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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吉标和张家三姐在品味过那上等的毛峰茶后,还沉浸在茶香的余韵之中,李凯已然开始张罗起更为丰盛的款待。他转身吩咐下人,语气中满是热忱:“去,准备一桌好菜,把咱们家的陈年好酒也拿出来,今日我要与老友不醉不归!”下人们领命后迅速行动起来,厨房中很快响起忙碌的声响。不多时,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便如行云流水般端上了桌。精致的瓷盘里,鲜嫩的鱼肉泛着诱人的光泽,上面点缀着翠绿的葱花;红烧肉红亮油润,入口即化;还有那散发着浓郁香气的鸡汤,每一口都是醇厚的滋养。
与此同时,那坛陈年好酒也被抱了出来。酒封一开,馥郁的酒香瞬间在空气中炸开,引得众人忍不住深吸几口气。李凯亲自执壶,为徐吉彪和张家三姐斟满酒杯,而后举起自己的酒杯,目光中饱含深情地说道:“吉标,还有弟妹,今日你们能来,我真的太高兴了。这杯酒,敬咱们多年的情谊,愿咱们往后的日子都顺顺利利!”
徐吉标也举起酒杯,眼中闪烁着感动:“李凯,这些年一直念着你,今日相聚,实在难得。咱们干了这杯!”说罢,三人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却暖在了心间。在这满桌佳肴与陈酿美酒的陪伴下,老友间的情谊愈发浓厚,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客厅。
李凯与徐吉标的酒量向来不凡,今日老友重逢,更是开怀畅饮。酒过三巡,两人的脸颊泛起微红,眼中满是重逢的喜悦与微醺的畅快。
桌上的菜肴渐渐被风卷残云,两人的交谈也愈发热络。言语间,话题不经意间转到了程明远身上。李凯放下酒杯,感慨地说道:“吉标,你还记得程明远不?那时候咱们在三河镇,虽说日子苦,但大家一起学艺,一起玩耍,可真是段难忘的时光。也不知道他如今过得咋样。”
徐吉标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回忆的光芒,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缓缓说道:“怎么能忘呢!程明远那家伙,鬼点子最多,总能在苦日子里找出乐子。我成亲的时候,他和他父亲还特意来参加婚礼,一晃眼,都过去这么久了。”
李凯听了,脸上浮现出怀念的神情,“是啊,时间过得真快。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咱们这些老兄弟。”徐吉标笑着拍了拍李凯的肩膀,“肯定记得!咱们当时那么要好,这份情谊哪能说忘就忘。等有机会,咱们一起去找他聚聚,好好再乐一回。”
说罢,两人再次举杯,一饮而尽,那杯中的酒仿佛承载着对程明远的思念,以及对往昔岁月深深的眷恋。在这温馨的氛围中,他们继续畅聊,回忆着与程明远一起度过的点点滴滴,笑声在房间里久久回荡。
李凯与徐吉标沉醉在重逢的喜悦与对往昔的追忆中,丝毫没有察觉到,他们口中的陈明远正身处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在他们眼中,程明远不过是那个一起学木匠手艺,充满机灵劲儿的伙伴。然而,事实远非如此简单。程明远与张开泰,以及合肥其他一些志同道合之人,正投身于一件意义非凡的大事之中。
他们秘密策划着一系列行动,这些行动关乎着这片土地的未来,关乎着无数人的命运。也许是为了反抗某种压迫,也许是为了推动一场变革,他们在暗处默默努力,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却又无比坚定。
程明远不再只是那个在木匠铺里挥汗如雨的学徒,他的双手,除了握住木工工具,更握住了改变的力量。而张开泰,也从一个普通手艺人,变成了这场宏大事业的重要参与者。他们与其他同伴紧密合作,精心谋划每一个细节,如同在黑暗中织就一张巨大的网,等待合适的时机,给予关键的一击。
李凯和徐吉标在明亮的客厅里,为重逢而欢笑畅饮;而程明远他们,却在不为人知的角落,为了理想和信念,在危险与挑战中砥砺前行。命运的轨迹在此时悄然分叉,一边是平静的生活与真挚的情谊,另一边则是充满未知与风险的使命,而这一切,李凯和徐吉标浑然不知,他们还沉浸在对往昔单纯而美好的回忆里,丝毫未意识到,他们的老友正迈向一个截然不同的、波澜壮阔的征程。
徐吉标和张家三姐在李凯家度过了一段无比欢乐的时光,不知不觉间,太阳渐渐西斜。那原本高悬于天空的火球,此时已变成了橙红色,缓缓向地平线靠近,将天边染成了一片绚丽的晚霞。
李凯与徐吉标两人虽已尽兴畅饮,但仍觉意犹未尽。然而,眼见天色渐晚,徐吉彪与张家三姐不得不起身告辞。李凯再三挽留无果后,只好亲自将他们送至门外,眼中满是不舍。
“吉标,弟妹,今日相聚实在难得。”李凯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留恋。徐吉标拍了拍李凯的肩膀,安慰道:“李凯,请留步!”
