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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来,练过《存神练气铭》后,陈阳就练起了《少林拳》,少林功夫讲求的劲道是轻、灵、粘、滚。由易至繁,返朴归真。练功需要踏踏实实地先练气、练意、练心,后以练拳事半功倍。少林功夫的特点在于手脚皆非伸直,都是弯曲旋转的。出拳时若伸得过直,就缺乏回旋的余地。所以发力时,并非以臂出拳,而是蹬脚借身体送拳。脚是根,腰是轴。手脚相合,肘膝相合,肩胯相合,心意相合,意气相合,气力相合。周身协调,出拳时就能自然而有力。陈阳反复练习,以意引气,用心地感觉力量运行轨道和力量爆发的情况。在不断地尝试下,终于打出一拳发岀“啪”的一声音爆声。代表陈阳的少林拳己臻大成境界,他不喜不悲地站在院子里,在脑海中不断地推演着、领悟着,良久才清醒过来,这就是武学中的顿悟?陈阳心中一阵窃喜。接下来的几天里陈阳就把陈氏太极拳、武当伏魔掌、七十二路谭腿一一借鉴少林拳的突破方法,果然,触类旁通,把每套武学都已练至大成境界,真是一路通,路路皆通,陈阳高兴得手舞足蹈。
这段时间,陈阳对《黄帝内经》,《难经》,《神农本草经》,《伤寒杂病论》等名著的阅读进度很快,但理解上是囫囵吞枣,一知半解,这没有什么奇怪的,中医是需要经过大量案例的实践和时间的沉淀,才能有所收获,这是急不来的,他暂时也不管它,只管看书先把它记在脑子里,以后再慢慢消化。
经过两个多月的学习,终于把第二层书柜的医书看完。现在,陈阳每天就是给肖老爷子打下手,来印证自己在书本上学的和实际上的差距和变通。
今天碰上两个眩晕症的患者,肖老爷子展示中医同病异治的治疗方法。
第一位患者陈某,男,42岁。患眩晕时作时止已4年,至去年下半年眩晕加甚,至今年9月整天持续不止,耳鸣,恶心呕吐,容易感冒,舌淡苔白微黄,脉细弱。方用:半夏白术天麻汤加减,5剂而愈。
第二位患者杨某,女,52岁。五年前起,发生头昏,面赤,目蒙,甚则眩晕不能行走,腰疼,膝痛,便易结,小便深黄,自觉“火大”,睡多梦,或失眠,方用:钩藤白芍当归汤加味,三剂而愈。
肖老爷子说:“破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作为中医师,应该会采药,制药,今天我们一起去药王山采药。”
于是师徒两人背上药筐,坐车来到药王山山脚下。
“阳阳,你知道今天我们能采哪些草药啊?”肖老爷子有点考究的味道。
“秋季可以采野菊花、夏枯草、青蒿、旱莲草、墨旱莲、沙参、白茅花、大蓟草、紫苏叶、牡丹皮、防已、牛蒡子等。全年可采芦根、石蒜、鲜竹叶、白茅根、侧柏全叶、天竺叶、枇杷叶、蝴蝶花、贯众、木槿皮、卷柏、巴豆根、杜仲、骨碎补等等。”陈阳不慌不忙地回答。
肖老爷子和陈阳两个人背着竹筐在山间行走着,看到药草和野菜就会将它们采下来放进身后的竹筐。这里肖老爷子以前每个季节都会来几天,所以药王山的环境很熟悉。
看到前面的树下有几株草药,肖老爷子走了过去,从背上将竹筐取下来放在一旁,拿出一把挖草药用的小铁锹,蹲下身,轻手轻脚的挖了起来。将挖好的草药放进竹筐里,肖老爷子背上竹筐,听到前面的树林里发出一阵阵响动,肖老爷子向陈阳作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个人向着那里轻轻靠上去,走进树林,只见一条十多米长,全身漆黑的大蟒蛇正在和一只体型如小牛般的狼在相互撕咬着,这么大的狼应该是狼王。
这种天气在山里遇到大蟒蛇是很不正常的,根据肖老爷子的经验,这里肯定有着珍贵的东西,让大蟒蛇和狼王在争夺。
在茂密的林间小径上,肖老爷子以一种极为审慎的态度,缓缓行进,其目光犹如鹰隼般锐利,在四周的每一寸土地与枝叶间仔细搜寻。不久,他的视线定格在一株独特的植物之上——这株植物通体呈现出碧绿之色,枝叶分叉为三,每一枝的顶端都悬挂着一颗鸡蛋大小、紫红色泽的果实,它们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弥漫于周遭的空气之中。肖老爷子的心中顿时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激动,他深知,这便是传说中的绝世宝药——朱果。
