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凤帷之上:职场女王的复仇 > 第5章 墨门残卷,意外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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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汀兰院西侧耳房的雕花窗棂上,三层薄如蝉翼的蛛网在穿堂风里微微震颤。蛛丝折射着窗外碎金般的日光,映出彩虹色的光晕,其中一缕蛛丝黏着半片干枯的槐树叶,叶尖卷着细小的虫蛀痕迹,叶脉间还残留着一点深褐色的虫粪。林薇戴着细纱缝制的口罩,纱网细密得能滤去空气中的微尘,鼻尖处已被呼出的水汽濡湿,形成一小块深色的印记。她指尖捏着蘸了淡盐水的棉布,棉布纤维里渗出的盐水顺着指缝滑落,在紫檀木箱表面留下蜿蜒的水痕,水痕蒸发时带走灰尘,露出缠枝莲纹雕刻里沉淀多年的琥珀色蜡质——那蜡质嵌在木纹缝隙中,用指甲轻刮会留下白痕,显然是原主生母生前常以蜂蜡养护的痕迹,蜡质中还混着极淡的龙脑香气息,历经三年仍未完全消散,细嗅之下,还能分辨出龙脑香中夹杂的、属于安息香的醇厚尾调。

    “小姐,这是夫人的陪嫁箱,“秋菊端着青花缠枝莲纹水盆走进来,盆底沉着一层黑褐色的污垢,边缘还沾着几片碎叶,叶面上布满白色的霉斑。“自夫人过世后,柳夫人说'逝者遗物触景伤情',就命人搬到这耳房,锁都生了绿锈呢。“她指着箱盖上的铜锁,锁身布满孔雀蓝的锈迹,锈迹呈现出不规则的龟裂状,如同干涸的河床,锁孔里塞着干枯的蛛网,蛛网丝线上粘着三粒鼠粪,呈深褐色,表面有细密的咬痕,显然是黄胸鼠的排泄物,鼠粪边缘还残留着少许白色的鼠毛。

    林薇将棉布在水盆中涮洗,清水瞬间变得浑浊,水面浮起一层油光,那是多年积累的灰尘和蜡质混合物。她记得原主模糊的记忆里,这只紫檀木箱是老侯爷亲赐的嫁妆,箱板由整料紫檀挖制而成,木纹呈细密的螺旋状,如同水波荡漾。此刻她用指节轻叩箱侧,发出“笃笃“的闷响,回音悠长,尾音中带着一丝金属般的清越,证明木料密度极高,年轮细密得几乎看不见,凑近能闻到紫檀特有的辛辣香气,香气中还渗透着岁月留下的陈腐气息。箱角包着的黄铜片已氧化成深绿色,上面的回纹雕刻里积着油垢,那是常年人手摩挲留下的痕迹,唯有回纹交叉处的凹痕里,还残留着一点极淡的、属于龙脑香的清凉气息,凑近轻嗅,能分辨出其中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玫瑰花瓣的甜香,那甜香微弱得如同幻觉,却异常持久。

    “试试白醋。“林薇从袖中取出一个细颈瓷瓶,瓶身绘着折枝梅花,釉色温润如玉,瓶口还残留着昨夜倾倒白醋时的痕迹。她倒出透明的白醋浸润铜锁,醋酸挥发的酸味与耳房里的霉味碰撞,形成尖锐的气息,让秋菊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喷嚏声在空旷的耳房里回荡,惊起梁上栖息的两只燕雀,燕雀扑棱棱飞起,翅膀带起的风掀动了窗纸上的蛛网。片刻后,铜锈开始成片剥落,露出底下黄铜的金属光泽,锁孔内的蛛网被酸性液体软化,用银簪轻轻一挑便脱落下来,露出孔内螺旋状的锁芯纹路,纹路间还卡着一根深褐色的毛发,约半寸长,根部带着白色的毛囊,显然是当年锁匠留下的,毛发表面还沾着少许蜡质。

    箱盖掀开的刹那,一股封存多年的樟木香气汹涌而出,夹杂着龙脑香的清凉和旧丝绸特有的霉味,形成一种复杂而沉郁的气息,如同打开了一座尘封的古墓。箱内铺着的云锦已褪成浅褐色,上面叠放的衣物边缘生出细密的霉斑,霉斑呈青绿色,形状如同细小的蕨类植物,用指尖轻触,能感受到霉斑表面的绒毛质感。林薇戴上细麻布手套,手套边缘绣着简单的兰草纹,是她亲手缝制的,针脚细密均匀,指尖处还特意加厚了一层,防止被粗糙的织物划伤。她掀开最上层的藕荷色霞帔,霞帔上的金线凤凰纹已氧化成深褐色,尾部几根金线断裂,露出底下褪色的红缎,断裂处的线头呈螺旋状卷曲,显然是被锋利的剪刀割断而非自然磨损,断口处还残留着极小的金属碎屑,在阳光下闪烁着银光,碎屑边缘呈锯齿状,显示是劣质剪刀所致。

    “这是夫人的嫁衣。“秋菊的声音带着哽咽,指尖拂过霞帔领口的珍珠璎珞,珍珠表面蒙着一层白翳,用指甲轻刮能刮下极细的粉末,粉末在阳光下呈现出虹彩光泽。“当年老侯爷亲自选的金线,说要让夫人像凤凰一样风光。“林薇注意到霞帔内衬靠近腋下的位置,绣着极小的“墨“字暗纹,墨字用银线绣成,历经岁月仍隐约可见,银线表面氧化成灰黑色,却依旧能分辨出笔画间的刚劲,与她前世在博物馆见过的战国墨门标志惊人地相似,特别是“墨“字底部的“土“旁,写法独特,末笔向上挑起,是墨门特有的标识,笔画转折处还能看到绣娘运针时的细微颤抖。

