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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鼻音的软糯声音在林鹤巍的耳边响起,像是细沙碾磨过鼓膜,酥痒地让人浑身一激灵。男人迅速抽回了手,如同碰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如果不是虞呦眼尖地看见了他耳根红透了,还以为自己被嫌弃了呢。
“吵醒你了?我去烧点水给你洗个澡。”男人瞥开目光,转身匆匆就要离去。
虞呦却抓住了他的大手,男人掌心滚烫的温度几乎像是烧红的烙铁。
他僵直着身子,微微转过头,一双深邃的黑眸低垂着盯着地面,也不肯看面前面若桃花的女人。
虞呦将他这幅羞涩至极的样子收入眼底,指尖如同轻轻扫过一般,在男人的掌心挠了挠。
看见他错愕睁大的瞳孔,虞呦松开了他的手,“没什么,就是你记得一会儿烧好了水,记得给我的洗澡水里掺点冷水,不要太烫。”
男人喉咙间缓缓挤出低沉的声音,而后转身离开时微微侧着身,似乎是在掩饰着什么。
洗澡水不一会儿就烧好了,男人还将洗好的果子一同端了进来。
“这是我去杰栋家换的梨子和苹果,洗澡水我已经兑好了,要是嫌冷或者是嫌热,你就叫我一声……我在院子里等你洗完了再进来。”
虞哟拿起削好的梨子,一口咬下,香甜的汁水四溢,她很快将一颗梨解决干净。
看着屋子里摆放着的大浴桶,虞呦舔了舔唇角的梨子汁,总觉得要不不做点什么,对不起这口烧好的热水。
哗哗的水声在屋子里响起,分明周围蝉鸣不止,男人的听觉似乎自动屏蔽了其余声音,只留下水花波动时的声音。
男人已经脱下了外套,只留下一件松垮垮的白背心,露在外面的肩颈臂膀,即便是不发力也保持着良好的肌肉紧实的状态,胸膛宽阔而结实,松垮的小背心贴在胸腹勾勒出起伏的山壑,隐秘的汗珠从颈间悄悄滑落。
燥热的火无声无息的蔓延至男人全身。
屋内是他的妻子。
只是这样想着,欲壑难填的想法便越发难以控制,男人闭了闭眼睛,觉得自己此刻听着水声遐想的行为格外无耻。
虞呦玩了会水,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对着门口喊道:“老公,水有点凉了,能给我加一些热水吗?”
软甜的语气如同撒娇一般,不多时木门推开的嘎吱声响起。
男人低着头,双眸不曾抬起看向虞念,他拎着热水瓶递给虞呦:“你看着加热水,小心烫。”
虞呦见他居然这么老实,老实过头的让她起了逗弄的心思。
“你怎么不抬头看我?难道是嫌我长得不好看吗?”
虞呦的声音委屈的像是遭受了天大的苦楚,一双鹿眼瞬间变得湿润泛红。
“不是的。”男人局促的抬起头,看见她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立马道:“我只是……你现在在洗澡,我抬头看见了不太好。”
“为什么不好?我们不是夫妻吗?”
一双可怜兮兮又幽怨的眼睛,含着满眶晶莹的泪珠,仿佛男人已经变成了十恶不赦的负心汉。
“我们酒席没办,你……还有反悔的机会。”
虞呦微微错愕。
她没有想到,男人拒绝自己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个。
她知道林家后续会翻身,此时的困境只是一时的,林鹤巍也很快就会重回部队、接连升职,前途广阔。
但林鹤巍并不知道,他以为虞呦会因为林家的变故而离开,哪怕此前的结婚申请已经批准下来,结婚酒席未办,二人依旧不算是正经夫妻,此刻如果虞呦悔婚,林鹤巍也绝对不会说什么。
原来他担心的是这个。
“林鹤巍,你走过来些。”虞呦趴在浴桶边,露出半边雪白的肩,朝他招了招手。
男人上前几步。
“再过来点。”
男人抬眸疑惑看了她一眼,而后走到了离她一步之遥处。
哗啦——
迸溅的水花随着女人的动作而飞跃出来,瞬间将地板打湿,男人的衣服更是成了重灾区,湿漉漉的露出起伏的沟壑腹肌。
细腻柔软的触感从脸颊一闪而过,像是轻轻扫过的羽毛。
“那我们什么时候办酒席?”
虞呦重新趴回浴桶边,披散的黑发湿漉漉的搭在肩头,小鹿般大而清澈的眼睛,微微仰起头看着男人。
男人漆黑的双眸像是凝成实质的黑雾,落在虞呦的脸上颇具侵略感,声音微哑,“虞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虞呦点点头:“我知道。”
男人忽然低下身,托住她的下巴,靠的极近。
粗重的呼吸声打在虞呦的脸颊上,黑眸像是锐利的鹰隼,紧紧盯着虞呦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中找到一丝犹豫或者是害怕。
但那双眼睛清澈单纯的看不见一丝杂质。
“办了酒席之后,我们就是正式夫妻了,如果林家被污蔑的事情被坐实,一辈子翻不了身,你也愿意?”
男人一字一句将弊端说出,视线缓缓下滑,落在了殷红粉嫩的唇瓣上。
刚刚,就是那里碰了他的脸颊。
“我知道啊。”
我还知道你以后是要成为首长的男人。
虞呦的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腰腹,两指如同小人走路一般将男人劲实的腹肌一点点扫过。
灼人的温度碾压着唇瓣,男人火热的气息像巍峨大山般压来,丝毫没有技巧的啃吻和侵夺,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像是点燃干柴的火焰。
虞哟一边承受着,一边悄悄引导着,手却还是不安分的在男人敏感的腹部摸来摸去。
林鹤巍天赋一般,可能是因为初次接吻,所以不得章法,咬的虞呦娇嫩的唇瓣都有些发疼,但他浑身上下那股强势侵略的气息让虞呦很受用,尤其是这幅好身材……
胡作非为的小手很快就被制裁,男人抓住她不安分的双手靠在自己的肩头,只是想要她陪同自己一起沉溺这情动的海洋。
虞哟被迫仰起头,靠在他的胸口,呼吸的频次逐渐错乱,直到最后无力的靠在他的肩头。
唇瓣上传来的轻微刺痛感,让虞呦皱了皱眉,她埋怨的偷偷瞪了眼林鹤巍。
什么都不懂的糙男人,女人的唇能这么咬吗?
不过这也侧面应证了,男人应该到处都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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