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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的晨光裹着杏仁饼的甜香漫进乐群公交站场时,阿黄正把红米Watch5贴在考勤机上。“嘀——司机卡。”机械音刚落,他就转身拍了拍宇通H18的绿色车身,18米长的铰接客车在朝阳里像条蛰伏的绿龙,“原神”彩绘上的芙宁娜正对着车门微笑,裙摆的淡紫色与车身的翠绿在晨光里撞出温柔的色块。“续航还剩85%,”他摸了摸柴油与电动混合动力的切换按钮,指尖在仪表盘上顿了顿,“昨天的早茶没喝够,等下收班再请大家吃煎堆。”芙宁娜踩着浅蓝色工作服的裙摆冲进车厢时,中门的塞拉门恰好“嘶”地滑开。她把售票用的票箱往驾驶座后的平台上一放,淡紫色的丝巾突然从领口滑出来,扫过报站器的麦克风:“阿黄快看我新系的丝巾!”她对着后视镜里的自己理了理领口,丝巾的颜色与车身上的彩绘图案完美呼应,“比工作服的浅蓝色更配‘原神’主题吧?”神里绫华正帮着检查票箱里的打印纸,闻言抬头时,恰好看见甘雨把块马拉糕塞进荧的手里:“202路的早高峰很挤,等下投币时记得扶稳。”
王萱背着书包冲上车时,阿黄刚按下中门按钮,塞拉门“咔嗒”轻响着合上。初一学生的校服裙撞上扶手上的吊环,震得“原神”主题的扶手牌晃了晃——上面印着钟离先生的浮雕,衣摆的纹路清晰得能数清褶皱。“阿黄早!”她把中山通往刷卡区一贴,“嘀——学生卡。”的提示音刚落,就指着车身上的彩绘笑,“这芙宁娜的裙摆比昨天早茶店的桌布还好看!”钟离先生缓步走上车,怀表链与前门塞拉门的金属锁扣碰撞,发出与站场发车铃相似的清响,他抬手看了眼表:“六点五十分,到市中医院正好七点十五,赶得上首班车发车。”
车驶出乐群站场时,阿黄把时速定在50公里。18米长的铰接车身在柏油路上行驶,中间的铰接盘像条灵活的脊椎,把前后段衔接得流畅自如。他连按两下电铃——短促的“叮咚”声混着电子报站器的粤语播报:“下一站,市中医院,请准备下车。”惊得路边的榕树下落满了麻雀。芙宁娜突然蹲在中门旁整理票箱,浅蓝色的工作服裙摆扫过地板的防滑纹路,带起阵轻微的摩擦声:“票纸还剩三卷,”她抬头对着阿黄笑,指尖在报站器的普通话按钮上顿了顿,“昨天的乘客都说这彩绘比201路的普通车更像移动的动漫展呢!”
市中医院站的站台还沾着清晨的露水,阿黄把车稳稳停在标线内时,按了下前门按钮,塞拉门“嘶”地滑开。第一批乘客涌上车的瞬间,芙宁娜立刻按下中门按钮,塞拉门同步滑开:“中门上车,前后门下车!”她的声音混着刷卡机的“嘀嘀”声,手里的票箱突然“咔嗒”响了声,吐出张2元的车票,“到沙溪市场2元,到古镇国贸5.5元,分段收费请备好零钱!”一位提着菜篮的阿婆刷老年卡时,刷卡机突然播报:“请坐好扶稳。”芙宁娜立刻伸手扶了把,浅蓝色的工作服袖口扫过阿婆的竹篮,带起片新鲜的艾草叶。
车过西区医院站时,阿黄把时速提到55公里。铰接客车的影子在柏油路上拉成条晃动的绿带,中间的铰接盘像颗转动的翡翠。电子报站器突然响起粤语播报:“下一站,烟洲牌坊,要落车的乘客请准备。”芙宁娜正给位抱着孩子的妈妈撕车票,浅蓝色裙摆几乎垂到地面:“到横栏壹加壹是4元,”她把车票递过去,票面上的打印字体清晰得能数清笔画,“小朋友1.2米以下免票,记得让他扶好扶手哦。”孩子突然指着车身上的胡桃彩绘笑,小手在“原神”图案上轻轻拍了拍,震得吊环上的风铃叮当作响。
沙溪市场站的人流像潮水般涌上车时,阿黄刚按下中门按钮。芙宁娜的票箱“咔嗒咔嗒”地吐着车票,浅蓝色的工作服被挤得贴在身上,却依旧笑着提醒:“往里面走啦,后面还有位置!”一位穿校服的学生刷中山通时,刷卡机突然播报:“余额不足。”芙宁娜立刻从票箱里吐出张2元车票:“先欠着下次补,”她对着学生眨眨眼,指尖在报站器上按了下,普通话播报立刻响起,“下一站,沙溪路口,请乘客带好随身物品。”王萱突然从后排探出头:“阿黄,我到沙溪中学站下车!”她的书包带勾住了钟离先生的怀表链,两人同时笑起来时,车身上的神里绫华彩绘仿佛也弯起了眼角。
