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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半夜,王小小拉着贺瑾扛着军军,喊着二伯和小叔一起去海边赶海。到了海边。
王德海:“小小干的不错!好险你接住了做白脸坏人。”
王小小得瑟的说:“二伯,我不傻,我做坏人刚刚好,我不是一直在族里,我吓他们刚刚好,您回去安慰他们,这样族里才会团结,一个红脸一个白脸。”
王小小哈哈大笑起来:“老天鹅!十个教授来族里,这个泼天富贵来到族里,族里的小崽崽,可以得到最顶尖的教育。”
王德海接口:“我全部安排好了,夏天太热,去山洞避暑,我们给他们搭好住处,能让他们悠然见南山,冬天把他们接回来,村口要狼狗,保证村外人进来,他们就可以先去地下室。”
贺瑾:“我后来问了十五叔,有生物教授?”
王小小整个人都要疯了。
“二伯,叫他教我们粮食与蔬菜增产、病虫害防治、科学施肥、畜牧业发展、医疗与卫生。”
王德海也惊喜问:“这些他都会?”
王小小霸道的说:“不会的话?那就是让他学。二伯,你回去问他是哪个专业,他不会哪一个,我去找。”
王德利捂住耳朵,他才不听小小的布局,如果大哥知道了,他要被打死的。
王小小笑呵呵说:“小叔,你看我对你好吧!我什么都不瞒你!我爹想要族里核心事物,我都不告诉我爹,告诉你?”
王德利抱着头:“小小,你想要啥,你直说?”
王小小眨眨眼:“小叔我是这样的人吗?对了,来回的路上遇到了牺牲战友的家人,我把钱捐给他们了,我没有钱了,把你私房钱拿出来。”
王德利嘴角抽抽:“小小,我这么一点私房钱,你也抢。”
王小小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叔,乖啦!我回去给你寄肉回来。”
王德利:“我要猪肉,最好肥肥的大猪肉。”
王小小点点头。
王小小转头:“军军,你明天去东边营地,你叔爷爷宿舍拿钱。”
王继军:“没有问题,票和烟要拿吗?”
王小小:“拿钱就行拿完钱,明天天我们回去。
另一边,王德胜和贺建民看着闺女儿子离开,也跟了过去,听到这话。
贺瑾突然:“二伯,这里的房子怎么样?”
王德海听完,直接给了王德利一脚:“你个傻缺,这种破事早就可以干了。”
贺瑾补充道:“小叔,记得跟你上级打报告,重点是:我们是改善军属大院生活,让家属安心度过台风天,让部队后方安全,军官在前方安心工作。”
王德利不服气说:“我哥没有教过我生活上的事情,我又不知道。”
王小小嘴角抽抽,她还是捡贝壳吧!
毕竟叔爷爷不让她打长辈。
王小小喊道:“爹,贺叔,别躲在石头后抽烟了,干活。”
王德胜和贺建民走了出来。
“小小,你怎么知道我们来了?”
“两个烟点着,害怕我们不知道你们偷偷跟来。”王小小无语道。
他们拿着麻袋一人一个来捡完后就回家。
“正义猪猪怎么样啦?”
王小小呵呵两声:“他把我家的炕拆了,又装好了,我在山中偷种植菜,他居然给我做统计,我把他交给了二科,我担心我回家,他会把我家给拆了。”
王德胜麻袋和闺女的麻袋交给弟弟。
他带着闺女在海边:“闺女,陪爹看看日出吧!”