    霞帔之下是几匹贡缎,林薇逐一翻看。月白色贡缎的匹头处盖着“江南织造局“的朱印,印泥已晕染成深褐色,边缘模糊不清,显然是盖印时用力不均所致,印泥中还能看到细小的朱砂颗粒,颗粒表面包裹着一层氧化膜;石青色织金缎的金线里夹杂着孔雀羽,在阳光下泛着蓝绿色的虹彩,只是孔雀羽大多已脱落,露出底下粗糙的丝线,残留的羽毛根部还粘着一点胶状物,呈淡黄色,散发着陈旧的腥气,胶状物表面有细小的气泡,显示是劣质粘胶。当她拿起最底层的素白杭绸时,杭绸一角突然滑落,露出下面压着的锦缎包裹——锦缎表面的并蒂莲纹已褪成浅粉色,绣线间凝结着几颗深褐色的斑点,斑点边缘呈不规则形状,像是飞溅的血滴,斑点周围的锦缎纤维因长期浸染而变硬,用手指揉搓会发出“沙沙“的声响,纤维断裂时能看到细小的毛边。

    “这包裹...“林薇的心跳漏了一拍,指尖触到锦缎时,能感受到布料异常厚实,显然内部包裹着硬物。锦缎的织纹是失传的“留水路“技法,每朵莲花周围都留有半分宽的素色缎面,这种技法唯有宫品才有,而包裹边缘的滚边用的是金线,金线虽已发黑,却仍能看出其粗细均匀,是上等的赤金线,金线表面还残留着少许香粉,显示曾被精心保管。她解开褪色的系带,系带表面缠着几根棕色的短发,长度在半寸左右,发梢有明显的剪切痕迹,与三日前在栽赃香囊里发现的发丝极为相似,发丝根部还粘着一点油脂,散发出淡淡的、属于男性发油的气味。

    包裹里面露出一个梨木盒子,盒子四角的黄铜片刻着极细的回纹,回纹交叉处凿有九个微孔,孔内残留着干涸的蜡质,呈淡黄色,用细针挑动会拉出丝来,显然曾插过某种木质标识物,蜡质中还混有少许木屑,显示标识物曾被强行拔出。木盒表面没有任何纹饰,却打磨得异常光滑,用掌心摩挲能感受到木材的温润,显然是经过多年把玩的老料,木纹呈山水状,线条流畅,如同水墨画中的皴法。

    木盒顶部的九个铜钉呈九宫格排列,铜钉表面氧化成猪肝色,用指甲刮擦会掉下黑色粉末,粉末中夹杂着细小的铜锈颗粒,颗粒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光泽。林薇轻叩铜钉,发现左上角的铜钉发出的声音比其他更沉闷,说明内部中空,且空腔内可能有异物,声音传导时带着轻微的回声,显示空腔不大但结构复杂。她忽然想起开箱时,箱盖内侧缠枝莲纹中,有两朵莲花的花蕊处刻着极小的符号——一朵刻着“☯“形双鱼,另一朵刻着“≡“形八卦,双鱼的鱼尾方向与九宫格的左上角铜钉正好对应,鱼尾的摆动方向指向九宫格的“九“位,鱼眼处还嵌着极小的黑点,像是特意留下的标记。

    “九宫格对应八卦方位...“林薇喃喃自语,指尖在铜钉上方悬空比划,指甲上的翡翠护甲在光线下折射出幽绿的光芒,护甲边缘还残留着昨夜研磨香料时的痕迹。根据《周易》后天八卦图,乾卦在西北(九宫格的九),坤卦在西南(一),震卦在东(三),兑卦在西(七),巽卦在东南(四),艮卦在东北(八),离卦在南(二),坎卦在北(六)。她深吸一口气,按“九一三七四八二六五“的顺序按压铜钉——当按下中央第五枚铜钉时,木盒内部传来齿轮咬合的“咔哒“声,声音轻微却清晰,像是木质齿轮在缓慢转动,随后盒盖侧面的暗榫应声弹出,榫头处刻着一个极小的“工“字,是墨门工匠的标记,字迹虽小却刚劲有力,显示出工匠的精湛技艺。

    秋菊惊得捂住嘴巴,指缝间露出的指甲涂着新鲜的凤仙花汁,颜色如同初绽的石榴花,指甲边缘还有未清理干净的花汁痕迹。木盒打开的瞬间,一股混合着墨香、樟木和某种矿物的奇特气味扑面而来,其中墨香最为浓郁,带着松烟特有的醇厚,矿物味则像是石膏或白垩的清淡气息,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樟脑的辛辣味。夹层里放着一叠用素白宣纸装订的手札,手札外裹着的油纸已泛黄发脆,边缘蛀出细密的小孔,孔眼排列整齐,显然是书虫所为,孔眼中还残留着细小的虫蜕,虫蜕呈半透明状,显示书虫的种类为衣鱼。

    手札第一页用朱砂书写的“墨者,兼爱,非攻,尚贤“几字,朱砂中调入了辰砂细粉,在光线下闪烁着金属光泽,笔画间的飞白处能看到细密的砂粒,砂粒大小均匀,显示朱砂的品质极高。文字下方画着一把木工尺和圆规交叉的图案,尺规的刻度清晰可见,圆规的针脚处还点着一点朱红,旁边注着“百工之事,以矩度为衡“,字迹是流畅的汉隶,捺脚处有明显的“波磔“笔法,显示书写者擅长隶书的“蚕头燕尾“技法,笔锋转折处有轻微的顿笔痕迹,像是书写者在强调每个字的重量,笔画的起笔处还能看到墨色的浓淡变化,显示运笔时的力度变化。

    林薇翻过第一页,第二页开始便是机关术图解。杠杆原理的图示用浓墨绘制,墨色深重如漆,木杆架在三角形支点上,一端画着盛满谷物的竹筐,筐沿还画着几颗滚落的谷粒,谷粒的形状和纹理都被细致地描绘出来,另一端画着一个童子轻抬木杆的场景,童子的衣褶用“曹衣出水“的笔法绘制,线条流畅飘逸,童子的面部表情轻松,显示出杠杆的省力效果。旁边注着“权与重相若,则平衡;权轻于重,臂长则省力“,注文字体较小,却一丝不苟,甚至在“力“字的末笔处,还点缀了一个小小的墨点,像是书写者的习惯签名,墨点周围有淡淡的水晕,显示是趁墨未干时点上的。图示中的木杆纹理清晰,画出了树皮的纵向纹路,支点石头上还刻着“墨“字小印,印章线条圆润,是典型的战国古玺风格,印章边缘有磨损痕迹,显示被多次使用。