在确认这一发现后,肖老爷子刻意放缓了自己的呼吸,以免惊扰到周遭的动静,同时,他的双目紧紧锁定在林间正上演的一场生死搏斗:一条巨大的蟒蛇与一头威猛的狼王正激烈交锋,彼此间似乎都未察觉到肖老爷子与陈阳的存在。这场战斗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直至蟒蛇逐渐显露败势,其头部不幸被狼王紧紧咬住,而蟒蛇则本能地缠住了狼王的躯体,企图以最后的挣扎挽回败局。然而,尽管蟒蛇拼尽全力,其头部依然被狼王牢牢控制,最终不幸丧命,庞大的身躯缓缓松开,归于沉寂。
目睹此景,肖老爷子敏锐地意识到,这正是他采取行动的最佳时机。他身形一闪,手中的小铁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无误地击中了狼王的颈部。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狼王的颈部被铁锹深深切入,鲜血如泉涌般喷溅而出,狼王在绝望中挣扎了几下,终究无力回天,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场面显得颇为触目惊心。
见状,肖老爷子立即呼唤陈阳前来,两人一同仔细观察着朱果植株的形态特征,确保无误后,肖老爷子以极其专业的手法,轻轻摘下了那几颗珍贵的朱果。“阳阳,凡是有宝药、灵药的地方,必有异兽守护,碰到了要小心提防。你记好朱果的位置,朱果到底是几百年、几十年或是几年一结尚未可知。”肖老爷子小心地交待着。
“知道了。”陈阳答道。
“我们要马上回去服用朱果,时间长了会失效的。”肖老爷子着急地说。
师徒两人急忙下山,肖老爷子说先到一下他的一个远房表妹,也就是陈丽丽的姥姥。推进院门,见到陈丽丽的舅舅在院内劈柴,他见到肖老爷子连忙上来叫道:“表舅,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呢?”
“我看一下小妹。”肖老爷子跟着进入了卧室。
陈丽丽的姥姥瘦得皮包骨头,还在昏睡,肖老爷子诊了一下脉,遂取岀一枚朱果切了四分之一,喂进她的嘴中,然后掏出银针在她身上扎了十几针。
肖老爷子又掏出一个朱果交给陈阳,让他服下,肖老爷子在为他护法。
陈阳走到卧室的墙壁边上坐定。随后,他毫不犹豫地张口,将那颗珍贵的朱果纳入口中。朱果一触唇齿,即刻消融,化作一股汹涌澎湃的药力,迅速渗透至他的四肢百骸,带来前所未有的充沛之感。
陈阳当即启动《存神练气铭》的心法,引导并加速这股药力的吸收与转化。随着心法的运转,他周身的气势逐渐攀升,宛如潜龙升天,不可遏止。时光在静默中悄然流逝,整个下午,在陈阳沉浸于修炼的状态中,不知不觉地悄然过去。
终于,陈阳自入定状态中苏醒,他缓缓睁开眼,目光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随后,他细心体察自身状况,脸上渐渐绽放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得益于朱果的奇效,他体内的所有经脉已然通畅无阻,生命力盎然勃发,犹如春日里复苏的大地。
更为惊人的是,当他内视丹田之时,发现那里原本盘旋的青色真气已然凝聚成一颗闪烁着青光的丹珠。这颗丹珠散发着阵阵柔和而强大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命力与潜能。陈阳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疑惑与惊喜:“难道说,我已经达到了结丹的境界?然而,古籍中所述结丹多为金丹,为何我的丹珠却是青色?这其中定有蹊跷。”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陈阳深知自己踏上了一条前所未有的修行之路。他深知,无论是何种颜色的丹珠,都是修为精进、实力提升的明证。
肖老爷子见陈阳醒来,交待他为其护法。言罢,肖老爷子从身上取出一枚朱果将其纳入口中。随着朱果的吞咽,他的身形随之缓缓下沉,盘坐于卧室中央的地面上,闭目凝神,开始运转体内功法,全力吸收着那朱果所蕴含的惊人药效。
