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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安轻轻地打开实验室的门。摸过去,门上的蜘蛛网真令人手痒。走进去,实验室的试管和试剂落了一层薄薄的灰。黄安坐在实验室里,翻阅着过去的笔记,试图找到一些线索。她才回忆起,这种药只作用于Y染色体。(男性拥有XY染色体,女性则只有XX染色体。因此,这种药物只对男性有效,女性服用后几乎没有任何反应。)
黄安又回想起药物的毒性,“我到底做了什么?”黄安瘫坐在椅子上,这时慢慢醒悟,“我怎么能让这么多无辜的人陷入危险?”
屋子外,村子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冷清。原本热闹的集市、茶馆和酒馆如今都失去了往日的喧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寂静和紧张。男性村民们纷纷陷入昏迷,整个村子的劳动力几乎瘫痪,只剩下女人们忙碌的身影。
女人们不得不承担起照顾昏迷男性的重任。她们在家中忙碌着,为昏迷的丈夫、父亲、兄弟们准备食物、喂水、擦拭身体,甚至还要处理一些日常的家务。这些任务原本大多是男性承担的,现在却都落在了她们的肩上。
李婶是村里的长者之一,她的丈夫也在昏迷中。她每天都要照顾丈夫的起居,还要操心家里的农活。尽管年事已高,但她依然坚强地撑起了整个家。“不能放弃,他们需要我们。”李婶常常这样鼓励自己和其他女人。
村子里,没有了男人们的帮助,女人们不仅要照顾昏迷的亲人,还要维持生计。她们不得不学习一些原本不熟悉的技能,比如修理工具、搬运重物等。尽管困难重重,但她们没有放弃。
“我们得想办法,不能让家里的地荒了。”张嫂一边说着,一边和几个女人一起下地干活。她们的动作虽然笨拙,但充满了决心。她们知道,只有努力维持生计,才能让昏迷的亲人们醒来后看到一个完整的家。
这么困难,村里的女人们变得更加团结。她们互相帮助,分享经验和资源。有的女人擅长做饭,就负责照顾昏迷的人;有的女人力气大,就帮忙搬运和修理;还有的女人擅长照顾孩子,就帮忙照顾村里的孩子们。
“我们村里都是一家人,要一起挺过去。”这是女人们常说的一句话。她们在彼此的支持下,努力维持着村子的运转。
尽管艰难,她们知道,这只能靠黄安。也相信,只要有一线希望,她们都不会放弃。
女人们非常地坚强与独立呀。在照顾昏迷的男人们的同时,也学会了很多技能,来维持着村子的运转。
孩子们陪在昏迷的父亲身边,也能好好地感受到家的温暖。一直等待那一天,男人们苏醒。
几个月来,她慢慢研究发现,这个昏迷药物被食用后,经肠道吸收进入血液,发挥作用。它会与常染色体上某段与大脑意识有关的基因结合,引发该基因的甲基化。这种甲基化会抑制大脑的意识区域,但不影响大脑的其他区域,如神经元活跃情况、脑干的三叉神经、视神经等,所以男人们还能做梦,生命体征也保持稳定。
不过,只有携带 Y染色体的人,缺乏一种特定的酶——去昏迷酶(这种机制是黄安才发现的,名字也是她取的,便于记忆)。这种酶在女性体内存在,能够去除甲基化。而男性因 Y染色体相关特性,缺乏这种酶,无法去除甲基化,导致大脑的意识区域持续被抑制,从而陷入昏迷。
“要是他还不醒来,我等不了。”一位年轻的村妇在与其他女人聊天时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奈和悲伤。“我不能就这样耗下去,我还要照顾孩子。”
“别放弃我……”一个昏迷的男人在梦中喃喃自语,他的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泪水从眼角滑落。他的妻子紧紧抱住他,拍拍他的背,轻声安慰他:“别怕,我会等你醒来的。”
但她仍然没有找到相应的手性分子解药。她只能确定药物作用于基因的某个位点,导致甲基化,但具体如何逆转这一过程,她仍然一无所知。
村里的女人们在得知这一消息后,反应各异。一些女人开始动摇。
“要是他还不醒来,我等不了了。”一位年轻的村妇在与其他女人聊天时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奈和悲伤。“我不能再这样耗下去,我还照顾我们的孩子”
然而,也有一些女人坚决不肯放弃。她们坚信,只要有一线希望,就要坚持下去。“我会等他,不管多久。”李婶坚定地说,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他是我的丈夫,我会一直照顾他,直到他醒来。”
村里的男人们虽然昏迷,但他们的大脑仍在活动,还能做梦。黄安发现,语言中枢、泪腺、三叉神经以及脊髓的灰质和白质等并未受到影响。因此,男人们在梦中会有各种反应,比如说话、流泪、抽搐等,甚至会抓住女人的手。
“你个老登……”一个昏迷的男人在梦中喃喃自语,他的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泪水从眼角滑落。他的妻子紧紧握住他的手,轻声安慰他:“别怕,我会等你醒来的。”
慢慢地,一些女人开始失去耐心。她们在男人耳边说:“要是你再不醒来,我就真的放弃你了。”这些话让昏迷的男人们在梦中感到更加恐惧,他们的脸上会露出惊恐的表情,甚至会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别……别放弃我……”一个昏迷的男人在梦中紧紧抓住妻子的手,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尽管他无法醒来,但他的妻子能感受到他的恐惧和不舍。
黄安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困惑和愧疚。她知道,这可能是因为药物的作用部位并不包括语言中枢和泪腺,而面部和手足的运动可能是因为三叉神经和脊髓未受影响。
她深知,解药的机制必须是去甲基化,因为毒药的作用机制是甲基化。如果使用其他药物机制,不仅无法逆转甲基化的影响,还可能对大脑产生新的副作用。
“解铃还须系铃人。”黄安自言自语,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只有通过去甲基化,才能真正逆转这种药物的影响。”
黄安脑子里又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等等,只有男人才会昏迷,那把男人变成女人,不就能醒了吗。Y染色体不能改成X染色体呀。再说了,这也不合理呀。
黄安回忆起那个稳稳出意外的场景,尽管想起那个场景,会心痛会自责,她还是要去想。因为要找到那时没研究完的毒药的化学分子式。
这种药物的毒性和解药的关键在于手性分子的对映异构体。毒药是一种手性分子,而解药则是它的镜面异构体,作用效果就是相反的。意思是,一种是毒药,另一种就是解药了。
合成这种手性分子必须通过化学反应来实现,而这种化学反应还需要去探索一些,比如精确控制反应条件,包括温度、压力、催化剂等。
她设计了许多种化学反应,试图通过不同的温度条件和反应环境来合成。
黄安和稳稳在一起这么多年,成为在实验室里忙碌着,她的手指在试管和试剂之间快速移动,眼神专注而坚定。
“通过化学反应得到正确的手性分子。”黄安在实验记录本上写下这句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
黄安反复实验,但都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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