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大秦:每日秒杀,可我真不想修仙 > 第55章 三日后,我要墨家机关城…鸡犬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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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月行军,秦军如黑潮般碾过山野,沿途却不断遭遇袭扰。

    这一日。

    大军行至一处狭窄谷道,两侧峭壁如刀削,仅容五骑并行。

    蒙恬勒马抬手,黄金火骑兵瞬间止步,铁甲碰撞声整齐划一,宛如一人!

    “报——!”

    斥候飞马来报。

    “前方谷口发现农家弟子埋伏,弓弩手藏于两侧山崖!”

    赢子夜斜倚战车,闻言只是轻笑:

    “农家?看来墨家倒是会搬救兵。”

    他随意挥了挥手。

    “蒙将军,清路。”

    “诺!”

    蒙恬长戟高举,黄金火骑兵瞬间变阵。

    前排百骑同时摘下背后铜盾。

    “铿”的一声,百面盾牌如城墙般立起。

    后排骑兵则取下强弩,箭矢上弦,动作整齐得令人窒息。

    “风!”

    一声令下,弩箭如暴雨般倾泻向山崖。

    农家弓手尚未反应过来,便被钉死在岩壁上。

    惨叫声中,蒙恬长戟前指:“冲锋!”

    “轰——!”

    百骑如雷,铁蹄踏碎谷道。

    农家弟子仓皇结阵,长矛如林刺出,却见黄金火骑兵在冲锋途中突然变向。

    前排持盾冲撞,后排长矛突刺,第三排则甩出铁索钩镰!

    “咔嚓!”

    农家的矛阵如麦秆般被割倒,铁骑碾过,血肉成泥。

    ……

    不过半刻,谷道已静。

    黄金火骑兵重新列队,盾牌上溅满鲜血,却无一人脱队。

    蒙恬冷眼扫过满地尸骸:

    “继续前进。”

    ……

    三日后,大军渡河。

    夜色深沉,秦军正在浅滩休整,忽然河面泛起涟漪。

    水面下黑影浮动!

    竟是兵家死士口衔芦苇,潜游而来!!

    “敌袭!”

    哨兵刚喊出声,一支弩箭已穿透他的咽喉。

    河岸瞬间大乱,兵家死士从水中暴起,短刀寒光闪烁,直扑中军大帐!

    然而——

    “结阵!”

    黄金火骑兵的反应快得骇人。

    无需号令,外围骑兵已持盾成圆,将赢子夜战车护在中央。

    内圈骑兵则摘下连弩,对着河面就是一轮覆盖式齐射!!

    “噗噗噗——!”

    芦苇丛中血花迸溅,兵家死士如割稻般倒下。

    剩余几人刚冲上岸,迎面却是三排长矛交替刺来。

    第一排蹲刺膝,第二排平刺腹,第三排高举刺喉!

    精准如机械,冷酷如屠夫!!!

    最后一个兵家弟子被长矛挑起,悬在半空挣扎。

    蒙恬策马上前,长戟一挥——

    “嗤”的一声,人头落地。

    “宵小之辈。”

    他甩去戟上血珠,回头看向纹丝未乱的中军大阵。

    “全军休整,明日寅时开拔。”

    ……

    最惨烈的一战发生在第七日。

    墨家游侠联合死士,于一处密林设伏。

    他们以铁索横道,火油泼树,欲将秦军烧成焦炭。

    可他们低估了黄金火骑兵的纪律。

    当火墙升起的刹那,蒙恬只是冷笑:

    “变阵,锋矢!”

    骑兵阵型瞬间收缩,前排持盾挡火,后排取沙袋灭火。

    更恐怖的是两侧骑兵!

    他们竟在火海中精准找到伏击者,弩箭从火焰缝隙中穿过,将躲在树后的游侠与死士一一钉死!

    “不可能!”

    一名死士满脸惊骇。

    “他们怎能在火中视物?!”

    答案很快揭晓。

    每名骑兵铁盔下都嵌着特制琉璃片,正是公输仇的手笔。

    ……

    “继续前进。”

    赢子夜掸了掸衣袖,目光中透露着深邃。

    “墨家机关城,快到了。”

    黄金火骑兵沉默前行,铁甲上血迹未干。

    这支军队就像一架精密的杀戮机器。

    令出如山,行止如墙,所过之处,唯有死亡与臣服!!

    ……

    夜色如墨。

    秦军大营内篝火点点,中军大帐内灯火通明。

    赢子夜斜倚在主座之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案几上的地图。

    玄色大氅垂落在地,在烛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

    蒙恬立于帐中,鎏金战甲映着火光,沉声道:“墨家机关城外围三处要道皆有埋伏,若大军强攻,恐损失不小。”

    赢子夜抬眸,目光扫过帐内众人:“诸位以为如何?”

    樊哙拍案而起,粗声道:“直接杀进去便是!老子一斧头劈开他们城门!”

    周勃轻咳一声,按住樊哙的肩膀。

    “墨家机关诡谲,贸然强攻非上策。”

    他转向赢子夜,抱拳道,“卑职以为,当先探明虚实。”

    夏侯婴摩挲着腰间的马鞭,若有所思:“墨家既知我军来势汹汹,必在主要路径设下重防。”

    “不如……”

    他顿了顿,“声东击西。”

    赢子夜唇角微扬,目光落在一直沉默的陈平身上:“陈参事有何高见?”

