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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还是女声,说到老婆孩子,竟然陡然转为了男声。舞红绫惊愕地一时没抓住重点,眨眨眼。
“你!你是男人?!”
“为了讨老婆开心,学点小曲,如何?我可算是——值得的人了?”
“你!”
舞红绫上下打量一番,一皱眉:“你怕是个变态吧!”
废话的当头,楚云笺拿出藏在腰带里的小药丸塞到岑云湘口中,拉着她远离。
看她得手,秦慕宵慢悠悠地扯了裙子:“这样说我的人有很多,我可以承认,但是……请你先赴死。”
“噌——”
寒光出鞘,短匕反过烛火的光,冷热交替,直奔她面门!
舞红绫冷嗤一声,往旁边一躲,抬手一打。
“嗤——”
利刃割破皮肉,她的手背瞬间被割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流泻!
“怎么可能——”
凭着仅剩的反应力,极限闪开,这才免于失去整个手掌,她捂着伤口,鲜血还是不断从指缝中涌出。
秦慕宵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不错,若是平日,便收你做个暗卫——”
“好了。”
楚云笺一出声,秦慕宵无趣地撇撇嘴,擦擦匕首上的血迹,插回鞘中,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没受伤吧?”
“没事——她也没对我怎么样,那道伤,算是以牙还牙好了,我们走吧。”
舞红绫脸色苍白,死死地等着她:“你——”
“舞姐姐,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不敌你,但总山外有山——所以,做个交易如何?”
“哼,做梦!”
楚云笺也不在乎她的气愤,让开了些,摊开手掌。
舞红绫这才注意到,刚刚的打斗,那些女孩子竟然一个来帮忙的都没有,现在,还是呆呆地站在那。
“你们做了什么!”
她笑眯眯的,眉眼弯弯:“你可以用迷香,我们也可以用毒啊。”
舞红绫气的脸色苍白,感觉血流的都快了:“卑鄙!无耻!下流!”
“嗯,我可以承认——只要你答应交易。”
“不要脸!”
她笑的更灿烂,但话语却认真起来:“再说我就要松缰绳了哦,毕竟我这有一个疯子,还没消气。”
舞红绫气的差点撅过去,那身材高挑的男人又抽出匕首来甩了甩,寒光划过一圈圈银线。
“这儿的机关真是让人吃了不少苦头啊——徐鹤飞差点被扎成筛子,现在还在山底下躺着呢……把他送走又费我不少劲,该怎么补回来呢?”
“有了,这儿这么多人,还都有两下子,不如都打包了去采矿吧!正好那边还招人呢,说不定还能钓出来那矿是谁叫开采的——但不能乱说啊,割了舌头好了。”
说着,他抛着匕首就下去了。
“站住!”
舞红绫嗓子都喊劈了,但秦慕宵不为所动,走到第一个面前,伸手就卸了女孩子的下巴。
“不要!我答应你!答应!”
“停。”
“哼——”
秦慕宵一脸无趣,又复原过去。
舞红绫气血上头,一阵眩晕,骤然放松,瘫坐在地。
楚云笺朝秦慕宵伸出手,要了瓶止血散,撒在她手上,包好。
舞红绫梗着脖子,越想越气。
这他爹的!一疯子一疯狗!
狗仗人势!人借狗疯!
还他爹的,这甜枣也太明显了!
舞红绫一向收容苦命女子,无家可归的女孩儿们,她们大多懦弱,或满心怨恨,或苦苦挣扎——哪里有这样,这样……不可描述的家伙!
她想了好一会,最后承认一个事实。
还是她太单纯了!
可恶啊!这个卑鄙的世道!
“舞姐姐别生气,我只想查清楚一件事,对了,那个解药,吃了就没事了吧?”
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没事!那个女孩子不会武,起效慢,过几个时辰也就好了。”
岑兰湘许是听见了秦慕宵说的“徐鹤飞被炸成筛子那句话”,一直絮絮叨叨着要去救徐哥。
“那就好——有方山不杀女子,只杀男人,可对?”
她更生气了:“对,但是从今以后我也可以改改!”
楚云笺视而不见,继续发问:“那,通平新上任的府尹死在了这附近,不会是你们干的吧?”
“谁闲的没事找他啊!老娘也是有原则的,那种一身迂腐路上还教小童什么民生条例的家伙,一看就这辈子跟女人无缘!有那个时间我就去杀那些打老婆的了!”
“他是什么时候经过的求方山?”
“想不起来……等等,好像有小半个月了,那天,是韵娘生孩子的日子,是十月初九。”
时间对不上。
连山寨大当家的,让徐鹤飞大半年前就出去找齐久臻,一定不是因为这个!
新任府尹的事只是个借口,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做了个借口。
大半年前……
大半年前有什么事吗?
和这边有关,和通平有关……
“有事。”
“什么?”
秦慕宵整理了一下言辞,尽量好听一点讲出来:“有个牛鼻子说中了几件事,预言说江湖势力将震动天下,妄言秦氏龙气将尽,虽然压下去了,但是还是传到了京城,还编了童谣,那老头子一时震怒,让都尉剿匪……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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