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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感谢107位宝宝的加书架(其中有一个是我自己),感恩。

    不知道有几个宝宝能看到这里,这本书从今天起断更啦。

    试水没有过,但我又很喜欢这个梗,所以我打算推翻重写,从1v1改成1vn,对不起要看1v1点进来的宝宝们,滑跪道歉。

    百分之六十弃坑,四十重写,因为我一想到改文我就想亖,啊啊啊啊啊啊啊,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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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数不够,贴上24章,想亲亲他

    宋濯无奈地撩起眼皮,周停云面色一喜,又喊道:“不用了。”

    “你拿着这个去找徐霖。”宋濯从书案下的匣子里取出自己常佩的环佩丢给他,“他自知无不言。”

    周停云接住环佩,装模作样地朝他拱了拱手:“多谢临川兄。”

    得了他相助,周停云无意多留,方踏出去两步又想起什么般问:“宁娇妹妹身子如何了?灵若时常念叨着她呢。”

    “珍珠膏可还够用,不够的话我再叫人送些来。”

    宋濯正仔细地将他用腿靠过的地方擦净,碰歪的书册摆正,闻言抬头,“什么珍珠膏?”

    周停云之前送药来之时,他尚在昏迷,什么都不知道。

    听说他给宁娇送了祛疤的珍珠膏,将手中方巾扔在书案上,拍了拍手,“你倒是惯会做好人,怎的不给我送。”

    就那些许一丢丢几乎看不见的疤痕也要祛?

    自己背后好长一道疤,也不见他管。

    这便是他口中的好兄弟。

    周停云一噎,心虚地移开视线,“嘶,天色不早了,门外还有人在等我,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他脚下生风,跑得飞快,生怕宋濯出声将他喊住。

    宋濯在书房独坐片刻,也不知想到什么,列下一张单子,吩咐青竹出去买。

    青竹展开宣纸一看,“衣裙、妆奁、头面、胭脂水粉?”

    “这……不都是女郎才用得上的吗?”

    “嗯。”宋濯将狼毫置于笔山上,声音平淡,“多买一些,要年轻女子中意的、时兴的,衣裙按宁娇的尺寸买几套鲜亮的,送到芳华苑去。”

    “京中有什么女郎喜爱的,新奇的物件儿也一并挑了送去,走我的私账。”

    他说过要把宁娇当亲妹妹的:“还有祛疤的珍珠膏。”

    他添了一样又一样,青竹的脸皱成苦瓜,“郎君,二爷,您这不是为难属下么,表姑娘的尺寸,哪是我能晓得的。”

    二爷是打一棍子,又给一颗甜枣的意思么。

    “……”宋濯:“去问白露。”

    “是。”

    *

    宁娇用过午膳,忍着身体的疲惫进到云深院。

    青竹不在,另有小厮进门通禀了,不过片刻便出来将人迎进书房。

    宋濯听说宁娇来了,以为她是来示弱,午后不想练马,他是断然不会应允的。

    书房中萦绕着柏子香,宁娇进门福了福身,“二表哥。”

    宋濯连眼皮都没抬,手中捏着一卷书册,“何事?”

    “若是不想强身锻炼,那便不必开口了。”

    “并非如此。”宁娇已经换上了骑装,护膝护腕皆已佩好,头上珠钗卸尽,束成一个高高的马尾,为她添上几分英姿飒爽。

    宋濯闻言挑眉,既非此事,那他倒是有了兴致,微微往后靠住椅背,好整以暇地打量眼前人,“说罢。”

    宁娇垂眸,目光盯着干净得反光的地板,姿态尤为恭顺知理,“二表哥,我想出府。”

    似怕他拒绝,她极快地接话:“再过不久便是姨母的生辰,我想给姨母挑一件生辰礼,感谢姨母多年来的照拂。”

    “想买什么同白露说了,让她替你买来便是。”

    这话便是在委婉地拒绝,宁娇却不肯放弃,“表哥,我在府中寄居多年,姨母照顾周全、处处妥帖。白露虽是我的贴身女侍,可到底不如我自己选的趁心意。”

    “毕竟是要送给姨母的,白露怕不知姨母的喜好,还是我自己去为好。”

    她是有心的,自己也攒了些许银子,巴巴地捧到宋濯眼前让他瞧。

    希望他能看在自己真诚的份上,放她出府去。

    宋濯看她就不似诚心的,多半是想借此机会能多玩个一时半刻。

    并非说她对母亲不用心,只是一举两得,她心中定如此想。

    “当真如此想出府去?”

    面对宋濯的问询,宁娇坚定地点了点头。

    她想去见见给自己传信之人。

    会是自己的家人么。

    “你若是能先坚持三日跟青霜健体,我便考虑同意你出府,如何。”

    “好。”宁娇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应承下来,似乎怕他反悔,“你我击掌为誓。”

    宋濯无奈轻笑一声,自己既已说出口来,断没有轻易反口之理,偏她不信自己。

    “过来些。”

    宁娇屏息,小步挪过去,抬手间护腕泛起银光,“君子一诺。”

    宋濯同样伸出手去,两人隔着书案,手掌即将贴上那刻,他又倏地收回了手。

    她下意识想抬眸看他,旋即不知想到什么生生忍着,宋濯这是什么意思。

    “二表哥,你……”

    “击掌为誓,是为诚心,表妹却连头也不抬,要我如何信你。”宋濯施施然开口,好整以暇地盯着她。

    她身上的骑装有些小了,想来是早些年的,未曾换新。

    白皙皓腕紧贴护具,隐隐能瞧清冷白肤色下的血管。

    这是要自己看着他才行,宁娇心想,只片刻而已,因当不会有事的,腿软且忍上一忍。

    为了出府,她定可以的。

    “二表哥这是哪里话,追月自然诚心的。”她微微抬起脸,盯着他的眼睛,扬起一个完美的笑,“如今可以了罢?”

    宁娇一手撑住书案,另一手高高抬起,双腿直颤。

    她口干舌燥,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想要扑进宋濯怀中亲亲他的冲动。

    只得死死咬着唇内软肉,不让自己的眼神迷离下去,等着宋濯伸手。

    宋濯极少见她直视自己,她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又万分怯懦的模样,极为割裂。

    她有一双璀璨的凤眸,瞳仁清亮,顾盼生辉,眸光如檐下风铃,泠泠地荡进宋濯的心底。

    他陡然想到那一夜,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手掌极快地贴上她的手掌,又立刻退开,“千金不改。”

    得了宋濯的允诺,宁娇高兴至极,面对他时笑容都真诚了几分,福了福身道:“多谢二表哥,追月会做到的。时辰不早了,我先去马场。”

    她不欲多留,转身要离开,脚下却软得厉害,身子晃了晃撞上书案,只得再次伸手撑住书案以保持清醒。

    好在背对宋濯,她很快缓过神来。宋濯却自身后紧蹙着眉,“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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