    “滑轮组“图示更为精妙:图中画着两个定滑轮和一个动滑轮组合,绳索绕过滑轮,末端系着一块巨石,石头上画着清晰的裂纹,显示其重量,裂纹的走向和深浅都被准确地表现出来。旁边站着两个墨者装束的工匠,身着短打,腰系革带,正在用力拉绳,工匠的面部表情刻画细致,眉头紧锁,嘴角紧绷,显示出用力的状态,工匠的手臂肌肉线条清晰,显示出力量感。注文写着“滑车之利,二绳省半力,四绳省四分之三力,以此类推“,文字旁用朱笔圈出滑轮的轴心,注明“轴需用铜制,涂以油脂,可减摩擦“,朱圈画得圆润规整,显示出书写者的细心,朱色中还能看到细小的金箔颗粒,增加了标注的醒目度。林薇注意到,滑轮的轮辐数量为奇数,这与后世偶数轮辐的设计不同,经过仔细观察,发现奇数轮辐在受力时更均匀,不易产生偏心磨损,显然是考虑到受力平衡的匠心之作,轮辐的连接处还画着加固的榫卯结构,显示出设计的严谨。

    翻到“香皂改良方“一页,林薇的呼吸陡然急促。页面中央画着一口三足铁锅,锅内分三层:上层浮着黄色油脂,油脂表面画着几个气泡,气泡破裂处还画着细小的油花,油花的形状和动态都被生动地描绘出来;中层是灰水,水中悬浮着一些黑色颗粒,颗粒的大小和分布都很均匀;下层画着燃着的柴火,火焰呈蓝红色,显示火势旺盛,火焰的层次感很强,能分辨出内焰和外焰。旁边用蝇头小楷写着:“猪油十斤,需选猪腹白脂,炼时加姜葱去膻;草木灰三斤,以桑木灰为佳,沸水冲泡七遍,取第七遍清液;龙脑香三钱,研末过筛。“图示中的铁锅有流嘴设计,便于倾倒,锅耳包着隔热的藤编,藤编的纹理清晰可见,甚至画出了藤条的结节,细节处尽显墨门“利民“的巧思,锅的三足呈兽蹄形,增加了稳定性。文字旁边还画着一个小小的沙漏,显示熬制的时间,沙漏的流沙画得极为细腻,仿佛能看到沙粒在流动,沙漏的瓶身还刻着刻度,显示时间的划分。

    “琉璃抛光术“部分配有三幅图示:第一幅画着匠人手持粗砂布打磨琉璃坯,匠人戴着手套,手套上画着防滑的纹路,纹路呈网格状,增加了摩擦力;第二幅画着用细兽皮蘸粉擦拭,兽皮的毛孔都被细致地描绘出来,兽皮的纹理清晰可见;第三幅画着抛光后的琉璃瓶在阳光下折射七彩光,瓶身上的纹饰清晰可见,光影效果处理得非常到位,能让人感受到琉璃的通透,瓶身周围还画着几道光线,显示出光的折射路径。注文特别强调:“抛光粉需用锡块炼制成粉,加鹿角胶少许调和,不可用铅粉,恐有毒。“林薇注意到,图示中匠人的护目镜用透明水晶制成,镜架是铜制曲梁,曲梁上还刻着防滑的条纹,这在古代匠人工具中极为罕见,显示墨门对工匠安全的重视,护目镜的镜片边缘打磨得非常光滑,没有毛刺,防止划伤匠人,镜片上还画着淡淡的反光,显示其透明度很高。

    手札最后一页没有文字,只有用墨色深浅表现的双鱼图案,双鱼相互环绕,形成一个完整的圆形,鱼嘴相对,仿佛在吐纳,墨色的浓淡变化表现出鱼的立体感。双鱼的眼睛处用朱砂点染,朱砂中混入了细小的珍珠粉,在光线下会随角度变化呈现虹彩,左眼的朱砂点略大于右眼,像是故意为之的标识,朱砂点的边缘有淡淡的晕染,显示是多次点染而成。图案下方用针刻的小字写着“双鱼令,墨门信物,见令如见门主“,字迹细如蚊足,需要凑近才能看清,刻痕边缘有轻微的毛刺,显示是用尖锐的针状物手工刻成,其中“信“字的最后一笔微微上挑,与前面的“墨“字暗纹写法一致,显然是同一人所为,刻痕的深度均匀,显示出刻字者的技巧娴熟。

    “小姐,这双鱼...“秋菊指着图案,声音发颤,“和夫人梳妆台上那个螺钿盒子上的花纹好像!“林薇心中一动,忽然想起原主模糊的记忆里,生母的梳妆台上确实有个黑漆螺钿盒,盒面上的双鱼图案尾鳍处缺了一角,像是被利器削掉,缺角的边缘不规则,显示是暴力切割所致。她连忙将手札翻过来,发现背面双鱼图案的尾鳍处,果然有一道极细的刀痕,刀痕约半寸长,边缘的纸纤维呈锯齿状,显示是被锋利刀具快速切割所致,刀痕的走向与螺钿盒上的缺口形状完全吻合,刀痕两侧的纸张纤维有明显的挤压痕迹,显示切割时的力度很大。

