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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气不打一处来宁亲王府,书房。
“什么?!”宁王听完徐联生的话,呼的一下站了起来,恨铁不成钢的点指徐联生说道:“你就为了这么几个银子,就敢私下里干这种事情?你知不知道,这事儿一旦被人捅破,那可就是掉脑袋的大罪,本王都不一定能保的住你!你为什么到现在才跟本王说?”
徐联生见宁王果然如此大反应,战战兢兢的说道:“殿下息怒,臣。。。也是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本来。。。一直都是臣的人负责剿匪来着,谁想到冯勇。。。他会突然冒出来抢这个差事啊?臣一开始。。。还极力阻拦来着,后来又觉得吧,这个冯勇。。。年轻气盛,又是头一次带兵,况且还。。。只要了五千人马。臣就想着,让他去失败一次也好,日后也就没人再提剿匪的事儿了,殿下您。。。也能多拿一些好处,哪里想到他。。。”
宁王接着徐联生的话,说道:“哪里想到冯勇会得胜而归,还带着你的把柄回京了是吧?”又怒气冲冲的指着徐联生说道:“你也是常年待在京都的人,你难道就没听说过,冯勇从小是跟在谁的屁股后面长起来的吗?你竟然会认为冯勇和其他的那些世家公子一样废物?啊?”
徐联手替自己辩解,道:“臣。。。是听说过一些,只不过臣觉得,那时候,冯勇也不过才十四五岁而已,属下哪里会想到。。。”
宁王更是生气,大声训斥道:“你是猪脑子吗?老六是何等资质,你难道不比任何人都清楚吗?啊?老六当年每天学文习武,父皇更是不知道请了多少名师教授,那冯家姐弟两个几乎是天天跟在老六屁股后面耳濡目染,你竟然会认为他们会不学无术?你以为谁都跟你那个废物儿子一样呢?除了花天酒地,什么都不会!”
徐联生被宁王一番训斥,也自知狡辩不过,眼睛还偷瞄着宁王的脸色,小声的嘟囔道:“殿下。。。教训的是,可是这事情。。。已经出了,殿下您现在说这些,也。。。于事无补了呀!”
“你。。。哼!”宁王看徐联生这个模样,气都不打一处来,也懒得跟他废话,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继续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现在说再多也没用,等着段铭他们的结果吧。”宁王想了想,瞥了徐联生一眼继续说道:“如果段铭他们真的除不掉那三个人,看在当年你相助本王的情分上,本王也会尽力保你性命的。”
“那。。。”徐联生本来还想说什么。
“嗯?”宁王斜眼看向徐联生。
徐联生见宁王脸色实在难看,把要说的话又憋了回去,说道:“那就。。。多谢殿下了!”
“哼!”宁王瞪了徐联生一眼,一甩袍袖,转身走了。
50、截杀
无名山谷内。
此山谷坐落于京都西百里外,山谷内是一片树林,只有中间有条不算宽敞的路。
日上三竿,不到五千铁骑疾驰而来,尘土飞扬。
为首的冯勇一身乌金甲,胯下乌骓驹,手持长枪,策马疾驰,大红披风向后拉的笔直,意气风发,威风凛凛,直奔京都方向。
冯勇回头高声喊道:“所有人提高警惕!快速通过山谷!”
“是!”身后的骑兵应了一声,都在催马急行。
“上!”陈雄见冯勇的队伍过半,时机已到,一挥手,五六十个黑衣人跟着他冲出大路边的树林,横刀出鞘。
段铭蒙着面,怀中抱着剑,站在高高的树枝上,看着陈雄他们冲了出去。
有兵卒发现黑衣人,大声喊道:“有刺客!”
冯勇回头一看,赶紧大声指挥道:“不要慌!结阵保护囚车!其他人,杀!”
