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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公司全都是互联网公司,除了你,我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了。”白筱帆说,“谢谢你少康,你不用为我做这么多。”
梁少康转老板椅,站起身手插兜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举手之劳不用谢我,真的觉得感谢我,就欠我一顿饭吧。”
白筱帆爽快答应,说了几句挂断电话,夏蝉走进了店里,拥抱了白筱帆,又跟林央互相介绍了一下,夏蝉竖起大拇指,“眼光不错哦,选了个这么优秀的副店长。”
夏蝉请客吃饭,员工都去了,白筱帆和夏蝉一桌,林央坐在白筱帆旁边。
夏蝉用公筷给白筱帆夹菜,“我看好你,没想到你能做的这么好,居然还有政府的订单,小看你了。”
说起这个,白筱帆也怪不好意思的,哪里是她有本事,分明是盛延有本事。
夏蝉说,“等十二月,我带你去北京见几个投资人。”
“投资人?”
夏蝉点头,“嗯。”
“现在这家品牌已经不适合长久经营了,从这次公司分店的恶意竞争,我看出了问题的严重性,公司纵容这样的行为,只会助长风气,我已经让我的经理人抛售股份,售卖我手里的股权,等我变现结束,我打算开一个新品牌,你跟我当老板。”
夏蝉绝非心血来潮,而是观察了很久,公司分店恶意竞争算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早就开始抛售股份,现在收尾阶段了。
两个月时间过得很快,白筱帆每天照顾店里的生意,看看盛延拍给她的视频,偶尔打视频电话,盛延提过几次让她来北京,白筱帆只说抽不开身,没告诉盛延十二月会去。
日子安然的过了两个月,期间路雪梅带着滚滚来上海了一周,白筱帆带着滚滚出去玩,轻松而又惬意。
十二月初,夏蝉订了机票,落地北京这天,北京下了第一场初雪,在飞机上就看到了白茫茫一片,下飞机后,白筱帆走过连廊,看着外面的雪景,心中感慨。
她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外婆,她要在北京待一个月,如果空闲的话,白筱帆想带外婆也来,只是外婆身体好像不是很好,等忙完了这段时间就回去看看。
白筱帆出机场上了出租车,给手机开机,看到盛延发来的视频。
北京下了初雪,盛延第一时间就是跟白筱帆分享,“下雪了,我记得你说你没看过雪,如果你在一定很高兴。”
白筱帆嘴角上扬,夏蝉问,“什么事笑得这么高兴?中彩票啦?”
白筱帆说,“我老公在北京。”
“那多好,晚上聚一聚。”
“暂时不告诉他,月尾就是他生日,我打算给他一个惊喜。”
夏蝉低头打开手机,“几月几号?”
“12月23号,平安夜前一天。”
“你老公是摩羯座,你是什么星座?”
白筱帆对星座没有了解,“我生日是3月。”
“你是双鱼座,让我搜搜看。”夏蝉分析说,“双鱼座喜欢被人照顾,摩羯座需要找个人照顾,你们能建立一段强烈又体贴的亲密关系。”
白筱帆惊讶,星座这么准?
白筱帆问,“还有呢?”
夏蝉说,“摩羯座不擅长处理无形的事务,双鱼座不擅长处理有形的事务,你们会很互补!”
“什么是无形?”
“也就是感情吧?有形可能是如果他身边出现一个女人,你会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白筱帆惊叹,“好准!”
夏蝉回味了一下这句话,“你老公是掌权者呀?”
白筱帆心想,盛延性格看似儒雅温和,其实很强势,喜欢掌控主动权,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很多事都不随她,只要他做了决定,饶是她也无法改变撼动。
白筱帆下榻酒店后,盛杳打来电话,“这么高兴?是我哥哄你了,还是你去旅游啦?”
白筱帆看了一眼酒店窗外的雪景,“我到北京了。”
盛杳安静了几秒,然后尖叫出声,“啊?你去北京了?”
“怎么了?”