张家三姐也微笑着说道:“今日在府上叨扰许久,多谢李公子的盛情款待。”李凯连忙摆手:“弟妹这是说的哪里话,你们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
徐吉标与张家三姐转身踏上归途,李凯站在门口,久久不愿离去,一直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此时,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徐吉标扶着张家三姐,沿着熟悉的小路走向小船。一路上,两人回味着今日在李凯家的点点滴滴,偶尔相视而笑。
当他们登上小船,徐吉标熟练地操起船桨,划动小船缓缓离开岸边。此时,湖面在夕阳的映照下波光粼粼,仿佛洒满了碎金。随着小船渐行渐远,他们离李凯家越来越远,而今日相聚的美好回忆,却深深烙印在了他们心中,在这黄昏的归途中,温暖着他们的心。
徐吉标和张家三姐在夜色的笼罩下回到家中,四周静谧无声,唯有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徐吉标掏出钥匙打开门,随着门“吱呀”一声缓缓推开,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瞥见地上有一张白色的纸,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兀。
徐吉标蹲下身子捡起,凑近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徐吉标亲启”,落款竟是程明远。他心中一惊,忙喊来张家三姐,两人走进屋内,点亮油灯。昏黄的灯光在风中摇曳,映照着他们略带疑惑的脸庞。
徐吉标小心翼翼地拆开信,信纸上的字迹刚劲有力:“吉标,见字如晤。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踏上一段无法回头的路。我与张开泰等人正在做一件大事,此事关乎众多人的命运,虽危险重重,但我心意已决。本不想牵连你们,可又怕日后再无机会解释。记住,万事小心,若有缘,我们定会再相见。”
徐吉标读完信,眉头紧锁,心中五味杂陈。程明远信中所言的“大事”究竟是什么?为何如此神秘又充满危险?一旁的张家三姐看着丈夫,眼中满是担忧:“吉标,程明远他……会不会有危险?”徐吉标缓缓放下信,握住妻子的手:“我也不清楚,但程明远不是冲动的人,他既然决定了,想必有他的理由。只是,这事儿听起来不简单。”
夜色愈发深沉,油灯的火苗跳动着,似乎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而不安。徐吉标和张家三姐坐在桌前,陷入了沉思,这封程明远留下的信,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他们心中激起层层涟漪,让这个原本平凡的夜晚,充满了未知与忧虑。
自收到程明远的信后,徐吉标心里一直隐隐担忧。几天之后,一个如晴天霹雳般的消息传来——程明远被关进了监牢。这个消息,是徐家人从程明远的母亲徐志金那里得知的。
徐吉标得知后,心急如焚,立刻赶到徐志金家中。只见徐志金面容憔悴,双眼红肿,想必是为儿子的遭遇伤心痛哭了许久。徐吉标轻声安慰道:“徐伯母,您先别太伤心,我们一定会想办法的。您知道陈明远为什么会被关进监牢吗?”
徐志金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我……我也不太清楚啊。只听说好像和他做的什么事有关,具体的,我真的不知道。这可怎么办才好……”徐吉标眉头紧皱,心中满是愤慨与焦急。他深知程明远不是会轻易犯错的人,想必是卷入了什么大麻烦。
回到家中,徐吉标将此事告知张家三姐,她也是一脸忧虑。“吉标,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程明远在牢里受苦,得想想办法救他出来。”张家三姐说道。徐吉标点点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索着营救程明远的办法。
然而,监牢可不是那么容易进出的地方,况且他们还不清楚程明远究竟犯了什么事,背后又有怎样的势力在操纵。但徐吉标心意已决,他不能看着老友深陷困境而不顾,一场艰难的营救行动,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小镇,悄然拉开了帷幕,而徐吉标,已然被卷入了这股未知的漩涡之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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