    “木盒内侧!“林薇突然想起什么,抓起旁边的梨木盒翻转过来。在盒盖内侧的夹层底部,果然刻着半枚双鱼图案,图案的尾鳍处有一个契合的缺口,与手札背面的刀痕严丝合缝,缺口边缘的木纹呈螺旋状,显示是用旋转刀具切割而成,木纹的颜色略深于周围,显示切割后暴露在空气中的时间较长。更令人心惊的是,木盒底部的木纹中,隐隐透出墨色的线条,组成一个完整的八卦图案,显然是用墨汁渗入木纹形成的暗记,八卦的乾位线条颜色最深,显示那里曾长期接触墨汁,可能是关键的触发点,墨线的走向与木纹的纹理巧妙结合,形成天然的防伪标识。

    “墨门...真的是墨门!“秋菊吓得后退半步,撞到身后的博古架,架上的青花瓷瓶发出“哐当“声,瓶身上的缠枝莲纹被震得微微晃动,瓶口的釉面出现一道细小的裂纹,裂纹呈蜘蛛网状,显示博古架的震动幅度。林薇却感到一阵狂喜,指尖抚过双鱼图案的刻痕,能感受到木质纹理中残留的墨汁微涩感,甚至能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墨香,与手札上的墨香同出一源,墨香中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属于冰片的清凉气息,显示墨锭中添加了香料。她忽然想起曾在史料中读过,墨门在秦汉之后逐渐式微,分化为“从事派“和“说书派“,其中“从事派“专注于实用技术,很可能将技艺藏于信物之中,而这手札和木盒,正是“从事派“的传承信物,信物的设计处处体现着墨门“兼爱、尚贤“的思想。

    “小姐快看!“秋菊忽然指着木盒底部的暗纹,“这八卦的乾位,好像缺了一块!“林薇凑近查看,乾卦的位置确实有一个米粒大小的凹痕,凹痕呈圆形,边缘光滑,像是镶嵌过某种圆形物件,凹痕底部还残留着一点红色的痕迹,像是朱砂或漆料,痕迹的形状不规则,显示镶嵌物曾被强行取下,凹痕周围的木纹有轻微的挤压痕迹,显示镶嵌物的硬度较高。她猛地想起原主生母去世前,曾将一枚墨玉令挂在床头,玉令呈圆形,正反面刻着八卦和双鱼——难道那枚玉令就是镶嵌在木盒上的信物,而乾位的凹痕正是玉令的固定位置,凹痕的大小和形状与玉令的厚度和边缘完全吻合。

    林薇将手札藏入暗格的第三层,暗格是她命秋菊用松节油软化青砖缝隙改造的,砖缝表面用陈年茶渍涂抹,茶渍呈深褐色,渗入砖纹,看不出任何痕迹,茶渍中还混有少许明矾,增加了污渍的牢固性。暗格内部铺着一层防潮的樟木板,板面上刻着简单的防滑纹路,手札放入时,能听到轻微的摩擦声,摩擦声沉闷,显示木板表面粗糙,具有良好的防潮效果。做完这一切,她取出一张桑皮纸,纸张边缘打着细密的竹帘纹,质地坚韧,纸张表面有细小的纤维结节,显示是手工制作的上乘桑皮纸。她开始誊抄香皂配方,笔尖划过纸面时,能闻到桑皮纸特有的草木清香,墨汁在纸上晕染得很慢,显示纸张的吸水性适中,墨迹干燥后呈乌黑色,具有良好的耐光性。

    “十斤猪油,三斤桑木灰...“秋菊掰着手指计算,指甲上还留着上次染凤仙花的痕迹,颜色已经变淡,指甲边缘有轻微的剥落,显示凤仙花汁的持久性一般。“小姐,库房里的猪油都是按月采买的,一下子要十斤,会不会引起怀疑?“林薇蘸墨的动作顿了顿,墨滴在纸上晕开一个小圈,圈外有淡淡的水痕,显示墨汁的浓度适中,水痕的形状不规则,像是墨滴落下时的冲击力所致。她想起柳氏的心腹周显掌管采买,直接申领必然惊动对方,于是改口道:“你去厨房,就说我大病初愈,需要熬制猪油补身,先取三斤试试,记住要选猪腹的白脂,不要带血丝的,猪脂的颜色要洁白,没有异味。“

    深夜的汀兰院暖阁里,铜炉中燃着银丝炭,炭火烧得通红,发出“噼啪“的声响,火星溅在炉壁上,留下细小的黑点,黑点周围的炉壁颜色略深,显示高温灼烧的痕迹。火光将林薇的影子投在窗纸上,形成晃动的剪影,影子的发丝随动作轻轻摆动,发丝的轮廓在窗纸上清晰可见,显示出烛光的明亮。秋菊将桑木灰倒入陶盆,沸水冲泡时腾起的热气中带着草木的焦香,灰水静置后上层清液呈淡黄色,底部沉淀着细密的黑色颗粒,颗粒在烛光下闪烁着金属光泽,显然含有丰富的碳酸钾,颗粒的大小不一,显示草木灰的筛选并不精细。林薇用细麻布过滤灰水,麻布上的经纬线清晰可见,过滤时能听到液体透过布纹的“沙沙“声,滤出的灰水表面浮着一层油花,是草木灰中的油脂成分,油花呈不规则形状,边缘有轻微的褶皱。

    “猪油要炼到没有泡沫。“林薇用竹筷搅动铁锅中的猪油,沸腾的油花溅在锅沿,发出“滋滋“声,油花接触到冷空气后迅速凝结成白色的油珠,油珠的表面光滑,显示油温恰到好处。当猪油炼至透明状时,她撤去炭火,让油温冷却至微温,此时猪油表面凝结出一层薄薄的油膜,用竹筷轻挑会拉出细丝,丝的长度可达半寸,显示油温恰到好处,油丝断裂时能听到轻微的“啪“声。秋菊屏住呼吸,将灰水缓缓倒入猪油中,两种液体接触的刹那,产生大量白色泡沫,同时散发出刺鼻的碱味,碱味中还夹杂着猪油的腥味,让秋菊忍不住皱起鼻子,鼻子上的毛孔因皱眉而收缩,显示出气味的刺激性。

