子,看她是否知道一些线索。”
“我也去。”
池宴清道:“昨儿我找了好几位当日的食客,他们竟然全都众口一词,说亲眼见到我从酒楼离开。
这样大海捞针地调查也不是办法,需要另辟蹊径。所以我决定,还是从国舅府入手,从这里找出突破口。”
“楚国舅不会配合。他巴不得你破不了这个案子。”
“我知道。”池宴清满不在乎地道:“楚一依这些日子被楚国舅软禁,她却能在国舅府自由出入,可见必然有人暗中相助。
此人或许就是泄露此事的关键所在,而楚国舅压根不知情。我打算找他打草惊蛇,看看他的反应。你得帮我。”
新宅。
池宴清就连国舅府的门都没能进去。
楚国舅堵在门口,怒容满面:“想登我国舅府的门,除非,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前来迎娶。否则,别想见到一依。”
池宴清立即退后两步,距离国舅府的门槛远远的。
“门我可以不进,我就是想问楚小姐一句话。当然,问国舅大人您也可以。”
楚国舅冷冷地问:“什么话?”
“据我调查,楚小姐与太子殿下摘星楼之约,乃是提前约定好的。我想知道,究竟是谁替他们二人穿针引线,传递消息。”
楚国舅一口否定:“这个跟案情有关系吗?无可奉告!”
“当然有关系,此案乃是早有预谋,对方对一依小姐使用了非常手段,所有提前知晓此事的人都有嫌疑。”
楚国舅眸光闪了闪:“你这是在贼喊捉贼吗?就凭借你宴世子手眼通天的本事,对于你而言,压根不费吹灰之力吧?”
池宴清“呵呵”一笑:“国舅大人这样掩耳盗铃不好吧?我是真心实意想要替楚小姐找出糟蹋她的那个凶手。”
“本官不是三岁孩子,你休想随便找个替罪羊来搪塞本官。”
楚国舅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还是那句话,除非成亲,否则你休想见到一依。”
转身命人紧闭府门。
然后略一沉吟,径直去了楚一依的院子。
池宴清所言乃是事实,自己一直疏忽了这个问题,一依究竟是怎么出的国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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