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小乖别乱动,靳书记他会失控 > 第159章 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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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他妈突然打电话问他靳毅海滨这边的门密码是什么,靳政当时正好有事,也没多想就顺口说了。

    忙完以后越想越不对劲,又给他妈回了过去,刚开始她还想瞒着不说,被靳政几句话给套了出来,得知赵一倩要来找靳毅,靳政心道不好,赶紧开车就往海滨赶,生怕晚一步靳毅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听了靳政的话,靳毅直接被气笑了,他从不知道人在极度愤怒的时候居然能笑出来。

    赵一倩来海滨了,难怪,难怪她会把自己给删了。

    心底翻涌的愤怒几乎要将他灼烧,他不知道赵一倩过来是为她自己还是为了程彧。

    他才刚准备动王斌,突然就来这么个事,很难不联系到一起去。

    是要用美人计还是想用宋薇澜分散他的注意力?

    但不管是哪个,他都不会让他们得逞。

    “小杨,杨浩然,下面的会议你来主持,我有点事先走一下!”冲着小杨叫了一声,简短的吩咐一句便急急下楼。

    没要司机,自己开车一路疾驰到家,直接上十一楼,可当输入密码时,却显示密码不正确,连着输了几次都不对。

    气的靳毅直接暴走,转了几圈抬手敲门,可门砸的咣咣响却不见有人过来开门。

    敲不开门也打不通电话,靳毅只得愤愤的先下楼回家。

    电梯出来就见他给宋薇澜买的娃娃还有宋薇澜送给他的小玩偶正扔在门口地上。

    这一刻,靳毅杀人的心都有。

    门开,屋内亮着灯,一束鲜花正摆在餐厅的桌上,正是宋薇澜发给他的那束花。

    想到宋薇澜发来的信息,此刻再看那束花,越看就越觉得刺眼,血涌上头,阔步上前抱起花瓶冲着地上狠狠砸下去。

    “啪”一声巨响,花瓶四分五裂,水流了一地,娇媚的鲜花如被暴风雨揉拧过的小可怜横七竖八的甩了一地。

    卧室里的赵一倩被外面传来的响声吓了一跳,站在主卧门口有点不敢上前。

    在来之前她想过靳毅对她的到来可能会不喜欢,但夫妻一场再搬出谭淑玲来,赵一倩想她总能有机会留下来的。

    只要留下来她就有办法让靳毅慢慢回心转意,哪怕心不回来,只要能复婚,心回不回来她也无所谓了。

    可她万万没想到靳毅对她的到来竟会如此抵触,难道是那个女人跟他说了什么?

    看来是分手了,不然他不至于如此震怒。

    想到这赵一倩的心微微定了定。

    双手抱在胸前缓缓出来。

    “靳毅,你不必这样给我甩脸子,你以为我想来吗?若不是逼不得已我才不想看到你这张臭脸!”

    “滚,现在就给我滚!”靳毅一句话都不想听她说,指着大门的方向咬着牙关让她滚。

    “靳毅,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当初是为什么结婚了?政治联姻,牵一发动全身,你以为说离就能离的吗?”

    “我再说一遍,滚!”

    近乎咆哮,说罢直接打开大门,示意她离开。

    赵一倩还没动,电梯突然叮一声停下,跟着就见靳政风风火火的冲下来,见靳毅站在大门口,再看地上的娃娃,靳政本就不好看的脸色瞬间阴沉的吓人。

    阔步冲进去,看着站在屋内的赵一倩,靳政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就骂:“赵一倩你他妈想干嘛?啊?真以为老子怕你呢?我告诉你……”

    靳政滔天的愤怒还没发泄出来,外面突然传来一道悲戚的二胡声。

    咒骂的声音随着冲进屋的靳毅戛然停在唇边。

    脚步不自觉的来到阳台边,窗户打开, 声音听的更真切了,是他的二胡,他的二胡音色更清脆一点。

    是她,她还在家。

    一瞬间靳毅的心都揪到了一起,也不知道赵一倩都跟她说了什么,才能让她这样伤心。

    她是什么意思?

    她想要说什么?

    正想着,有悲戚的歌声从楼上传来。

    “云淡风轻一轮江月明,漂泊我此生任多情,几分惆怅惆怅有几分,独让我自怜水中影……”

    “好梦易醒易醒是好梦,留不住转眼成烟云……”

    他最爱听她唱歌,可今天, 靳毅却只觉得一阵阵苦涩从心底涌上。

    天也不懂情,是怪他也不懂情还是他们这一场好梦就到此为止?

    一曲结束,泪已模糊了双眼。

    那一声清脆的花瓶碎裂声算是他对这份感情的一个交代,也算是告诉她,他对她的爱是真的,只是这份爱终究还是有了瑕疵。

    那天的他们是被逼无奈也好,是酒醉无知也罢,不管因为什么,他都确确实实跟他前妻有了孩子,既如此,她自该主动离开。

    总好过有一天让他亲自跟自己说他做爸爸了,他要担负一起一个爸爸的责任。

    真到那天,她一定不能承受这样的痛苦。

    既如此,那就到此为止吧。

    这也是她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为他守住他该有的体面,不想让这上上下下的人听到他们的争吵。

    抬手抹了抹泪,将二胡小心的装进盒子里,提着二胡和她的行李箱还有泡泡一起出门。

    电梯到十楼,门打开,她将二胡推出去,那个娃娃还躺在门口的地上,可怜的狼狈样一如此刻的她。

    季叙白正在办公室里挑灯夜战,冷不丁响起敲门声吓了他一大跳,不等他问是谁,就听外面响起女人的哭泣声。

    一瞬间,唯物主义的季叙白在这一刻也忍不住汗毛竖起,沁凉的办公室里竟让他生出一层细汗。

    缓缓起身来到一边的柜子前拿出之前宋微珩忘在这的棒球棍出来,正要过去,宋薇澜的声音突然在外面响起。

    “哥哥!”

    带着哭腔的哥哥叫的季叙白忙扔掉手里的棒球棍快步跑向门口。

    “呦呦?”“你怎么了?不哭不哭,哥哥在呢,谁欺负你了,跟哥哥说!”

    “哥哥……”

    仰头望向季叙白,宋薇澜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一头扑向季叙白的怀中。

    她不说季叙白便也不问,只是轻抚着她的头发,由着她肆意的发泄。

    待她哭的累了这才将人带到办公室里坐下。

    “告诉哥哥,怎么了?”

    “我不想说!”

    “好,那就不说,哥哥什么时候都在,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跟哥哥说。”

    可怜巴巴的点点头,宋薇澜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泪意又来了。

    季叙白忙拿过纸将她的眼泪堵回去,“晚饭吃了吗?”

    摇摇头,拿过纸捂住自己的眼,宋薇澜哽咽道:“我不想吃,哥哥,我能在你这住两天吗?”

    “当然,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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