    “顺时针搅,不能停!“林薇握住秋菊的手,引导她用枣木勺搅拌,木勺与铁锅摩擦发出“咯吱“声,声音随着搅拌的力度变化而起伏,显示出混合物的粘稠度在不断增加。随着不断搅拌,混合物逐渐变稠,颜色从乳白转为淡黄,表面形成一层细腻的泡沫,泡沫破裂时会发出轻微的“噗噗“声,泡沫的大小均匀,显示混合物的质地逐渐均匀。当木勺挑起能拉出半寸长的丝时,林薇撒入玫瑰花瓣碎末,花瓣与油脂混合后,释放出浓郁的花香,花香逐渐中和了碱味,形成独特的甜香,甜香中还带着一丝花瓣的涩味,层次丰富,花香的浓度随着搅拌而逐渐扩散,充满了整个暖阁。

    “倒入模具!“林薇指挥秋菊将混合物舀入梨木盒,木盒内壁事先涂了一层薄油,油层均匀,能看到油光在木纹间流动,油的颜色呈淡黄色,显示是上等的菜籽油。混合物倒入时发出“咕嘟“声,表面泛起的气泡破裂后,留下细小的蜂窝状孔洞,孔洞边缘光滑,显示混合物的粘稠度适中,气泡的大小不一,显示倒入时的冲击力不同。待模具填满,林薇用竹刀将表面抹平,刀面接触混合物时,能感受到其细腻的质地,如同凝固的奶油,竹刀划过处留下光滑的痕迹,没有丝毫粘连,刀面上残留的混合物呈淡黄色,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气。

    七天后的清晨,林薇揭开木盒,一块淡黄色的香皂赫然成型。香皂表面光滑,玫瑰花瓣均匀分布其中,形成天然的花纹,花瓣的颜色已从鲜红转为暗红,显示油脂的渗透,花瓣的纹理清晰可见,显示花瓣在油脂中保存完好。她拿起香皂轻嗅,玫瑰香气纯净浓郁,完全没有皂角的酸涩味,香气中还隐约能闻到一丝猪油的淡香,形成独特的复合香味,香气的持久性很好,即使离开木盒一段时间,香气依然浓郁。用清水揉搓时,瞬间产生丰富的泡沫,泡沫细腻如奶油,触感柔滑,去污力惊人——她用胭脂在素绢上画了一朵花,用香皂轻轻一搓,胭脂痕迹便彻底消失,绢布反而变得更加柔软,甚至能看到绢布的纹理更加清晰,显示香皂具有一定的柔顺作用,绢布的颜色也变得更加洁白,显示去污效果显著。

    “小姐,这...这比宫里的贡皂还好!“秋菊捧着洗净的素绢,眼睛瞪得像铜铃,素绢上的水迹呈珠状滚落,显示布料的吸水性增强,水珠的形状圆润,显示布料表面的张力适宜。林薇却注意到,香皂使用后,水面漂浮着一层极细的油脂,这是未完全皂化的猪油,说明配方比例还可优化,油脂的表面有轻微的褶皱,显示油脂的密度小于水。她取出桑皮纸,记下“猪油可减至八斤,草木灰增至三斤半“的调整方案,笔尖在“减“字上重重顿了一下,墨点透到纸背,形成一个深色的圆点,显示她对配方改进的决心,墨点的周围有淡淡的水晕,显示下笔时的力度很大。

    接下来的日子,林薇开始研究琉璃抛光术。她让秋菊从库房角落找出一堆琉璃碎片,碎片边缘布满毛刺,表面蒙着厚厚的污垢,污垢呈深褐色,质地坚硬,用指甲刮擦也难以去除,污垢中还夹杂着少许铁锈,显示碎片曾长期暴露在潮湿的环境中。根据手札记载,抛光粉需用锡块炼制,她便以“打造银饰需要锡料“为由,从账房领来五两锡锭,锡锭的表面有一层黑色的氧化膜,氧化膜呈鳞片状,轻轻一碰就会脱落。熔锡时,锡块在铁锅中熔化成银白色的液体,表面浮着一层黑色氧化膜,氧化膜呈网状,轻轻一碰就会破裂,破裂时发出轻微的“咔嚓“声。林薇用竹筷撇去氧化膜,将锡液倒入冷水中,形成细碎的锡粒,锡粒在水中发出“滋滋“的声响,水面腾起白色的水汽,带着金属的腥味,水汽中还能看到细小的锡珠,显示锡液的纯度很高。

    “研磨要过百目筛。“林薇指导秋菊用青石砚研磨锡粒,砚台里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声音单调却有节奏,随着研磨的进行,声音逐渐变小,显示锡粒在不断变细。锡粒磨成细粉后,她加入微量鹿角胶溶液调和,制成软膏状的抛光膏,抛光膏呈银灰色,质地细腻,用手指揉搓会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显示抛光膏的粘稠度适中,手指上会留下银灰色的痕迹,显示抛光膏的附着力很好。当用兽皮蘸着抛光膏擦拭琉璃碎片时,起初只擦下一层污垢,露出暗淡的琉璃本色,兽皮与琉璃摩擦发出“吱呀“声,声音随着擦拭的力度变化而变化。但随着不断擦拭,琉璃表面逐渐变得透亮,阳光照射下,竟能映出窗棂的影子,窗棂的影子边缘清晰,没有模糊的光晕,显示琉璃的透光性极佳,影子的线条流畅,显示琉璃表面的平整度很高。

    “小姐快看!“秋菊举着抛光后的碎片,碎片边缘的毛刺被磨成光滑的弧面,内部的气泡杂质在抛光后变得清晰可见,形成独特的花纹,花纹在光线下闪烁着彩色的光芒,光芒的颜色随着观察角度的变化而变化,显示出琉璃的光学特性,碎片的边缘有轻微的反光,显示边缘的光滑度很高。林薇接过碎片,发现其透光性远超预期,甚至能看清对面秋菊脸上的绒毛,绒毛在光线下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显示碎片的厚度均匀,透光率很高。她忽然想起库房里那几个被闲置的琉璃瓶,瓶身刻着繁复的云纹,只因表面粗糙被弃用,若是抛光后,云纹会更加立体,光线照射下会产生奇妙的光影效果,价值必然倍增,云纹的线条流畅,显示雕刻工艺精湛,只是被表面的粗糙所掩盖。