王小小和王德胜并肩坐在一块巨大的礁石上,海浪在脚下轻轻拍打。
“爹,你想问啥?”王小小看着远方,先开了口。
王德胜没看她,也望着那片正在苏醒的海:“小小,爹是不是挺没用的?你六伯能教你规矩,你五伯能教你本事,你二伯能帮你打理族里大小事……就你爹我,好像除了会打仗,啥也帮不上你。”
女儿已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长成了一棵能庇护全族的大树,而他却好像被排除在了这棵大树的根系之外。
王小小非常认真地说:“爹,你错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你是我爹,是我心里,永远都不会变的那座山。我敢在外面那么横,就是因为我知道,天塌下来,有我爹给我顶着。就算我真把天捅破了,我爹也会拎着枪,站在我前头。”
王德胜猛地一震,转过头来看她。
王小小语气里带着通透:“族里的事,是责任,是算计,是不得不做的选择。但在爹这里,我可以只是王小小,是你的闺女。这个,谁也替代不了。”
王小小靠着爹身上:“你记得娘死后,你和我说的话吗?当有一天你成了欺负我的人,就叫我闹,你说军人最怕后方闹了。即使七年你在部队,我在族里,你依旧一周一封信,每半年寄钱寄粮票回来,这么多年依旧没变。”
王德胜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我的闺女长大了。”
王小小和王德胜回去的时候,可以吃饭了。
王小小逛了家属院他们的建炕和墙刷水泥。
她走到王德彰身边低声说:“十五叔,这里不要好看,要的是实惠,不是设计是生存,吹毛求疵不适合这里,精益求精更不适合,节约省钱是最合适的。”
王德彰立刻明白她意思:“行,我明白了,如果这样,我估计十天就干好。”
王小小把她的地址给他:“十五叔,有啥需要和我说,我能弄的全部弄好,你作为地主,那群教授你要安抚好,族里的崽崽也要努力教好,暴风雨终有一天结束,你们教授也不能懈怠,总有一天你们还是要回去的,现在就当做闭关修炼了。”
贺瑾还在睡觉,王承想吃糖糖,用手拍贺瑾的脸,一个小手掌印就到贺瑾脸上,贺瑾惊醒,王承咯咯笑起来,拿了他的包,打开翻糖吃。
贺瑾其实力气比同龄人大,但是和王家的神力比起来差远了,但是真的用力还是比一岁多一点的王承力气大的。
贺瑾把王承提了起来,把他放到膝盖上,脱下裤子,稍微用力打了三下。
王承爆发出惊人的哭声。
贺瑾皱着眉:“坐好。”
王承眼睛掉着金豆豆。
贺瑾看着眼前这个眼泪汪汪的小团子,叹了口气。他从包里翻出一颗水果糖,在王承面前晃了晃。
“想要糖?”贺瑾板着小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严肃的大人。
王承用力点头,小手伸得老长。
贺瑾把糖收回来,认真地说:“想要糖,要先问。不能抢,知道吗?”
王承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糖糖,要,是我的”
贺瑾摇摇头,一字一句地教他,“不对,要说'哥哥,我想吃糖'。”
王承歪着小脑袋,努力学着:“哥哥……糖糖……”
贺瑾眼睛一亮,把糖递给他,“对了,这样才是好孩子。”
看着王承笨拙地剥糖纸,贺瑾又补充道:“以后不许打人,不许抢东西。记住了吗?”
王承把糖塞进嘴里,甜得眯起了眼睛,含糊不清地说:“记住啦!”
贺瑾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了揉王承刚才被打的小屁股:“疼不疼?”
王承委屈巴巴地点头,但很快又咧开嘴笑了,沾着糖浆的小手一把抱住贺瑾:“瑾哥哥,不疼,你力气没有姐姐大”
贺瑾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他轻轻拍着王承的背,小声说:“以后要听话,不能抢,抢东西是不对的。”
这时王小小走进来,看到这一幕,挑眉道:“哟,我们贺老师教得不错啊。”
贺瑾脸一红,把黏在身上的王承扒拉下来,故作严肃地说:“我在教他规矩。”
王小小看着弟弟乖乖坐在贺瑾身边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她扔给贺瑾一包奶疙瘩:“奖励你的,小老师。”
王承立刻眼巴巴地看着那包奶疙瘩,但这次他没有抢,而是扯扯贺瑾的衣角,小声说:“哥哥,我想吃”
贺瑾和王小小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看来,”王小小摸摸下巴,“咱们家的小霸王,终于不会抢糖。”
花花走到王小小身边:“老大,我可以回族里学习吗?”
王小小也想过这个问题,她知道过三年要知青下乡,只要第一批去,肯定有点优惠,比如可以选择地址,她打算让花花去她老家下乡,这样正好可以学习。
王小小:“花花,可以呀!不过不要着急,三年后你去刚刚好,明年爹要回边防,估计你们也要随军过去,红红一个人,我不放心。”
花花一听老大现在不让她去,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姐姐:“好,我听老大的。”
王小小说:“这两天你也在一边听着,你是怎么看待的?”
花花小声:“老大,我觉得在降津贴后,家属院一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乔家……我外公在上次处理的事情上急了,好像害怕被人揪住问题,他要快速摆平,我听赵姨说,有检查,好像是四...什么运动。”
“你外公除了虐待你妈外,在外有没有不好的事?”
花花咬牙说:“没有,他不贪,以前有人拿着东西找他徇私,他把人赶走,他除了打我娘外,包庇那家牲口外,没有任何弱点。”
王小小小声:“花花,我知道你恨你生父,但是你只能在我面前骂,其它时候,你必须说他倒卖军用物资和打娘外,他是坏分子,你要和他划清界限,其它的一律不能说,你身上没有伤,你说他打你,你没有证据。”
花花认真点头:“老大,我是知道了,以后我一律说:他是坏分子,组织同意我和他切割关系。”
花花明白老大是为她们好,在无法被官方证据坐实的指控,都可能反过来成为指控她“诬告”的罪证。
老大要求自己放弃所有模糊地带,只坚守在官方已经定性的、最坚固的阵地上。
她现在分得清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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