“你,你去北京干什么。”
“见投资人。”白筱帆听出盛杳语气里的担忧,“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你等着我现在就订机票,我明天也去北京找你。”
盛杳风风火火的,白筱帆失笑,她看了会雪景,南方孩子还是第一次看雪,她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个机会,上一段婚姻她甚至看不到未来,而现在她有了自己的事业,朋友,还有自己的圈子。
除了爱意,白筱帆对盛延还有感激,是他牵着她的手,带她来到了一个新世界,他真的做到了他的承诺,会在背后默默支持她,鼓励她。
比起上一段婚姻,白筱帆学到了很多,也得到了更多,原来和对的人在一起,真的会变得不一样。
结婚不是跟谁都可以,只能是他,只有他。
白筱帆换了一套衣服跟夏蝉去北京饭店应酬,北京的投资商大多是四五十的中年男人,白筱帆进门的第一眼,投资商的视线就落在了白筱帆的身上,有个富商盯着白筱帆一直看,夏蝉说,“秦总,您再看我们筱帆就要害羞了。”
秦铭收回视线,“筱帆?这个名字不错,你姓什么?”
“白,白筱帆。”
“白……”秦铭这才想起了什么的表情,“你跟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的女儿,长得真像,不止是神态像,就连五官也很像。”
娱乐圈里也有不少长得像的女明星和男明星,撞脸是很正常的事,夏蝉来了兴趣,“是谁呀?叫什么名字?”
秦铭摇摇头,“我也忘了。”
倒不至于记性这么差,只是那个名字不能提。
夏蝉眼珠转了转,当面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私底下一打听,走出饭店,坐进了车里,夏蝉才跟白筱帆说,“十几年前,京城也有一个白家,赫赫有名,可惜后来犯了事,被判了死刑,听说他妻女携款逃出国了,他们说你长得像,估计就是像这个人的女儿。”
白筱帆当八卦听听,“我倒是好奇能有多像,十几年前的事,看到第一眼还能认出来。”
夏蝉仔细看了看白筱帆,“我也好奇,可惜网上搜不到照片了。”
夜色深沉,天空还在飘着雪,司机开到酒店门口,跟保安沟通中,白筱帆拿起手机想给盛延发信息,忽然余光瞥见了车窗外。
白筱帆坐的车距离饭店门口有五六米的距离,旁边的车开走,驶来了一台车上立着小金人的黑色轿车,白筱帆不认识什么汽车牌子,但是这台车她还是听说过的,劳斯莱斯,星空顶,小金人。
天空飘着雪,一男一女站在门口,周围还有三四个人,这一对男女站得最近,或者应该说女人靠着男人最近,男人从秘书手中接过了一把伞,低头和身边的女人说话,女人长相明艳娇媚,仰头和男人说话,笑靥如花。
白筱帆愣神的时候,夏蝉注意到她的目光,凑了过来看向车窗外,夏蝉只看了一眼,就哇塞了一声。
夏蝉第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中间的那个男人,他长得很高,将近一米九,宽肩腿长,西服笔挺合身,即便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扑面而来的气质,这是顶级大佬的气场。
“这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有气场的一个男人了,气质好卓越,是京城的哪个大佬吧?”
气质就足够惊艳,以至于英俊的脸也黯然失色。
夏蝉吸气说,“我见过不少富二代和富商,可是这种气质的男人只有体制内才有,说不上来,就是很吸引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看来有钱和有权,还是很不一样的。”
“有钱人的阶层,普通人走运,中彩票或者是抓住机遇,尚且够得着,可是权利就不行了,这种阶级的男人,身边的女人都这么漂亮。”
距离得有些远,白筱帆看不清楚那个女人的脸,从身形气质,还有穿衣打扮,只感觉是一个生活很优越的女人。
盛延撑开伞,送女人上车,女人站在车边,还跟盛延说了一会话,才坐进了车内,盛延关上门,往回走,收起伞的时候,看到不远处的一台车开走,一闪而过,盛延似乎看到了什么,他不确定,拿起手机。
刚好看到白筱帆发来的微信:在哪。
简短的两个字,盛延低头回复:朋友从国外回来,刚应酬结束,送朋友离开。
盛延:盛太太终于舍得查岗了。
车内,白筱帆紧绷的神经才松了松,夏蝉瞟了一眼,无意中见到‘查岗’两个字,夏蝉笑说,“你老公是何方神圣,多大魅力啊,居然能让你查岗!”