    五月十五的晨雾还未散尽,雾气中带着露水的清凉,沾在秋菊的发丝上,形成细小的水珠,水珠在晨光中闪烁着七彩的光芒,如同细小的水晶。秋菊匆匆跑进暖阁,发髻上的桃木簪挂着一片蛛网,蛛网丝线上还粘着一颗露珠,露珠在晨光中闪烁着七彩的光芒,随着秋菊的动作轻轻晃动,随时可能滴落。“小姐,柳夫人房里的张嬷嬷说,老夫人明日要回府上香!“林薇正在誊抄杠杆原理图示,闻言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墨痕,将“力臂“二字晕染开,墨痕呈不规则形状,边缘有细小的锯齿,显示运笔时的仓促,墨痕的颜色深浅不一,显示墨水的浓淡变化。她想起手札中关于双鱼令的记载,心脏不由得加速跳动,胸口微微起伏,能感受到心跳的力度,心跳的频率很快,显示出内心的紧张。

    “老夫人的墨玉令...“林薇放下笔,走到窗前。庭院里的老槐树正在落叶,金黄的叶片落在青石板上,形成斑驳的图案,其中一片叶子正好落在石桌的凹槽里,凹槽里积着雨水,叶子漂浮在水面上,随微风轻轻晃动,叶子的边缘有轻微的卷曲,显示叶子的干燥程度。原主记忆中,老夫人所赐的墨玉令呈圆形,约三寸见方,正面刻着八卦,背面刻着双鱼,玉令边缘有一个细小的缺角,与木盒上的凹痕形状吻合,缺角的边缘光滑,显示是刻意打磨而成,缺角的角度精确,显示打磨时的工艺精湛。

    “秋菊,你还记得玉令的缺角在什么位置吗?“林薇转身问道,声音微微发颤,显示出内心的紧张,声音的音调略高,显示出情绪的激动。秋菊歪着头想了想,忽然拍手道:“在双鱼的尾巴那里!夫人曾说,那是'墨门开物'的记号。“林薇心中一震,手札背面的双鱼图案尾鳍处,正是有一道刀痕!看来这枚玉令确实是木盒的配套信物,而缺角则是墨门内部的识别标记,缺角的形状为等腰三角形,边长约一分,角度精确,显示是用特制的模具切割而成,缺角的边缘有轻微的磨砂感,显示打磨时的工艺独特。

    当晚,林薇借口“为老夫人准备安神汤“,来到厨房。她特意多放了些合欢花,汤品呈淡粉色,散发着清甜香气,合欢花的花瓣漂浮在汤面上,像一片片小小的粉色云朵,花瓣的边缘有轻微的褶皱,显示花瓣的新鲜度。路过松鹤堂时,她瞥见窗纸上柳氏的影子正在来回踱步,影子的裙摆随动作大幅度摆动,显示出她的焦躁,影子的头部有轻微的晃动,显示出她的不安。旁边站着的苏婉柔手中捧着一个锦盒,锦盒表面的云纹在烛光下闪烁,云纹的线条流畅,是典型的苏绣技法,而锦盒的边角包着的黄铜片已有些磨损,露出底下的木质,正是原主生母的紫檀首饰盒,首饰盒的表面有明显的划痕,显示长期使用的痕迹。

    “母亲,这玉令...真的要献给老夫人吗?“苏婉柔的声音透过窗纸传来,带着犹豫,声音微微发颤,尾音有些上扬,显示出她的不安,声音的响度较小,显示出她的底气不足。林薇屏住呼吸,躲在太湖石后,石头表面冰冷,沁得她指尖发寒,指甲深深掐进石缝里,石缝中长着青苔,手感湿滑,青苔的颜色呈深绿色,显示环境的潮湿。只听柳氏冷哼一声:“老夫人最看重信物,把这玉令献给她,既能讨她欢心,又能断了苏卿颜那小蹄子的念想!你别忘了,当年就是她母亲拿着这玉令,在老夫人面前压了我一头!“柳氏的声音尖利,带着明显的嫉妒和怨恨,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的音调很高,显示出她的情绪激动,话语中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示出她的心虚。

    林薇浑身一震。原来玉令真的在柳氏手中!而且柳氏明日就要将玉令献给老夫人,企图借此固宠!她悄悄退回汀兰院,月光照在她脸上,一片惨白,能看到她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汗珠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汗珠的大小不一,显示出她的紧张程度。秋菊见她神色不对,连忙递上热茶:“小姐,您怎么了?“林薇接过茶杯,茶水的温度透过瓷壁传来,却暖不了她冰冷的指尖,茶杯上的缠枝莲纹硌得她手心生疼,花纹的边缘有轻微的磨损,显示茶杯的年代久远。

    “玉令在柳氏那里,“林薇低声道,声音沙哑,显示出内心的震惊,“她明日要献给老夫人。“秋菊吓得差点打翻茶杯,茶汤洒在衣襟上,形成深色的污渍,污渍边缘呈不规则形状,像一幅抽象的画,污渍的颜色深浅不一,显示茶汤的浓度。林薇却忽然想起手札中关于“机关匣“的记载,其中提到“假途灭虢“之法——通过伪造信物来换取真物。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猛地站起身:“秋菊,你去取些琉璃碎片来!要透明度高的,边缘整齐的!“她的声音坚定,显示出内心的决断,话语的语速很快,显示出时间的紧迫。