距离刺客最近的骑兵迅速调转马头冲杀过去,后面的将箭搭在弓弦之上,靠近囚车的骑兵迅速将三个囚车围了起来,更有百人迅速下马贴着囚车,手里的横刀出鞘,严阵以待。
黑衣人都是荡寇军中的高手,很多都是校尉以上的军衔,还有一些百战老兵,且目标并不是与冯勇带领的骑兵厮杀,而是刺杀囚车上的三个囚犯,所以各自施展轻功,早已准备好的弓箭手将手中的箭放出,刺客横刀乱舞,挡住了骑兵的弩箭后,纷纷落在囚车附近,手起刀落,拼杀起来,不断的寻找空档想要杀死囚车中的三个人。骑兵队伍虽然将黑衣人围在中间,却无法全部动手,且单人的武力不如黑衣人,好在内圈短兵相接的兵卒配合默契,进退有度,让武功高强一些的黑衣人们一时间也无法找到机会刺杀囚车上的人。
“废物!”段铭眼看着几十个黑衣人竟然被兵卒缠住,暗骂了一声后飞身而下,直接落在一个囚车上,一剑横扫,逼退冲上来的几个兵卒,长剑刺向囚车之中的犯人,犯人避无可避,大惊失色,守卫的兵卒也根本来不及阻止,眼看着段铭的长剑就要刺中囚车中的犯人。
“叮!”段铭手中的长剑竟然被不知哪里飞来到石子磕偏。
段铭顾不得多想,再次出剑,“叮!”却再次被飞来的石子磕偏长剑。
段铭心中大惊,左右看看并没有发现人,很显然,暗中相助冯勇之人的武功比自己高上太多,如果自己再不走,很有可能会被擒住,到时候宁王也要受到牵连。想到这里,段铭果断撤退,飞身消失在树林深处。
藏在小路另一边大树上的秋茗同样蒙着面,看了一眼飞身而走段铭,将指间蓄势待发的石子重新握在手中,继续暗中观察着战斗。
“撤!”陈雄就在囚车不远处,也看到了这一幕,见段铭都撤了,自知事不可为,想了想,还是保命要紧,只好下令先行撤退再找机会。
陈雄当先脚下一跺,施展轻功飞身而起。其他黑衣人听到陈雄下令,也纷纷开始脱身。
“嗖!”又一颗大石子飞来,正中腾空而起的陈雄胸口。
陈雄闷哼一声,嘴角溢血,身体失去平衡,从一丈高的空中摔了下来,被骑兵快速围住,几十杆长枪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其余黑衣人回头看了看陈雄,互相对视了一眼,也不敢搭救,纷纷逃进了树林深处。
“穷寇莫追!”冯勇大喊一声,止住了想要追进树林的骑兵,策马来到陈雄身前,跳下马来先是一把先掐住了陈雄的下颚,扯下他的面纱。陈雄还没反应过来,冯勇已经挥出两拳,打在陈雄左右两侧的腮上,陈雄被这两拳打的两颗后槽牙都飞了出去。冯勇又一把抓住陈雄的下颚,将陈雄的面纱团了团,塞进了陈雄的嘴里,这才放开他,示意兵卒用绳子将他绑上。
“咦!”冯勇走到路边,嫌弃的捡起那两颗飞到路边草丛中的后槽牙,见牙齿上面并没有自杀用的毒药,回头笑着对陈雄说道:“呵!倒是不算太蠢,还知道自己只是受人指使而已,只要供出幕后主使就能活命!”
一个兵卒拿着一个令牌递给了冯勇说道:“将军!这是在刺客身边捡到的。”
“哟呵?”冯勇拿过那个令牌,看了一眼,在手里抛扔了两下,又在陈雄眼前晃了晃,笑道:“刚说你不蠢,你这就蠢给本将军看是吧?行刺杀之事还随身带着这个东西呢?呵!”
陈雄懵了,自己明明没有带荡寇将军令牌,这令牌是从哪里来的?再想想刚才自己胸口被击中的那一下,本以为是大些的石子,现在想来,哪里是什么石子,分明就是这块令牌!可是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又能如何?自己的身份配上这荡寇将军令牌,天衣无缝,根本不会有人相信还有别的可能。
“呵!”躲在不远处的秋茗看着这一切,轻笑了一声,回想着:
荡寇将军府。
徐夫人到了门口,对身边的丫鬟说道:“算了,老爷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吧,我也累了,不找了。好了,你也回去歇息吧。”
“是,夫人。”丫鬟提着灯笼转身走了。
徐夫人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转身刚刚把门关上。
“别动!不要出声!”飞身进荡寇将军府的黑衣人秋茗左手捂住徐夫人的嘴,,将右手握着的匕首架在了徐夫人的脖子上,说道:“我只要一块荡寇将军令,不想死的话就拿出来!”
“唔唔!”徐夫人被吓得不轻,连连点头,从腰间拿出一块随身携带的荡寇将军令牌递给了秋茗。
秋茗看了看确实是荡寇将军令牌没错,将令牌揣进怀里,一掌刀打在徐夫人的后颈处,将其打晕,随后拿出腰上的绳子将徐夫人捆了个结实,又用一块布塞住了徐夫人的嘴,这才将她藏进了衣柜中。
。。。。。。
秋茗又悄悄摸进徐联生的书房,打开书房里的密室,找到了那个锁着的箱子,翻找了一番,从箱子里找出几封信笺,看了看没错后,将几封信笺带出密室,放在书架上的一个小盒子里,这才带着荡寇将军令牌飞身出了荡寇将军府,直奔城外。
。。。。。。
冯勇轻笑一声,对陈雄说道:“呵!你的嘴里既然没有藏毒,就是还不想死。既然不想死,那就应该知道自己到时候该说些什么吧?”见陈雄一副丧气的样子,冯勇转身上马,命令道:“带上受伤的兄弟,继续赶路!明日天亮之前务必进京!”
“是!”兵卒们纷纷上马。
一身骑兵打扮,站在囚车附近的洪城也骑上马,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秋茗藏身的方向,跟着骑兵队伍策马而去。
秋茗一路跟在冯勇的骑兵之后,进京后才回了褚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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