与此同时,陈阳遵照师命,端坐于卧室门口,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确保无一丝干扰能够侵扰到肖老爷子的修行。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掠过一旁,只见陈丽丽的姥姥面容安详,脸色较之前更为红润,呼吸亦变得悠长而平稳,显然也是受到了朱果余泽的滋养,心中不禁暗暗称奇于这朱果的逆天之效。
时间悄然流逝,期间,丽丽的舅舅前来敲门,轻声呼唤众人共进晚餐。陈阳礼貌而坚定地回绝了邀请,解释称此刻正是关键时刻,不宜中断。舅舅闻言,虽略显失望,却也理解地点了点头,悄然离去。约莫一个小时之后,卧室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起来。肖老爷子周身的气势逐渐攀升,仿佛有山峦般沉重,连空气都随之产生了轻微的振荡。这股气势持续了一段时间,直至达到顶峰,才又渐渐平息,归于宁静。片刻之后,肖老爷子缓缓睁开双眼,从深沉的入定状态中清醒过来。
“师父,您感觉如何?”陈阳见状,连忙关切地问道。
肖老爷子轻轻一笑,眼中闪烁着满意与感慨的光芒:“内伤已悉数痊愈,更难得的是,功力借此契机更进一层,现已踏入罡气中期之境。此番收获,实乃难得。”言毕,肖老爷子神色中既有对修为精进的喜悦,也有对天地造化的敬畏。
“咦,阳阳,我怎么感觉你的境界比我高啊,你现在什么境界?”肖老爷奇怪道。
“师父啊,我也不知道,按丹劲和罡劲都不好划分,我的丹田里的气团消失了,现在是一颗青色的丹珠,不知道怎么回事?”陈阳无奈道。
“啊,阳阳,你应该是修炼道家的木系功法,这系功法对治病救人、疗伤延寿是事半功倍的。按道家功法来说,你现在可能已经是筑基期的境界了。”肖老爷子吃惊地说道。
“阳阳,我表妹现已无大碍,我们要连夜回去,把剩下的朱果制成丹药,有奇效。”肖老爷子说道。
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师徒二人提着大蟒蛇和狼王的尸体,身形矫健,一路疾驰,犹如两道划破空气的箭矢,不过须臾之间,便已回到了他们那幽静的家宅。踏入宅门,他们直奔西偏房而去,那里是陈阳平日里修炼与肖老爷子炼丹的圣地。
陈阳迅速展开了打扫工作,他手持扫帚,动作麻利且细致,将丹房内每一处角落都打扫得一尘不染。与此同时,肖老爷子则在一旁,以其丰富的经验与敏锐的洞察力,精心挑选着各种药材,每一味药材都经过他严格把关,确保品质上乘,配伍精准无误。
随后,肖老爷子运用一种特制的木料作为燃料,缓缓点燃,为炼丹炉加热。他手法娴熟,将挑选好的药材逐一投入炉中,每投入一味,都伴随着他对火候与时间的精准把控,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待炉中药材逐一炼化,化为精粹,他才小心翼翼地将珍贵的朱果投入炉中,进行最后的提纯。
随着炉内温度的升高,一股浓郁的药香弥漫开来,令人精神为之一振。终于,在经历了漫长而紧张的等待后,炼丹炉内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叮”响,炉盖自动开启,露出了其中十颗红艳夺目、隐隐散发着柔和光芒的丹药——这正是他们共同期盼的一品回春丹。
“竟得十颗一品回春丹,真是出乎意料!”肖老爷子望着眼前的成果,难掩内心的激动与喜悦,毕竟他已多年未曾涉足炼丹之道,此番重拾旧技,竟能一举成功,实属难得。
在一旁目睹了整个过程的陈阳,心中充满了惊奇与敬佩,他好奇地问道:“师父,这回春丹究竟有何神奇之处?”
肖老爷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自豪,解释道:“回春丹,顾名思义,能回春之力,无论伤势多重,病症多顽,只要服下此丹,皆能药到病除,实乃救人性命的仙丹妙药。”
言罢,肖老爷子小心翼翼地将这十颗珍贵的回春丹装入一只精致的玉瓶之中,妥善保存。然后又指挥着陈阳处理好了大蟒蛇和狼王的可药用材料,以及食材等。特别交待:“阳阳,这狼肉和蟒蛇肉有大补,你可以每天吃一点,放在冰箱冷冻慢慢吃,不能给普通人食用。”随后,他轻声吩咐陈阳:“今日劳累了一天,你也早些歇息吧。”
关老爷子不说的话,陈阳准备给火仔叔他们尝个鲜,这样就不敢了。是夜,师徒二人皆心满意足,各自回房休息,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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