    深夜的暖阁里,林薇借着羊角宫灯的光,用细金刚砂打磨琉璃碎片。金刚砂颗粒细小,呈深灰色,打磨时发出“沙沙“的声响,声音单调却有节奏,随着打磨的进行,声音逐渐变小,显示琉璃表面在不断变光滑,粉末落在桌面上,形成一层薄薄的灰,粉末的颜色与金刚砂一致,显示打磨的力度均匀。她要仿制一枚“墨玉令“,利用老夫人对墨门的敬重,先一步拿到真玉令的信息,琉璃碎片的透明度很高,能看到内部的气泡,气泡的大小不一,显示琉璃的品质一般。她用刻刀在琉璃表面刻出八卦和双鱼的图案,刻刀与琉璃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声音刺耳,显示琉璃的硬度很高,刀刃上还残留着细小的琉璃碎屑,碎屑呈透明状,显示琉璃的纯度。她用墨汁混入松脂,涂在琉璃表面,制成墨玉的效果,墨汁与松脂混合后呈深黑色,散发着松脂特有的香气,涂抹时能看到液体在琉璃表面缓缓流动,形成均匀的薄膜,薄膜的干燥速度很慢,显示松脂的含量较高。

    “这样能行吗?“秋菊看着桌上的琉璃假令,琉璃表面的墨汁尚未干透,散发出松脂的气味,气味浓郁,盖过了房间里原有的熏香,气味中还夹杂着墨汁的清香,显示墨汁的品质上乘。林薇拿起假令对着灯光,琉璃的透光性让墨汁显得深浅不一,反而有了古玉的沁色效果,沁色分布自然,像是常年把玩形成的包浆,沁色的颜色深浅不一,显示墨汁的渗透程度不同。“老夫人年事已高,眼神不好,“林薇低声道,“只要形状和纹饰对,加上我们的说辞,应该能瞒过一时。“她仔细检查假令的缺角,缺角的形状与真令完全一致,边缘打磨得光滑,没有毛刺,缺角的角度精确,显示打磨时的细心。

    次日清晨,老夫人的轿子停在侯府正门前。轿子是朱红色的,轿帘上绣着百寿图,寿字用金线绣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金线的光泽度很高,显示金线的品质上乘,寿字的笔画流畅,显示绣工的精湛。老夫人身着深紫色寿字纹褙子,头戴赤金福寿双全抹额,抹额上的红宝石在阳光下灼灼生辉,红宝石呈椭圆形,切割面光滑,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宝石的颜色均匀,显示宝石的品质极佳。林薇扶着秋菊,远远看见柳氏搀扶着老夫人,手中捧着的锦盒正是原主生母的紫檀首饰盒,盒子表面的紫檀木纹清晰,包浆浑厚,显示出年代的久远,木纹的走向呈山水状,显示木材的优质。

    “祖母,孙女给您请安。“林薇福身行礼,裙摆扫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裙摆的边缘有轻微的磨损,显示裙子的频繁穿着,声音的响度适中,显示出礼仪的得体。目光不经意扫过锦盒,锦盒的锁扣是黄铜制的,表面有明显的氧化痕迹,显示锁扣的长期使用。柳氏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正要打开锦盒,林薇突然惊呼一声:“哎呀,祖母,您的玉令坠子好像松了!“她的声音清亮,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声音的音调略高,显示出恰到好处的惊讶。

    老夫人下意识地摸向腰间,那里果然挂着一枚玉佩,玉佩用红色的丝绳系着,丝绳有些褪色,显示年代已久,丝绳的编织紧密,显示丝绳的质量很好。林薇趁机上前,手中的琉璃假令“不慎“掉在地上,滚到老夫人脚边,假令在青石板上滚动时发出“咕噜“的声响,声音清脆,显示假令的质地坚硬,滚动的轨迹笔直,显示地面的平整。“瞧我这笨手笨脚的,“林薇连忙捡起假令,手指触到假令表面,能感受到琉璃的冰凉,假令的表面光滑,显示打磨的精细,“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枚墨玉令,上面的双鱼图案和祖母的很像呢。“她的话语自然,显示出恰到好处的巧合,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显示出对玉令的兴趣。

    老夫人接过假令,眯着眼睛查看,眼角的皱纹因眯眼而挤在一起,形成细密的纹路,皱纹的深度不一,显示出岁月的痕迹,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显示出对假令的兴趣。琉璃假令的双鱼图案刻得栩栩如生,尾鳍处的缺角与她记忆中的真令分毫不差,图案的线条流畅,深浅一致,显示出精湛的刻工,线条的粗细均匀,显示刻刀的稳定。柳氏脸色微变,正要开口,老夫人忽然感慨道:“唉,说起墨玉令,我倒是想起你母亲当年有一枚,只是...唉,不提了。“老夫人的声音带着伤感,眼神飘向远方,仿佛陷入了回忆,声音的响度较低,显示出内心的感慨,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显示出对往事的怀念。

    林薇心中一动,故意道:“母亲的玉令?孙女从未见过呢。“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好奇,显示出对母亲的思念,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显示出从未见过玉令的惋惜。老夫人叹了口气,眼神飘向汀兰院的方向,语气怅然:“你母亲啊,当年拿着玉令说...说墨门有'开物利民'的遗训,要我好好保管。可惜啊,她走得早,玉令也不知去向了。“老夫人的话语中带着遗憾,手指轻轻摩挲着琉璃假令的表面,像是在感受玉的温润,动作轻柔,显示出对玉令的喜爱,话语中的“开物利民“四字加重,显示出对墨门遗训的重视。

    就在这时,柳氏突然打开手中的锦盒:“母亲,您看这是什么?“锦盒里躺着的正是那枚墨玉令!玉令呈墨黑色,质地温润,正面的八卦图刻得深浅不一,显示出年代的久远,八卦的线条流畅,显示出刻工的精湛,背面的双鱼栩栩如生,尾鳍处确实有一个细小的缺角,与林薇的假令完美契合,缺角的边缘有常年把玩形成的包浆,颜色略深于其他部位,包浆的表面光滑,显示长期的摩挲,玉令的表面有一层薄薄的光泽,显示出玉的油性。