横栏壹加壹站的超市购物袋堆成了小山,阿黄踩着刹车时,铰接客车的前后段像条受惊的蛇微微弯曲。芙宁娜正给位提着电饭煲的大叔撕票,浅蓝色裙摆扫过满地的购物袋,带起阵轻微的窸窣声:“到古镇海州是5.5元,”她把车票塞进大叔手里,票面上的“中山公交202路”字样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全程51站,比从潮汕到深圳的高速还长呢!”大叔突然指着车身上的甘雨彩绘笑:“这姑娘的羊角辫跟我孙女的一样可爱!”话音刚落,电子报站器就响起粤语播报:“横栏壹加壹到咗,请落车的乘客从前后门落车。”
车过古镇国贸站时,午后的阳光正烈。阿黄把空调调到24度,冷风从车顶的出风口涌出来,吹得芙宁娜的浅蓝色工作服轻轻颤动。她突然从票箱里抽出张5.5元的全程票,对着车窗玻璃照了照:“你看这打印的纹路,”她把车票递给后排的胡桃,票面上的二维码在阳光下像块小小的魔方,“比汕头的牛肉火锅发票还精致吧?”胡桃举着拍立得对着车票拍照时,电子报站器突然响起:“下一站,古镇镇政府,请准备下车。”阿黄转动方向盘的瞬间,铰接盘灵活地拐过街角,车身上的钟离先生彩绘仿佛正微微颔首,与路边的古榕树隔空相望。
海洲健身广场站的终点站牌在夕阳里泛着金光,阿黄把车稳稳停在站台时,按了下后门按钮,塞拉门“嘶”地滑开。最后位乘客下车时,芙宁娜突然对着票箱数起了零钱,浅蓝色裙摆垂在地板上,像朵盛开的蓝莲花:“今天收了387.5元,”她抬头对着阿黄笑,指尖在报站器上按了下,关闭了播报功能,“比昨天多了52元呢!”王萱背着书包跑过来,手里还攥着张2元的车票:“阿黄,这是早上欠的钱!”她把车票塞进票箱的瞬间,红米Watch5突然震动了下——显示下午五点十五分,离返程发车还有十五分钟。
返程的车刚驶出终点站,芙宁娜就开始整理车厢。浅蓝色工作服的裙摆扫过座椅下的垃圾,带起片掉落的树叶——是从沙溪市场带上来的凤凰木叶。“你看这叶子的形状,”她把树叶夹在票箱的缝隙里,对着车身上的芙宁娜彩绘笑,“比鼓浪屿的凤凰花叶子更像你的裙摆呢!”阿黄突然按下中门按钮,塞拉门“嘶”地滑开,晚风带着岐江的桂花香涌进来:“到乐群站场后去吃煎堆,”他对着后视镜里的众人扬了扬下巴,方向盘转向时,铰接盘灵活地转过弯,“昨天钟离先生说的那家老字号,据说比福州的鱼丸还地道。”
车过横栏镇政府站时,电子报站器突然响起故障提示音。芙宁娜立刻拿起备用报站器,用普通话和粤语交替播报:“下一站,横栏医院,请乘客注意安全。”她的声音混着柴油发动机的轻微轰鸣,像支温柔的二重唱。一位刚上车的老人刷老年卡时,刷卡机播报:“请坐好扶稳。”芙宁娜立刻伸手搀了把,浅蓝色工作服的袖口蹭过老人的拐杖,带起阵檀木的清香:“阿伯慢点,”她笑着递过张3元的车票,“到沙溪路口3元,中山通5折后只要1.5元哦。”
乐群公交站场的灯光刚亮起暖黄色的光,阿黄把车稳稳停进车位时,红米Watch5显示晚上七点三十五分。他按了下前门按钮,塞拉门“嘶”地滑开,晚风带着食堂的饭菜香涌进来。芙宁娜抱着票箱跳下车的瞬间,浅蓝色工作服的裙摆扫过车身的绿色涂装,在地面投下晃动的光斑。“今天的票根都整理好了,”她把票箱递给站场的管理员,指尖在红米Watch5上划了划,“步数比在深圳拍公交时还多,小米手环说走了一万八千步呢!”
钟离先生把整理好的车厢照片发给众人时,阿黄正对着宇通H18的铰接盘检查。18米长的车身在灯光下像条沉睡的绿龙,“原神”彩绘上的每个人物都在夜色里闪着微光。“明天还是七点发车,”他拍了拍芙宁娜的肩膀,浅蓝色的工作服上还沾着票箱的油墨味,“记得把丝巾换成红色的,后天有小学生研学团来坐咱们的车。”芙宁娜突然踮脚对着车身上的自己敬了个礼,淡紫色的丝巾在晚风中轻轻飘动,像朵盛开的花,为这段穿梭在岐江两岸的旅程,系上了最平凡也最温暖的结。
阿黄最后一个锁车时,红米Watch5突然震动了下——是刻晴发来的消息,照片里的众人正围在早茶店的圆桌旁,桌上的煎堆像个个金黄的月亮。他抬头望了眼星空,乐群站场的灯光与车身上的“原神”彩绘融成片温暖的光,18米长的宇通H18静静伏在地面,仿佛随时会再次苏醒,载着满车的故事与欢笑,驶向明天的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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