白筱帆说,“你一定想象不到。”
她嘴角弯起,总算是能笑出来了,是她想多了,盛延只是出于朋友关系才给女人撑伞,他就连回答都很老实。
夏蝉说,“你这么紧张,是吃醋啦,看来你很爱你老公哦。”
“爱吗?”
“当然了,真的爱一个人就是会吃醋,就是会无理取闹的,希望对方眼睛里只有自己,身边只有自己一个女人,只有自己才是特殊的那个,即便如果不爱不可能吃醋。”
“爱上一个男人,他身边出现一个女人,就算是朋友关系,也会不开心,吃醋,紧张,难过,怕对方离开自己,患得患失,这就是爱。”
夏蝉说,“有些男人啊,总喜欢外面那些懂事,听话的女人,可他们不知道,外面的懂事听话的女人,根本不爱他们,就是冲着他们的钱去的!”
司机师傅竖起大拇指,“小姑娘说的好。”
夏蝉说,“哎哟喂,谢谢师傅您的夸奖。”
这次在北京一个月,见完投资商,夏蝉让白筱帆在北京玩几天,盛杳刚好来了北京,白筱帆拉着盛杳出门玩,在盛延给她拍过照的地方,让盛杳也给自己拍照。
白筱帆说,“我把这些照片都打印出来,放在相册里送给你哥,我也不知道送他什么礼物才好,他应该什么都有了。”
十月初得知要去北京,白筱帆还织了围巾,她学东西很快,围巾织的漂亮,盛杳看了一眼,就说,“给我吧,不要给狗男人了。”
白筱帆笑着把围巾放回盒子里,“你想要我重新给你织一条。”
盛杳看着白筱帆,满脸心事,白筱帆捏了捏她脸颊,“你有话跟我说?”
盛杳说不出口,盛延警告过她不能提旧事,盛杳搂着白筱帆,“没什么,一个月没见,我想你了而已。”
盛杳刚落地就打探了消息,那个女人果然回国了,这才是盛杳最担心的,白筱帆不在京城也就算了,等盛延回鹏城,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盛杳洗澡时,盛延打来了电话,“杳杳也来北京了,我的宝贝什么时候来。”
白筱帆卖关子,“你想我来吗?”
盛延嗯了声,“月末就是……”
他稍作停顿,想知道白筱帆还记不记得自己生日,“一个很重要的日子,你真的不来吗?”
白筱帆心知肚明,逗逗盛延,“什么重要的日子呀,等我考虑考虑要不要过去。”
盛延虽然失望,毕竟到了这个年纪,很会隐藏情绪,“算了,等你来了再补一个,只要你在,每天都是重要日子。”
挂断电话,白筱帆忍不住笑,都四十岁了,还有点孩子气呢。
白筱帆打算等到22号晚上再去盛延的住处,盛杳有盛延房子的钥匙,盛延虽然时常住在党校,在北京也有房产,偶尔也会回北京的房子住。
第二周,夏蝉拉白筱帆去了高尔夫球俱乐部,见一位女性投资商,白筱帆刚进门,俱乐部接待几人的一个球童小文,看到白筱帆的脸,小文愣住了,“女士,您跟我们刚才见到的一位女士长得好像。”
夏蝉也看向白筱帆,“你怎么老是撞脸?”
白筱帆自嘲,“我是大众脸,撞脸也正常。”
小文说,“那个女士跟您一样长得很漂亮呢!”
勾起了白筱帆的好奇心,“她在哪,我能见到吗?”
小文想了想说,“那边是黑钻会员场地,不能过去,不过从三楼应该能看到。”
夏蝉和女投资商也想看看,跟着工作人员上了三层,这边是餐厅,能看到黑钻会员的一半球场,夏蝉感慨,“不愧是黑钻会员,冬天了还这么大一片绿草地,会费肯定很贵吧,来你们这边的是不是都是超级富豪?”
小文摇摇头,“黑钻基本都是京城的高官,我还没有这个资格接待。”
有几个人走过来了这半边球场,夏蝉看了一眼,捂嘴吃惊,“哎呀,筱帆,这个男人,是不是我们那天在北京饭店门口见到的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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