    老夫人的眼睛陡然睁大,瞳孔因惊讶而收缩,颤抖着拿起玉令,玉令入手冰凉,却带着一丝人体的温度,显示柳氏刚从贴身之处取出,玉令的重量适中,显示玉的密度,老夫人的手指轻抚着玉令上的双鱼图案,像是在抚摸久别重逢的亲人,动作轻柔,充满了爱惜,手指的颤抖显示出内心的激动。“这...这是...天哪,真的是它!“老夫人的声音激动得发颤,手指轻抚着玉令上的双鱼图案,像是在抚摸久别重逢的亲人,声音的音调很高,显示出内心的兴奋,话语中的感叹词显示出极度的惊讶。柳氏连忙道:“母亲,这是儿媳偶然在库房找到的,想着您老人家必定喜欢,就...就拿来了。“柳氏的话语中带着谄媚,语气中带着一丝邀功的意味,话语的语速较快,显示出内心的急切,林薇注意到,玉令的边缘有新鲜的摩擦痕迹,痕迹呈白色,显示是刚从某个坚硬的容器中取出,还未来得及清理,摩擦痕迹的形状不规则,显示取出时的仓促。

    “好,好啊!“老夫人激动得热泪盈眶,泪水顺着皱纹滑落,在脸上留下两道湿痕,泪水的痕迹清晰,显示出情绪的激动,“当年你母亲说,这玉令是墨门'天工堂'的信物,见令如见门主。没想到...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林薇心中巨震,“天工堂“正是墨门掌管机关术的分支!看来原主生母不仅是墨门中人,还与“天工堂“有密切联系,玉令上的八卦和双鱼图案,正是“天工堂“的标志,老夫人的话语中“天工堂“三字加重,显示出对玉令来历的了解,话语中的感叹词显示出对重新见到玉令的感慨。

    林薇看着老夫人将玉令贴身收藏,玉令被放入一个红色的锦袋中,锦袋上绣着八卦图案,与玉令的纹饰相呼应,锦袋的材质上乘,显示出对玉令的重视,锦袋的颜色鲜艳,与玉令的墨黑色形成鲜明对比。柳氏在一旁谄媚地笑着,笑容虚伪,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露出算计的光芒,笑容的弧度夸张,显示出内心的得意,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显示出献令的目的。林薇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她知道,真正的双鱼令已经出现,而关于墨门、关于原主生母的秘密,才刚刚揭开冰山一角。手中的琉璃假令还残留着墨汁的气味,仿佛在提醒她,这场关于真相的追逐,才刚刚开始,假令的冰凉触感让她瞬间冷静下来,显示出内心的坚韧。

    庭院里的老槐树又落下几片叶子,叶子在空中旋转,形成优美的弧线,最终落在林薇的脚边,叶子的形状完整,显示出槐树的健康,落叶的声音轻微,显示出环境的宁静。阳光透过叶隙洒在林薇脸上,明明是暖日,她却感到一阵寒意,脊背微微发凉,显示出内心的警惕,阳光的光斑在脸上移动,显示出树叶的晃动。她握紧了袖中的琉璃假令,指尖传来琉璃的冰凉触感,让她瞬间冷静下来,假令的边缘硌得指尖生疼,显示出内心的坚定。墨门的残卷、双鱼的谜题、生母的死因...这一切都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巨大的网,而她,必须在这张网中找到出路,揭开所有的秘密,假令的存在让她感到一丝希望,显示出对未来的期待。

    “小姐,您看老夫人把玉令收起来了。“秋菊低声道,语气中带着紧张,话语的响度很低,显示出环境的肃穆,秋菊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显示出对未来的不安。林薇点点头,目光投向松鹤堂的方向,柳氏此刻想必正为献令成功而得意,嘴角挂着胜利者的微笑,却不知道,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林薇的算计之中,柳氏的得意只是暂时的,显示出林薇的胸有成竹。玉令虽然暂时落入老夫人手中,但林薇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她有的是办法将其取回,揭开其中隐藏的秘密,玉令的存在是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显示出林薇的决心。

    “我们回去吧。“林薇转身,石青色的裙摆扫过地面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裙摆的摆动幅度适中,显示出动作的优雅,落叶被裙摆带起,在空中飞舞片刻,又重新落下,显示出动作的轻柔。她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更加惊心动魄。但她不再害怕,因为她手中不仅有墨门的残卷,还有了追寻真相的方向。那枚墨玉令,将是她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而墨门的智慧,将是她最强大的武器,墨门的智慧让她充满信心,显示出对未来的掌控。

    回到汀兰院,林薇立刻取出手札,翻到双鱼图案一页。她将琉璃假令放在图案上比对,缺角处严丝合缝,仿佛天生就是一体,比对的结果让她感到一丝兴奋,显示出对发现的惊喜。她忽然发现,双鱼图案的眼睛处,朱砂点染的位置正好对应着木盒暗格的锁孔——难道这其中还隐藏着更深的秘密?锁孔呈圆形,边缘光滑,与双鱼的眼睛形状一致,像是特意为之的设计,锁孔的存在暗示着木盒的秘密,显示出林薇的好奇。

    “秋菊,“林薇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眼神锐利如刀,显示出内心的决断,“准备一下,我们要重新打开那个木盒,这一次,一定要找到所有的答案。“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话语的语气坚定,显示出对探索的执着,秋菊被她的眼神所感染,用力点点头,显示出对她的支持。

    秋菊看着林薇眼中的光芒,用力点点头,发髻上的桃木簪随之晃动,簪头的桃花瓣雕刻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桃木簪的晃动显示出秋菊的激动。阳光透过窗棂,照在桌上的手札和琉璃假令上,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阳光的温暖与即将到来的风暴形成对比,显示出局势的紧张。而林薇,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的准备,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嗒嗒“的声响,像是在为即将开始的探索倒计时,敲击的节奏稳定,显示出内心的冷静。她知道,属于她的战斗,才刚刚开始,而墨门的秘密,将是她在这深宅大院中立足的根本,也是她复仇的关键,墨门的秘密是她前进的动力,显示出对未来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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