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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大床软的要命。孟诗意惊呼一声,直接被丢进柔软的白色被子里,甚至还小幅度弹了弹。
许是因为动作太大,睡裙大幅向上摆动,露出一截白皙的腿根,格外引人遐想。
贺西楼仍旧穿着黑西装,格子领带笔挺,禁欲矜贵,俨然像个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
他双膝岔开,跪在她臀的两侧,俯身将她困在里面。
贺西楼盯着她捂住胸口的手,意味深长笑了笑,痞气十足:
“捂什么?我又不是没摸过。”
“……”
孟诗意目光躲闪,伸手推了推他。
推不动。
孟诗意无措地咬唇,有些恼,“不是说好纯睡觉吗,你是狗?”
贺西楼脱口而出:“你的狗。”
“……”
孟诗意无语地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脸颊,小声催促:“你快去洗呀。”
她都困了,想要睡觉。
可下一瞬,贺西楼忽然俯身抱住她。
只是紧紧地抱住她,单纯的抱抱,像是在担心失去什么东西。
他的脸埋在孟诗意颈窝处,贪恋地攫取她的气息。
孟诗意别过头,“你干嘛呀…”
“让我抱会儿。”
贺西楼的声音很哑,眼底带着浓烈的情绪,“我怕是一场梦。”
他怕这美好的一切都是场梦,醒来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只有抱住她的身体,才能让他得到安全感。
孟诗意无奈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温声哄道:“其实…我本来也是想要跟你提复合的。”
谁知道,被你给截胡了。
贺西楼猛然抬起身,紧盯着她的眼眸。
过了半晌,贺西楼才艰难地出声:“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本来就,想找你复合的……还给你写了封情书。”
贺西楼瞳孔缩了缩,胸腔内翻涌着惊涛骇浪,哑声问:“在哪?”
“在行李箱里…”
孟诗意推开他,拿出那封黑金色的情书。
上面满满当当的字,字迹漂亮端正,还有几个漂亮的玫瑰花小贴纸。
贺西楼:“念给我听好不好?”
孟诗意犹豫片刻,摇摇头,“太肉麻了…不适合念出来的。”
没什么华丽的辞藻,没有那些比喻拟人句,就是很纯粹很普通的句子,朴实无华,但无一不在诉说着她对他的喜欢。
念出来,就怪怪的。
贺西楼牵住她的手,哄着她,“那你把最后一段念一遍好吗?”
孟诗意手里捏着情书,垂下脑袋,认认真真念出最后一段话。
她声音很轻柔,却带着几分坚定:
“贺西楼,算上今年,我已经喜欢你快要整整六年了。”
孟诗意念着念着,鼻尖忽然涌起酸涩,眼眶也是红的,有点想哭。
居然六年了欸。
她忍着泪,“很抱歉…我在感情中,总是很胆小很懦弱,总是不敢主动走向你。直到现在,我才下定决心:以后想一直陪你走下去。你愿意吗……唔!”
刚念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
贺西楼忽然把她摁在身下,红着眼睛咬住她的唇。
孟诗意陷进柔软的被子里,面前是男人坚硬灼热的身躯,浑身都被他的气息包裹住了。
她被压着,快要挤扁了,根本动弹不得。
贺西楼吻得更加狠了,将自己滚烫灼热的气息渡给她。
他肆无忌惮压制在她身上,许久后,略微抬起头,薄唇缓缓移到她耳边。
“宝宝,我永远都愿意陪你。”
许是酒店内过于安静。
男人性感撩拨的喘声在耳畔边不断放大、放大。
贺西楼说完,低头轻咬住她耳尖。
孟诗意羞红着脸,眼里漾起生理性泪水,声音变得娇滴滴的,软声控诉:
“很痒的…你不要咬我呀。”
贺西楼转而吻她的脖颈、锁骨,甚至是更深的地方。
孟诗意胸腔剧烈起伏,望着白茫茫的天花板,眼神逐渐溃散,像只精致漂亮的洋娃娃,任由他摆布。
“呜嗯…”
她身体不受控制抖动,手指攥紧,隐忍着,尽量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贺西楼在她身上吻得很用力,恨不得用行动告诉她——他有多喜欢她、多爱她。
孟诗意感觉身体上,像是有一股火焰,燃烧在她脖颈、锁骨,以及胸口,高温透过肌肤,一路蔓延到体内每一个血细胞。
她热得额头沁了点汗,发丝凌乱,就连吊带睡裙都被揉得很皱。
她眸中氤氲水雾,声音嗫嚅,可怜兮兮求饶:“别,可以了。”
贺西楼食髓知味地拉开距离,沙哑地轻笑,“宝宝怎么,吻一下就抖一下,嗯?”
好可爱。
他真的爱死她的一切。
贺西楼垮坐在她两侧,欣赏着自己吻过的痕迹。
浅浅的粉色,却在女生白瓷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像雪中绽放的点点红梅。
漂亮的像一幅油画。
孟诗意耳尖滚烫,下意识躲闪,抬手捂住脸颊。
她唇边溢出委屈含糊地吟声,“你欺负我……”
“嗯,我欺负你,”贺西楼似笑非笑,“那又怎样,你欺负回来?”
他压着她。
她根本动不了。
孟诗意轻轻喘着气,紧接着,清楚感受到对方的变化。
意识到是什么。
她的眼睛倏然放大,害怕地颤了颤身子,想要往后退,“贺西楼,你……”
贺西楼喉咙深处溢出闷哼声,直起身子,恶意朝她动了动,似笑非笑问:
“怎么办啊宝宝,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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