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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顾晚早上是被屋门外的动静吵醒的。顾晚走出房门。
“爸,你怎么回来了?”
顾立国的出现让顾晚十分惊喜。
“军区要召开紧急会议,就提前回来了。”
顾晚没有注意到顾立国心事重重,只当他是这几天太过疲惫。
“爸,那你放心去忙,上午我准备带大哥去师医院开些药来吃。”
顾立国听到顾晚如此说,整理行囊的手一顿。
他神色复杂,开了口。
“晚晚,爸爸还没发工资……”
顾立国的脸上满是尴尬与慌乱。
“竹风他情况又严重了吗?”
顾晚能想象得到,儿子要治病,当父亲的却拿不出钱,在他心里是一种怎样的挣扎。
“没有,我师父还给大哥写了方子,让我每天熬药回来给他喝,大哥会越来越好的!”
“那如果竹风需要,我再去找战友借点?”
顾立国拘谨地开了口。
顾晚看着顾立国因为常年在西北,而比平常人更显苍老的脸颊。
不禁有些心疼。
“不必,爸,在师父那,我也赚到钱了。”
顾晚打开柜子,让顾立国看着这几天她的战利品。
“晚晚,你这些是从哪里来的!”
顾立国看到这些东西后,第一时间并不是开心。
他十分震惊,应该是在心里担心,这些东西又是顾晚从谁那顺来的。
“你别担心,我不会像以前那样了,这些东西是孟师长和李婶子送的,还有一部分是傅宴生的妈妈送的。”
顾晚据实以告。
“孟师长?傅宴生的妈妈?”
这两个人都是顾立国根本没想到的。
孟师长之前因为顾晚的事,一直看自己不顺眼,怎么突然就会送顾晚礼物了?
还有傅宴生的妈妈,她又跟自己女儿发生了什么事值得送这些来。
“晚晚,你先别动这些东西,我现在急着出门,等我晚上回来,你再跟我仔细说说。”
顾立国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
“下午三点,秦骁会来,我让他去存慈堂找你,你到时候带他转转,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
顾立国说完,不等顾晚说话,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顾晚悻悻地看着手里的肉菜票和二十元钱,又放回了柜子里。
罢了,不让动就等等吧。
毕竟也不急这一天了,还是给顾立国一个接受的时间。
顾竹风也不在意,他也想知道顾晚这几天到底经历什么,这样他也放心。
顾晚这才出了门,到了存慈堂。
“小晚来啦,你爸爸估计和晏生一起回来了吧。”
邓先俞乐呵呵地说道。
“晏生一回来啊,就跟我问你的情况,这小子,是一点也藏不住心事啊,我没告诉他,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顾晚看着邓先俞胜券在握的样子,想到傅宴生凌厉的脸,忍不住从心中升起一股恶寒。
她心里一颤一颤。
开始后悔自己的作死行为。
“师父,要不然您还是跟傅参谋说一下吧。”
免得他太过开心……
顾晚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存慈堂里没了刘小翠,顾晚倒是觉得异常清净了。
“师父,还有什么别的活儿交给我去干吗?”
顾晚看着闲地翻起报纸的邓先俞开了口。
“怎么,坐不住啦?”
邓先俞笑道。
“战士们集中训练,等他们回来了,少不了这痛那痛的,到时候就有你忙的了!”
邓先俞起身,走向身后木质的书架,这几个书架装了玻璃门,还上了小锁。
邓先俞拿出几本针灸推拿的古籍,给顾晚看。
他的书架很破旧,但却装着几个看起来崭新的茶色玻璃门。
上着小锁,想来上对这些书十分宝贝,为了隔绝灰尘和灯光对书籍的污染。
如此混搭,还真是把钱花到了刀刃上。
“我这里的书,你不用拘谨,可以尽情翻阅。”
邓先俞说着将钥匙放进了顾晚掌心,慈祥的笑容,让顾晚想起了程教授。
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相见……
顾晚仔细研读起邓先俞给她的书,国医重在传承,在实践中积累的经验非常重要。
所以像这样珍贵的书页,是外面想买也买不到的。
能接触到邓先俞这样的人物,是她的幸运。
吃过午饭,顾晚刚为自己的大哥和邓晴晴煎好了药。
邓先俞不知道在外面跟谁在一直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药刚煎好,顾晚就听到邓先俞在外面叫她。
“小晚,有人找你!”
顾晚满头大汗,将煎药的火熄掉,走了出来。
一个陌生的身影出现在存慈堂的门口。
那人穿着新潮的飞行夹克和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工装靴。
哪怕是让顾晚用现代人的眼光看,也是颇有美式潮人的风格。
这人一看就是大城市来的富家子弟,眼神清澈不谙世事。
他表情自然,但打量着周闻的眼神,却有着掩饰不住的优越感。
“你好,顾晚,我是秦骁。”
他的眼睛精明闪亮,嘴角的弧度也透露着他的自信。
邓先俞皱起了眉头,这小子看起来有点滑头,他并不喜欢。
见顾晚愣在原地,他开口问道。
“小晚,这是谁?”
顾晚这才反应过来。
“你好,秦骁,我是顾晚。”
然后扭头对着邓先俞说道。
“师父,这是秦骁,我爸朋友的儿子。”
邓先俞一脸戒备的神色看着秦骁。
秦骁挠了挠头,笑着对着邓先俞喊了一声。
“爷爷好。”
邓先俞转过身,故意不看他。
却用眼底的余光偷偷观察着二人。
顾晚猜测自己此时的形象并不算好,毕竟跟这个八十年代的潮人比起来。
自己确实算得上是个农村野丫头。
“秦骁,麻烦你等一下,我去将病人的药拿出来,就带你去找我爸爸。”
顾晚看着笑容稚嫩的秦骁,心里猜测这小子,估计只有18岁出头,顾立国说过他刚考上大学。
“好的,没事,我等你一会儿就行。”
秦骁倒不介意,反而饶有兴致地在存慈堂里看看这里,摸摸那里。
顾晚摇摇头,不禁觉得好笑。
便一头钻进了后院的药房。
顾晚刚离开前室,就有一双手将她用力扯到了一边。
手腕传来冰冷的触感,她的身体则被重重地甩在了墙上。
顾晚吃痛,轻声叫出了声。
惊讶抬头。
她不禁疑惑问道。
“傅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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