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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时心底涌起一丝危机感 。刚想质问许肆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便听许肆低沉的嗓音,说出了美妙的 话语:“下班 了。”
“芜湖~”杭时似是从禁锢她的警服里被释放出来,虽是人,却像长了翅膀:“下班万岁!”
最万岁的是,下班还有人开车送。
原主自带“嘎吱 嘎吱”BGM的自行车,自从孟七 来了后,就被放了长假。
回到许宅,杭时学着许肆的样子钻进了卧室。
晚饭都是付婶端上来吃的。
忙了一天,杭时着实不想看见楼下的大学牲和小包浆 。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杭时躺在床上自我消化。
闭上眼,仿佛还能看见张旗满脸的血, 和张升痛苦的眸子。
她实在不知,那些小动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脑中灵光乍现。
杭时缓缓睁开眼。
她 有些怀疑那些小动物口中的瞾日神。
会不会是那个 东西,刻意引导洗脑。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是很有这个 可能。
睁开眼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天已经黑了。
窗户没关。
带着 竹子清香的夜风吹拂着窗帘。
在月光下影影绰绰晃动 。
竹叶的“沙沙”声和着虫鸣,从窗外传来。
让人心神都跟着放松下来。
杭时微微眯眼,感受着难得的安宁。
她有些想念彼岸花海了。
它们永久盛开,像星空般散发着点点光斑。
忘川河的风轻轻拂过,阵阵彼岸花特有的清香,涌入鼻尖。
千百年都未曾看够。
房间没有开灯。
昏暗的视线中,忽然从角落里出现一个 诡异攀爬的东西。
借着月光,杭时看见那东西看着像人形,却用人类 难以做到的姿势,在地上诡异爬行 。
杭时躺在 床上,微微眯起眼,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个东西。
那东西似乎 是在找 什么,双手双脚各忙各的,长发垂落在地。
虽然看不清脸,但杭时还是看见了 她脑袋上晃动的脑浆。
它停下来扬起被长发遮住的脸,嗅了嗅空气。
像是确定了杭时的方位,诡异的朝着杭时的床爬来。
杭时:“……”
她挠了挠头。
在床上躺的安详。
似乎是在等着 那东西上床。
和杭时预想的一样。
那东西轻手轻脚的,扒住 了她的床沿。
纤瘦的手指,惨白又扭曲。
全身柔韧度好 的可怕。
就连手指头都能做出各种高难度的 形状。
手刚扒住床沿,那东西的脚紧随其后上了床。
蹲在床边,像个大马猴,等了 一会儿。
似是在 纳闷,杭时 为什么 还没有反应。
她试探性的伸出手,手指弹钢琴般贴着被子,朝杭时摸了过来 。
杭时:“……”
不成 ,这小玩意想摸她。
虽然从 身形判断,这小玩意是个 女人。
可——
如今 这个性危险的社会,女人也会 爬女人的床好不好!
再者说,她看这小玩意爬床的姿势那么熟练,万一有个 啥病,传染给这具身子。
原主回来她没法交代啊。
她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 :“诶,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大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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