    陈平指尖轻点地图上几处标记:“墨家机关城依山而建,三面环险,唯有东侧峡谷较为平缓,他们必在此处布下重兵。”

    他抬眸,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但正因如此,他们的注意力也会被牢牢吸引在此。”

    蒙恬眼中精光一闪:“陈参事的意思是……”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陈平轻声道,“让他们以为我们要强攻东谷,实则……”

    他手指一划,点在另一处险峻山道上,“从此处奇袭。”

    赢子夜轻笑一声,看向蒙恬:“蒙将军以为如何?”

    蒙恬沉吟片刻,缓缓点头:“可行。”

    “但需有人在前线牵制,让墨家无暇他顾。”

    “正合我意。”

    赢子夜直起身,目光扫过樊哙、周勃等人!

    “樊哙领三千兵,每日在东谷外叫阵,声势越大越好。”

    樊哙咧嘴一笑,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公子放心,老子保证让他们夜不能寐!”

    “周勃。”

    赢子夜继续道,“你率两千弓弩手,沿西侧山林游走,每日不定时放箭袭扰,不必求杀伤,只需让他们不得安宁。”

    周勃肃然抱拳:“末将明白。”

    “夏侯婴。”

    赢子夜指尖轻点地图上一处浅滩,“你带轻骑五百,每隔半日从此处佯攻一次,做出试探水路的假象。”

    夏侯婴眼中闪过笑意:“诺。”

    蒙恬看着地图上的部署,忽然道:“如此安排,墨家必会疲于应付,难以判断我军真正意图。”

    他看向赢子夜,“三日后,当可出其不意。”

    赢子夜微微颔首,目光深邃:“墨家以为我们在找路,殊不知……”

    他手指轻轻敲了敲案几,“我们已经在路上了。”

    帐内烛火摇曳,将众人的影子投在帐布上,宛如一张逐渐收紧的网。

    陈平忽然开口:“公子,墨家矩子非庸碌之辈,此计虽妙,但……”

    “他当然不傻。”

    赢子夜打断道,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所以,我们得给他一个不得不信的理由。”

    蒙恬会意,沉声道:“明日开始,我会亲自督战东谷,做出强攻之势。”

    赢子夜满意地点头,慵懒地靠回椅背。

    “那就这么定了。”

    他环视众人,“三日后,我要墨家机关城…鸡犬不留!!”

    夜风拂过营帐,带着远山的寒意。

    众人肃然领命,鱼贯退出大帐,只留下赢子夜一人独坐灯下。

    他指尖摩挲着腰间的天子剑,目光透过帐门,望向远处黑暗中隐约可见的山影。

    “矩子……”

    他轻声自语,“这份大礼,你可要接好了。”

    忽然,烛火微微一晃。

    一道冷峻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帐内阴影处。

    “你的计划不错。”

    卫庄的声音低沉冷冽,鲨齿剑斜倚肩头,银发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寒芒。

    “不过墨家那些老鼠,可没那么容易上当。”

    赢子夜头也不抬,唇角微扬:“本公子自然知晓,真正的杀招…还在后面!”

    卫庄缓步上前,铁靴踏在地毯上无声无息。

    “墨玉麒麟已经潜入机关城。”

    他猩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锋芒,“三日后,城内机关中枢会暂时失效一刻钟。”

    “足够了。”

    赢子夜终于抬眼,与卫庄四目相对,“不过,我还有个消息,卫庄兄或许更感兴趣。”

    卫庄眉梢微挑,鲨齿剑的剑鞘轻轻触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盖聂…正在回机关城的路上。”

    赢子夜慢条斯理地说道,手指在案几上画出一道轨迹,“最迟明日黄昏,就会抵达。”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卫庄的瞳孔骤然收缩,周身杀气如有实质般弥漫开来,烛火被压得几乎熄灭!

    他缓缓抬手,抚过鲨齿剑的剑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你确定?”

    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赢子夜轻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枚青铜令牌抛给卫庄:“本公子的情报,从不出错。”

    卫庄接住令牌,指腹摩挲着上面的纹路,眼中战意如烈火般燃烧。

    片刻后,他忽然冷笑:“你告诉我这个,是想让我去拦截他?”

    “我只是提供一个选择。”

    赢子夜摊手,“毕竟,卫庄兄与盖聂的恩怨,我可不想插手。”

    帐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卫庄转身走向帐门,银发在身后飘扬。

    在即将踏出帐外的瞬间,他头也不回地说道:

    “一刻钟。”

    他的声音冷如寒铁,“三日后攻城时,我会给你一刻钟的时间。”

    “在那之前……”

    鲨齿剑微微出鞘,寒光乍现,“盖聂的人头,我要亲自取!”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赢子夜望着晃动的帐帘,轻轻摇头:“师兄弟间的感情,还真是令人感动啊。”

    远处传来夜枭的啼叫,赢子夜吹灭烛火,帐内陷入黑暗。

    只有案几上那枚被卫庄留下的青铜令牌,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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